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所以她抿了口酒,將唇伏在沈岑洲的唇上。 酒水從她的口腔流入到沈岑洲的口腔中,沈岑洲也不由自主的附上了她的腰。 向苼的手極為主動的從沈岑洲的頸脖滑到了腹部,她的聲音也帶著幾分情動,“沈岑洲,謝謝你,讓我覺得活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所以我想和你做一件讓我們彼此都很快活的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沈岑洲:想撩我嗎?破產(chǎn)的那種。 大家都要注意身體。 第54章 輕聲的低喃, 曖昧的語調(diào)使得沈岑洲身體緊繃。 向苼卻笑了,她仿佛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她的手指不斷的輕撫著男人的臉蛋兒。 末了, 她將臉貼到沈岑洲的頸脖間, 吐氣如蘭道, “沈岑洲, 我想了,你呢?” 當(dāng)然, 以她對沈岑洲的了解。 就算沈岑洲真的想了,他也會選一個合適且浪漫的地點,絕不會在飯店就要了她的,畢竟 她的小沈總是一個極有儀式感的男孩子。 等地點到了,儀式感來了, 那什么火也就降了。 似乎想到了他們倆的第一次,向苼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的手指將沈岑洲的發(fā)絲打了個卷。 猛然間, 她的手指被人握住,男人雙眸通紅,“向苼,你這是在惹火, 知道嗎?” 惹火?她當(dāng)然知道。 她就是仗著沈岑洲不能把她怎么樣? 沈岑洲俊眉微顰, 隨后起身。 向苼笑了,“想在這兒試試?” 對于向苼的挑釁,沈岑洲視而不見。 緊接著沈岑洲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沈岑洲,你是不是傻, 用酒來降火?喝酒后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降火?” 話剛說完, 沈岑洲便直接扛起向苼往外面走。 臨行之前,沈岑洲還不忘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 框在了向苼的身上。 一臉驚訝,向苼在沈岑洲的身上左右搖晃,驚呼出聲,“你在干嘛啊?” 沈岑洲則拍了拍她的臀,低聲道,“別鬧,不然我在這兒睡了你。” 聞言,向苼沉默了。 世界也瞬間安靜了。 就算頭上蓋著衣服,向苼也能感覺到四面不斷朝她投射來的目光。 倆人上了電梯,沈岑洲直接將向苼放了下來,緊接著他的身子便傾了過來。 沈岑洲用一只手墊在了向苼的身后,另一只手則摟住了向苼的腰,唇也毫不客氣的襲了上去。 囫圇之間,向苼含糊不清的指了指攝像頭。 沈岑洲的唇卻從向苼的唇上移到了頸脖間,“放心,這兒是老板直達(dá)電梯,這里的監(jiān)控直接連接我的電腦。” 恍惚間,向苼瞬間清醒,她將沈岑洲一把推開,“你把這兒買了?” 懷中一空,沈岑洲微微不滿。 隨后他又將身子湊了上去,親吻著向苼的耳廓,“怎么?不喜歡?” 喜歡自然是喜歡的。 這家餐廳是京都最好的川菜館。 可正是因為好,所以一座難求,價格昂貴。 沈岑洲既然將這兒給買下來了,想了想向苼都覺得rou疼。 內(nèi)心是感動的,但嘴角依舊沒句好話,“那我還喜歡天上的月亮呢?你是不是要給我摘下來。” 沈岑洲思考了一會兒,隨即淡聲道,“雖然我暫時不能為你摘月,但我卻投資了我們國家的航空事業(yè),希望有朝一日能讓你離月亮更近一點。” 感動、自豪、驕傲......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終向苼一頭載到沈岑洲的懷里,輕語道,“你這個傻瓜。” 她怕是再也遇不到第二個沈岑洲了。 這個臥室果然符合沈岑洲一貫的奢華風(fēng)格。 推門而入就仿佛進(jìn)入了一個海洋世界。 玻璃窗里無數(shù)的海洋動物盡情翱游,讓人仿佛置身海底之中。 沈岑洲將剛剛站定的向苼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一起洗澡?” 向苼癟嘴,“我有拒絕的權(quán)力嗎?”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看見沈岑洲吃癟,一臉暴躁的模樣,卻沒想到到頭來既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想了想,她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沈岑洲,還有哪些地方有你的秘密基地?” 這個地方真是太他媽奢侈,太他媽浪漫了。 “以后你就知道了。”沈岑洲依舊是那幅淡定從容的模樣。 在廁所倆人試了一次。 完事后,沈岑洲將向苼的身體擦得干干凈凈抱到了床上。 向苼枕在沈岑洲的手臂上,此時她渾身發(fā)軟,全然沒了力氣。 沈岑洲的手卻在她的身上打著圈,一幅意猶未盡的模樣。 作為一個行動派的男人,此時美人在懷,滿腔欲望在前,沈岑洲自然是隨了心意。 他傾身而上,將向苼壓在身下。 幾番親吻,向苼已經(jīng)面色緋紅。 沈岑洲則溫柔的吻著向苼的耳垂。 輕輕的動作勾的向苼內(nèi)心旖旎不已。 “想嗎?”男人在做那事的時候總是希望能得到女人的夸贊。 沈岑洲的身下,向苼媚眼如絲,含糊不清的應(yīng)答道,“想。” 什么叫自討苦吃,這就是。 向苼淡淡的話語引得沈岑洲興奮不已,夜里又鬧了向苼好幾次。 昨天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向苼渾身酸痛。 而沈岑洲卻好整以暇的坐在桌邊吃食著早餐。 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體力上的差距。 將一塊面包送入口中,沈岑洲輕聲道,“餓了嗎?” 話畢,他端著粥直接走到床邊,“我喂你。” 向苼將頭蒙在被子里,“不想吃。” 不想起來,不想吃飯,不想逛街...... 只想睡覺。 沈岑洲卻一把將她從被子里撈了出來,“不想吃,是不是想我用嘴來喂你?” 想到了昨日沈岑洲的戰(zhàn)果,向苼徹底舉白旗投降。 她快速的將粥接過,“我吃還不行嗎?” “那就乖。”沈岑洲滿意的勾了勾唇,并用手揉了揉向苼的頭。 自從有了這事兒,向苼徹底慫了。 而沈岑洲也仿佛找到了制服向苼的竅門似的。 一言不合就壁咚。 既然其他方面無法讓向苼信服,那這方面的事兒必須讓她滿足。 倆人吃完飯,沈岑洲又窩進(jìn)了被窩,并伸手摟著向苼。 他的一雙手也閑不住的在向苼的臉上四處游走。 向苼渾身顫抖,她不滿的瞪了沈岑洲一眼,隨后她推了推沈岑洲,“你上班去啊,你得保持住你在員工心目中的踏踏實實搞事業(yè),全年無休的霸道總裁的人設(shè)啊。” 沈岑洲伸了個攔腰,“我也想啊,但員工覺得我太辛苦了,聯(lián)名上書讓我個自己放個長假,作為一個順應(yīng)民心的老板,我總得滿足一下員工這個小小的愿望吧?” 向苼翻了個白眼。 讓他貧。 正在沈岑洲和向苼打的熱火朝天之時。 向苼收到了一條來自于季羨澤的短信。 ——看央視新聞,小星星她實現(xiàn)了我們的愿望。 電視打開。 國外的記者拿著話筒大聲道,“請問您對您國家以前東亞病夫的稱呼怎么看?” 屏幕上穿著制服,但依舊嬌俏可人的少女對著鏡頭微微淺笑,“那請問您對前段時間我國軍艦過某某海峽怎么看?” 記者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