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沒錯過她眼底的溫柔和寂寞，鄭曈胸口一漲，下一刻就用兇狠的神色和嘲諷掩蓋過去。

    他厭惡地擰起眉頭，自己又說不清在討厭什么，是近在咫尺的死亡，還是落寞柔軟的少女。

    “或許吧。”林芷沒有反駁，只是稍微掙了掙左手，“同學(xué)，請你放開我……有點疼。”

    一陷入回憶，鄭曈就咬牙切齒的，手上的勁不知不覺變大。

    他冷哼一聲：“還沒完呢。”

    后背是黑板，她無路可退，只能無措地望著高大的男生。

    “剛才說了，你要感謝我的，記得吧？”

    “嗯。”雖然跌倒似乎不是她的錯，但好歹鄭曈讓她免于受傷，林芷還是很感激的。

    “那就脫衣服。”強硬地命令著，間她微微泛淚的眼睛瞪大，鄭曈內(nèi)心的邪惡因子愈發(fā)地蠢動。

    他從沒忘記一年前那件事。

    在性欲面前提起死亡，對當(dāng)時心境還很幼稚的鄭曈造成了巨大的沖擊，以至于后來即便有機會跟女生廝混，那時的對話無法控制地沖到淺層意識，讓他瞬間失去興趣。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只是看看而已。”

    他可不想鬧出人命來。

    他只是要借助懲罰這個帶來死亡陰影的少女，讓自己能從中逃離。

    “可是……”林芷瑟縮著肩膀，看起來像一尊搖搖欲墜的琉璃人偶，烏黑得不容褻瀆的發(fā)絲也輕輕搖晃。

    “你不脫就別怪我動手撕，到時候看你怎么走出去。”

    被日常生活所掩蓋的極端惡質(zhì)的一面，毫不掩飾地揭露而出，鄭曈享受著掌控的快感，介于稚嫩和成熟的俊臉上是惡劣的笑。

    林芷面上浮現(xiàn)出委屈慌亂的神色，但很快就轉(zhuǎn)為平靜：“真的……脫了就可以嗎？”

    又來了，這種仗著靠近死亡所以有恃無恐的沉著表情。

    “當(dāng)然。”是假的。

    不知是輕信他，還是過于自信，總之少女真的開始緩緩解開夏服的領(lǐng)扣。

    接著將上衣剝下來，脫掉白色的帆布鞋，兩條白嫩纖細的腿從校褲中分離。

    她身上只剩下一套淺粉色的內(nèi)衣褲，布料邊緣還帶有簡潔可愛的蕾絲，躲在白色淺口襪子里的腳趾蜷縮著。

    雙手害羞地捂著胸，不管林芷如何鎮(zhèn)定，她終究是第一次在同齡男性面前如此暴露——她沒辦法上游泳課，自然從沒穿過泳裝。

    “繼續(xù)。”鄭曈好整以暇地打量少女的身體，下身無法自控地開始感覺燥熱。

    感受到他的目光刺在身上，林芷顫抖得更厲害了，仿佛并非身處炎夏，而是冬日的冷風(fēng)中似的。

    小手伸到背后、解開扣子，她緩緩將肩帶拉下，雪白滑膩如牛乳凝成的臂膀和胸乳暴露出來，嬌嫩的粉色點綴在頂端，像是奶油上的草莓那樣誘人。

    羞得臉都紅了，但林芷不得不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平靜，好減輕心臟的負擔(dān)。

    喉結(jié)情不自禁地上下滾動，鄭曈死死盯著彎腰褪下內(nèi)褲的少女，幾乎要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弧線優(yōu)美的曲線，一路向下，狠狠地凌辱兩瓣蜜桃似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