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少爺后我成了電競冠軍 第47節
可接下來風華被罰,趕出了俱樂部,他們的心思老實了一點,但還是不認為第一場比賽,tcg能贏了fkg戰隊。 fkg是每個聯賽的前三甲,這么多年下來的a級和s級賽事都有他們的身影,tcg這個剛保級成功的新隊伍,想要贏他們,簡直癡人說夢。 可整場比賽觀察下來,tcg戰隊的實力似乎比fkg高了不少,他們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事實,總之tcg贏了fkg,還是3:0贏的,這太他媽刺激了! 替補的二隊隊員們,神情激動發自內心替他們高興,也真正開始把自己當做是tcg戰隊的一員。 比賽結束,這個星期tcg沒有比賽,要到下個星期才有,鄧一黎作為俱樂部的管理經理,大手一揮請隊員們吃大餐。 至于吃什么,沒有比海鮮火鍋更合適,吃完飯再去ktv玩玩。 好不容易得來的放松,大家也都沒有意見,便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方詡習慣性的走在人群后面,秦灼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跟著他并排走在一起。 “不想參加聚會?”方詡以為秦灼不喜歡人多的氛圍,特意留在了最后,好奇的問道。 秦灼搖了搖頭,并沒有仔細回答,反問道:“你喜歡?” 方詡瞥了他一眼,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秦灼嘴角一彎,眼神柔和道:“我還以為你走在最后,是不想和大家一起吃飯聚會呢。” 方詡小臉緊繃著,冷哼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他的性子讓他不喜歡和別人爭搶,就連大家一起走著也習慣性的走在最后,但這不代表著他不喜歡熱鬧。 秦灼沒在說話,倆人沉默地并排走著,上車后自然也是坐在一起,以前那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感徹底消失了。 龍教練看到這一幕,非常的高興,戰隊剛取得勝利,隊友們也比以前和諧了,相信未來會變得更好。 吃完火鍋已經是深夜,再去ktv玩恐怕要早上才能回家,但這對于網癮少年們來說根本不算事,時間越晚他們越興奮。 到了ktv,龍教練主動叫了十幾扎的啤酒,大有不醉不歸的想法。 隊員們也不像上回聚會一樣,抗拒喝酒,而是主動的喝了起來。 鄧一黎是這種夜場會所的常客,覺得干喝著沒意思,提議要玩骰子才有感覺,隊員都是小年輕沒玩過,有些興奮的追問該怎么玩。 鄧一黎耐心的解釋,每人五個骰子,搖出點數后,由第一人開始猜,合計一共幾個一點或者其他的點數,一直猜到自己不可能的數量再開。 實際數量超過,那么喊開的人得喝酒,沒超過其他人喝。 鄧一黎帶頭,白嫣然第一個參加,她是老手,玩這種東西就沒輸過,從來只有別人喝酒的份。 葉松沒那么多好奇心,和其他人唱歌去了,進寶躍躍欲試,被鄧一黎直接拉進了賭局。 龍教練覺得這沒意思,不適合他這老年人,和幾個上了年紀的管理人員,干喝著酒聊天,可比這有意思多了。 方詡還在猶豫,白嫣然調侃道:“你該不是害怕輸了,擔心我們抬著你回去?” 方詡皺著張小臉,搖了搖頭道:“我沒玩過這個。” 他之所以會穿進這個世界,就是因為拿了世界冠軍,太過高興,喝得斷片兒了,一覺醒來就成了方家假少爺“方詡”,他擔心再喝斷片過去,是不是又回去了。 那到時眼前這些隊友們該怎么辦? 原主肯定不會老實本分的和他們一起打游戲,說不定會和秦灼鬧得不可開交,還沒等他想清楚要不要加入的時候,被秦灼拽著坐了下來。 “作為男人,不要磨磨唧唧。”秦灼沉著臉蹙眉道,“玩就玩,不玩就不玩,給一個準話。” 方詡怎會被秦灼看扁,嚴肅著臉道:“我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這東西又沒有什么技巧,全憑運氣猜測,總不可能全是輸吧? 白嫣然和鄧一黎是老油條,那還有進寶秦灼陪著他,總歸不會喝太多的酒。 可惜方詡想得太美好了,的確有進寶陪著他,但今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進寶運氣好,玩了10把他就喝了一杯的酒,方詡自己一人喝了五杯。 游戲剛剛開始,他便喝得微醉,視線也模糊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幾乎成了方詡個人的專場,接連喝了十幾杯,直到喝不下,差點吐了,鄧一黎他們這才放過他。 方詡腦袋暈乎乎,走路也搖搖晃晃,時不時打著酒嗝,摸索著要去衛生間。 包廂里的廁所,不知道被誰霸占了,正在里頭嘔吐著,看那樣子一時半會也出不來。 方詡覺得自己憋的慌,只好扶著墻,憑著自己的本能意識往外走去。 鄧一黎那邊又有其他人參加,便繼續玩著,秦灼看著方詡離開的背影,有些擔憂,扔下來骰子跟了上去。 白嫣然瞧見這一幕,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招呼著小伙伴繼續。 隨著方詡的退出,進寶的運氣似乎也用完了,輪到他被灌酒,一時間叫苦不迭,甚至還想耍賴,被白嫣然一頓胖揍,才得已繼續下去。 另一邊方詡離開了包廂,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漸漸小了,不停跳動的心慢慢平穩了下來,但還是比平時跳得快一些,眼前忍不住發黑。 方詡靠著強大的意志力堅持著,只要到廁所吐出來,一切都好辦了。 正他正在煩悶,自己走得太慢的時候,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攙扶著他,反應遲鈍的方詡,慢慢朝旁邊看去。 茫然的眼睛盯著秦灼的俊臉,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瞧著與平時不一樣方詡,秦灼覺得很可愛,那雙水潤潤的眸子好似會說話,讓人看了心尖仿佛被羽毛刷過一樣,酥麻了起來。 “不認識我了嗎?”秦灼聲音低啞誘人,充滿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不……不認識,你是誰?”方詡迷茫的問道。 他從頭到腳都紅透了,白嫩肌膚就像顆誘人的蘋果透露著芬芳,說話時露出來酒味,帶著一絲絲的甜膩味道,讓秦灼聞了要醉了似的。 秦灼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幾分,嗓子越發的干啞,眸色幽深道:“你再看清楚一點。” 方詡聞言,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睜大眸子,靠近了一些,好似真要看清他是誰。 隨著方詡的靠近,頭腦清醒的秦灼,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氣與酒味,這似乎也把他傳染了,全身跟著燥熱。 方詡看得不太真切,總覺得眼前人眼熟,卻想不起來他是誰,加上喝醉后的頭暈目眩,以為眼前的人在不停的晃動,便煩躁地伸出雙手捧著秦灼的 俊臉,“你不要亂動,你這樣晃來晃去,我怎么知道你是誰?” 秦灼眼里透露著無奈,站定著身子好讓方詡看清楚。 方詡瞇著好看的眸子,慢慢靠近秦灼的臉,倆人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秦灼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 就在還差幾公分,倆人的臉要貼在一起的時候,方詡停下了動作,恢復片刻的清明,垂著腦袋,聲音透露著失望:“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秦灼。” 秦灼剛泛紅的臉,又變成了黑色,咬牙切齒問道:“你很不愿意看到我嗎?” 方詡癡癡的笑著,非常自然的摟著秦灼的一條手臂,那冰涼涼的觸感讓他覺得很舒服,用發熱的小臉不停蹭著,解釋道:“那也不是,我是怕你又打我。” 秦灼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他總共就揍了方詡一回,卻被他牢牢的記在心里,就算喝醉了,嘴里依舊念念不忘。 “你就那么害怕我揍你?”秦灼平穩了一下氣息,誘導性的問道。 喝醉的方詡哪里知道秦灼的那些彎彎繞繞,如實的點頭:“嗯,從來沒人打過我,你是第一個,老疼了!” 聽到這話,秦灼的眼神透露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聲音磁性又好聽道:“那我幫你吹一吹?以后就把這件事忘了好不好?” 方詡歪著頭想了想,覺得這二者之間是否是對等,半響過后皺眉道:“不行,這事不能忘,得記一輩子!” 秦灼的俊臉忍不住垮了垮,“那你要怎么樣才原諒我?” 方詡摸了把秦灼的臉,眼里泛著瀲滟的光,笑嘻嘻道:“我想尿尿,但是找不到廁所,你帶我過去。” 秦灼怔了怔,啞然失笑道:“好。” 他本來就是怕喝醉的方詡,找不到廁所會亂闖亂撞,這才跟在他身后出來,之前以為方詡聊天聊上癮了,沒想到他還記得上廁所這事。 秦灼仍勞仍怨的扶著方詡來到公共衛生,進了男廁所正要離開,方詡一把抓著他的手腕,眸子像小鹿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道:“你不幫我?” 秦灼呼吸一滯,擰著眉頭掃視著方詡,看他是真醉假醉,還是故意趁著酒意占他的便宜。 可惜看了半響,方詡還是那副無辜的表情,并不知道自己提的要求有多么的曖|昧過分。 “你確定?”秦灼似笑非笑雙手抱胸的看著他。 方詡被秦灼俊臉給迷惑到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秦灼臉色一變,笑容立馬沒了,把方詡推進了隔間,“你想得到美,自己動手!” 被拒絕后,不大高興的方詡,哼哼唧唧的上了廁所。 秦灼站在外頭的洗手池,一邊等著方詡一邊抽著煙,臉上掛著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味的笑容。 他沒想到喝醉的方詡這么好玩,上回聚餐方詡只是半醉沒有全醉,只會呆呆愣愣乖巧的坐在一旁,與現在全醉的他完全是兩個模樣。 片刻后,方詡出來了,并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秦灼,而是慢吞吞的去洗了手。 嗯,不錯,還懂得洗手。 秦灼笑瞇了眼,深吸了口煙,故意來到方詡背后,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方詡疑惑的轉過身來時,對著他那紅彤彤的臉,吹了口煙霧。 方詡嗆得眼淚水都出來了,咳嗽不停道:“你干嘛呀?” 咳嗽完,還是覺得有些難手,用濕淋淋手摸了把臉,憤然道:“你太壞了!” 明明是抱怨的話語,可不知道是不是方詡喝醉的緣故,語氣不像以前那么冷硬,帶著一抹嬌嗔,像是女孩子和情郎打情罵俏似的,聽得秦灼心下一顫。 秦灼眼神越發的幽深,壓低聲音道:“我哪里壞了?” 方詡并沒有察覺秦灼的情緒變化,而是掰著手指認真的算了起來。 “打過我,罵過我,搶我東西吃……” 聽到這話,秦灼的心軟成一塌糊涂,握上方詡的手,柔聲道:“那以后讓你打我,罵我,搶我東西,怎么樣?” 方詡開心的笑了,眼睛彎成一道月牙,“好呀,那以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秦灼感慨,方詡真是好哄,也難怪倆人的恩怨能那么快結清。 秦灼看了眼時間,發現不早了,但鄧一黎他們還在玩,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方詡又醉得迷迷瞪瞪,顯然不合適繼續在ktv里待著。 秦灼一只手摟著不停搖晃的方詡,另一只手給鄧一黎發了個消息,大致意思是他和方詡先回俱樂部,他們慢慢玩。 也沒希望鄧一黎回復,蹲下高大的身子,將醉得走不動道的方詡背了起來,心下感嘆方詡太輕了,像是背著根干木頭似的,也不知道平時吃了什么,一米八的身高就這么點rou。 喝了不少酒的白嫣然,也出門上衛生間,剛好看到這一幕,驚得瞪大了眸子,還以為自己醉了,看花了眼。 可實際上她的酒量和龍教練對吹都不成問題,怎么可能看錯,為了避免尷尬,沒有出聲,目送著秦灼背著方詡離開。 方詡腦袋靠在秦灼的肩膀上,瞇著眼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你猜猜。”秦灼每走一步,都走得很穩,生怕把背上廋成一把骨頭的家伙摔到地上。 “我哪知道。”方詡咯咯的笑了起來,纖細的手臂摟著秦灼的脖子,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