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首長小媳婦帶崽跑了 第33節(jié)
“走吧,我們回家。” 姜漁抿著嘴唇,其實對于李麗說的話,她是很生氣的,可是李麗到底是沈宴庭的母親,她也不能打她一巴掌,只能是點(diǎn)點(diǎn)頭。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她要是不想去局子里面呆著,就的跟你道歉。”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話,好像李麗下一秒就要進(jìn)去了一樣,李麗的臉都綠了。 “站住,你們不許走,把話說清楚,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還讓我進(jìn)去,法院的大門你們都不知道往哪開吧,年輕人別說大話,小心閃了舌頭,這錢你們不要,以后可沒有了。” 姜漁聽完這話,突然笑了笑。 “這錢您拿著給自己請律師吧。” 說完,霍延川就跟姜漁走了,把李麗氣得不輕。 “她,她還知道律師!你看看,你看看,這什么態(tài)度?!” 鄭芳如也是很無奈,但更多的是窘迫與尷尬,李麗根本沒把霍延川說的話放在心上,倒是沈宴庭知道兩人去找姜漁,很是生氣,順帶著看鄭芳如也是更加不順眼。 “你別以為你這樣討好我媽,我就會喜歡你,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沈宴庭扔下這句話就走了,鄭芳如心里也是一陣酸楚。 倒是霍延川跟姜漁回去的路上,姜漁忍不住問道。 “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碰巧遇到。” 霍延川倒是沒多說,姜漁也就不問了。 “不過,今天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是你,那杯咖啡就要潑我身上了。” “小丫頭,我是你男人,如果連自己的人都護(hù)不住,我覺得我也不配跟你在一起了。” 姜漁有些震驚的看著霍延川,這人是怎么了,還“你的男人”,這么rou麻又霸道總裁的話,她也說的出來。 霍延川也是頭一次說這種話,羞恥自然是有的,可是真的說了,好像也沒什么。 “你先回家,我去還車子。” “好。” 姜漁剛要進(jìn)家門,就看到周紹遠(yuǎn)遠(yuǎn)的過來,姜漁根本沒打算跟周紹打招呼,就聽到周紹喊了一聲。 “那個,姜漁。” 姜漁只能是停下來,站在那里。 “周同志,有什么事嗎?” 看著姜漁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周紹也是有點(diǎn)后悔,之前怎么就得罪了這個小村姑。 但是周紹這人也是臉皮厚,對著姜漁笑了笑。 “那個,之前對不住,我這人就是嘴不好,我跟你道歉。” “嗯,我接受了。” 姜漁也沒有一直想要拿捏著周紹這一點(diǎn)不放。 “這個是我給老霍的生日禮物,老霍這人忒不夠意思,每年都是我們一起過,那天生日,他早早的就回家了,你肯定給他做好吃的了吧。” 周紹一臉壞笑的對姜漁擠了擠眼。 姜漁聽到周紹的話,心里一咯噔,霍延川的生日,她怎么忘了呢,她竟然會忘了,分明是跟沈宴庭一天的,怪不得他那天那么生氣。 姜漁咬了咬嘴唇,心情有些復(fù)雜的接過周紹的禮物,也沒跟周紹說那天,根本沒人給霍延川過生日。 “我會給他的。” “那行,我先走了。” 送走周紹,姜漁回到家,她竟然忘記了霍延川的生日,要知道上輩子,因為喜歡霍延川,每年她都會給霍延川親手做一碗長壽面,然后是一份禮物,都是自己手工做的,也不是什么貴重的玩意,有時候是一條圍巾,有時候是一副手套,有時候是一個帽子,或者別的什么,只不過,長壽面吃完,那些東西,姜漁倒是從來沒看到霍延川用過,她心里自然是有些失望,但是也不想問霍延川,這樣還能安慰自己,說不定是霍延川不舍得用。 也許是上輩子的記憶太深刻,她竟然完全把霍延川的生日忘了,等到霍延川回家的時候,就看到姜漁坐在那里。 “怎么了?” 霍延川心里一驚,就怕姜漁還想著李麗說的話。 姜漁抬起頭,看向霍延川。 “那天是你的生日,你為什么不說?” 霍延川先是一愣,他沒想到姜漁會問這個,沉默了半晌,霍延川突然對著姜漁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他摸了摸姜漁的頭發(fā)。 “我以為我不說,小丫頭也會替我過生日的,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還讓你被人指責(zé)。” 霍延川是有點(diǎn)內(nèi)疚的,所以更不愿意提起來了。 “霍延川,你是不是傻?” 第43章 幫忙上藥 姜漁到底是有點(diǎn)內(nèi)疚的,就讓霍延川把衣服脫下來,看看有沒有傷到。主要是姜漁猜到沈宴庭親媽有可能不喜歡自己,但是沒想到不僅言語上攻擊人,還打算傷人。 姜漁心里是有些不痛快,所以這些城里人,就是這么高高在上?李麗那姿態(tài),讓她想起了霍延川的親媽宋芳,說白了,李麗跟宋芳都是一樣的人,那么的高高在上,頤指氣使,自己從來沒有過過苦日子,就以為別人都是下賤的,可以把她們當(dāng)成是貓啊狗啊這樣的玩意,打發(fā)了。 不過,宋芳是宋芳,霍延川是霍延川,她不會因為宋芳遷怒霍延川,而且這次怎真的是多虧了霍延川。 “愣著干嘛?脫衣服啊。” 姜漁看著霍延川緊緊的抓著衣服,心想這人怎么這時候這么忸怩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硬上弓,而霍延川就像是個逼良為娼的小媳婦兒。 姜漁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但是立馬抿住嘴唇。 “趕緊的吧,怎么,你還害羞?” 霍延川也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但是看著姜漁的樣子,這衣服不脫不行。 “我自己來。” 最后霍延川還是把衣服脫了下來,果不其然,后背紅了一大片,姜漁倒是沒想到太多,直接就上手摸了摸。 冰涼的手指接觸到身體的那一刻,霍延川只覺得渾身戰(zhàn)栗,比起被熱水潑到的疼痛,反而是姜漁的觸摸,讓他覺得有些難以忍受,甚至是燥熱。 幸好姜漁的手指很快就從霍延川的后背上拿了下來。 “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也紅了,最好是上點(diǎn)藥,就是家里沒有燙傷藥,你在家里等著,我去衛(wèi)生室給你拿藥。” 霍延川一把按住姜漁的手,鴉羽一樣的長睫毛垂下來,低低的說了一句。 “家里有藥。” 姜漁:“???” 霍延川有點(diǎn)窘迫的解釋道。 “之前你做飯,我害怕你燙傷,就提前拿了一點(diǎn)藥。” 沒想到姜漁沒用上,不過霍延川倒是寧愿姜漁一直用不上。 姜漁也是沉默了一會,她倒是不知道霍延川竟然能這么細(xì)心,不過這個情,她領(lǐng)了。 “好,那我去拿藥,在哪里放著?” “就在房間的柜子里面。” 姜漁拿了藥,先是用臉盆接了涼水,給霍延川用涼水潑了潑后背,然后再把清涼的藥膏抹在身上。 “其實沒什么,不用這么麻煩。” 霍延川不想讓姜漁內(nèi)疚,而且這也確實沒什么,比起在訓(xùn)練場,戰(zhàn)場,這傷簡直是不值一提。 姜漁氣的使勁捏了霍延川一把。 “你還想不想好了,那我不管你了。” 霍延川這才不吭聲了,不過,被姜漁這么照顧著的感覺,似乎也不錯。畢竟之前小丫頭還跟他鬧矛盾,霍延川的唇角也是微微翹起。 霍延川跟姜漁倒是融洽了,但是沈家這邊是雞飛狗跳。因為霍延川真的把李麗給告了。 原本沈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畢竟也不是多么光彩,而且李麗也沒有占到便宜,李麗自然是不想說,但是收到了法院的傳票,自然是不一樣了。 “你們?nèi)フ医獫O了?然后還打算給她一個教訓(xùn)?” 沈宴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親媽竟然會這么做。 “那她受傷了嗎?” 李麗本就心煩,她以為那個護(hù)著姜漁的男人只是說說而已,哪成想霍延川真的把她給告了。 可是自己的小兒子不僅不為自己出氣,還在這里質(zhì)問自己。 “宴庭,你不問我怎么樣,還在這里為一個外人擔(dān)心?” 沈宴庭目光冷冷的看向李麗。 “媽,那你受傷了嗎?姜漁用話侮辱你了?” 李麗一僵,自然是沒有的,但是她就是氣不過。 沈宴庭的目光又看向鄭芳如,鄭芳如也是心里一顫,雖然她確實是什么也沒做,但是她知道,在沈宴庭的心里,她跟李麗是一伙的,都是欺負(fù)姜漁的壞人。 鄭芳如心里有些苦澀,但是又不知道說什么。 “所以,你看著我媽潑咖啡,傷害姜漁,你想要嫁給我,你要搞清楚討好的對象!” 沈宴庭這話說得很重,鄭芳如臉都白了。 “行了,還嫌不夠亂,你去給人家道歉。” 是沈宴庭的父親沈棟發(fā)話了。 李麗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說什么?我道歉,給那個死丫頭道歉,她受的起嗎?” 沈棟很是失望的看著李麗,這個女人,跟她結(jié)婚這么多年,除了打著沈家的旗號,還會做什么。 “不然呢,我正好是關(guān)鍵時候,你不去道歉,影響了我,你以為你還能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