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石為安_分節閱讀_222
木頭的心里一心擔心著芝蘭jiejie,小趙叔叔還有曾哥的事情欲言又止地抬起頭看著林元江,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又伸手拉了拉林元江的衣角。 林元江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會意,又摸了摸木頭的腦袋,“放心吧,他們現在沒什么事,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要不然我先派個人帶你們和他們會合,等一會兒我再過來找你們。” 木頭轉過頭去拉了拉石頭,石頭沖著林元江用力地點了點頭,木頭也狠命地沖著林元江點了點頭,林元江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后沖著身后一喊,“來人,將他們帶去夫人的那個房間。” 隨即后面走上來一個侍衛,沖著石頭和木頭一躬身,轉身就帶著石頭和木頭向著另一邊走去,石頭和木頭扭過頭來看了看李掌事,又看了看林元江,隨即跟著那個人一同向著走廊的另一邊走去。 林元江也不回頭,只是背對著李掌事輕聲丟下一句話,“你到我的房間里來一下。”隨后林元江便走上前一步,推開了門,一直走進屋子里去。 李掌事微微往后瞥了一眼,瞥到林元江帶了許多侍衛守在門口,微微停了停,身不由己地走進屋子去,一進去外面便有侍衛將門狠狠的關上了。 李掌事走進去后兩個卻停了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林元江始終背著他,雖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卻沒有跟他說上一句話,李掌事心里明白此次是兇多吉少,自然也不敢先開口,只是站在林元江的身后,等著林元江開口。 兩個人又是彼此沉默著對峙了一會兒,慢慢地林元江才一邊轉過身來一邊悠悠地開口問道,“你為什么要幫他們做事?” “不知幫主所言何事?”李掌事微微停了一下,才沖著林元江低著頭試探著問到這么一句。 “你不必再裝了,你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原本是李府的大公子,又何須委屈自己去幫拜天教做事呢,還在我這府上做了這么久的下人,不覺得委屈嗎?”林元江說著又背過身去,揚起一只手來。 “幫主,您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李掌事干笑了幾聲,隨即向林元江拱了拱手,依然是恭恭敬敬地說道。 見那李掌事似乎想要頑抗到底,林元江輕笑了一聲背對著李掌事將手一揚,丟出一個東西來扔在地上指著那個東西說道,“你看這是什么?” 那李掌事順著林元章的手指就往地上一看,不過是一件薄薄的蟬翼紗罷了,雖然心里有幾分疑慮,但仍舊裝傻充愣地向著林元江問道,“幫主,這不過是一件普通的衣服罷了,這又有什么呢?” “普通的衣服?這可不是普通人家會有的衣服。”林元江一邊說一邊轉過身來看著李掌事,依舊伸出手指著那件衣服說道,“這蟬翼紗可不是隨隨便便每個人家里都會有的,就算是那有錢的人家也是要有一定機緣。何況你這蟬翼紗,我自然心里更加明白。” “這款蟬翼紗和其他的蟬翼紗更有不同,這塊蟬翼紗上有金絲,放到陽光下會有七彩的光芒。當年有人家送到我們府上來了,我非常想留下這蟬翼紗,可是我父親為了籠絡你的父親,堅持將這蟬翼紗送到你們府上去了,所以因此我對這蟬翼紗記憶特別清楚。”林元江一邊說著話,一邊向著李掌事逼近。 說著說著林元江用頗帶惋惜的神色看著地上的蟬翼紗,“沒想到事隔多年這塊蟬翼紗依然是如此漂亮,只可惜如今他已是了你的東西,你我是絕對不會再要了。” “想必你也一定非常喜歡這蟬翼紗,就連混到我們府里來也不忘帶著這如此珍貴的寶物,只可惜正是你這份愛憐,出賣了你的身份。”林元江又抬起眼來定定地看向李掌事。 第六十四章刨根問底 見林元江口里說得肯定,又將蟬翼紗都抽出來扔在地上,那李掌事見事情恐怕實在是瞞不住了,便冷笑一聲,充滿敵意地雙手抱胸,看著林元江。 “只是我想不通,你堂堂李府的大公子,雖然比不上我們林府這般闊氣,但好歹也算是個大戶人家,何必為了那拜天教親自請到我們府上來呢?難不成你們拜天教竟一個人手也沒了,跑腿的人都沒有?”林元江也頗為挑釁地冷笑了一聲,雙手環抱起胸來,挑起眼看著李掌事。 “廢話少說,既然身份已被你識破了,你準備怎么處置我?”那李掌事似乎無心同林元江兜圈子,將雙手放下來垂到自己的身邊,一只手隱隱地往后去摸自己的佩劍。 那林元江自然沒有漏掉他這一微小的動作,冷笑了幾聲,開口說道,“我倒是沒想把你怎么樣,不過我猜麥拜天教此時已經就向我們林府潛過來了,你說如果他們知道你叛變了,他們還會按原計劃進行嗎?” “你!”那李掌事才沉不住氣的沖著林元江吼了一句,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皺起的眉頭送開來,將自己的手又伸上來抱在自己的胸前,冷冷的說道,“我不過是這計劃中無足輕重的部分,如今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是否叛變對他們來說也沒什么影響。” “哦?如果我告訴他們,你之前傳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消息,并且我們還在林府上布下了天羅地網,可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呢?”林元江笑了笑,“這可是你們拜天教將我們一網打盡的好機會。” “大不了他們聽了這消息不敢來了,錯失一個機會而已,時間還長,機會有的是。”那李掌事不屑一顧的撇撇嘴,雙手仍舊環抱著胸口,挑起眼來看向林元江。 “那倒也是,所以現在這消息還沒放出去,他們已經來了,你猜已經進府的他們聽到這消息會怎么樣?他們會不會覺得受人欺騙,會不會想第一個殺死你這個叛徒,再和我們血戰到底?”林元江放下自己還抱在胸前的雙手,向著李掌事又逼近了一點點。 “你這個無恥小人。”李掌事咬牙切齒了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這么幾個字來,惡狠狠地看向林元江。 “我是無恥小人?你處心積慮在我們林府里面埋伏這么久,騙取所有人的信任,還妄圖想要騙取慕白和我的信任,企圖挑撥我和慕白的關系。你不覺得你才是那個無恥小人嗎?”林元江忽然之間正色道,雙眼也是一副仇恨的目光看著李掌事。 李掌事別過了頭沒有看他,卻仍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如果你現在歸順了我們信天會,看著你本事不錯,又是李府家的大公子,我自然不會虧待你。”林元江勾起嘴角。 “你癡心妄想,我絕不會背叛拜天教。”李掌事惡狠狠的從牙縫里擠出這么幾個字來。 林元江慢條斯理的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將雙手往后一揮,微微揚了揚下巴沖著李掌事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罰酒,那我便將這罰酒端一杯與你嘗嘗。你可知道我們這府上最厲害的酷刑是什么?” “你有本事就將所有最厲害的酷刑都端上來,我絕不低下一個頭,喊出一句求饒。”李掌事也微微揚了揚頭,索性閉上了眼,不去看林元江。 “李公子好骨氣,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林府最厲害的絕招。你知道這蟬翼紗輕薄,穿在身上如著無一物,我們這府上也有如蟬翼紗一般輕薄的刀,那刀下去連rou體都還沒有一絲疼痛,rou便割了一層下來了,若是要以此刀將人體上每一片rou都割下來,恐怕要割個三天三夜。”林元江語氣輕松,仿佛在說什么好玩的把物一般。 “到時候那刀割在你的皮rou上,輕輕的一層一層的割下來連鮮血都不會流出多少,不過卻不知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皮rou一點一點的變少會是什么心情?”林元江帶著笑意看向李掌事,那李掌事卻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任憑林元江描述得如此恐怖,他也不曾畏懼半分。 “不過我見你皮囊尚可,不如先把你整張人皮剝下來之后再去取其他的rou,到時候我再把你的rou一片一片的寄給你的父親,寄給你的母親,或者我索性做一片rou湯過去,讓他們都嘗嘗你rou的滋味,你覺得如何?”林元江嘴角勾起如同一把鋒利的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