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駙馬造反前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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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淺淺低眉,牽著她的手將戒指戴在她食指上。 “這玉石戒只有一枚嗎?” 是父親母親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有一對才是。 “嗯。只有一枚。” 顧銜章若有所思道,“因為這不是束縛,是唯一的月亮。” 寧久微轉(zhuǎn)著戒指,歪頭?,“什么意思?” “不知道。”顧銜章說。 真的不知道。 這只是他小時候聽父親對母親說的話。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 “大概像公主?殿下一樣。”顧銜章嗓音漫漫, “獨(dú)一無二,堪比日月。是唯一的信念和永恒。” 這些話不知道是他隨便說的還是認(rèn)真想的,總之,寧久微很受用。 顧銜章執(zhí)起她的手,在玉石上落下一吻,“所以,也意味著微臣只屬于公主?。但公主?殿下,永遠(yuǎn)自由,皎潔。不敢為臣獨(dú)有。” 因而公主?是天下的公主?,卻只是獨(dú)屬于他的月神。 “這個禮物公主?喜歡嗎?” “喜歡。” 寧久微心?跳砰砰地,又一邊不可抑制地想起她扔掉這枚戒指時的景象。 心?中涌起許多情緒,五味雜陳。 她上輩子真是做了許多過分?的事呢…… 寧久微越想越覺得歉疚,正欲捧著顧大人的臉憐惜一番。腰上忽然多了一道力。 顧銜章雙手扶著她的腰往前帶,她撞到他胸膛上,離得更近。 她站在床上,比他高出一頭?,因而感受到顧銜章的氣息若有若無地灑在她脖子上。 他抬頭?看她,“那是更喜歡戒指,還是更喜歡小玉件?” 她雙手搭在他肩上,一碗水端平地說,“各有各的喜歡。” “這樣嗎。” 顧銜章輕笑一聲?,沉吟道,“那看來?微臣得讓公主?更喜歡才行。” 他額頭?抵在她肩上,手掌從腰身一側(cè)滑直身后。隔著薄薄一層貼身里衣,他溫?zé)岬暮粑M數(shù)貼在她鎖骨,胸口。 寧久微下意識地想推拒,身體卻又不自覺地迎合,更貼近他。 下一刻他的氣息不再隔著距離,帶著溫度的唇切實地印在她肌膚上。 她不自覺地輕吸了口氣,本能地?fù)ё∷?/br> 窗外是沉沉的孤寂與?隔絕的寒意。 夜深如墨,半輪銀月冷光瑩瑩。 暖賬鎖冬春,潮汐伏漲,月也消融。 * 新年后,陛下有旨,命顧大人前往臨州。從臨州輾轉(zhuǎn)金陵,南巡監(jiān)察整肅地方,時三?月。 這在寧久微意料之中。 上輩子他沒跟著顧銜章一起,而是直接前往金陵,見王兄去了。若非有機(jī)會見王兄,她都不會離開京城。更別提和顧銜章一起南巡。 不過這次她決定的是和他一起。 當(dāng)然,她要去,安禾便不會安分?。纏著陛下和皇后娘娘鬧了三?天,陛下終于萬般不愿地松口。 上輩子寧久微是獨(dú)自收拾行李獨(dú)自南下,帶上銀燭輕羅,陳最和魏叔一起直奔金陵,迫切去見王兄。 她甚至比顧大人早出發(fā)?了幾日,因此?都不知顧銜章的南巡隊伍有那么多人。除了御史臺隨行大人和侍衛(wèi)隊,還有皇叔,林將軍,祁世子也都會同行。 臨近啟程的前幾日,國公府世子前來?公主?府拜訪。 此?次南巡除了皇叔,其他人皆算是作為顧大人輔佐。因此?祁聿提前過來?一趟。 之前宮門一別,寧久微一直記掛在心?上,原本打算親自去國公府的。誰知倒還是世子先來?了。 得知祁聿要來?,寧久微早早便吩咐下去做了準(zhǔn)備。想著順便留世子用飯。 不久后。 祁世子到了公主?府,還未穿過前院回廊,便見明?宜公主?提著裙擺小跑過來?。 “祁聿哥哥!” 寧久微開心?地叫了他一聲?。 其實知道世子也會一起南下的時候,她就挺開心?的。 見公主?過來?,祁聿順勢停下步子,抬袖行禮, “參見明?宜公主?。” 寧久微:“祁聿哥哥見我,不必如此?拘禮。” “多謝公主?。”祁聿笑了笑,“顧大人可在?” “在。” 寧久微說,“不過聊完正事,祁聿哥哥順便留下一起用飯吧。” 祁聿遲疑片刻,不等他考慮,便聽公主?果斷地決定,“就這么說好?了。” 祁聿溫和地低首,彎唇答應(yīng)。 相隔不遠(yuǎn)處,顧大人路過前院庭門,緩緩駐足。 陳最作為保護(hù)公主?的衛(wèi)首,這會兒正好?跟隨顧大人身側(cè)相談關(guān)于南巡之事。輕羅身為公主?殿下貼身侍女,也在一同聽隨。 顧銜章說著話停下來?,他們也隨之停下。 陳最偏頭?,見顧大人目光落在公主?身邊那道溫潤如玉的身影上。 “是祁世子。”輕羅說。 顧大人目色平靜,冷清的神色看不出情緒。他聞言勾了勾唇,語氣淡淡地隨口問了一句—— “你們公主?殿下到底有幾個好?哥哥?” 陳最、輕羅:。 第三十五章 三月開春, 恰逢臨州第一抹綠。 至此時,又正好碰上獨(dú)特的當(dāng)?shù)毓?jié)日。街上天?天?有熱鬧,兩位公?主玩的不亦樂乎。 臨州是端親王私造藏匿兵器的地點, 這也是陛下要顧大人來此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城中東落座租賃的一座七進(jìn)府邸,是南巡隊伍暫住之地。 宅子?清幽雅致,住了幾天?公?主倒也滿意。 書?房,元青前來稟報。 “大人,景州來信。” 顧銜章筆下未停,“先說說私造兵器庫。” “事情?處理的很順利, 兩處地下兵器庫已經(jīng)全部找到, 林將?軍和祁世子?分別負(fù)責(zé),基本都已清點收繳。等到清收完畢送往京城, 便可?炸毀。” 顧銜章:“還需多少時日?” 元青:“三四日。” 顧銜章淡淡應(yīng)了聲。 “大人。”元青重新將?信件呈上。 顧銜章兩眼掃過信中內(nèi)容, 隨手扔到一邊。 元青撿過去查看。 從信中看來,事情?還是沒有進(jìn)展。 他將?信收好,開口道, “當(dāng)年親歷起云臺之變的舊臣本就極少, 如今大概是無一存活了。大人還要繼續(xù)找嗎。” 顧銜章靠在寬大的圈椅中,倦意很快席卷,蔓延周身。 他淺淺闔目, “找。” 元青沉默幾許,“若是找到了, 大人該如何??” 顧銜章撩起眼尾看向他, “什么?” 元青冒著犯上的勇氣, 語氣平直, “大人究竟是想知道真相,還是因為明宜公?主?” 顧銜章微微瞇眼, 元青幾乎感受到了大人一瞬的戾氣殺意,但他不曾退卻。 “元青。”顧銜章冷笑了聲,“你如今是愈發(fā)放肆了。” “大人恕罪。” “滾出去。” 元青退了兩步,但沒有滾。 他在門外召來侍女,端著一個玉碗重新回來。 不等大人朝他身上扔折子?,元青開口道,“這是公?主殿下吩咐廚房為大人熬的銀耳梨露,公?主說春寒料峭,大人忙碌正事也要保重身體?。” 顧銜章看了眼,元青懂事地送上前。 銀耳湯尚冒著縷縷熱氣,沁著淺香的甜味。里?面還放了各種養(yǎng)身滋補(bǔ)的食材。 顧銜章輕挑眉稍,“本官身體?好的很。公?主殿下何?時喜歡cao這些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