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棵小綠草_分節(jié)閱讀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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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不僅有,而且是集合了預(yù)防、治理與合理開發(fā)利用的一整套方案。 也是湊巧了,大一那年,全球范圍的“河流開發(fā)治理研討會”在他們學(xué)校舉行,體院學(xué)生擔(dān)任志愿者,楚靖憑著顏值被選為解說員,五百多頁材料,他足足背了兩個月,直到現(xiàn)在都還能脫口而出。 蘇籬根本沒有懷疑“法子”的可行性,反而激動地坐直身子,急切地說道:“那你為何不說出來?” “那些手段于這個時代而言太過超前,倘若官家問起來,我該如何解釋?” 還有一點楚靖沒說,他怕自己對歷史改變太多,反而會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隱患。 蘇籬咬了咬唇,緩緩說道:“官家的心思我不敢隨意揣測,只是,黃河每每泛濫,都會有無數(shù)百姓家財俱失,甚至性命難保,倘若、倘若你……” 他抬眼看著楚靖,眼中流露出復(fù)雜的情緒,他想說,“倘若你有法子,能不能公布出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樣的要求太過自私——如果楚靖因此被人看出異樣,甚至被官家忌憚,難保不會丟掉性命。 百姓的命是命,楚靖的命也是命。 相同境況下,蘇籬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換行千萬百姓安穩(wěn)度日,但是,他卻不能冠冕堂皇地去要求楚靖。 他默默地把到口的話吞了回去。 就在這時,楚靖突然笑了。 他捏了捏蘇籬的手,溫聲說:“如果你也覺得應(yīng)該,回頭我便整理一下,呈給官家。” 蘇籬搖搖頭,“不,不是,我并不覺得應(yīng)該,你不必……” 楚靖微微一笑,打斷他的話,“方丈大師說了,倘若我把治水的方法公布出來,他愿意為咱們點上一盞長明燈,祈禱咱們倆和睦恩愛,小虎和呱呱健康順?biāo)臁獑问菫榱诉@個,我也不能藏私。” 蘇籬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應(yīng)該再說些什么。 他心里清楚,楚靖根本不會在意一盞燈。別看他平日里灑脫隨性,大事上卻十分謹(jǐn)慎,從他隱藏自己的產(chǎn)業(yè)、放任有關(guān)自己的流言上就能看出,他不想涉足儲位之爭。 蘇籬抿了抿唇,突然后悔自己說了先前的話,把楚靖推到了這樣的境地。 楚靖親親他嘴角,笑道:“瞎想什么呢?這是我自己愿意的。想想也是,不能白來這一趟,總得留下點什么。” “可是……” 楚靖捏捏他的鼻子,打斷他的話,“放心吧,我可是獨得圣心的郡王,怕什么?” 蘇籬捏了捏手指,只得將心里的擔(dān)心暗暗壓下。 *** 白天發(fā)生了不少事,蘇籬心里一直惦記著,以至過了三更依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卻突然被人晃醒。 “發(fā)生了何事?”蘇籬迷迷糊糊睜開眼。 潘玉將手捂在他嘴上,小聲說:“隔壁摸進來幾個小賊,你好好在屋里待著,別出聲,我去料理了他們。” 蘇籬不解地皺皺眉頭,“確定是賊嗎?” 沒聽過做賊的還會拉幫結(jié)伙。再者說,他們都不提前踩點嗎?郡王家也敢偷? 潘玉眨眨眼,理所當(dāng)然地說:“身上穿著夜行衣,手里拿著這么長的刀,不是賊是什么?” 蘇籬渾身一振,頭腦瞬間清醒了——哪里是賊?分明是刺客! “不行,必須提醒郡王殿下——還有呱呱,呱呱自己住一個屋子!”他越想越心驚,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潘玉一把將他按住,挑眉道:“就你這樣的,還不夠人家一刀砍的。老實待著,我去收拾他們。” 說著,便用被子將蘇籬困在床上,豪情萬丈地出了門。 東側(cè)院已經(jīng)傳來了兵器相交的聲音,只見一名紅衣小哥手執(zhí)長簫,與十幾個黑衣人纏斗在一起。 雖然他身法靈敏,武藝超群,卻架不住對方人多。 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看似不起眼的人且戰(zhàn)且退,悄悄地退出戰(zhàn)圈,往主屋摸去。 潘玉當(dāng)即甩出一把花瓣,遠遠地擲了過去——當(dāng)然,這些只是普通花瓣,并未附上靈力——在人界,仙家不能用靈力傷害凡人。 饒是如此,那人依舊狠狠地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