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對方是劉氏的千金劉思雨,也算和你門當戶對了。” 沈岑洲淡漠的翻了翻眼眸, “閑得?” 話畢, 他將資料往桌上一磕,“要不我給你爸爸說說, 讓他給你開個婚姻介紹所玩玩,我看你對媒婆這職業(yè)挺有興趣的。” “我那還不是為了你。”一聽這話肖啟柏倒是委屈上了。 這些年,沈岑洲除了往美國跑的勤些,其余的時間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 他看著都心疼。 沈岑洲顰著眉,揉了揉額頭,十分嚴肅的開口道,“肖啟柏,其實我和向苼......” 還不等他開口,肖啟柏便打斷道,“我知道你喜歡小姑媽,但過去了就過去了,初戀嘛,總是有那么點印象深刻和意難忘。” 話畢,肖啟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聽哥們一句勸,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只有告別錯的才能遇上對的。” “向苼是我......” “走走走,不說不開心的事兒,哥們帶你去喝喝酒,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情緒。” 肖啟柏十分熱情洋溢的將沈岑洲往外面拽。 ———— 一家格調(diào)極高的西餐廳內(nèi),沈岑洲沉著一張臉極為不滿的望了一眼他身旁的人。 唯恐他跑掉失了自己的面子,桌子底下肖啟柏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 小聲低語道,“洲神,就當給兄弟我一個面子,你要不喜歡這個女孩子,吃了這頓飯再走也不遲。” 想了想,肖啟柏又加了一句,“這劉思雨是我女朋友的閨蜜,她說她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認識認識你,女朋友在我這兒又是撒嬌又是哭鬧的,兄弟我也沒有辦法啊。” 這些年肖啟柏別的事沒怎么做,戀愛倒是談了不少。 搖了搖桌上的酒水,沈岑洲顯得有些不耐煩,“肖啟柏,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單身,向苼是我女朋友。” 肖啟柏就差怒目相對了。 還向苼呢,河水都過了幾秋去了。 這期間肖啟柏戀愛都談了四五次了。 沈岑洲要真和向苼在處對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洲神,忘了她吧。”作為朋友肖啟柏真心實意的勸慰道。 這么多年了,肖啟柏不僅智商下降,眼色勁也比之前更令人堪憂。 沈岑洲懶得解釋,他干脆閉著眼,靠在身后的軟皮沙發(fā)上。 如今對他而言,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 “沈岑洲他怎么了?”劉思雨一臉關懷的詢問道,“感冒了嗎?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肖啟柏打著哈哈,“他就是日理萬機,忙的。” 如果是別人,劉思雨早就摔杯子離開了。 但這個人是沈岑洲。 萬里挑一,人中之龍。 無疑,這個人是目前最適合她的那個男人。 所以這一切她能忍。 劉思雨特地放慢了手上的動作,唯恐驚擾到對面閉目假寐的男人。 只要他不離開,那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 一旁,肖啟柏也跟著附和,“洲神,你瞧瞧人家思雨meimei多溫柔、多體貼。” 沈岑洲皺了皺眉,“聒噪。” “思雨meimei,別理他,他就是這樣。” 陡然間,輕緩的鋼琴聲在餐廳內(nèi)響起。 沈岑洲原本緊皺的眉梢漸漸的舒展開來。 隨后他的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 這一笑讓對面的劉思雨春心萌動。 她想,或許沈岑洲也看上了她。 不做任何思考,她鼓起了勇氣開口道,“沈岑洲,其實我很早就......” 不遠處,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她的話語,“男朋友,我彈琴好聽嗎?” 盡管沈岑洲依舊閉著眼,但他眼角的笑意顯而易見。 “沈岑洲,這次我真的回來了。” 話畢,向苼慢條斯理的從高臺上走到沈岑洲的身旁,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想我嗎?男朋友。” 這八年來,她與沈岑洲相處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 考大學那會兒,她也想過回京都的。 但奶奶的病一直反反復復的,她一時半會兒也離不開。 而那段時間,沈岑洲也正處于人生的重要階段。 他的父親將公司交給他打理,他每天除了學習,還必須面對繁重的工作。 所以他們的聯(lián)系基本就靠著一根短短的網(wǎng)線。 如今奶奶得以痊愈,她終于可以不顧一切的走到他的身邊。 很顯然,肖啟柏還沒有從眼前的局面中晃過神來。 他一臉愕然地盯著面前的人。 如今,向苼的眉眼間仿佛添加了一份獨一無二的風情,似乎比讀書那會兒更為耀眼。 “你叫我什么?再說一遍?”極會抓重點的沈岑洲沉著一張臉。 向苼則十分配合的在沈岑洲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嬌滴滴道,“老公,我回來了。” 沈岑洲滿含笑意的將向苼扯到懷中,隨后不咸不淡的對肖啟柏道,“我們已經(jīng)結婚了。” 肖啟柏,“啥?” “我們在美國已經(jīng)注冊結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是短小君 哈哈 糖糖糖 吃糖拉 都市里面,向苼另一個很厲害的身份也要揭曉了 第42章 劉思雨氣沖沖的走了, 臨行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肖啟柏,并撂下狠話,“肖啟柏, 你給我等著。” 此時肖啟柏哪還有什么閑功夫關心那位大小姐。 洲神又不是他桌上的魚rou, 任他宰割的。 他不過是包個引薦, 還能包洲神和她對上眼啊。 再說了, 相親這事兒也是劉思雨自己死皮賴臉求來的。 為了這事兒,他還把自己小姑媽給得罪了呢。 拂開額前的碎發(fā), 向苼將一塊布丁送入口中,一只手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面,“能耐了啊,這么多年沒見,都學會給你小姑父介紹對象了?” 肖啟柏委屈, “我這不是不知道二位還談著嗎?不然給我一個膽,我也不敢這么放肆。” 話畢, 肖啟柏指了指沈岑洲,“都怪洲神,領了證就領了證唄,還裝什么苦大仇深的悲情男主, 害得我還以為......” 在接收到沈岑洲的眼神之后, 肖啟柏如數(shù)將接下來的話語噎了回去。 末了,肖啟柏舉手投降,“怪我,怪我, 是我沒問。” 布丁吃完, 向苼挽著沈岑洲的手往外走,“肖啟柏等會兒晚上有聚會, 老地方,燒烤趴。” 想了想,向苼又加了一句,“我已經(jīng)通知張蓉了。” 聞言,肖啟柏瞬間委屈巴巴,“那個母夜叉既然過去,我能不去嘛。” 向苼輕悠悠的笑,“你覺得呢。” 肖啟柏,“......” ———— 走到門外,沈岑洲手指輕勾,將向苼攬入懷中,“不是說好了下個星期才回來的嘛,怎么提前回來了也不說聲?” 向苼瞪了他一眼,“我要是說了,怎么能看到這么精彩的畫面。” 話畢,她捏了捏沈岑洲俊俏的臉蛋,“老實交代,我不在的時間背著我相了多少個?” 這事兒沈岑洲真比竇娥還冤。 要不是肖啟柏死皮賴臉的求他,他壓根就不會出現(xiàn)在那個西餐廳。 被抓到了把柄,沈岑洲臉上一時半會兒掛不住。 一次和無數(shù)次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本來他是準備回家后將這事兒和向苼報備的,卻沒想到向苼突然從美國殺回來了。 雖然他坦蕩的很,但到底還是怕向苼產(chǎn)生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