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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氣運之子[快穿]在線閱讀 - 氣運之子[快穿]_分節閱讀_119

氣運之子[快穿]_分節閱讀_119

    由于自己這副糟爛身體,恨不得將他關在溫室里的家人肯定不會同意他跋山涉水前往淄市,所以關于尋找氣運之子這件事,孟暉不得不從長計議。

    所幸根據他的推論,現在的氣運之子應該可以獨立應付世界意識的打壓了,那么孟暉也不必急急忙忙、不顧自己安危的趕過去幫忙。

    眼下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是盡量調養這具體弱多病的身子,然后思考一下該如何讓原身的母親接受那些女性應當獨立自主的新思想。

    最近一段時間,孟暉也稍稍試探了一下年氏對于新思潮的態度,但結果卻并不算好。對于這些令夫君與自己離心、甚至想要拋棄自己的新思想,年氏簡直深惡痛絕,倘若不是自己的兒子強烈要求想要看一些進步刊物,年氏是決計不會讓這些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的。

    當一個人發自內心的拒絕、厭惡著某種東西的時候,哪怕那樣東西是正確的、有益的,也根本不可能被接受。所以,對于改變年氏,孟暉根本無從著手。

    ——他果然還是更加喜歡那些復仇的任務啊,充當傳播愛與自由的小天使什么的,孟暉是真心做不來的。

    在試探完年氏對于新思潮的接受程度后,孟暉又開始試探她對于年翔飛的態度。

    年翔飛是一個才子,經常在進步書刊上刊登一些鴛鴦蝴蝶、才子佳人的新體詩和散文。對于這些詞句優美的詩文,沒有什么文學素養的孟暉是欣賞不來的,不過,這卻并不妨礙他對此展現出虛假的欣賞,

    由于身體瘦弱,孟暉的手腕也沒什么力道,仿照原身寫出來的字跡清秀綿軟,倒是頗為契合這些風花雪月的詩文。當年氏進到屋內,就看到自家兒子正對著進步刊物謄寫一首新體詩,下意識便皺了皺眉。

    輕手輕腳的來到孟暉身后,年氏剛想要開口讓兒子休息一下,就看到宣紙最上方、被孟暉刻意放大了幾分書寫的“年翔飛”三字。

    頓時,年氏便閉上了嘴巴,怔怔的出著神,看孟暉慢慢悠悠、認認真真的將整首詩寫完。

    年翔飛出身地主階層,家里很有錢,否則也不會被送去新式學校學習。而能夠門當戶對嫁入年家的年氏自然也出身不低。她年少時跟著女夫子學習了一段時間,卻礙于“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思想,僅僅只是認了字便不再深造,轉而去學些女戒女德、女紅女工。

    對于年翔飛所寫的曖昧朦朧的詩文,年氏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卻不解其意。由于丈夫以沒有共同語言為由想要休棄自己,年氏十分傷心,也曾試圖學習、理解這些丈夫喜愛的東西,但她文學水平不高,進步極慢,又很快被丈夫帶回家的新歡傷透了心,徹底放棄了最初想要學習的打算,轉而對這些東西厭惡透頂,避之唯恐不及。

    然而,看著兒子謄寫丈夫的詩文,年氏又不由想起了那些徹夜研讀的日子,一時間不由有些心神恍惚。直到孟暉放下毛筆,扭頭安靜的看了她半晌,年氏這才回過神來。

    “樂兒,你身體剛剛恢復,怎么就下床練字了?快點回床上休息吧。”抬起手,撫了撫孟暉瘦削的面頰,年氏十分擔憂。

    “沒事的,娘,我躺了這么久,感覺全身上下都僵了,就想下床活動活動。只是坐著練字而已,不妨事的。”孟暉笑著握住年氏的手,將視線轉回桌上的宣紙,“娘,兒子讀詩給您聽吧,就讀父親的詩。”

    年氏從來不會拒絕兒子的話,此時盡管心情矛盾,卻依舊還是點了點頭,順從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孟暉清了清嗓子,開始念誦原主父親的詩文。由于中氣不足,孟暉的聲音很是低柔,但卻十分悅耳動聽。即使年氏聽不太懂,臉上緊繃的神情也還是逐漸舒緩下來,甚至露出了些微的笑意。

    一首詩很短,轉瞬間便念完了。但孟暉卻并沒有停止,而是話鋒一轉,開始為年氏品讀這詩的含義。

    雖然不會寫詩,但分析點評一首情詩,孟暉還是能夠做到的。晦澀朦朧的詩文在他的講解下很快便清晰明了起來,年氏聽著孟暉的解釋,整個人都有些癡然,不由想起了剛剛嫁于年翔飛之時。

    那時,年翔飛尚未離家求學,兩人樣貌出眾,又是新婚燕爾,著實恩愛甜蜜了一段時間。也正是由于曾經的這一段情,使得年氏將心牢牢拴在了年翔飛身上,得知丈夫另有所愛時才會倍受打擊、幾欲崩潰。

    回憶起曾經丈夫對自己的柔情繾綣,又想起不久之前他看自己那冷淡輕蔑的目光,年氏心中酸澀一片,卻依舊還是強打起精神,朝著自己的兒子溫柔微笑:“樂兒真是好厲害,懂得真多!娘原本看不懂這些詩文的,但是聽樂兒一講,就全都清楚了。”

    發現年氏的強顏歡笑,孟暉在心里嘆了口氣,也有些不忍心繼續刺激對方——他能看得出,年氏對于那個拋棄妻子的渣男丈夫依舊心存眷戀,再加上她一直接受從一而終、以夫為天的女德教育,倘若孟暉想要按照原身的愿望,為她重新找一個依靠,估計還是有些難度的。

    所以,拉紅線什么的,還是得在年氏的思想轉變后才能開始考慮。當然,如果年氏對于年翔飛死心塌地的話,孟暉姑且也能把年翔飛抓過來,費一番手段將他徹底催眠,讓他成為一個居家好男人——不過,這樣的做法對于可憐的年氏而言,未免有些太過敷衍了,也著實讓人感到惡心。

    于是,轉了一圈,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該如何教導排斥新文化、新思潮的年氏。

    孟暉十分頭疼,視線落在自己謄寫的詩詞上,突然靈光一閃,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其實,娘,兒子私下里也偷偷仿照著父親,寫了一首新體詩呢……娘要不要看?”

    “當真?”聽孟暉這樣說,年氏眼睛驟然亮起,連連點頭,“要的,要的,樂兒快給娘看看!”說著,她也忘了自己剛剛想催促兒子上床休息的事情,親手幫他潤筆蘸墨。

    孟暉重新鋪了張宣紙,接過年氏遞來的毛筆,開始寫詩。

    他天生就沒有文化細胞,這首詩自然不是他做的,而是剽竊了第五個位面的一位文學大家。

    這位文學大家的詩文同樣以辭藻優美著稱,其意境卻比之年翔飛一類年輕人淺薄的思想更加深邃悠遠。不僅讀起來令人心馳神往,還帶著憂國憂民的仁心,帶著對于祖國未來的思考與展望,值得人一遍又一遍品味反思。

    身為一名維護者,對于剽竊這樣一位令人敬重的文學大家,孟暉是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的。維護者并不在乎自己在一個世界中取得了怎樣的功名利祿,這些對于他們而言無非過眼煙云,也更不會在意自己取得成功的方式途徑是否合理合法。一切都要以最快、最有效的完成任務為準。

    在孟暉寫詩的時候,年氏一直站在他身邊認真看著,似乎想要將將每一字每一句都刻在腦海中那般。

    待到孟暉收筆,年氏捂著胸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自豪與贊嘆:“我兒寫的詩可真好!”頓了頓,詞匯匱乏的她不知該如何贊美自己的兒子,只能采取最為平實的比較法,“比你父親寫的還要好!”

    ——在曾經的年氏心里,自己的丈夫是最聰慧、最有才華的人,但現在,這個位置要讓給自己的兒子了。

    聽到年氏的夸獎,孟暉心里沒有任何波動,蒼白的臉上卻帶上了羞澀的紅暈:“娘能看懂我的詩嗎?”

    “看不太懂。”年氏面對自己的兒子十分誠實,“但就算娘看不懂,讀著也覺得順暢開心,像是一首歌兒似的。”

    詩歌詩歌,這兩者是不分家的,詩詞的韻律之美與音樂相通,哪怕不解其意,誦讀時也會覺得順耳貼心。

    孟暉微笑起來,將詩的大意向年氏講述了一遍,隨即有些扭捏的望著刊登有年翔飛詩詞的《新文學》雜質:“娘,兒子想將這首詩投給《新文學》,您覺得怎么樣?”頓了頓,他滿面羞紅,眸光閃亮,“兒子想要登上刊載著父親詩文的雜志,想讓父親也看到兒子做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