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求你正經(jīng)點[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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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日萬失敗,對不起_(:3∠)_ 第四十九章 景耀然看了一圈,十分滿意,當下就命人準備好文房四寶,帶著何遇開始抄書。 抄書這事景耀然熟悉得很,自她會寫字以來,三五不時的就會被罰抄書。一半時候是因為她不肯認真讀書被太傅罰,另外一半時候是因為她頂撞太傅被母親罰。 書抄多了,于學問的好處尚未見得,但她這一筆字倒是練了出來。 這次母親罰她抄的書乃是所謂圣賢文章,她早就抄過許多遍,有些不大耐煩,一邊抄一邊偷偷去看何遇。 可何遇鋼筆字這種硬筆書法勉強還能說字體娟秀,毛筆字這種她從未練過的軟筆書法就有些要命了。 著力點一直找不對,明明是簡單的一豎,寫下去之后卻直接變成了毛毛蟲。 何遇寫字寫得辛苦,景耀然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 景耀然已經(jīng)抄了好幾頁,何遇才勉強寫了半頁,而且一眼看過去,每個字都歪歪扭扭的,丑得讓人汗顏。 只是看著這些丑字,何遇卻先出了神,想起了之前的陰陽魚,莫名有些懷念。況且她心中尚有疑問,不大明白故事世界究竟是如何設(shè)定的。 上一次她是見到聞若雅拿著那只陰陽魚,當天夜里就做了個夢,夢到了聞若雅,也夢到了紫琉璃。醒來之后,那只陰陽魚就不知道是從哪里冒了出來。 只是上一次是聞若雅將陰陽魚戴在了手腕上,讓她看到。聞若雅又片偏偏并不記得她,這才讓她念念不忘。 可這一次,景耀然記得她的名字,也記得與她相識,可是卻并不記得其他的事情。 甚至不記得這是一個故事世界。 何遇正因思緒飄飛而出神,倏忽見到面前伸來一根筆,徑直往她臉上落下一點。微涼的毛筆觸在臉上,讓她回過神來,一轉(zhuǎn)頭,見到是景耀然正拿著筆在笑她:“想什么呢,這么入神,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十分掛念?” 被景耀然如此揶揄,何遇不禁回憶起了當初紫琉璃在陰陽魚背后刻下名字時的認真,又想起聞若雅將刻著她名字的陰陽魚拿在手里把玩時的漫不經(jīng)心,口未開,臉先紅了。 景耀然不想她隨口一問,何遇就臉紅起來,似是真的有個放在心頭掛念著的心上人,莫名的就先有些失落,又用筆去戳了戳何遇的鼻子,在她的鼻尖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墨點,悶悶地問她:“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嗎?” 何遇看著已經(jīng)換過三次名字的景耀然,想著每一次這張面孔出現(xiàn)時帶來的心動,視線未敢多加停留,看著她面前的丑字,點了點頭。 景耀然見她點頭,眸光倏然冷淡下來,只是何遇因害羞而躲避著她的視線,完全沒有看到她眼神的變化。 景耀然坐直了身子,張了張口,想要再說些揶揄逗弄的話來,可喉嚨梗著,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 又想起了戈密,心下嘆息,也跟何遇一般,低頭沉思去了。 戈密家中前后出過六位丞相,在朝中勢力不可小覷。賜婚之事雖是由戈密的父親,也就是當今的丞相提出,但實際上卻是由母親授意。 她因幾次三番怠惰政務(wù),恣意放誕,被大臣們聯(lián)名參了性格頑劣,難承大統(tǒng)的罪名。 母親對她也失望的緊,幼時每隔三五日就會來檢查學問,訓斥勸導,盼她終有一日能改過。可見她始終沒有半點改過之意,也漸漸對她不聞不問,任她在東玩鬧,不加干涉。 但不知為何,母親卻始終不肯廢掉她儲君之位。在她被朝臣聯(lián)名參了一本之后,還授意丞相請命賜婚,替她堵住悠悠眾口,讓人不得再提廢儲另立的事情。 只是她自己性格疏懶,自認不似母親一般勤于政務(wù),也不似皇祖母一般心懷天下。 論這一點,倒是她的皇兄齊王和母親更為相似。 只是母親常說皇兄性格過于狡詐狠戾,不似人主,所以始終不肯改立皇兄為儲君。 想起這些,心下難免苦悶。 一則難受于對不起母親殷切期盼,一則又因繼承大統(tǒng)實非她所愿,卻還因此和戈密定下婚約。 如今她有婚約在身,再過一二年,就要大婚。 縱她喜歡何遇,也難有什么結(jié)果。 隨著思緒翻滾,她臉上難免露出幾分頹敗之色來。 何遇好不容易將如洪水般傾瀉而出的思緒收了回來,提起筆正要繼續(xù)抄書,眼角瞥到了一旁提著筆發(fā)呆的景耀然。 筆尖落在紙上,洇濕出一大塊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