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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植物成精了[種田] 第2節

    雖知兒子的死另外四大聯盟肯定脫不了干系,但為了北盟的穩定與未來,秦朝元到底拖著病軀簽了那紙和平協議,到如今,長達一百年的協議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五年。

    這二十多年,因為中盟的崛起,北盟一直在被針對,尤其是在超級種子方面,已經完全被中盟壟斷控制,北盟如今還能拿到超級種子已經是其它勢力對其的最大忌憚。

    不因別的,只因如今的北盟統領,也就是當初那位不滿周歲的繼承人秦笑,十分強勢霸道,能力更是超越曾經的秦朝元,這也是北盟走到如今地步依舊屹立不倒的主要原因。

    外面都在罵他窮兵黷武,但只有北盟的人才知道他撐住的是什么,沒有他,北盟可能早就不復存在,因為他的窮兵黷武才讓其它聯盟依舊忌憚著北盟。

    但和平年代,武力終究不是唯一,上輩子隋意也看到了北盟以及秦笑的結局,那就是覆滅,慘烈的覆滅,并且這個覆滅中也離不開她臨死前留下的第四代超級種子的‘功勞’。

    “隋意!隋意!想什么呢隋意!”

    隋意感覺手背一痛,握著的一根草桿也條件反射的松了手。她回頭看去,就見已經滿血復活的周琳琳正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火都要燒到手上了還不松開!這里可不是中盟,你要燒傷了可是連藥都找不到!”周琳琳本來睡了一覺后心情轉好,也接受了這種天崩開局,誰知道剛一出帳篷就看見這貨拿著根眼看就要燒到手上的草桿愣神,要不是她眼疾手快估計現在都能吃燒豬蹄了!

    “火里燒什么呢?怎么有一股糊味?”周琳琳奇怪的湊到火堆旁,發現這股味道更大了。

    “啊對了!我剛剛在燒土豆!”隋意一拍腦袋想起剛剛扔進去的土豆,應該已經熟了,忙拿過另一小捆沾水的草桿往火堆里扒拉。最后找了一圈,終于把幾顆已經幾乎燒成炭的小黑土豆弄了出來。

    周琳琳瞪著死魚眼看著黑得渾然一體砸開后又內外一致的土豆:“你是生怕咱倆餓不死是嗎?”

    隋意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一個蹦高跑了出去!周琳琳拔腿就追,邊追邊喊:“隋意!我說沒說過不讓你碰食物!你都當耳旁風了是么!!還有你他嗎到底是在燒土豆還是在燒化石?!!”

    “我完全是按照你上次的步驟燒的!!”隋意敢打包票,她上次就是這樣把土豆扔進去的!

    “上次?!”她突然想起上次烤土豆的時候為了給下面埋著的土豆增溫確實當著她的面扔了幾顆石頭下去。

    “你他么瞎嗎?!我上次扔的是石頭不是土豆!!” 已經追得氣喘吁吁快要停下來的周琳琳更氣了,又追了上去!

    倆人繞著屋子剛跑到屋后,就見到一路過的大娘正拎著草筐看著這邊。

    隋意停下腳步,身后追著的周琳琳在看到人的那一刻也瞬間恢復到清冷美人的淡定自然,如果不是喘息聲過大,甚至讓人懷疑剛剛只有隋意自己一個人在玩命瘋跑。

    “是隋家閨女嗎?”陳翠芳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誒,我是,您是后面的翠芳嬸子?”隋意認出來人忙笑著迎了上去。

    “對對,誒呀真是好久沒見了,都成大閨女了!”要不是在隋家院子里看到隋意她還真不敢認,不過四年時間,當年又黑又瘦又倔強的小姑娘如今就像一朵盛開的白牡丹,雖然還是瘦,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漂亮順眼。

    “學校放假了嗎?啥時候到家的啊?這是你朋友嗎?長得真好看。”陳翠芳笑呵呵的問道。

    “我朋友周琳琳,我們今天剛到,學校沒放假,我被開除了。”隋意拉開后門讓陳翠芳進了院子,周琳琳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石凳放在了陳翠芳旁邊。

    陳翠芳一愣,隨后是了然,最后全部化作了心疼:“屁的中聯大!瞎了他們的狗眼!這破地方不去就不去了,北盟照樣有大學上!”

    “嬸子罵的痛快!對了,小笛現在怎么樣了?是不是也上大學了?”隋意記得陳翠芳家的王笛年齡沒跟她差多少,現在應該也上大學了,當年學習也是拔尖的那種,進大學肯定沒有問題。

    說到王笛,陳翠芳的情緒瞬間低落下去,她嘆了口氣道:“這孩子去年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上西聯大,我和你王叔沒辦法只能讓她去了,但這孩子前階段回家后說什么都不去學校了,我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把我和你王叔愁的呦!”

    西聯大嗎?那里隋意也是有所聽聞,與中盟披著一層偽善的皮不同,西部聯盟是徹底的反北方,凡是北部聯盟出去的人,只要到了西聯不說扒一層皮,至少沒有安安穩穩待下去的。

    上輩子還發生了一件十分駭人聽聞的事,這事就是從西聯大傳出來的。事情的起因是西聯大的一個官方群截圖被人爆了出來,群名叫做北奴之墓 。

    五百人的大群中全是各種血/腥暴力的圖片和言論,上面有很多北部聯盟學生的對比照片,左邊是入校的那一張,右邊依次就是入校三年的對比圖。

    最觸目驚心的是截圖的最后一個對比圖,能十分清晰的看到,一個青澀的小姑娘從靦腆微笑到平淡到陰郁再到暴躁,最后止于一張因跳樓已經變得支離破碎的尸體。

    這張圖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是下方的評論。

    【這姑娘我玩過,一點都不野,不說北盟的姑娘都很帶勁嗎?這個軟綿綿的樣子說是東邊來的我都信。】

    【東邊可不如北邊的好料理,樓上你懂得 [壞笑]】

    【上次被群里幾位拉去廁所的也是這個吧,當時好像還直播了,可惜我那天有事錯過了精彩內容!】

    【我可沒錯過,太刺激了那天,我還錄屏了呢,兄弟你要嗎?】

    【要要要!對了兄弟你有最后的影像錄影嗎?據說跳樓那天超刺激!超級觀景位都賣出了一萬聯盟幣的高價!】

    【私我。】

    ……

    這些只是冰山一角,但只是這一角就徹底點燃了北盟人的怒火!群情激奮下戰意洶涌,平日為了溫飽忍氣吞聲的北盟人全部站了出來,拼了這條命也必要個說法。最后事情鬧大,西聯大不得不解散群聊,還將群里爆出來的幾個學生交給北盟處置,這件事才得以平息。

    這件事好像還得過兩年才會爆出來,如今北盟雖然也知道西聯大不是好去處,但也不會阻止自家好不容易考出去的孩子,畢竟在北盟實在太難了。

    “不說這些掃興的了,你倆還沒吃飯吧,今天就到嬸子家吃吧!”陳翠芳熱情邀請道。

    倆人哪里會應,如今誰還會去別人家吃飯,畢竟誰家都不富裕,吃飽飯都是問題,更不用說請客了。

    陳翠芳是真心邀請,但兩人也是真心拒絕,最后在陳翠芳的鍥而不舍下隋意只好抓了一把草筐里的野谷子,這才沒有一直推拒下去。

    野谷子不是說野生稻谷,而是一些野鳥從南方飛回來時帶的一些‘口糧’,嚴格來說也是超級種子作物,并不是野外自然生長。

    所以每年這些野鳥飛回之前,都有許多人為這些野鳥做窩,各種樣式,應有盡有,只為野鳥能看上自家做得窩,將從南方帶來的糧食或種子存入窩里,這也是一口吃食。

    作者有話說:

    來啦!

    第3章

    ◎靈感共鳴◎

    而這野谷子也是這些野鳥能接觸到最適合人類吃的食物了,也是南部聯盟最常見的農作物,價錢比較低,生長劑依賴性也不強,可以說是十分平價的作物。

    野谷子只是這邊的叫法,它有自己的名字,它在第一代超級種子里的編號是0123,01是指第一代,23是指在一代超級種子中排23號,中部聯盟為其命名:金粟23.

    在二代種子盛行的今日,一代已經不如以往珍稀,金粟23也因此被廣泛種植,如今明顯要取代草根粉,成為各大聯盟新主食。

    北盟當然也有分配,但種子數量和質量都和其它聯盟沒法比較,所以草根粉依舊是這邊的主食,除了最廉價易得還有毒素殘留的刺藜草根粉,還有價格稍貴的白螺草根粉以及價錢最高的青綿草根粉。

    如今刺藜草剛剛收割完畢,所以很多地方都還荒著,直到六月初雨水增多,才能夠再統一種植白螺草。

    兩人一路奔波,食物雖然在中盟買了不少,但到現在也只剩下十幾個小土豆和不到一斤的黑麥粉,愁得周琳琳唉聲嘆氣,不斷拿眼睛瞪隋意。

    “沒事,等明天早上我帶你去種子處理市場,那邊賣什么的都有!”隋意將手中的野谷子交給周琳琳,半點愁意都無,現在這樣算什么,上輩子山窮水盡時兩人還能拿著一枚聯盟幣,換半塊草根餅吃的開心,如今兜里還剩幾十枚聯盟幣呢,完全沒在怕的。

    “你先做午飯,我去拔草,這屋子荒太久了,這草都要比人都高了!”隋意也不去搶著做飯,畢竟她做出來的東西狗見了都會搖搖頭。

    周琳琳樂不得她趕緊走,聞言揮了揮手:“去吧去吧!飯好了叫你!”

    這邊周琳琳開始做午飯,那邊隋意也不是說著玩,她將家里那個已經落了一層灰的大鋤頭翻了出來,從前院的最前面開始除草翻地。

    村里地方大,每家都占了一大片地方,隋意家也是如此,光是前院的草沒有一個星期都除不完,后院隋意暫時沒打算動,先可著前院來。

    這些荒草十分茂盛,不除根都不行,隋意拿著大鋤頭,揮得虎虎生風,就這樣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這跟育種那些精細活不一樣,這是純體力活,隋意因為之前一些事情,身體不是很好,后來幾乎花了身上所有的錢買了一些昂貴的治療藥劑,這才好了許多,現在除草也只能歇歇干干,不敢太勉強。

    正當她揮汗如雨時,一道十分細弱的嗚咽聲音突然傳入耳中。

    【嗚嗚嗚……嗚嗚嗚……】

    隋意停下手中的動作,什么聲音?!

    她環視四周,最后確定了一個點,那是她即將去鋤草但還沒有鋤到的地方。

    她走上前,蹲下身,發現那個聲音又沒有了。

    她蹲到腿發麻,眼睛都看花了,依舊沒有找到剛剛的嗚咽聲來源。她皺眉站了起來,是太累幻聽了嗎?或許是風吹草的聲音?

    隋意回到剛剛的位置,打算繼續除草,誰知一鋤頭還沒落下去,剛剛的嗚咽聲再次響了起來。

    這回隋意敢確定不是自己幻聽了,而是真的有哭聲!

    她快步走到剛剛那邊,趁著哭聲還沒停,一眼就看到了那一顆相比其它草矮小細弱很多的野草。

    她蹲下身仔細打量那顆小草,尖細帶著細密鋸齒的葉片,疊了一層又一層,雖然比周圍的野草小,但顏色卻翠綠,看上去有一種生機勃勃的尖銳感。

    這是一株隋意也從未見過的野草,隋意都沒見過是什么概念呢?幾乎就是你查遍所有叫得出名字的植物百科全書都找不到名字的概念。

    不是她自夸,而是上輩子她真的將所有精力和心血全部放在了育種上面,市面上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無論是書是圖是資料她都會去看,寧可喝三天白水充饑也不會放過一本圖冊的狠人。

    這株草不知道為什么,讓隋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仿佛有什么細如絲的東西正勾動著她的某些意識。有那么一秒她甚至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那棵草。

    她感到顫栗害怕,那種仿佛根部被拔掉,失去所有根基的恐懼深深包裹了她。隋意兩輩子加起來都沒體會過這種害怕的感覺,她也不覺得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這種感覺是那顆即將被她除掉的草的感覺。這一瞬間,她都覺得自己太過荒謬,草的感覺?草怎么會有感覺?它們又不是人,它們怎么會感到害怕?怎么會發出聲音?實在太荒謬了,荒謬到可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隋意蹲在那邊,蹲到周琳琳來喊她吃午飯,她才恍恍惚惚的跟著周琳琳離開了那塊地。

    “是不是又跑去玩了?除個草都能偷懶,我真是服了你,快點吃飯,吃完了我跟你一起去除草。”周琳琳將一塊夾著烤土豆的黑面餅遞給隋意道。

    雖然是最便宜的小土豆,但經過低溫慢燒,此時也變得細膩香甜,周琳琳將土豆壓成泥,再加上一點點鹽調味,夾在有點苦澀的黑面餅中間,可以說恰到好處。

    每次隋意都能干吃兩個,此時居然吃的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周琳琳皺眉,她和隋意也是老朋友了,說到了解她,她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種心緒不寧的樣子,明明之前為了保護她將她們旅店客人腦袋都干開瓢了依舊面不改色,如今除個草居然能魂不守舍,也是奇了怪了。

    周琳琳也沒再問,打算等晚上再看看,畢竟作為一個曾經上過中聯大的育種師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和舉動好像也十分正常。

    中聯大作為聯盟中的頂級學府,擁有唯一超脫的專業,就是育種師專業。

    育種師又稱為點金師,能將那些普通種子培育成珍貴至極的超級母種,公開資料中對育種師的介紹只有牛逼二字,其它什么信息都沒有,這也為這一專業披上了一層神秘色彩,也令那些即將升學的學生為這一專業瘋魔。

    育種師專業只屬于中部聯盟,也與中部聯盟的種子培育機構直接掛鉤,幾乎所有中盟育種專業畢業的學生都會去超級種子培育機構工作,成為無數人可望不可即的人上人,永遠極高的話語權且受人尊敬。

    周琳琳不知道自己這位朋友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能夠讓中聯大直接將她消除學籍踢出育種師的圈子,甚至頗有一種趕盡殺絕的意味。

    隋意被退學后被萬聯網上的網民瘋狂謾罵奚落,也是消沉了一段時間,天天躺在她這邊,像一條失去希望的咸魚,吃她的,喝她的,最主要還不給錢,有時候還勾搭她們住在一片區的那些女室友,惹得這些苦命姑娘有時間就膩在她周圍還天天給她帶好吃的好玩的……

    媽的,怎么越想越不對勁,這是消沉嗎?這他媽明明是享受啊!她當時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怎么就沒看出來她那消沉下的可憎面孔呢!

    吃完飯兩人繼續去除草,對于隋意蹲在一個死活不讓她拔草的地方她也十分平淡的接受了,畢竟是育種師,奇怪也正常,沒錯,多正常,比那些天天收集人血據說要用這東西給種子澆水的育種師正常多了。

    隋意不知道周琳琳頭腦風暴了這么多,她一直在觀察那株不知名的野草,此時她也終于搞明白了,她好像是和那株草靈感共鳴了,不僅能聽到它的聲音,甚至能感受到它的狀態和需求。

    它好像很害怕,被風吹得微微顫抖,根部可能扎得不深,所在的一小塊土壤處十分干燥,甚至有開裂的跡象,隋意也感覺到了那種干渴感,好像幾個月都沒喝水的感覺。

    她根據自己的感受,先是用一些方正的石塊將這株野草圈了起來,又灌了一大瓶井水慢慢澆在這株野草的根部土壤上。

    當一瓶水快要澆完時,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眼前有那么一秒出現了一個朦朧的畫面,暗黃色的底色中有一條錯綜復雜的根須散落其中,每個根須上都有一顆小拇指大小的不規則紫色圓球掛在上面。

    隋意注視著這株野草眼眸忍不住顫動,剛剛那個畫面為什么那么像土豆結果的過程?

    作者有話說:

    不知名野草:不點收藏我就不長大了[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