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玉錄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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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人與我是同科,他這人最是隨和,從未聽聞他有苛待下屬之事。” 傅夫人皺了眉頭,“那長生最近是怎么了?” 傅大人老神在在,放下手中了書卷,“睿王爺,這些天不在城中,受了皇命去京郊督辦祭天禮。” “啊!”傅夫人似恍然大悟,卻又無法任自己將這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頗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只推了一把傅大人,轉(zhuǎn)身忙別的去了。 這天,皇帝終于給督尉司下了任務(wù),曹禹被關(guān)進(jìn)大獄后,為了調(diào)查他是否與滇南王勾結(jié),皇帝便下令抄了曹家,指名都尉司前去曹府做調(diào)查。 傅承瑄接了命令后,帶著樊義等人來到曹府,卻正遇見曹府家眷被一條麻繩牽著帶離出府,其中一年輕女子似是曹禹的小妾,趁人不備突然間掙脫了繩索,朝門口的石獅子撞去! 跟著傅承瑄的樊義眼見不妙,飛身去攔,幸好他動作快,將人推了開。那小妾被推得跌倒在地,愣了一愣,發(fā)覺自己并未尋死成功,便撲倒在地大聲哭泣起來,“老爺!說好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的,進(jìn)詔獄我也要和您在一塊兒啊!我不走!我不走!” 傅承瑄見她哭得梨花帶雨,不禁又想起了駱修崇,沒想到連曹禹這樣的人都被女子深深愛慕著,可自己呢,竟然喜歡上一個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人,傅承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咬緊了牙關(guān)才能不嘆息出聲。他頓時心生惻隱,走上前欲將那女子攙扶起來,可誰知剛剛湊近,胸前的玉佩突然熱起來,皮膚像被灼傷一般疼痛刺骨,而那女子也露出驚恐之色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再仔細(xì)一瞧,那女子的鼻子里飄出一縷若隱若現(xiàn)的煙,又轉(zhuǎn)瞬不見了,令傅承瑄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而當(dāng)那煙霧徹底消失之后,女子的發(fā)絲竟然瞬間開始變白,與灰暗的臉色對比鮮明,顯得極其不自然! 督辦抄家的士兵湊過來,七手八腳地將那女子抬走了,傅承瑄心生困惑,自己胸前的半枚玉佩竟然有了反應(yīng),難道那女子是妖精變的?傅承瑄面上不顯,偷偷叫來樊義讓他去打探一番,自己繼續(xù)進(jìn)到曹府調(diào)查。 曹禹之前在朝堂之上,公然為滇南王說話,被皇帝聽到,已然犯了忌諱,而此次調(diào)查,便是要找到曹禹與滇南王來往的證據(jù)。傅承瑄雖是第一次辦這樣的差事,但安排起來也是井井有條,囑咐手下人要重點查看幾個方向,其一,到書房查來往信件,其二,到倉庫查年節(jié)禮單,其三,再到后院女眷處查衣品飾物。調(diào)查結(jié)果一出來,下屬們嘖嘖稱奇,原以為他頂多是個不紈绔的官家子弟,沒想到辦案手段如此了得,書房里確實查到了曹禹與滇南官員的書信往來,禮單里也有滇南送來的年節(jié)賀禮,更奇的是曹府后院的女眷臥房里,竟找到了滇南特產(chǎn)的淡水珍珠,樣樣坐實了曹禹勾結(jié)滇南的罪名。 待傅承瑄完成了都尉司的任務(wù),心里卻還是對那個曹禹的小妾耿耿于懷,而此時樊義也將打探到的消息帶了回來,只聽聞那小妾原籍安陽,三年前被曹禹納了做妾,之前在曹府并不顯眼,最近突然頗受曹禹寵愛。現(xiàn)在那女子已被押至刑部大牢,等著曹禹的罪名下來,估計會隨著曹府女眷一同充入教坊司。 “那女子進(jìn)了牢里之后,像是變了一個人,木訥得很,許是害怕了。”樊義道。 “可有其他異常?” “并無。” “我想去牢里見見她,可能安排?” “這。。。從刑部大牢里打探消息倒是可以,可要是進(jìn)去人可不容易,屬下沒有那么野的路子啊。”樊義苦著臉說。 “路子。。。”傅承瑄念叨著,突然想起駱修崇留給他的令牌,喜上心來,“走!我有辦法。” 二人一路來到了刑部大牢,傅承瑄拿出令牌時還有些惴惴,可刑部的人見了令牌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腰簡直要低到地上,忙帶著傅承瑄和樊義進(jìn)到牢里。 待來到曹家女眷關(guān)押之處,叫了那小妾來回話,果真同樊義所說,像是變了一個人,完全沒了白日里玉石俱焚的貞潔之氣,像是再平常不過的鄉(xiāng)野姑娘的模樣,低著頭不敢回話。 傅承瑄定了定神,決定與她再接觸一次,鼓足勇氣靠近了,玉佩卻并無反應(yīng)。傅承瑄皺眉,以為是離得不夠近,于是輕聲道:“對不住了。”他將輕輕將手搭上她的肩膀,那小妾也只是輕輕一顫,也不見有白日的異樣。 傅承瑄同樊義離開了大牢,心中還是有些疑惑,可線索斷了,一時不知又該從何查起。他讓樊義回了家,自己也牽著馬慢悠悠地準(zhǔn)備回府,可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走到了駱修崇的府邸,待他反應(yīng)過來,不禁低聲嘲笑自己一番,也未著急歸家,而是將馬拴好,略施輕功跳上了房檐,飛身幾步,來到了內(nèi)院。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駱修崇回來,兩人有甜蜜互動哦~ ☆、伊人歸 駱修崇忙完了祭天禮,也甚是想念傅承瑄,便撇下大隊伍匆匆回京,又走一遍長街,左顧右盼卻未見傅承瑄來迎接他的身影,便勸慰自己道,想必是他值上正忙著。于是將祭天禮之事回稟了皇上之后,便去到督尉司去找傅承瑄,沒想到,督尉司的人卻說今天恰是傅承瑄的沐休日。 駱修崇想,此時傅承瑄恐怕是在自己府中休養(yǎng),突然造訪恐有不便,還是先回王府查看一番。離京幾日,想必王府的改造工程也會有很大進(jìn)展。馬車剛剛轉(zhuǎn)到了王府所在的巷子里,突然聽見外面有人喊,“崇哥!”駱修崇趕忙叫停掀開簾子,來人竟是傅承瑄! 駱修崇驚喜道:“瑄弟怎么在這?我剛?cè)ザ轿舅緦つ悖麄冋f你今日沐休。” 傅承瑄左右瞧瞧無人,便鉆進(jìn)了駱修崇的轎子。 “崇哥,我這些天,發(fā)現(xiàn)些不尋常之事。” 駱修崇拉著他的手想讓他坐穩(wěn),攬他在身邊才發(fā)現(xiàn)了異樣,“幾日沒見,怎么消瘦了許多?” 可沒想到傅承瑄的手像被咬了一般縮了回去,眼神躲閃,轉(zhuǎn)移話題,“我無事,是。。。是我見正輝師叔有些不妥。” 駱修崇手中一涼,雖發(fā)現(xiàn)傅承瑄有些怪異,卻不好打斷他的話,“你說正輝師叔?有何不妥?” “我前些天在你府上。。。附近閑逛。。。”傅承瑄差點說漏了嘴,趕忙改口。上次無意中走到王府,因太過思念駱修崇還翻進(jìn)了內(nèi)院,這才發(fā)現(xiàn)了正輝又在院中自言自語,那飄渺的聲音還在,卻未見其人!“我發(fā)現(xiàn)師叔他樣子有些怪異,像是比以前瘦了,臉色也不好,晚上便抽空跟著他,發(fā)現(xiàn)。。。” “為何到我府上附近閑逛?”駱修崇抓住重點。 “沒。。。沒什么。。。哎,崇哥,我現(xiàn)在在說正輝師叔!”傅承瑄一副被抓包的窘迫。 駱修崇見他臉紅的樣子,笑了笑,沒再追問,“發(fā)現(xiàn)什么?” “發(fā)現(xiàn)他這些天去福云樓買吃的,都買雙份,去成衣店置辦冬衣,也是買了兩件,而且兩件尺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