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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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般配啊!!!那個戚以藍(lán)一點都不配!!!不配!!! 但是為什么萬恒大佬會扶夏春心?兩個人表情好像很有貓膩? 富貴花都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思考什么關(guān)系,腦袋轉(zhuǎn)不過來了,從興奮轉(zhuǎn)變?yōu)槟康煽诖舻浆F(xiàn)在。 夏春心突然對上富海棠的驚訝臉,想起喬燦燦說過富海棠當(dāng)時在海城拍了萬恒大佬照片,富海棠應(yīng)是認(rèn)出祁漾了,但她還是想再親眼見到證據(jù)確認(rèn)一下,“棠棠,你是不是拍過那個人的照片?” 富海棠立即點頭,“對對對!” “給我看看。” 富海棠滿腦袋都是問號,她啥也猜測不出來,反正就是聽話地拿出手機(jī),邊說:“燦燦姐不讓我給別人看,我就給你看了。” 夏春心笑了下,“嗯,棠棠乖。” 富海棠被夏春心夸乖,害羞得臉還紅了下,然后拿出手機(jī)給夏春心看她拍的照片。 夏春心接過富海棠手機(jī)看,照片里三個人,面對鏡頭圍成半圈似的站位,每個人的五官都清晰明了。 無需細(xì)看,就已經(jīng)確定井斯年和戚以藍(lán)身邊的人,就是祁漾。 真如喬燦燦所說,看站位就能看出戚以藍(lán)和祁漾關(guān)系更近,而且戚以藍(lán)望著祁漾的那個愛慕眼神藏都藏不住。 戚以藍(lán)正像漫畫少女一樣,仰頭望著祁漾。 看著這張石錘的照片,夏春心無意識地咬緊牙,捏著手機(jī),抬頭望向祁漾。 她和祁漾是面對面的方向,相隔三四桌的距離,她抬頭就能看到戴著眼鏡的祁漾,他背脊挺直地坐著,在眾人間格外顯眼,比旁的人都要高一頭,氣質(zhì)非凡。 他微垂著眼,仍在按著手機(jī)。 剛才她摔倒時,他一點要扶的意思都沒有,也是在那兒優(yōu)雅地按著手機(jī)。 是在給戚以藍(lán)發(fā)信息嗎? 她和他剛戀愛的時候,也是這樣,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早聊到晚,哪怕時刻聊,仍覺得聊不夠,是熱戀中的狀態(tài)。 祁漾似有所覺,忽然抬頭看向夏春心,夏春心迅速低下頭,錯開這一次的對視。 祁漾目光落在夏春心臉上兩秒,手機(jī)忽而一聲震動,移開視線。 井斯年已經(jīng)打量祁漾好半晌了,看他始終都在按著手機(jī),井斯年實在沒忍住,試著問:“你剛才去哪了?你剛才走了半個多小時,這么長時間,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 祁漾淡道:“找保安。” “找保安干什么???” 祁漾卻不再說話了,垂睫繼續(xù)按手機(jī)。 單看祁漾的面容和氣場,優(yōu)雅從容得像在打游戲。 但井斯年離得近,能看到祁漾手上按鍵盤的速度飛快,像是遇到什么緊急和棘手的事。 井斯年是有話憋不住的人,雖然祁漾在忙,他想起祁漾和夏梨的對視,還是追問:“你和夏梨,認(rèn)識?” 祁漾手指按下發(fā)送鍵,終于抬頭,緩聲糾正,“她叫夏春心。” 身份證戶口本和結(jié)婚證都不會造假。 井斯年:“?” “她叫夏梨啊,”井斯年懵了,“她自己說的。” 祁漾在井斯年懵逼臉上停了兩秒,像是忽然很有心情欣賞井斯年的懵逼狀。 他托腮歪頭看井斯年,手指推了下眼鏡,不緊不慢說:“我睡過她。” “???” “還睡過她很多次。” “??????” 祁漾滿意地在井斯年臉上看到五彩繽紛的懵逼慘狀,收回目光看手機(jī),“她是我老婆。” “?????????” 祁漾:“嘴合上,你撩我老婆在先,又想偷我老婆鞋上的鉆石,以后找你算賬。” “……”他什么時候要偷夏家大小姐鞋上的鉆石了??? 井斯年目瞪口呆要瘋掉了,祁漾保護(hù)得那么深的老婆居然是夏家大小姐??? 等一下,那他在祁漾面前叨逼叨了很多夏家大小姐有未婚夫的事啊!!! 井斯年絕不敢再提“未婚夫”這三個字了,震驚得嘴唇動了許久,終于訕訕說:“那你們倆真挺有緣分哈。” 祁漾掀眉看他。 井斯年尷尬僵硬臉,“她那絲巾不還在你那兒嗎,多有緣分哈。” 祁漾臉色稍有緩解,緊接著他手機(jī)又來了條信息,看了一眼后眉頭頓蹙,收了手機(jī),起身道:“走了。” 井斯年剛喝一勺湯,燙得嘴“嘶哈”了聲,“啊?這就走了???” 祁漾闊步匆匆,直至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住腳步,氣息微停,轉(zhuǎn)身遙遙地看向夏春心。 隔著數(shù)十張桌子,夏春心坐在舞臺附近,她垂著眼,沒有動筷子,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 周圍的人都在吃喝聊天,唯獨她一動不動。 祁漾斂睫輕呼吸,再次邁進(jìn)宴會廳,經(jīng)過他自己那張桌子時,提杯倒酒,喝了一口,漫步向夏春心走過去。 夏春心一直低著頭想事情,沒過多久,她忽然聽到身旁富海棠的驚呼聲。 她正要抬頭,忽然一只手落在了她右肩,掌心溫度微涼。 她穿的是肩膀只有一根細(xì)帶的裙子,這手是直接落在她肌膚上,在此情此景,便多了一絲侵犯性。 這觸感太熟悉了,連掌心的繭子她都萬般熟悉,夏春心身體僵硬,垂著眼,沒有動。 富海棠已經(jīng)驚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 什么情況啊??? 什!么!情!況!啊!!! 祁漾右手搭著夏春心肩膀,彎腰俯身靠近她,嘴唇緩緩貼到她左耳上。 周圍頓時全是“嘶”的倒吸氣聲。 祁漾氣息近在咫尺的噴在她耳里,是喝了酒的帶著熱度的氣息,夏春心已經(jīng)氣怒得心跳失常,但僵著身子不敢動,唯恐這邊再引起什么波亂,唯恐長輩們向這邊看過來。 貼著她的祁漾沒戴眼鏡,不知道他為什么把眼鏡摘了。 祁漾右手是完全摟著她的姿勢,左手也伸了過來。 他左手捏著只酒杯,杯里面晃動著紅酒,紅酒在杯子里不安穩(wěn)的搖晃,醉人酒香從杯中泛出。 他貼著她耳朵,聲音是低的,是冷的,“一萬二的轉(zhuǎn)賬不值得你收,那這杯酒呢,我有沒有資格敬夏大小姐一杯酒?” 夏春心手緊緊捏著裙子,雙眼定定地看著這杯酒,被他這樣諷刺著,心揪在一起很疼。 突然這時,她聽到杭笑白警告的聲音,“這位先生,麻煩您把手拿開。” 祁漾手仍搭在夏春心肩上沒拿開,向身后男人瞥過去,旁邊低低議論聲落入祁漾的耳朵,“夏大小姐未婚夫來英雄救美了!” 祁漾瞥著杭笑白的的目光晦暗不明,似相識,又冷漠。 “我們認(rèn)識,沒關(guān)系。”夏春心終究對杭笑白出聲。 她想緩和此時這氣氛,畢竟她是祁漾的妻子,哪怕祁漾出軌,那是祁漾道德有問題,她也不想讓祁漾對她的人品有所誤會。 祁漾再次看向夏春心,推近紅酒,酒杯幾乎碰到了她嘴唇,“夏大小姐,能賞臉嗎?” 杭笑白皺眉,伸手?jǐn)r著,“這位先生,心心她身體不舒服,我替她喝。” 祁漾對杭笑白視若無睹,摟著夏春心的姿勢沒變,嘴唇仍貼著她耳朵,“夏春心,這酒你喝,我們回家,就當(dāng)作今天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不喝,你就永遠(yuǎn)別回來。” 夏春心全身泛冷。 他知道她以前喜歡小酌。 但是她懷孕了,她不能喝酒。 而且她在意的不是他的真實身份,不是今天發(fā)生什么,畢竟她也有所隱瞞,她在意的是他對她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是他不想要孩子,是他身邊為什么有個和她很像的女人。 他之前任她生病不照顧她,今天任她摔倒不扶她,此時逼她喝酒,以后還不讓她回家。 憑什么啊,為什么啊,她做錯了什么。 夏春心心里忽然涌出巨大委屈和難過,一直涌到酸澀的眼里,跟著眼淚也涌了出來。 “我不喝。”她別開臉說。 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我們委屈的心心。 祁狗還有三四章就死了!!! 哈哈哈還有看了上章評論,看過我以前文的可以放心,第一次看我文的也可以放心! 糖糖寫男女感情戲和男女主行為還算有邏輯,節(jié)奏也還可以,相信我! 第11章 11結(jié)婚三年 從壽宴回來后,夏春心睡得很不安穩(wěn),夢里面好像將時間重過了一回,又經(jīng)歷了一遍祁漾一次又一次傷害她的那些畫面。 早上醒來時,夏春心枕頭是濕的,濕了一大片。 昨天她說了不喝酒后,祁漾幾乎是把酒杯摔到桌上的,酒杯和玻璃圓桌碰在一起清脆響亮,然后他轉(zhuǎn)身離開,走得果斷瀟灑,轉(zhuǎn)眼消失在壽宴廳。 他在爺爺?shù)拇髩凵蠈λf,讓她永遠(yuǎn)不要回家,又走得那樣無情。 她從來沒想過她會在給爺爺過八十大壽上見到祁漾,也沒想過倆人這樣掉馬。 更沒想到,她和祁漾的三年,會走到如今這地步。 夏春心換了個枕頭躺著,呆呆看著墻頂發(fā)呆,她在家里這么受寵,她什么還要和祁漾過那小破日子啊? 為什么還要受他欺負(fù)啊? 她在家里生孩子,她孩子生下來就含著金湯匙,就是受爺爺姑姑外公外婆舅舅們寵愛的大寶貝,全家都會圍著這個寶貝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