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ABO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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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閑庭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林爾茶一個人站在五樓的走道上,觀望著拍攝前的準備。 即便成為了金牌編劇,她也不喜歡人多的環境。 陸閑庭一路上來都在跟那些主動與他打招呼的工作人員們點頭,林爾茶單手拖著下巴打量他,唇邊一直掛著笑。 等陸閑庭走到身邊的時候,她把早就準備好的一瓶烏龍茶遞過去:“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像誰欠了你大把錢似的。” 陸閑庭接過來就喝,一口氣把整瓶無糖烏龍茶喝光了。 林爾茶把自己那瓶還沒打開的也遞過去:“還有一瓶,要繼續灌?” 他倆相識于學生時代,自然不會有那么多禮節和顧忌。陸閑庭搖了搖頭,直奔主題:“你這幾天見過雨瀟了嗎?” 林爾茶是認識葉雨瀟的。作為伴侶,葉雨瀟總是陪著陸閑庭出席各種場合,他們見面的次數也不少,就是能談得上話,不算很熟。 “沒見過啊,你知道的,我都沒有他的聯系方式。”林爾茶驚訝的看著陸閑庭:“你倆怎么?吵架了?” 她不知道陸閑庭和葉雨瀟形婚的真相,但能看出來這兩人的感情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恩愛。畢竟她的本職是寫作,觀察人是習慣。 陸閑庭嘆了口氣,雙臂敞開,撐在欄桿上看著下面亂而有序的現場:“嗯。他生我氣,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找了兩天都沒找到。” 看著陸閑庭有些曬傷的臉和脖子,林爾茶斟酌著開了口:“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是什么情況。” 陸閑庭抿著唇,夕陽從他的另一側照來,俊朗的線條顯得有些不清晰。不知是不是錯覺,在他轉過來的一刻,林爾茶居然看到他眼中凝結著無助的情緒。 陸閑庭一向是孤傲而強勢的,就算作為新人時遇到了種種挫折,也不曾露出過這么明顯的彷徨。 敏感的林爾茶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閑庭,他們都在準備拍攝,這里不會有人來的,你放心吧。” 陸閑庭拿出煙來抽,剛點上就聽到林爾茶咳了兩聲。他趕緊滅掉:“抱歉,我忘了你不抽煙的。” 林爾茶搖了搖頭:“沒事,你還是抽吧,不開心的時候就別再處處壓抑自己了。” 林爾茶咳嗽的樣子讓陸閑庭想起了葉雨瀟,前天被他拉回房間的時候,葉雨瀟也被屋子里的煙味嗆到了。陸閑庭自嘲的笑了起來,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還是算了。雨瀟也不喜歡我抽煙,他很討厭我身上的煙味。” “你們是伴侶,他在意你的身體,不喜歡你抽煙也是正常的。”林爾茶順著他的話安慰,殊不知這番話讓陸閑庭的情緒更低落了。也許是面對多年老友的緣故,忍不住想把堵在心里的東西釋放一些出來:“他不喜歡我做的事情有很多,只是他越不喜歡我就越想去做。” “你們這是……”林爾茶實在搞不懂眼下的狀況,陸閑庭把打火機蓋拍上,問了另一個問題:“霍靖辰這兩天有沒有離開過劇組?” “沒有,這兩天拍的景有點多,兩天之內只有3小時可以睡覺。你看,他還在那補眠呢。”林爾茶手臂一伸,陸閑庭看去,果然在角落看到個躺在幾張椅子上的人。那人戴著眼罩睡得正香,一點也沒被旁邊的吵雜影響到。 “你問這個干嗎?雨瀟不見了和他有關嗎?”林爾茶疑道。 陸閑庭沉默了片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拍了拍林爾茶的肩膀:“我還有事先走,今天打擾你了。對了,不要告訴霍靖辰我問過他的行蹤。” 林爾茶應了下來,猶豫了片刻,在他轉身的時候又開了口:“閑庭,你和雨瀟有什么話攤開來說就好。你脾氣急,平時多讓讓他。雨瀟那么在意你,不會真的不肯見你的。” 陸閑庭腳步頓住了:“你怎么知道他在意我?” 林爾茶聞言一笑:“我和他不太熟,不過有件事他讓我印象深刻。就是我因為《無邊》拿了獎的那次酒會,你和雨瀟都有來替我慶祝。那時候你去洗手間了,雨瀟過來和我閑聊了幾句。有兩個人背對著我們在議論你,說的還挺大聲。大概就是說你沒有真材實料,完全靠著葉家上位才能有人賞識。那些話難聽得很,我怕雨瀟不開心,就提議去露臺那邊吹風。結果你猜怎么著。” 林爾茶適時的停下,果然勾起了陸閑庭的好奇心:“怎么了?你快點說。” “結果雨瀟端了杯香檳過去,很得體的跟他們打招呼,然后就往其中說的最難聽的那人臉上潑了過去。” 林爾茶至今都記得那兩人的表情,錯愕、震驚與憤怒交加,偏偏礙于葉雨瀟的身份不敢發威。 陸閑庭不知道這件事。他認真想了想,那次在洗手間門口看到了正等他的葉雨瀟和林爾茶。葉雨瀟說身體不舒服想先回去,林爾茶也勸他把葉雨瀟送回去休息。他不好拒絕,也就沒跟其他人打招呼從后門離開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中間還發生了這種事,后來這事并沒有傳出去,想來是葉雨瀟這邊做了功夫。 陸閑庭心里忽然有了種微妙的感覺,他從不知道葉雨瀟也會介意這些背后詆毀他的聲音。明明比誰都在乎社交禮節,居然為他做了這么沖動的事? 林爾茶觀察著陸閑庭的表情,又補充道:“那天我們在洗手間外等你,我問雨瀟為什么要這么沖動,那些眼紅你的人到處都是,他沒必要拿自己的名聲去冒險。” “那他怎么回答的?”陸閑庭的神色比剛才更急了些。 “他知道外面有這樣的聲音,一直替你難過,又不能做些什么緩解你的困局。他還說你是真的很有才華,只是缺了一個伯樂,他沒想到讓父親幫你會造成這樣的后果,所以他很自責。”林爾茶緩緩道來,像是陷入了當時的回憶里。又道:“其實雨瀟表現出在乎你的事真的不少。還有一次在慈善晚宴上你已經醉了,也是雨瀟一力擋下了贊助商要繼續灌的酒,把你帶走的。” 陸閑庭啞聲了,林爾茶說的這些他根本就不知道。 在他眼中,葉雨瀟一直都在“扮演”著他的伴侶。他們外出參加任何活動都是在別人面前演戲,演一對恩愛的沒有破綻的伴侶。每每在他喝的暈頭轉向的時候,葉雨瀟也有替他擋過酒,那些舉動在當時看來不過是被現場環境所迫,他從未感覺到葉雨瀟有過自愿的情緒。 “這些都沒人告訴過我。”陸閑庭困惑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