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ABO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4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求你正經(jīng)點[快穿]、鴦鴦秘、天上掉下棵小綠草、木石為安、被退養(yǎng)后的日常、不想泡茶,只想泡你、[綜武俠]神醫(yī)系統(tǒng) 完結(jié)+番外、我家的植物成精了[種田]、重生新婚夜,首長小媳婦帶崽跑了、荷爾蒙
說完等了一會,葉雨瀟沒有回答,他只得作罷,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隔壁床的簾子還是拉著的,床上的人似乎睡著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陸閑庭冷靜了一會,盤算著等葉雨瀟出來要怎么說,想了半天還沒頭緒,洗手間的門先被打開了。 葉雨瀟探了個頭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的他,又把門關上了。 陸閑庭看著那道又緊閉的門,緊張的抓住了膝上的西褲布料。他應該過去說點什么的,可是他該說什么? 心里許久都沒有這么慌亂過了。其實他一直在想醫(yī)生剛才說的話,一直在期待著那是真的。可他又怕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畢竟他曾經(jīng)狠狠的傷害過葉雨瀟,再深的感情也敵不過那樣的折磨。 他現(xiàn)在真想回到過去,狠狠的揍醒當初的自己。 他在這邊焦慮難安的時候,門后的另一個人心里也不平靜。 葉雨瀟在洗手間待了好一會,身體里的沖動才緩了下去。他把洗手間的凈化器開到最大,又用冷水沾著紙巾不斷搓著后頸的肌膚降溫,直到信息素的味道淡了下來才敢停下。 他看著鏡子里那張紅潮還未褪盡的臉,心里亂的像是纏了團解不開的麻繩。 他果然不該見陸閑庭的。 這兩年來,溫寧馨和葉云聲總在給他介紹新的對象。其中不乏各個領域優(yōu)秀的人才,或者性格溫和有禮,與他有共同話題的alpha。可他就是提不起興趣。 他像是一盞被熬盡了油的燈,就算火種靠的再近,也燃不起一點光。 他隱約猜到自己會這樣的原因是什么。他不是天生的愛自虐,也不是不想做回自己。只是他已經(jīng)那樣活了太多年,就算現(xiàn)在重新開始,也不知道該怎么做,該怎么走。 出于對父母的愧疚,他不會每次都拒絕與相親對象的見面或約會。可每每看著對方積極主動討好他的樣子,想要親熱的舉動,他就有種來自意識深處的恐懼感。 他不會再傻到去妄想陸閑庭,可也沒辦法再逼自己去迎合去相信下一個誰。 他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自己陪著自己做所有的事,習慣了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和孩子身上,習慣了作為單親家長的辛酸和喜樂。他覺得現(xiàn)在這樣很好,沒有了傷害和痛苦,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難能可貴的日子了,又怎么會蠢到再去賭一次感情呢? 有的人,一輩子可以愛很多人。但有的人終其一生,也只能對一個人動心。 他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潑在臉上,冰涼的水澆滅了臉上最后一點熱度,也讓他的腦子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做了個深呼吸,最后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 他可以的。 洗手間的門再次打開了,陸閑庭又抬頭看去,這回葉雨瀟干脆的走了出來,去柜子里拿出謝昀給他帶來的替換衣服,又回到了洗手間。 陸閑庭不知他要干嘛,等了一會,見他換好了走出來,連頭發(fā)都整理清楚了。 “你要出去?”陸閑庭朝他走來,葉雨瀟坐在床邊穿鞋子:“我想出院了。” “為什么這么匆忙?醫(yī)生說你明天才能出院的。”陸閑庭忙道。 葉雨瀟整好褲腳,拿起桌上的手機和背包,終于看向了陸閑庭:“我已經(jīng)沒事了,不想再待在醫(yī)院里。昨天多謝你,住院費我會讓謝昀轉(zhuǎn)給你的。” 他說完就要走,陸閑庭立刻拉住他:“雨瀟!” 葉雨瀟沒像以往那樣抽回手,他甚至都沒有激動的反應,只是淡漠的回頭。那雙秀氣的眼眸中無波無瀾,讓陸閑庭想起了兩年前的海邊。 那時葉雨瀟勸他簽字離婚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 陸閑庭的心一緊,手上不免更用力了。葉雨瀟皺了皺眉,道:“閑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都過去了,你明白過去的意思嗎?” 他的語氣很平靜,顯得陸閑庭的情緒越發(fā)激動了。陸閑庭將空的那只手攥成拳頭,指甲用力刮著rou,想以此來穩(wěn)住情緒。辯解道:“我懂。有些事是過去了,就像那個混賬的我也過去了,我已經(jīng)不一樣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知道有些事靠說是沒用的,我想用行動來證明給你看。” 葉雨瀟凝視著陸閑庭的眼睛,那雙眼中確實有他不曾見過的情緒,可他已經(jīng)不愿再去細想了。關于陸閑庭的一切,其實早在兩年前就與他無關了。 他翹起嘴角:“證明什么?證明就算離婚兩年了,只要你開口,我就會蠢到再次飛蛾撲火嗎?” 他本不想這么明白的點破陸閑庭的心思,可有些事越拖沓,就越會造成困擾。 陸閑庭果然被他這話說得啞聲了,葉雨瀟趁機掰開他的手:“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也不要覺得不甘愿。我本來就不是你的所屬品,會脫離你的掌控是遲早的事,不必為此耿耿于懷放不下。” 他以為說到這里該夠了,沒想到陸閑庭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往墻上推去。 這一下猝不及防,陸閑庭的掌心覆住了他腦后,接著眼前一暗,唇上就傳來了溫熱的觸感。 他立刻要推開,陸閑庭卻拉著他的手伸下去,按住了某處要命的硬物。 他頓時僵住了,掌心下的東西雖不算熟悉,卻也不陌生。他心中亂的像有頭小鹿在不停的撞著,見他沒有再反抗了,陸閑庭將舌伸過去,動作不再像剛才那么激烈,而是極盡溫柔的吻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