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
方立安:…… 畜生吃飽喝足,精力充沛,一幅“還能再戰300次”的模樣,跟方立安第一次在車上見到的冷漠男簡直判若兩人。 意識模糊前,她瞅了眼窗外,還沒到月圓時分,怎么就變身了呢…… 帶著這個問題,她進入了夢鄉。 夢里,有只狼抱著她磨牙,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磨了一遍,只差那么一點點,尖銳的狼牙就能刺破她的細皮嫩rou…… 另外,狼毛太厚了,熱死個人。 第二天,生物鐘叫醒沉睡中的女人,方立安起去撒尿。 項連誠的警惕性極高,懷里的人略為一動,他就立馬醒了。 剛回到床上,方立安就被撈進一個炙熱的火爐。 想到昨晚哭的凄凄慘慘戚戚的自己,她心中不忿極了,這野地里尋來的男人就是沒有家養的乖順,竟然仗著力氣大就欺負自己。 狗東西,簡直過分! 方立安氣悶不已,忽然間,大腦靈光一閃。 有了! 她一只胳膊顫顫巍巍地支起身體,另一只去夠床頭柜上的斜挎包。 取了包里的尾戒,戴在小拇指上,像是嫌冷般鉆進被窩。 下一秒。 “宋書玉,你瘋了,你想干什么!” 項連誠感覺到腰間被一個尖銳的東西蜇了一下,然后就發現,自己除了嘴巴還能動,其他部位就跟死了一樣,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勁。 剎那間,他想了很多,從敵對特務到去父留子。 身為基地安保負責人之一,他無疑是有后招的,但眼下還不是時候,他要爭取時間套取更多的信息。 方立安要是知道他的想法,準要嘲笑他貧瘠的想象力。 大名鼎鼎的捆綁play都不知道,裝什么大尾巴狼! 而且,你可不是只有嘴能動呢,往下瞧瞧,你家小兄弟那精神頭,誰與爭峰? 方立安給他用的是宋氏醫藥的秘藥,進可攻退可守,外出必備。 宋時的原話是: 要是有人對你圖謀不軌,隨便哪里扎他一下,堵上嘴就跑;要是你想對誰圖謀不軌,隨便哪里扎他一下,堵了嘴就上。 方立安聽了之后,覺得這玩意兒絕逼是個不錯的防狼利器,至于后半句,不提也罷。 萬萬沒想到,她第一次拿出來就是沖著后半句去的。 不過,她可不打算堵了項連誠的嘴干點什么壞事。 違背當事人意愿的啪啪啪,那叫強jian。她是良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她啊,最多就是跟完事后的炮友交流一下感情,saygoodbye,絕對不會在對方不同意的情況下胡作非為。 于是,項連誠眼睜睜地看著方立安玩弄自己。 從耳蝸到脖頸。 從兩肩到腹肌。 從大腿根到小腿肚。 …… 他雖然渾身沒勁,但在躺尸狀態下,每一根神經末梢都被激活,每一寸肌膚都比以往敏感無數倍。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大約是一個從希望到失望、從渴望到絕望的過程。 項連誠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寶貝兒,求我啊,快求求我啊。”方立安細長的手指輕輕撥了撥精神抖擻的小哥哥。 小哥哥微不可見地打了個顫。 “唔……求你……”細碎的聲音里是再也無法抑制的巖漿,“寶貝兒……求你……” “嗯?”方立安手上用力,語氣不滿道,“叫我什么?” “……”項連誠閉上眼睛,默了默,認命般開口,“爸……爸爸……” 方立安拍了拍他的臉頰,低頭吻他的嘴角,“真乖~” 然后在某人渴望的眼神中,翻身上馬,策馬奔騰。 第401章 d35 到底昨晚玩的太嗨,方立安兩腿發軟,身上也沒什么力氣,來回十幾二十下就徹底萎了,趴在馬兒身上不想動彈。 “心肝啊,爸爸累了,玩不動了。”她有氣無力道。 項連誠腦門青筋暴露,咬牙切齒道,“能不能有點契約精神?我已經叫過你……了。” 方立安扭了扭屁股,語氣不滿地哼哼道,“是,你叫爸爸了,我不是也給你了嗎?” 懸而未決的滋味兒可不好受,項連誠被她磨怕了,一點脾氣沒得,“爸爸,心尖兒,寶貝兒,乖乖,甜心,再來幾下,啊~” 方立安懶得搭理他,翻身下馬,動作迅速的穿上衣服。 昨天的小白花連衣裙已經變成了爛布條,幸好酒店服務中包括提供基地的日常工作套裝,刷個人身份牌就能領取。 方立安穿了恒溫工作裝,一切準備就緒后,才給項連誠設置解藥注射定時器。 乘電梯下樓,一分鐘足夠。 看著定時器的計數進入倒數,方立安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身后的叫罵聲不絕于耳: “宋書玉,你給我站住,皮癢了是吧。” “艸你媽,你敢走,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回來,宋書玉,你給老子回來!” “……” 一分鐘后,定時器上的倒計時歸零,鈴聲驟然響起。 “小么小二郎呀,背著那書包……上學……踏……” 解藥注入身體。 恢復力氣的項連誠大手一捏,直接把唱的歡快的定時器捏成了碎渣。 且不說項連誠如何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方立安神清氣爽地出了酒店,大搖大擺地回宿舍了。 不提運動過度帶來的疲軟,總體說來,這確實是一次非常成功的陰陽調和。 美哉,妙哉~ 方立安吃的饜足,接下來一段時間,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民用飛船和軍用飛船聽起來是一種東西,只不過一個用于民間運輸,一個用于軍事武裝。反正本質上都是飛船,在民用飛船上加幾個炮位裝幾個導彈就完事了。 但實際上并非如此。 民用飛船側重飛行和運輸,是一種交通工具兼運輸工具。 軍用飛船側重于武裝力量,不僅要注重武器裝備,還要兼顧探測、防御、隱匿于一體。 所以,方立安跟宋時說的一年,說到底只是為了安撫老父親的暴躁之心。 項目期間,研究人員是可以和外界通訊的,但這種通訊必須受到全程監聽,并且次數和時間也受到限制,一個月一次,一次五分鐘。 宋時盼星星盼月亮地等著方立安回來生小孫女。 宋時每個月和不孝女通話五分鐘。 電話被掐斷,宋時要佛。 相比寬容大度即將成佛的老父親,另一個男人覺得自己可能要下地獄。 工作之余,心心念念的全是將某女大卸八塊,油煎火烤,剝皮抽筋,啖rou喋血啃骨頭,以泄心頭之恨。 “走開,不約,咱們不約。” 又一個周末,方立安拒絕了項連誠邀約,和同事們在酒吧狂歡。順便吐槽一句,過生日的人真多。 說起來,距離上一次陰陽調和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方立安今天有心找個小哥哥尋開心,特意打扮了一下。 這次走的民國熟女風,穿了一件凹凸有致的風情旗袍,看的一眾男女化身為狼,嗷嗷直叫。 項連誠也看到了,不過他在外面向來冷靜自持,只是褲口袋里的手捏的咔咔響泄露他此時的心情。 就在方立安伸出手,準備接受某英俊大兵的邀請,去舞池中搖曳一番時,項連誠忍無可忍,拽起那只曾在他身上盡情作妖的小手,抱孩子一樣把人抱走了。 他抱著人,跑的跟炮彈一樣,被搶了女伴的大兵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蹭的追了出去。 方立安嚇了一跳,尖叫過后又咯咯直笑,笑聲像銀鈴一樣,在風中消散。 跑了一會兒,眼看后面的大兵就要跟丟了,她開始扭來扭去,哼哼唧唧道,“放我下來,我要下來。” 項連誠啪的一聲“摸”了把肥臀,“老實點。”跑了這么久,氣都不帶喘的。 方立安聞言,一把抱住他的腦袋,豐滿的柔軟貼著他的臉,“哼,捂死你。” 項連誠哈哈大笑,笑聲從胸腔中震動擴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寶貝兒,盡管放馬過來。” 方立安懶得跟他貧嘴,“奇了怪了,我手上還帶著戒指,你不怕嗎?”說著,柔弱無骨的小手在男人面前揮了兩下。 項連誠的身體明顯一僵,他慢慢減速,停下來,站定。 這里是休閑區的公園,邊上就有一把長椅。 項連誠把人放到長椅上,自己蹲在她面前,面帶誠懇,“上次是我不好,不該把你弄哭,后來你也報復回來了,咱們一筆勾銷,好嗎?以后,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