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夫科舉路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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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趁著云韻睡著的時候偷偷溜進去,剛進帳子一雙眼睛就警惕盯著他。走到床邊剛將被子拉開,手就被云韻按住了。 “你要做什么?” “睡覺。” “男男授受不親,還望少將軍自重。” “別叫我少將軍,那是下人才說的,你叫我涂卓就好。” 云韻還是絲毫不讓,慢吞吞挪到了床邊,盡量將自己占據(jù)的地方縮到最小。 涂卓見他這幅模樣,嘆了一口氣,“你在床上睡,我睡地上。” 兩人各自躺好之后,都沒有睡意,屋里的油燈吹滅了,兩人都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云韻才說道,“你放我走吧,我們倆···” “不可能,你才在這里住了一天,還沒有了解我。”涂卓坐起身子說道。 “少將軍,我有家室的。” “我說了我不在乎!”涂卓聲音十分響亮,云韻在床上被嚇了一跳,“你難道就因為這個連個機會都不給我?” “不是···我們本就不合適。” 涂卓原本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壞了,他從地上拿起被子,直接扔到了床上睡在了云韻的身邊,任憑云韻怎么做都無動于衷。 “我們本就只是見過兩面的人。” 涂卓堅持道,“但我確定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能對你這般真心。” 云韻愣住了,這么一瞬間他突然想起了程慕,程慕從來沒有斬釘截鐵說過這些話,可他跟程慕在一起就有一種十分踏實的感覺,他與程慕之間,就好像沒有必要將這些話明說。 一夜醒來之后,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了人,涂卓昨天蓋的被子也已經(jīng)整齊擺放在床的另一邊。 接下來的七八天,兩人都是這樣過來的,用兩個被子睡在一張床上。云韻每天都緊緊將衣服用繩系住,生怕發(fā)生了不因該發(fā)生的事。但一直到拔營,涂卓都沒有做別的過分的事。 云韻的腿拆去了夾板,已經(jīng)能勉強下地,他站在營帳里問道,“這是要去哪?” “汴州城不知道被哪里來的軍隊擊破了,現(xiàn)在咱們要去青州。” 云韻第一感覺是程慕攻克了汴州,所以南羌國的軍隊才這么匆忙北上。 前線的事非常多,涂卓好不容易抽出一點時間回來見云韻,大老遠看到一個背影正彎腰寫著什么,旁邊則是軍用的筆墨紙硯。 他飛快繞過去從云韻的手里奪過去,看到了上面剛寫的幾個字。 “你怎么回來了?” “回來看看你,上面的程慕是誰,你家室?” 云韻沒有說話,只放下手中的筆孤零零站著。 “你寫吧,我派人將你的信送過去,這樣他們也不會為你擔(dān)憂。我還想多問一句,你有孩子嗎?” 云韻被問的啞口無言,坦白說道,“程慕,是個男的。” 涂卓猛然醒悟起來,“那好,你就寫你休了他。” “少將軍,我們是正經(jīng)拜堂成親的,您不能這樣做。” “那我跟你拜堂成親之后再休他吧。” 云韻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孤身一人走到旁邊箱子坐下來,手里拿著的宣紙被撕成了好多半。 涂卓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趕緊道歉道,“我剛才失言了,你別放在心上。” “我想離開這里。” 話語里有著淡淡的憂傷,涂卓雖然想給自己的心上人他想要的,可這件事他卻不能答應(yīng),云韻一旦離開了,就不可能會有回來的可能性了。“除了這件事,別的事都可以。” 最終云韻還是跟著部隊北上去了青州,每離開汴州一步,他都覺得自己離程慕遠了一份,涂卓騎在馬上看著云韻心情很低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 攻打汴州的計劃已經(jīng)安排好,程慕親自按照風(fēng)嵐笑的指示去了城郊的一處莊子上,枯井往里走的確有一條密道,走了兩個多時辰才走到盡頭。盡頭處墻上有幾個特殊的圖案,用布擦干凈之后周圍是一個花瓣,中間一個老虎臉,像是一個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