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石為安_分節(jié)閱讀_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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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石頭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來搪塞,張口吐出了兩個字卻來不及解釋,那個人卻欣慰的笑了一下,自己抬起頭來看向石頭笑彎了眼,沖著石頭說道,“我看你這皮膚上沒什么淤青,應(yīng)當(dāng)不要緊的,說不定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可能是剛剛一下子太緊張了,但肌rou有點拉傷,不過沒什么關(guān)系,恢復(fù)一陣子就會好了。” 一聽那個人似乎并沒有看穿自己的謊言,石頭便微微的放了心沖著那個人說,“謝謝施主,沒事的,我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看石頭沒事,那個人便放心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石頭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將最好的位置讓給了自己坐,他一個人卻在旁邊狹窄的凳子上,心里實在有幾分過意不去,隨即就要站起身來讓那個人。 “施主您到這邊來坐吧,我個子小坐在那邊,沒關(guān)系的,您坐在那邊太擠了。”石頭一邊說,一邊微微的站起身來。 一個人卻滿不在乎的揚了揚手,要石頭再坐回去,一邊打趣著說道,“怎么你是說我的身材太胖了嗎?這兩邊雖然是要比你坐的地方窄一點,不過還是坐得下我的,不用太擔(dān)心。你還是趕緊坐好吧,這馬車晃晃悠悠的,待會兒要是撞到什么地方就不好了。” 那個人的話音剛落,前面卻猛一勒韁繩,石頭原本微微站起來的身子又被這一后仰,索性猛的往后一坐,坐回了自己剛剛的那個位置上,自己也只得無奈的笑了笑。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在哪個寺廟修行?”那個人眼見石頭沒事,心情也輕松了起來,開口問起石頭的事情來。 回頭想到剛剛自己說了是從那邊來的,而左扶山山寺是在另外一個方向,恐怕不好再說自己是左扶山山寺的,便只得胡亂編了一個名字,“啊,那個我是那邊那座深山里面的慈云寺的小和尚,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寺里面雖然香火不旺,但是還是很靈的。” “原來你就是慈云寺的弟子來之前,前幾年的時候我還到慈云寺去拜訪過,不過當(dāng)時卻沒見過你,沒想到如今已經(jīng)好些年沒去慈云寺了,卻在路上碰見你,這也算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吧。”那個人卻笑呵呵的說道。 石頭萬萬沒想到自己胡亂編的一個名字,眼前這個人真的去過這個,真是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只得懊惱地微微閉了閉眼睛。 隨即石頭又擔(dān)心那個人問起自己那關(guān)于慈云寺的事情來自己答不上,便連忙開口笑嘻嘻的沖著那個人先發(fā)制人的問道,“難怪我看您這般有緣,施主您原來前幾年曾經(jīng)去過慈云寺啊,不知您是去做什么呢?是去燒香拜佛還是許愿呢?” “說出來恐怕多有得罪,我這個人不怎么相信這些佛祖保佑之類的事情,我只相信自己的努力才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我那年去不過是為了找我的一個朋友罷了,他當(dāng)時想在那里出家做和尚,他家里的人可擔(dān)心他了,叫我去勸勸她,所以我才去的。”那個人一邊說一邊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這位朋友倒是頗有慧根,竟然想出家也算是和佛家的緣分,何苦不讓他出了家去呢,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石頭順著那個人的話往下說,一邊在心里盤算著應(yīng)該把話題往什么方向引,只恐怕若是在深談慈云寺的事情自己就暴露無遺了。 “出家做和尚還是講究緣分的嘛,像你這樣的緣分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我那位朋友就是固執(zhí)得很,他的母親父親只想讓他一心從官,他卻不愿意為官,所以才一氣之下去做和尚的。”那個人苦笑著說。 “要說他的心真想做和尚,那也倒未必,我正是見他還是很有自己的想法,知道他不是做和尚的這塊料,所以我才去勸他的。”那個人卻又笑了笑,感慨的談起自己朋友的事情來。 忽然之間那個人話,頭一轉(zhuǎn)將頭側(cè)向石頭,沖著石頭笑著問道,“像你這般年紀(jì)的話,應(yīng)該見過他才是,他的年紀(jì)也就和我相仿,當(dāng)時他的法號好像是叫……叫慧竹來著?” 第五十五章到達(dá)終點 他們兩個人坐在馬車上,那個人生拉硬拽的非強行看了石頭的傷勢,發(fā)現(xiàn)石頭的腿上并沒有什么傷痕以后便放了心,慢慢的談起石頭的事情來,問起石頭是在什么地方修行。 石頭原本若是說起自己的左扶山山寺的事情來自然是侃侃而談,不過既然剛剛說了自己是從另外一頭來的,與左扶山山寺的方向完全相反了,石頭只得順口編了一個名字。 卻沒想到那個人竟然真的去過那個寺廟,還說起自己的朋友,曾經(jīng)想在那個地方出家,一時之間石頭又惱又悔,卻沒有什么辦法,只得順著那個人的話往下說,心里只求那個人不要再問起自己相關(guān)的事情了。 正在石頭在心里如此祈禱的時候,那個人卻毫不留情面地就像這石頭笑嘻嘻的問起石頭是不是見過“”他的朋友。 一時間石頭不知道應(yīng)該回答見過,還是應(yīng)該回答沒見過,只得愣愣的又看了兩眼那個人。 看石頭的表情,那個人隨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也是了,也是了,那個時候你應(yīng)該還小,就算是偶然見過了,不記得了也是很正常的。” 一聽那個人順口體諒地說或許是自己不記得了,石頭連忙開口,順著那個人的話往下說,“是啊是啊,那個時候還太小了,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不過我實在是記不清楚了。”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那個人人笑著沖石頭說道,隨即又笑瞇瞇的接著問道,“帶信的人有沒有說你母親得的是什么病癥?我在這上面還是有一些研究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一點點忙。” 石頭連忙跟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沖著那個人說道,“帶信的人只說是母親病了,也沒說具體是什么病,更何況那個帶信的人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我?guī)煾蹈嬖V我的,我剛一知道這個消息就立刻往這邊趕了。” 那個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口說道,“那帶信的人是讓你到哪個大夫那里去呢?我記得城中好像還是有好幾個不錯的大夫,若是你母親需要更好的治療的話,我可以幫你問一下大夫。” 石頭依然是如同撥浪鼓地?fù)u了搖頭,沖著那個人說道,“可不敢再麻煩您了,您把我送到駱駝鎮(zhèn)上就可以了,我到時候自己去找我的母親,您可真是一個好心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說著石頭又合起雙手,沖著那個人微微的鞠了一躬,一邊口里念道,“阿彌陀佛。” 說完之后,石頭擔(dān)心那個人還要堅持再問些什么,便又先發(fā)制人的開口向那個人問道,“施主,我看你談吐不凡,應(yīng)該家境相當(dāng)不錯,不知您是哪里的大戶人家呢?要是以后有緣,說不定還能再得見幾面。” 那個人卻哈哈的爽朗一笑,隨即沖著石頭,抬起手摸了摸石頭的腦袋,“我哪里是什么大戶人家呀,不過是個山野村夫罷了。我這一生里四處漂泊,居無定所。若是以后你還能再次碰見我,咱倆可真算得上是格外的有緣了。” “原來施主是一位行俠仗義的豪客,如今像您這般,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實在是令我羨慕。我也好希望能夠像您一樣,獨自一人外出修行,什么也無需顧忌,瀟灑自由的四處漂泊。”石頭卻不經(jīng)意的恭維起那個人來。 “我這生活有什么值得羨慕的,不過就是一個無根之草罷了。你還想這世間的事情有很多,你都不懂,等以后你明白了,就不會再羨慕我這樣的生活了。更何況,等你再大一些,你的師傅肯定也要讓你獨自出門去苦修的,到時候你就明白個中的滋味了。”那個人笑著又摸了摸石頭的頭。 石頭看這個人的年紀(jì)并不大,應(yīng)該和巫柳哥哥年紀(jì)相仿,但是說話卻十分老成,一聽便知其經(jīng)驗豐富,頓時更是覺得這個人應(yīng)當(dāng)不簡單。 忽然之間馬車卻停了下來,石頭心想應(yīng)該不至于有這么快就能到了駱駝鎮(zhèn)了,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有幾分疑惑的看了看那個人。 那在石頭疑惑之時,卻聽外面有人的聲音問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