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黑金卡又塞了回去，手碰到一對尖尖的小耳朵。忍住了想捏一捏的沖動，還是把自己的錢包掏了出來。

    蝙蝠球坐在背包底部，抱著有他一半那么大的黑金卡，并沒說什么。

    不過不久后，阿福第二次來診所時，喬沃德卡里的余額尾數(shù)，直接多躥了好幾個0。

    回家的街道上，人已經(jīng)不太多，喬沃德才把背包小心掀開，讓他們透透氣。

    里面擠著紅藍黑三只球球，一齊仰著腦袋看他。

    小蜘蛛：“嘰嘰嘰嘰？”

    喬沃德：“我們今天吃意面。蜘蛛俠，飯前不準再吃零食了。”

    小蜘蛛溝通不順利，繼續(xù)傷心：“我只是想問我們晚上要去哪里玩……”

    美隊隊：“我覺得不好。紐約的治安現(xiàn)在很嚴峻。”

    蝙蝠球：“而且，今晚我們有必須要做的事。”

    他平時不說話，乍一開口，另外兩只就跟嚇傻了似的，齊齊回頭看他。

    蝙蝠球：▼ヘ▼？

    在這個同時存在正聯(lián)和復聯(lián)的世界，正復聯(lián)雙方當然都對彼此陣營有所耳聞。

    但也僅限于“耳聞”的了解程度了。

    ——當然，對于蝙蝠俠來說可能不是這樣。神盾局嚴重懷疑他手里有兩份秘密計劃，一份是針對正聯(lián)成員弱點的，一份是針對復聯(lián)成員的，以防有朝一日，這些超級英雄被控制成為敵人。

    不過在平時，正復聯(lián)雙方接觸的機會不多。一是他們主管轄區(qū)不一樣，二是彼此的聯(lián)盟早已成形，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沖突，雙方都謹慎地守著中間那條不可見的分界線。

    “我聽斯塔克先生說，蝙蝠俠晚上真的會變成蝙蝠，然后吸溜吸溜喝罪犯的血，這是真的嗎！”

    小蜘蛛湊在美隊耳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

    美隊：……托尼，你夠了。

    他決定談?wù)拢骸拔覀兘裢硪鍪裁矗俊?/br>
    蝙蝠球：“研究系統(tǒng)。”

    美隊看他一直在搗鼓腰帶里掏出來的小方塊，上次蝙蝠球就是用這個方塊，直接黑了喬沃德手機里的系統(tǒng)。

    但他看了半天，啥也沒看懂。

    美隊嘆氣：“要是我的另一個伙伴也在這里就好了，他電腦厲害。”

    蝙蝠球：“你指托尼·斯塔克？”

    美隊驚訝：“你跟他交流過？”

    蝙蝠球：“是，我們經(jīng)常互相黑對方系統(tǒng)。”

    美隊：……

    美隊：“不管怎么說，他肯定可以幫上忙。”

    蝙蝠球：“我不需要幫助。”

    美隊：……這天沒法聊。

    兩個成年人有一陣沒一陣地尬聊時，診所里響起了輕輕的“當當”聲。美隊知道那是喬沃德在給貓狗們喂食，喂完貓狗，他們就該開飯了。

    不知道是條件反射還是怎么的，美隊一聽見敲食盆聲，小肚子就“咕”地叫了一聲。

    他窘迫地咳嗽了兩聲，然后看見蝙蝠球腦袋上的小尖耳朵，也跟著敲食盆聲，超期待地抖了兩抖。

    ……不好，他們開始變得不像自己了，這一定是那個把他們變小的邪惡魔法的力量！

    喬沃德并不知道美隊隊的內(nèi)心戲。他端著土豆?jié)鉁鰜淼臅r候，莫名被抓著玩具刀叉、脖子上系著餐巾的三個球球逗笑了。

    蝙蝠球：(▼ヘ▼)

    生氣了，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