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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晉王妃(重生)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這女人,她上輩子并未曾見過,也沒有一點兒印象。

    只是,她張口就能說出順帝年間被人最忌諱,且代代帝王都企圖涂抹掉的宮廷秘聞,說明身份并不簡單……順帝弒兄奪位的事兒,就是玉瑤也不清楚的。

    “王妃,奴婢珍珠,從慈寧宮調撥過來的,金嬤嬤年邁體衰,太后娘娘讓奴婢來幫襯金嬤嬤照顧王妃。”珍珠聲音極為沉穩,不卑不亢又不過于高傲囂張。

    珍珠是當年被太后所救并提拔上來的人,平日里聰慧卻多謀,是太后最為放心的人。

    云歌聽了眉心一顫,跟玉瑤對視一眼,正要說話卻被玉瑤伸手按住了袖子,隨后轉身對珍珠道:“有勞了,金嬤嬤你且領著珍珠去安頓下,一會子再來我這說話。”

    玉瑤見她們走了之后,才拉著云歌的手進了房間,隨后拿過矮幾上已經寫好的一封信,望著云歌道:“回去了跟父親說,無論李家表哥再怎么來太師府,也不能應他,他是太子府的人。”

    云歌隨即接過來玉瑤已經折疊起來的信,點了點頭道:“二jiejie,我回去就跟父親說。”

    玉瑤送走了云歌,剛坐下翻看桌上的賬簿,就見院子里來了一堆人,打頭的是蘇公公,“王爺在芙蓉樓買了奶香糕,這會子讓王妃過去吃呢。”

    蘇公公講話語調不急不慢,臉上的笑卻連綿不斷,一邊嬉笑一邊討好玉瑤道:“王爺還是差人煮了酸湯魚,王爺說這是王妃您最喜歡吃的。”

    玉瑤聽了心里一暖,忍不住道:“哪里就是我愛吃的了。”

    蘇公公偷偷瞄了玉瑤一眼,見她眉眼里帶著笑意,便偷偷一笑道:“是,王妃,只是王爺這刻正等著,咱們先過去吧,酸湯魚倒也不妨事,只是奶香糕卻是要涼了的。”

    奶香糕正像是它的名字,是芙蓉樓的頂頭菜,用新鮮的牛乳和糯米粉做的,在牛乳里還放了紅棗子,吃起來滿口都是奶香甜膩,十分可口。

    玉瑤坐在晉王的左手旁,不知不覺就吃了好幾口,晉王將奶香糕的碟子往玉瑤手邊推了下,道:“今個兒你李表哥被關到了大理寺,托人來找本王求情。”

    第21章

    李家表哥是玉瑤三姨母家的獨子,喚名李玉,是永州李家唯一的正統嫡系,自幼嬌寵異常,性情也不免驕縱起來,以致于被人挑唆著挪用工造,私下修建了李家園林,還經常在永州跟人斗富。

    平日里這些做派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玉瑤聽到晉王提起李玉找他求情的事兒,不由放下手里的奶香糕道:“若是個懂事的就不該來王府,不要管他的事兒,驕縱別扭著呢,這會子進了大理寺,過不了幾天三姨夫也便弄出他來了,管了也沒用,不給他費心神。”

    她這個李玉表哥先前辦事兒就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李家還收養了一個江氏養子,很是有風骨的一個少年,只是李玉驕縱有事沒事兒的打壓那個養子,最后弄得養子毀容墜崖……

    她當時質問李玉,李玉沒有一點反悔之心,而是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江氏花樣百出,沒有豪氣擔當,想著在眾人跟前耍英雄,自然也就掉下去了,掉下去便掉下去了,能有什么。”

    每次玉瑤想起他這句話,就生理性的討厭,還有更深層次的緣由那便是他是東宮的人。

    甚至為了取得的東宮太子的信任從大理關外來倒登了不少擅用蠱蟲的術士,施巫術引蠱,詛咒晉王夭折……

    重生以來,玉瑤一日一日的記憶恢復,對周圍這些人的性情和下場都熟的不能再熟,李玉驕矜別扭,最后跟他父親的妾室茍且,最后下場也不怎么好。

    聽到玉瑤的話,晉王輕輕點了點頭,隨后卻端起茶盞,清清淡淡道:“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李玉被關大理寺一事,其內情如何還要賞罰分明,不能一味壓著,助長那些真正搞動作的人的邪意。”

    他就是這般性情嚴肅清冷,但是又賞罰分明,對于驕縱別扭的李玉,他也是如此。

    “呵,我說的便不是真的了?”玉瑤皺眉,輕輕俯首過去,忽然便在他薄唇上輕吻一下。也不知為何,她忽然就很喜歡他性情里的這種公正,淡淡疏冷,卻又裹帶著四月初春的暖,讓人不由發自內心的喜歡。

    晉王一怔,原本的清冷端方一瞬間消散。他轉身目光深深地盯著玉瑤,見玉瑤彎著唇故意跟他對視,不由又握緊了茶杯。

    “王爺,已經按照羅太醫開的方子煎藥了,您喝了早些歇著。”蘇公公端著冒著熱氣兒的湯藥進門。

    最近朝里的事兒太多了,天氣又特別地寒冷,期間晉王休沐幾次回家,也是忙的精疲力盡的,前個兒又忽然下了大雪,一來二去的楊胤便染了風寒,先前只是零星的幾聲咳嗽,最近卻是整夜的咳。

    玉瑤起身接過蘇公公手里端著的藥,拿著湯匙輕輕攪了攪,隨后坐在楊胤的旁邊兒,左手端著湯藥碗,右手用湯匙舀起藥汁,貼在紅唇邊兒微微一吹,動作輕柔的送到他唇邊,內疚道:“最近忙著太后壽宴的事兒,竟不知王爺……”

    晉王愣了愣,突然見到玉瑤這般乖順溫存,一時間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帶兵打仗時,腿上被敵人砍了三刀見了筋骨都是不吭一聲的,如今只是小小的風寒,他原本就沒放在心上的,只是見玉瑤心疼他,倒是頗為受用,不由靠在椅子背上配合的喝起湯藥來,道:“無妨,不是大事,就是咳嗽的喉嚨痛。”

    蘇公公聽了這話,不由抿唇偷笑,他跟了晉王這些年,還是頭一回從他嘴里聽到痛這個字兒,說起來這也是第一次見王爺這般,他素來清冷寡言又無比穩重的。

    玉瑤卻不知道跟前這個男人是有撒嬌的意思的,只是抿緊唇沉默又心疼地一勺勺的搖著湯藥,親手喂他。

    晉王垂首看著跟前的小人兒,呼吸比平日里亂了幾分,一雙月眉似蹙非蹙,全然一副擔心的小模樣,晉王也便收起了方才的模樣,輕聲咳了兩聲道:“皇祖母的壽禮,可想起送什么了?”

    “翠屏金案、錦羽玉榻、東海明珠,這些玩意兒在尋常人眼中是寶兒,可是在太后眼里卻算不得什么,我也正愁著呢。”玉瑤用金撥子撥了撥香爐里的熏香片子,懶懶地張口打了一個呵欠。

    晉王手指微微敲著紫檀椅把手,轉身朝著蘇公公道:“去把那只活人參取來,給王妃。”

    活人參據說是從西周傳下來的一種神藥,不僅能延年益壽還可以化解百毒,甚至有人說可以起死回生。只是這活人參生長在霞山大谷,往往生長在滾沙落石的峭壁上,極為難得。

    這些年來,說是活人參的也都是瞎編亂造出來糊弄人的。

    玉瑤腦中正混沌著,蘇公公卻笑著將一個包著紅布的紫檀木盒放在玉瑤的跟前,隨后朝她眨了下眼,“王妃,這是當年王爺出征云南府時,云南王送的,絕對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玉瑤掀開紅布,只見檀木盒子里吊著的,果然是一顆貨真價實又童叟無欺的活人參。

    這下,這活人參可真的算是給她解圍了,想到此,玉瑤心底的歡喜就有些壓制不住,趁著心情好徑直挽住了晉王的手,小腦袋貼在他的肩上以示感謝友好。

    “坐好。”晉王驟然出口,聲音帶了一抹冷意。

    玉瑤抬頭,怔怔地看著他,正猜測他為何忽然冷了神色,卻聽他斂著眉宇,冷聲道:“婉側妃賬目的事兒,阿令你可是早就知道的?”

    他既是問,自然是知道的。

    玉瑤斜睨了晉王一眼,徑直端著茶盞起身,“呵,我就是早知道的,且非要等她私放高利賣人女兒時,才故意揭出來。”玉瑤知道晉王滴水不漏的手腕,在后宅這些事兒上也就懶得隱藏,再加上他主動提起孫嘉容,她的小性子也就騰的一下冒了出來,是不是的,都直接承認了。

    晉王見她尖尖的下頜,一副驕縱又不講理的模樣,尤其那雙點漆的眼睛像是暈著水兒一般,比平素更是可愛百倍,質詢查問的語氣也便松了幾分。

    玉瑤依著軟榻靠了下去,抬著細細長長的指甲揉著眉心,“婉側妃若是真的有個什么名分,我怕是遲早被她欺壓出王府的。”說完又嘆了聲氣道:“難怪她昨個兒對我那般趾高氣揚的,原是王爺在給她撐著,早知道王爺這般說,我也就不管了,愛誰誰。”

    說完,徑直將那活人參往桌上一扔,扭過身子去背對著晉王坐著,一副氣惱的不行的模樣。

    其實,想起上輩子的婉側妃,自打她去了宗人府之后,她就凌駕于所有側妃侍妾之上。再后來,晉王成了攝政王后,她更是恩寵不淺,雖說不是正妃,可品級卻和旁的王妃沒什么區別,多少人都是拿著她當正妃討好哄著的。

    玉瑤這一聲冷哼和脫口而出晉王給孫嘉容撐腰的話,讓方才眼底含笑的晉王,臉色漸漸變得陰沉。

    他這輩子原本就是沒多少人情味兒的,自幼長在皇宮,女人于他們來說就是江山權謀的一個組成部分,也是繁衍子嗣的工具,可是他對后宅的這些女人壓根連這些權謀子嗣都提不起興趣,哪里會給她們撐腰,讓她們來欺負他心上最愛的女人?!

    晉王素來是不怎么生氣的,性子也極其內斂穩重,剛才也是聽玉瑤說起他為旁的女人撐腰,這才起了些情緒。

    玉瑤這話說脫口而出之后,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 ,他對她的感情,從上輩子她死時,她就已經確定了的。

    她聽他提起婉側妃,一時惱了頭,這才胡亂說了話。

    不過玉瑤是個聰明活絡性子,并不像尋常那些女孩子一般整日里講究面子里子的,她是錯了就會主動認慫認錯的。

    想到此,玉瑤不由轉過身來,絲毫不顧及房里伺候的奴才只是過來抱他,隨后將身后的月歷往前翻了一頁,靜靜望著晉王道:“方才我說的不算,才不要你跟她撐腰,王爺你只能給妾撐腰,且撐腰一輩子。”

    晉王心里正沒好氣,忽然聽這小混蛋給他這么一調侃,心里的氣兒忽然就給團成球兒一下子就給散出去了。

    晉王和玉瑤對視了一眼,見她沒心沒肺的眼里都是笑意,不由低頭捋了捋袖子,一副清貴不理人的皇家人一般,高昂著下頜,冷傲的走出了房門。

    只是出門那刻,嘴角上的笑卻崩不住,抿住了唇,眼睛里的笑意還是流露了出來。

    玉瑤看著他的背影,不由攥緊了衣袖,她上輩子并沒有深刻的去了解他,只是知道他冷冰冰的不茍言笑,整一個冰山王爺,如今招惹他生氣了,也死皮賴臉的哄了,只是哄到了什么水準上,到底開心了沒有,她是不知道的。

    玉瑤只得收了臉上的笑容,正要出門追過去,卻見蘇公公笑意盈盈的站在她跟前,低聲道:“王爺出門時笑著的,您啊,只要一哄,就是天大的心火都得消了,王爺的性情您還不知道?這是怕您驕縱拿捏他呢。”

    第22章

    聽了蘇公公的話,玉瑤的心里也算有了底,到底晉王是不會跟她計較的。

    只是刑部還有些旁的差事要做,刑部的幾個官員還在前殿等他,玉瑤也不便過去再打擾他辦差,索性也回了宜和苑。

    紫檀端著凈手的水走過來,見到玉瑤抬手揉著眉心,不由打濕了帕子一邊給她細細的擦手,一邊溫聲道:“前個兒,奴婢記得云歌小姐提起偶遇秦將軍的事兒,不知怎地,秦將軍手里還有一張紅紙剪裁的人物小像,瞧著那小像上的人兒,眉似遠黛,又如姣花照水,倒是有幾分云歌小姐的模樣……”

    紫檀將帕子打濕,靜靜地等著玉瑤接下來的話,過來好半晌,玉瑤都沒一個字兒說出來,不由繼續道:“秦將軍豐神俊朗又恣意瀟灑,門第和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好,跟王爺又交好,若是他真的對云歌小姐有傾慕之心,倒也是一門好的姻緣。”

    紫檀這個丫頭是個聰明靈慧的,只是在感情這事兒上卻是老套了些,總覺得男人女人的感情就是天長日久,慢慢地就會變得不同。再者,她是看出了云歌每次見到秦玄策都面紅耳赤的了。

    “你可千萬別信男人那張嘴,莫說是瞧著傾慕,哪怕有時說出來傾慕都是信不過的。”玉瑤半躺在軟塌上,手里翻著一本子老莊,聲音懶洋洋的,明顯她是嫌棄秦玄策的。

    秦玄策這個人論起容貌來的確是一等一的好,性情也算是灑脫,只是存了背主求榮之心的,害起人來越是喪心病狂。

    再者,上輩子的秦玄策是有娶妻的,大約是翰林院五經博士呂氏義女,是個品格端方,博學宏覽的穩重女子,跟云歌丫頭明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干系。

    所以,玉瑤對秦玄策和云歌的事兒,態度冷淡的不行,“父親早就給云歌定下了漢中府的馬氏,及笄禮后大約便是納彩問八字。”玉瑤懶懶散散的說著,總歸云歌的夫婿千算萬算都算不到秦玄策的身上去。

    夜風流轉,后院子里排練祝壽舞的音樂、歌聲在寒風料峭里里一轉三折兒,兩個領舞的舞娘撫琴打鼓,一聲聲像是寒霜落在了發黃的房檐兒尖兒上。

    紫檀聽到那音樂怔了一怔,半晌抬起頭來看著玉瑤,緩緩道:“奴婢記得當年宮宴,宓妃給皇上祝壽時就是選的這首曲子……”

    舞蹈和音樂這種東西,一般都是一眼就入目入心的,第一個跳得往往是最深刻的,后續無論怎么模仿,用了怎樣的功底和耐心,也仿不出來神韻,就像是現在這些梨園兒女子模仿的宓妃壽舞,便是給太后賀壽,把滿筐的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出來,也是乏善可陳,毫無新意。

    再者,她和太后之間,還有些過節,盡管太后往府里送了金嬤嬤和珍珠兩位忠仆,可送忠仆是為了晉王送的,說到底是疼孫子。

    記得當年,晉王執意請求宣帝賜婚讓堪稱絕色禍水的玉瑤為晉王妃,宣帝只覺玉瑤貌美,大抵也就應了,只是太后卻在隱晦的表明態度,用了“惑君迷心”四字來提醒晉王。

    她是向宣帝多次提議太常寺卿郭氏嫡女為晉王妃的,甚至私下還對郭氏很是器重歡喜,每次見了郭氏都嘆氣道:“在哀家心里你才是最合適胤兒的……其余的女人不及你萬分之一。”

    太后只說了這一句便閉口不言,只是這一句卻讓剛進宮請安的玉瑤聽了個干凈,盡管她當時對晉王無意,可是心里又莫名有些不爽快。

    如今這祝壽舞跳不出個心意,只靠著那顆活人參來提檔次……而太后那般機敏智慧的,自然一眼看出那活人參的來歷。

    到時,太后對她的印象也就更差了些,大約就是認定她是隨隨意意的哄弄壽宴的。

    正在她一籌莫展之際,晉王忽然領了個玉立的人兒進了門,那人兒手里橫斜一柄玉笛,玉笛的尾部垂著一只紅色的流蘇,琴聲響起,那少年配合著泠泠地琴聲,忽然笛聲悠揚,附和著琴聲,恰似湖邊翩翩起舞的藍孔雀,讓人躁動亂跳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甚至將那些乏善可陳的祝壽舞都抬到了仙兒上。

    玉瑤只想著用舞來襯水榭的美,卻忘記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少年的笛聲清冽悠揚跟祝壽舞的浮華喜慶恰如其分的揉在一起,兩相結合,倒是助了一臂之力。

    那兩個領舞的少女,聽到那聲悠揚的笛聲,也瞬間領會了玉瑤初初的意思,腳步和腰肢找到了點兒,像是踏輕云而來的瑤池仙子,羽衣曳裙,身姿曼妙,瞬間就將殘破落俗套的舞給排練完了。

    玉瑤微微一笑,心里極為歡喜,不由挽住晉王的衣袖,甜聲道:“多謝王爺。”

    晉王面無表情,大手下滑順勢捏住了她柔滑的腕子,隨后朝著那個吹笛的少年,清清淡淡道:“有勞了。”

    “不……不……辛苦。”那少年聽到晉王這話,忽然慌得結巴半天,好半晌也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嗯,領他過去。”晉王側身朝著蘇公公清淡地說了一句,蘇公公忙領著那少年朝著不遠處排練祝壽舞的那邊兒去了。

    玉瑤抬眸看著那個隨著蘇公公走遠的緊張又略帶口吃的少年,待看到他玉笛上那半截子紅色流蘇時,腦中忽然浮現出紫檀提過的秦玄策手里的那個紅色剪紙的人物小像兒。

    且不說秦玄策和云歌那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眼前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旁敲側擊的提醒楊胤,讓他小心著防備著秦玄策。

    這種看上去灑脫不羈的人,往往背叛起人來越是厲害的。

    頓了頓,玉瑤又接著少年吹笛的事兒,提起了秦玄策,“聽說秦將軍吹笛也是一絕,初初沒瞧清楚,還以為是秦將軍……”

    晉王聽到這話不由看了玉瑤一眼,一雙小手緊緊捏著,指甲蓋兒像是兩朵小小的海棠花,他素來細致,自然也就看得見她斂眉時眼底的微微慌亂。

    她性情疏懶,平日里又整日胡鬧地嬉皮笑臉,從來沒有這般慌亂的時候,且張口就是外男秦玄策,聽著這個語氣極為熟悉,像是已謀劃了許久才說出來的道道兒。

    不過也是隨口借著玉笛,□□出來這么個名堂。

    晉王探究地側目看了她一眼,玉瑤到底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細致深算的,不由暗暗地一陣心里發毛……額頭上漸漸沁出一層薄汗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41891141投雷,么么噠,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