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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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天能掙二百塊錢,她答應了。 余茜捧著手機笑呵呵地說:“謝謝老板!” “行了,你到底為什么覺得我會騙你啊。”顧荊之瞪了她一眼,“我在你這里就是個信用度破產(chǎn)的人?” “那當然不是,你什么人我還能不知道啊。”余茜把可樂塞進賀澄懷里,挪到顧荊之耳邊說道,“我主要是想跟你說一下飛白的事,你一下飛機就跑學校來了,都還沒有回過家。我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你回去之后對飛白的態(tài)度稍微好點,他之前被人敲詐勒索了。” “什么!”顧荊之訝道,“敲詐……他沒事吧?” 余茜說:“沒什么事,就是擦破了點皮,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了。” 賀澄問:“為什么會這樣?他得罪什么人了?” “他那么大一個小孩,能得罪誰啊。”余茜說,“是你那個表弟,他天天出去泡網(wǎng)吧被人盯上了。你也知道他,白長了年紀和個子,實際上就是個膽小鬼,別人管他要錢他就給,說不讓他報警就真的不報警。那伙人管他要的錢越來越多,他拿不出來,就把主意打到了飛白身上,說是要帶飛白出去玩,實際上就是把他帶到小混混那里,讓他們敲詐飛白。那伙人換了新的目標,你那表弟轉(zhuǎn)身就跑了。” 賀澄聽到這故事,險些被驚掉下巴:“臥槽,他媽的真不是人啊。” 余茜說:“是啊,幸好是有人救了飛白,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顧荊之問:“誰救的飛白?” “就是……”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余茜眼睛一亮,用手指到,“就是他!” 循著余茜手指的方向,顧荊之看到了蕭良節(jié)。 而蕭良節(jié)也恰好在此時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相接,異口同聲地說道:“是你啊。” 余茜說:“就是他把那些小混混打跑的。” 蕭良節(jié)聽到余茜說的話,說:“你和顧飛白真的是兄弟啊。” “是,飛白就是我弟弟,謝謝你之前救了他。”顧荊之朝他伸出手,說,“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顧荊之,住在你家樓下,以后就是鄰居了,多多關(guān)照。” 蕭良節(jié)心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你家樓上?而且應該是我來說多多關(guān)照吧。 “是要回家嗎?”顧荊之擠眉弄眼地說,“我有車,順路一起回去吧。” 蕭良節(jié)心道:還真是順路啊。 “我……那個,jiejie,你也一起嗎?”蕭良節(jié)看向余茜。 余茜捧著手機笑得合不攏嘴,她擺手道:“我不,我待會兒跟我小姨夫一起回去。” “小姨夫?” 顧荊之說:“就是你的班主任,王德。” “哦,王老師是jiejie的小姨夫啊。”蕭良節(jié)轉(zhuǎn)頭再看賀澄,“那……賀總呢?” 賀澄咕嘟嘟喝完了一聽可樂,說:“我跟他不順路,待會兒我自己回去,你們先走吧。” 實在避無可避了,蕭良節(jié)只好點頭道:“好啊。” 回去的路上,顧荊之開著車,蕭良節(jié)就坐在副駕駛上,聚精會神地盯著前面的車隊,身姿十分板正,像是有人在背后用槍抵著他似的。 前面是一個六十秒的大紅燈,顧荊之慢悠悠地敲著方向盤,主動開口道:“你就這么干坐著啊。現(xiàn)在是下班和放學的高峰期,路上車多著呢,平時十來分鐘的路程,現(xiàn)在起碼要半個小時,你也不找點事做?比如,打個游戲什么的?飛白就經(jīng)常玩游戲的,他打得很不錯。” “我不玩游戲。”蕭良節(jié)說,“你弟弟才那么大,你就讓他打游戲啊。也不管管?” 顧荊之笑道:“讓他玩唄。學習學了一天了,放松一會兒也挺好的,耽誤不了什么。” “還以為你會一直慣著他,不讓玩游戲,只許好好學習,按時完成作業(yè)呢。”蕭良節(jié)說,“為了能考出一個好成績,為了將來能前途光明。” 綠燈亮,顧荊之緩慢地將車開走,過了斑馬線之后才開始加速。他目視著前方,忽然問道:“有人這么對你說過嗎?” “……”蕭良節(jié)笑而不語。 自然是有的。 何夏出生之后,何錦對他的態(tài)度開始發(fā)生改變的開端就是逼著他讀書學習,每次考試一定要考前幾名,再不復往日的溫柔。那時候,他還天真地以為只要他能次次考第一,mama就還是愛他的,可現(xiàn)實卻狠狠給了他一拳——不管他考得多好,何錦的眼中只有她的親生兒子,不會再多看他一眼了。 “家長不都是這樣的嘛。”怕被顧荊之發(fā)現(xiàn)端倪,蕭良節(jié)笑著說,“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說到底,不過就是滿足自己私心的借口罷了。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強逼著子女一定要做到,何,何其可笑。” “那顧飛白可真該為此感到慶幸。”顧荊之說,“他沒有將自己的意愿強加到孩子身上的父母,只有一個滿足他各種愿望,還替他開家長會的怨種哥哥,尤其我還和他志同道合,都對他們那個班主任很不滿意。” 蕭良節(jié)一個不小心就聽到了顧荊之家里的私密事。他驚訝得合不攏嘴,問道:“你就這么說出來啊?” “那怎么了。”顧荊之說,“我家里的事,你早晚都會知道的。” “不……”他剛要反駁,忽然發(fā)現(xiàn)不太可能。因為那些大爺大媽總喜歡聊別人家的八卦,他這個十年前被送走的蕭家兒子是新的八卦,而顧荊之家里的事,從來都是最經(jīng)久不衰的。便是他剛剛回來不足一月,也聽說了不少關(guān)于顧荊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