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甜味道_分節閱讀_285
一年前,游北尚且在做著一尊行尸走rou。 陳其年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忽然問:“真沒想到過嗎?” 游北:“嗯?” “真沒想過,我會喜歡你?”陳其年的笑眼里有著令游北越來越熟悉的狡黠的色彩,一般情況下,這就代表著陳其年又要開始挖坑了。 但是看破了又有什么意義呢,說得好像知道前面被陳其年挖了坑,就不會往里面跳了一樣…… 就算前面是萬丈懸崖,陳其年讓他跳,他也二話不說就會跳,連為什么都不會問。 “沒有。”游北說。 陳其年才不相信:“你最多就是不敢相信,但腦補也沒有腦補過嗎?” 游北梗著脖子,堅持道:“沒有。” 陳其年將聲音壓得更低,湊近些,神秘地問:“那你每次夢到我的時候,情節都是你強迫的我嗎?我就沒有一次是主動的嗎?” 游北:“……” 若現在讓游北回答一件他后悔終生的事情,他必然是回答:我就不該告訴陳其年,我以前總夢到他的事。 我的腦子是壞掉了才會主動說出這種事情的啊!游北沉痛地想。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總之當時的氛圍過于使人神志不清,所以游北就神志不清地說了些胡話,導致他和陳其年最終神志不清地干了些胡事。 那之后的好幾天,陳其年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雖然陳其年拒不承認。 唉。 后悔,就是非常后悔。 陳其年見游北不說話了,還躲避自己的目光,便催他:“說啊。” 游北悶聲道:“不說。” “你臉紅了,哈哈哈哈!”陳其年慘無人道地嘲笑他。 游北忍無可忍:“你耳朵,都紅了!” 他算是服了陳其年,為什么明明自己都害臊,卻還是在堅持說些拉他一起害臊的話啊!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精神…… “我這是凍紅的。”陳其年辯解。 游北立刻神志不清地相信他,皺著眉頭說:“讓你,戴耳罩,下來。” 說著,游北就把打火機擱在一邊,搓了搓自己的手,往兩只手掌中心哈了一口熱氣,然后捂住陳其年的耳朵,問:“還冷嗎?” “不冷。”陳其年笑著看他,“但是好想親一親你。” 游北忙說:“會被看到。” 雖然現在不像最初那么警惕到連在外面都不愿意一起走路,可無論如何,在家里樓下接吻,還是過于冒險了。 “那怎么辦,我好想親你。”陳其年可憐巴巴看著他,“特別想,超級想,想得都要不高興了。” “年三十,不準,不高興。”游北忙說。 “我要打滾了。”陳其年說著就要往雪地里躺。 游北趕緊拽著他:“凍!” 陳其年一臉光棍地看著他:“我要打滾,我要親,我要不高興,你選一個吧。” 游北:“……” 越來越無理取鬧了!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好像他敢說出來似的。 游北在絕境中艱難求生,他想了想,想出了一個非常天才的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