花辭樹(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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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來,安辭被安樹抱在懷里,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感受他胸膛的一起一伏。 兩個人這些年的生活在她的腦海里突然就像是膠片一樣過了一遍,外婆去世的時候安辭和安樹都才小學,安辭蹲在外婆的病床外面哭到喘不過氣,安樹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 她說哥哥,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外婆了。 安樹壓著自己的悲傷安慰她,以后哥哥陪著你。 按照父母的遺囑,伯伯幫他們先打理父母的公司和財產(chǎn),一直到他們兩個人有能力繼承之后。 伯伯不算是個頂好的人,但也不算壞人,他其實在盡力的對他們,每一個月都會打電話來問是不是缺了什么。 但他也會有私心,這些年其實他們隱隱約約是知道伯伯把爸爸公司里的一些東西據(jù)為己有,但是他們爸爸的遺囑立得很好,公司的制度也很完善,讓伯伯貪不了太多。 人心總是貪婪的,當你把那么一大塊芝士放在那里,就不能要求別人是圣人。 按理來說兩個人無父無母生活應(yīng)該很多苦難,但其實安辭沒吃過什么苦,有什么事都是安樹擋在前面,而且也沒有為別的事情煩心過,最大的事就是和安樹生氣,吵架。 安樹說他談戀愛她沒什么反應(yīng),其實她心里可難過了,雖然并沒有把他往除了哥哥之外的地方想,但也會覺得自己不是他最愛的人了。可她不知道該怎么表現(xiàn)出來,也覺得自此沒有立場,就只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她那時候在強迫自己習慣,因為她總有一天會失去他。 花季少女的心思總是敏感又脆弱的。 她正悄悄地看著安樹睡著的樣子,這樣以后我是不是就再也不會失去安樹了。 目光突然觸及床頭柜上的避孕套。 鬧鐘突然響了,兩個人約好8點起床一起做卷子的,安樹把手伸出被子外按掉了鬧鐘,又重新把手搭在了安辭的身上,“起床?”他閉著眼的問。 “安樹,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略微張開惺忪的睡眼,看著安辭,“嗯,你問。” “你什么時候買的避孕套。” 他瞬間清醒了,想了想說,“上周世貿(mào)那邊發(fā)的,我就順手領(lǐng)了一個。” 安辭紅著臉哦了一聲,安樹抱住她親了親她紅紅的臉頰,“起床吧,今天我讓阿姨別來,我給你做早飯。” 平日周末家里都會有保姆阿姨來給他們做飯,打掃衛(wèi)生。 “為什么不讓阿姨來。” “阿姨在有很多事我就不能做了。” 安辭擰了一把他的手臂,“好好學習考大學啊同志。” 安樹抱著安辭,用下頜溫存的蹭她的頭發(fā),“可我想要你。” “一....一周最多周末一次。”安辭小聲說。“不能影響學習。” 安樹看著安辭害羞又可愛的樣子笑了,“好。” 周末兩個人大部分時間在學習,偶爾安辭被安樹抱著膩膩歪歪,很快就過去了。 還有大半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高三上冊的期末考試就是一模,所以學習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桌子上堆的書能把臉擋住。 一般第一節(jié)早自習下課,班上都趴一片,現(xiàn)在無論上課下課,班上的同學都低著頭在紙上寫字,整個教室除了寫字的聲音就鴉雀無聲。 但總還是有點兒盼頭,上午盼著吃午飯,下午盼著吃晚飯,晚自習盼著回家睡覺。 吃午飯的時候安辭和張暮森挽著手打了兩份7塊錢的套餐,端著鐵盤子找到了座位,說著下周體育課的事情。下一周應(yīng)該就是高中生涯雖有一次體育課了,因為高三下冊的體育課會變成自習。 大家要進行一次期末考試,可以分別選擇,籃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 “我覺得羽毛球是最簡單的。”張暮森一邊夾起一塊牛rou放在嘴里一邊說。 “籃球足球乒乓球我都不會,羽毛球....勉強算會,也只能羽毛球了。”安辭愁眉苦臉的說,“要是過不了學校會不會不給我畢業(yè)證。” “畢業(yè)證不至于,但是對于綜合素質(zhì)測評可能有些不好,你要去參加夏令營,綜合素質(zhì)測評還挺重要的。” 安辭聽了更蔫了。 突然,安辭前面的桌子上被人放了兩瓶酸奶,安辭抬起頭看,是安樹。 他身邊站著一群他的哥們兒,看樣子是剛上完體育課來的,頭發(fā)上都帶著些汗珠,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衫,洋溢著少年特有的蓬勃氣息。他和他們說笑著,沖安辭揚了揚眉就走了。 挺拔瘦高的身影在人群里格外顯眼。 安辭想起了一句話,你是我年少的歡喜,倒過來說,喜歡的少年是你。 張暮森興奮拿過一瓶,“我也有份,太幸福了,校草的酸奶我要拿回去供起來。” 安辭裝作不屑的說,“他還是校草,丑死了。” “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也想有這樣的哥哥。”張暮森說。“你哥不談戀愛了,學校多少女生的心都碎了。” “對了,你知道嗎,周熙媛退學了。” “退學?”安辭很吃驚。 “對啊,也不知道為什么,她mama來辦理的退學手續(xù)。”張暮森說,“不過她那種人,可能就是惹到什么事了,走多了夜路總會闖到鬼。” 而安辭的內(nèi)心卻很不安,她覺得和安樹有關(guān),雖然上次安樹答應(yīng)她不會做什么,但是從小到大欺負安辭的人,安樹從來都不會放過。 回到教室學校統(tǒng)一放英語聽力,安辭打開安樹給的酸奶,一邊咬著吸管喝,一邊聽著,看到題目里有tree這個單詞,她的心臟突然鎖緊了一下,一時間晃神而錯過了那句話。 看選項, A.She wants to climb the mountain B She wants to drink coffee 不用聽都知道選A,山里有(安)樹,咖啡里沒有(安)樹。 那一瞬間突然很好想見到他,于是在聽力結(jié)束的自習的時候,拿了一道本身就會的題,低著頭跑出教室,想去辦公室找老師問,路過十班的時候,放慢腳步悄悄往里面望。 安樹本身就坐在窗邊,似乎是心靈感應(yīng)一樣他抬起頭,兩個人四目交接。 本來想看一眼就好,而安樹卻在下一秒直接從教室里走了出來,拉著安辭到了頂樓的天臺。 上一次在這里,安辭還和安樹在吵架。 安樹像上次那樣把她抵在墻邊,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吻她,他先是舔舐她的嘴唇,然后兩個柔軟的唇瓣觸碰在一起,舌頭追逐,呼吸交纏。 吻著吻著他的手就伸到了安辭的衣服里,捏住了她柔軟的胸脯,讓安辭的胸在他的指縫間漫溢出來,不知道多久,安辭覺得自己腿間濕濕的,他才慢慢放開她,喉結(jié)微動,一雙黑色的眸子看著安辭。 安辭嘴唇有些紅腫,欲蓋彌彰的說,我是去問老師題的,你就把我拉上來了。 “可剛剛你明明說你想我。” “什么時候。” “你眼睛說的。” “你大腦出現(xiàn)幻覺了。”安辭義正言辭的說。 安樹勾起嘴角嗯了一聲,“或許吧。” 在這種上自習的時候偷偷跑出來做壞事,對于循規(guī)蹈矩了這么多年的好學生安辭來說還是太刺激和不安了,沒一會兒安辭就說我們回去吧。可看著安樹走進班里的背影,安辭又覺得自己心里有些隱隱的失落。 問題還是要裝模作樣的問的,在辦公室里,安辭低著頭,盡量不讓老師看到她的嘴。 老師提了一句,“夏令營準備好了嗎,優(yōu)秀營員可以加三十到六十分,最優(yōu)秀的還能直接保送。” 安辭點了點頭。 回到家里安辭才想起來周熙媛的事情,問安樹你做了什么嗎。 安樹把她拽到沙發(fā)上,在他腿上坐著,“她怎么對你,我怎么對她。” “這樣真的很危險,如果她去報案你怎么辦。”安辭擔心的說。 “我沒讓人下藥。”安樹說,“沒事了,你放心吧。” “倒是你,我也不是隨時都能在你身邊的,你警惕性要強一些,別人給的東西不要吃,水不要喝,更不要隨便跟人走。”他倒是有幾分認真的囑咐安辭。 知道自己理虧的安辭乖巧的點頭。 正當她覺得安樹難得正兒八經(jīng)有點兒兄長的意思,感覺自己的鎖骨突然間濕濕的,就看到安樹微微低著頭在舔著她的鎖骨,安辭推了推他,“學習了,臭流氓。” 天地良心,我本來只想寫五六章的瑣碎高中日常紀念一下我的高中生活,結(jié)果轉(zhuǎn)眼已經(jīng)十一章了 我對高中別人的神仙愛情的怨念原來這么大 還有幾章就完結(jié)了,這個文就純甜調(diào)劑一下 雙城記的大綱我已經(jīng)寫好了,稍微虐一點,大概程度和姑蘇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