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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甜味道_分節(jié)閱讀_185

    奶奶趕緊去接了電話,說了兩句,臉就白了。

    奶奶掛掉電話,皺著眉,說:“去醫(yī)院,小烈……跳河自殺了。”

    陳其年:又是演的吧?

    游北:臥槽他真是腦子有病。

    陳其年忙起身,道:“我和游北去吧,你和爺爺別跑了。”

    “你們倆孩子頂什么用。”奶奶嘆氣,“我們在家也是擔心,也沒法兒睡覺,去吧,一起去吧。”

    四人匆匆地出了巷子,攔了車去醫(yī)院,途中奶奶給陳其年他爸打了個電話說這事。

    掛掉手機后,奶奶見陳其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猶豫,便解釋:“人是你爸帶回來的,還是別瞞著他。”

    陳其年點了點頭,本能地嘆了聲氣,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嘆什么。

    他坐在后座中間,爺爺坐副駕,奶奶坐后座右邊,游北坐左邊,見陳其年悶悶不樂,便大膽地攬住他的肩膀,輕輕地捏了捏以示安撫。

    奶奶看見了,也沒在意,反而也寬慰陳其年道:“別擔心,醫(yī)院說人救得及時,剛好有船過來看見了,趕緊給撈上來了,沒大事。”

    我不是在擔心這個,崔烈肯定不會真“自殺”死了……算了,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在想些什么。陳其年心煩意亂地順勢靠在游北的肩膀上。

    游北卻背脊一僵,使勁兒用小眼神飄奶奶和爺爺,示意陳其年這就過分了。

    陳其年這時候哪還有精神注意游北這小眼神,自顧自地靠著,閉著眼睛反復深呼吸,平息心情。

    好在,爺爺和奶奶是真心大,完全沒多想。

    陳其年他爸是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飛回來的,急匆匆地去了病房,也顧不上病房里面的其他人,去了病床前就啞聲叫道:“小烈你沒事吧?!”

    崔烈已經醒了很久,只是一直懨懨的,沒說什么話,此時見到陳父,紅了許久的眼眶終于落下淚來,像受了委屈終于見到了唯一可依賴的人的可憐小動物。

    陳父鮮少被人如此依賴和需要,一時激動,忙抱住他,溫柔地撫摸他的腦袋:“別怕,叔叔在這,啊。”

    爺爺和奶奶年紀大了,但又不愿意扔下三個孩子在醫(yī)院,便一直撐著陪在病房里,剛被陳其年勸著靠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睡了會兒,就被這陣響動吵醒了,打了個呵欠,低聲道:“陳明。”

    陳明這才反應過來病房里還有其他人,一邊仍拍著崔烈的背,一邊朝父母道:“爸,媽,太晚了,你們就在附近酒店開間房休息吧。”又朝陳其年道,“小年,你和小北帶爺爺奶奶去開房,你倆也休息去吧,明天還要上學。”

    陳其年從他進來病房,就一直看著他的每一個舉動,此時被他叫道,遲緩了幾秒鐘才近乎無聲地答了個“嗯”。

    陳明沒注意兒子的神色,安排完,又回過頭去低聲安撫還在抽泣的崔烈。

    陳其年和父母的感情都不是很深,從他很小的時候開始,他父母就常年不在家,回來后倒是對他態(tài)度很溫和,說得上是慈父慈母,可陳其年總和他們之間像隔著什么。

    當年的陳其年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直到發(fā)生了崔烈那件事后,陳其年買醉被游北帶走,在酒店里游北親了他,抱了他,哄了他,他就哭了大半夜。

    陳其年也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那個時候突然就抑制不住嚎啕大哭的欲望,他從未那樣過,哪怕是發(fā)生了崔烈的事情之后,他也一直是近乎麻木的,大多數時候的感想只是“啊我好倒霉,崔烈什么毛病啊,我又沒得罪他”這種近乎事不關己的旁觀者角度。

    直到剛剛那一刻,他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崔烈,忽然想明白了。

    是因為,在游北之前,從來沒有人在他委屈的時候抱著他哄過。

    陳其年從小就是標準的別人家的孩子,活潑,外向,開朗,友善,聰明,他的家長都以他為傲,他爺爺奶奶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我們也沒怎么管他,他就是個小大人,自己完全能照顧好自己,還能把別人照顧好。

    這句話并沒有夸張。

    也因此,他所有的優(yōu)秀都成為了理所應當。

    他是陳其年,所以他考第一名很正常。

    他是陳其年,所以他當班長很正常。

    他是陳其年,所以他如果走路摔了一跤,不哭不鬧,爬起來一臉沒關系地拍拍膝蓋,自己提著藥箱找大人幫忙消毒涂藥,完了笑嘻嘻繼續(xù)走他的路,也很正常。

    所以他無論遇到了什么挫折,譬如體育不及格,鋼琴總也練不順手,家長也不會說他,不批評,也不安慰,放著他自己想辦法琢磨,反正他一定能自己制定計劃克服困難。因為,他是陳其年。

    發(fā)生了崔烈那件事情后,爺爺奶奶被氣得住了院,陳其年的父母也天天吵架,可他們唯獨在一件事情上面達成了共識:陳其年有足夠的能力自愈。

    陳其年被所有人這么看待了二十多年,自己都信了。

    他也覺得,自己能自愈。

    可游北抱住他,親著他,哄著他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