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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駙馬造反前 第11節

    要不是做了駙馬,他哪有背她的機會。還如此不識抬舉,虧她還想著要對他好一點不欺負他了。真沒良心。

    顧銜章知道她有骨氣。有一沒二,他剛才那般“不識抬舉”,她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哪怕他先低頭。

    即便是走到明天,她今天也能一步一步堅持不懈地自己挪下去。

    所以顧銜章也不多費口舌,他重新站起身,拉著她的手臂將人帶起來,直接攔腰抱起。

    他在她掙扎之前淡聲提醒,“臺階很高,若是摔下去,臣和公主就都要完了。”

    懷里的人繃緊的身子頓了一下,一動不動了。

    顧銜章的目光從公主淚痕盈盈且寫著八百個不樂意的小臉上收回去,眼尾漫了一抹笑,抱著人一步步走下石階。

    顧銜章走的很平穩,他的胸膛和肩膀都給人沉穩的安全感。寧久微一只手摟著他的脖子,漸漸放松。

    顧銜章目視前方,認真看著路。從寧久微的視線看過去,他側臉的輪廓刀鋒勾勒一般,線條干凈分明。高挺的鼻梁似山的脊梁,堅毅凌厲,眉眼卻又有著文人君子的如玉之雅。

    男人若能用俊美形容,五官一定有精致柔美之處。

    顧銜章便是如此。

    便是拋開一切什么也不論,只他這張臉也配得上做駙馬。

    不過顧銜章也只有不動聲色時一眼望去像君子,他那雙眼睛只要微微一勾,便是一副狐貍樣。

    仿佛稍有心悸,就會被他算計哄騙了去。

    寧久微本來生著氣不愿意看他,但目光落在他臉上,發現也沒那么不愿意看……她看著看著,慢慢地竟然沒那么生氣了。

    顧大人放肆,卻實在俊美。

    當初雖說是一時負氣要了他做駙馬,卻也是聽聞了顧大人的才貌之名,又親眼見過他之后才決定的。

    畢竟當初看見他的那一刻,哪怕她那時心里充滿了對婚旨的抗拒,都動過一下“娶這么個駙馬回去好像也不錯”的念頭。

    寧久微在心中輕哼。

    顧銜章要是個花瓶就好了。

    *

    回城時太陽已經落山,等到了公主府,夜幕已經完全降下。

    晚膳也晚到了月升枝頭,不過倒也別有意境。

    這時刻,靖仁伯爵府書房,爵爺與夫人卻是無心賞月。

    靖仁伯看著從金陵城的信封,良久靜默。

    這是肅王殿下來信。

    “好好的怎么會寫信呢。”趙淑儀在燈下

    看完信,亦是不解。信中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內容簡單明了,“爵爺,殿下這是何意?”

    靖仁伯折起信封,語氣沉靜,“殿下是在給我提個醒。”

    趙淑儀默了一瞬,“是因為明宜公主?”

    靖仁伯從椅子上起身,有些自嘲地嘆道,“我想殿下雖遠在金陵,對上京城之事仍然了如指掌。”

    趙淑儀搖頭,“說到底,我們對明宜公主也還是利用。”

    否則,他們大概也會像其他皇族宗戚一樣,離寧王府越遠越好。

    明宜公主越單純真心,她心便越難安。

    靖仁伯:“如今朝中內閣獨大,御史臺出手,何嘗不也是清除異己。朝廷黨派龐大,隔岸觀火明哲保身哪有那么容易。”

    趙淑儀:“只是沒想到,這駙馬還真是個硬脊梁。”

    顧大人雖位及御史,說到底也是毫無背景,沒有家世靠山。縱然寧王府沒落,陛下待明宜公主卻是當真有疼愛之心。換作旁人,斷然沒有哪個敢像顧銜章這般,與公主夫妻不和,為那么一樁微末的小事而寧折不彎。

    靖仁伯涼涼一笑,“顧銜章顧大人,清清白白一個寒門狀元,短短幾年走到這個位置,怎么會沒有脊梁。你以為他坐著御史這個位置是上不去?那是他不想而已。”

    他若想,內閣這趟水只會更混沌。

    至于為什么不想,那就無人可知了。

    “那御史臺?”

    “左少卿的位置沒了便罷了,有這個結果,我反而輕松。好歹禮部干干凈凈清除了一個。”

    “也是。”趙淑儀看了看手上的信紙,“那肅王殿下這邊……”

    “我雖無力朝局置身事外,卻也盡人事聽天命。沒喪了天理。”靖仁伯神色沉沉,“即便有朝一日真沒了退路要做毀人害己之事,也絕不會辱沒寧王府。”

    他走到書桌旁,將那封信紙置于燈罩下的燭火之上,燒了個干凈。

    趙淑儀看著躥起的火苗,“這信倘若到了內閣……殿下這真算是對爵爺的一份真摯信任了。”

    “寧王府即便到了如今,也仍是陛下心頭一根刺。若非關系明宜公主,殿下絕不會寫這封信。”

    但凡寧王府牽連誰,都會成為陛下眼里的原罪。

    從朝堂,皇室宗親到百姓民間,不知有多少人對寧王府長短唏噓。有好聽的,有難聽的。

    靖仁伯還沒糊涂到那個份上。若不是為公主,肅王殿下不會牽扯任何人。

    他若真將這信送入內閣,還枉為三等伯爵。

    *

    夜漸漸深。

    月光更皎潔。

    睡前,寧久微穿著松垮的寢衣坐在床上,褪了絹絲長褲,查看膝蓋的傷。兩邊都一片青紫,不動還好,走路就有點疼。

    過幾天自己就會好了吧?

    寧久微正思考著要不要拿藥膏來抹一抹,就聽見顧銜章推門進來的聲音。

    寧久微抬頭看見他,連忙拽過被子蓋在身上, “你怎么不敲門。”

    顧銜章莫名其妙,“我何時敲過門。”

    “……”

    他手上拿著一個青白的小玉罐子,伸手扯她的被子。

    寧久微拽緊,“你干嘛。”

    “抹藥。”顧銜章抬眼,“膝蓋不疼?”

    他怎么知道。

    寧久微正想犟嘴說不疼,顧銜章手上一用力,被子就被他扯走了。

    她只穿著寢衣,身下只穿了貼身的底褲,兩條白玉般的長腿空空蕩蕩露在外面。寧久微毫無防備,慌亂地拉著寢衣下擺蓋住腿,紅著臉瞪他, “顧銜章!”

    “怎么。”他無恥又坦然地彎了彎唇,笑得優雅,“有什么看不得的。”

    “你流氓!”

    寧久微要躲進被子里,又被他握住腳腕。

    “別動。”

    顧銜章將手上的小玉罐放在床邊打開,一只手握著她細細的腳踝,另一只手用罐子里的小瓷勺取了白色的藥膏,抹在她膝蓋上,然后用掌心慢慢揉開。

    他的手賞心悅目,但是寧久微沒心情賞。他的掌心熱熱的,在她膝蓋上緩緩揉著,力道不輕不重,像是要將淤青化開。

    這樣疼得很,寧久微蹙著眉想躲。

    外邊,銀燭端著小圓子和糕點過來,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公主輕哼的低吟,和駙馬爺低沉的聲音。

    “疼……”

    “忍一下。”

    ……

    銀燭愣在原地,駙馬何時來的?

    公主剛才不還說想吃宵夜,還要商量一下秋獵的事嗎。

    怎么忽然就,忽然就……

    不過駙馬爺獲取公主寵愛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了呢,晚膳前公主還在生氣,這會兒就……

    哎呀!

    銀燭害臊地輕跺了下腳,轉身跑了。

    第九章

    夜里的折枝院看不清海棠。

    顧銜章站在長廊下,抬頭看向天邊的月亮。

    “大人,從金陵的來信已經送到靖仁伯爵府,沒有別的情況。”

    元青立在顧大人身后的燈影下。

    顧銜章并無波瀾地扯了下唇,“到底三等伯爵再沒落門楣也在,靖仁伯從來都只是明哲保身,并不是內閣的狗。”

    靖仁伯是不會把那封信傳出去的。

    元青默了默,“最近,朝中似乎還有人暗中與起云臺有關系。”

    顧銜章低眸把著手上的小玉罐子,方才給公主抹完藥,還沒放回去。

    “查到人了嗎。”

    元青:“暫時沒有。”

    “那就繼續查。”顧銜章眉目冷淡,“必要時,可以幫一把。”

    元青靜了一瞬,“大人的意思是——”

    “起云臺除了寧王爺,無非就是那個扔在山上十幾年的廢皇子。”顧銜章負手而立,聲音低緩輕淡,“不管要做什么都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