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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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就算是謝執(zhí)來早了也沒用,秦紅霞的歸屬,在她清醒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誰也攔不住。 秦紅霞用血去洗干凈了自己身上的臟污,也同時,避免了給秋秋帶來的麻煩。 她活著。 以后,不管是誰,提起了她,都會說一句,原來她就是高考狀元的mama啊!她曾經(jīng)被多人強(qiáng)女干過。 他們在看到秋秋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提起,原來高考狀元,有過那么一個不堪的mama。 她的存在,會是秋秋身上一輩子洗刷不掉的污點(diǎn)。 可是,她死了。 就不一樣了。 她用生命的代價,來反抗著那些欺負(fù)過她的男人。 她寧死不屈! 她知道,這樣的mama,不說給秋秋帶來好處,起碼不會成為她的污點(diǎn)。 秦紅霞死了,她嘴角還是上揚(yáng)的,帶著心滿意足。唯獨(dú)那一雙眼睛,朝著裘廣生和何薇的位置上,死死的瞪著,她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把這些禽獸給拉到地獄去。 秋秋直到現(xiàn)在才明白,秦紅霞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要用她的死,給秋秋解決最后一絲麻煩。 第233章 秋秋恍恍惚惚。 連帶著前面,謝執(zhí)拿著手銬把裘廣生烤起來,她都不知道。 前頭,謝執(zhí)瞧著秋秋那模樣,擔(dān)心極了,手里的動作也越發(fā)快了,直接拿出了一個證件,豎在了裘廣生面前,“裘廣生,滇省截獲了一批貨物,據(jù)犯人口供,你是其中的頭目之一,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br> 謝執(zhí)這話一說。 大廳內(nèi)又是一安靜。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br> 裘廣生終于回神了,滇省的事情爆發(fā)了。 他明白,比起秦紅霞那個瘋女人的指認(rèn),面前的這件事情,才是更讓人難纏的。 裘廣生下意識的就要避開手銬,但是,謝執(zhí)仿佛能猜到他接下來的動作一樣,直接左腳一踢,恰巧踢在了裘廣生的腿彎處,他雙腿一軟,“砰”的一聲跪了下來。 謝執(zhí)右手一翻勒住了裘廣生的脖子,左腿壓在了裘廣生的脊背上,一陣結(jié)實(shí)的下壓,對著同伴說道,“帶走!” 裘廣生一帶走,大廳里面,唰的一下子又熱鬧了起來。 大家都紛紛的來到謝執(zhí)這里打探消息,“這裘廣生,究竟犯了什么錯?” 謝執(zhí)從頭到尾,都是冷著一張臉,“無可奉告!” 甭管誰來問都是這樣,連帶著謝老爺子過來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回答,差點(diǎn)沒把謝老爺子給噎死。 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對于謝家來說,這是有利的。 等眾人散了以后。 秋秋還是渾渾噩噩的,她眼睜睜的看著來人把秦紅霞給抬走了,再走到門口的位置的時候,她突然出聲,“等下!” 沈秋萍他們意外極了。 秋秋卻三兩步走到了那擔(dān)架跟前,她揭開了白布,抬手輕輕的覆蓋在那一雙睜大的眼睛上,等拿起來的時候,那一雙眼睛還是在睜著,就跟先前他們?nèi)L試一模一樣,不管怎么樣,這雙眼睛都閉不下去。 秋秋突然蹲下身子,在秦紅霞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你放心走吧——” 等她在伸手去合眼的時候,那一雙眼睛,竟然意外的合攏了。 周圍的眾人都驚呆了。 只是,送走了秦紅霞以后,秋秋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沒了,就好像緊繃的皮球泄氣了一樣,她腿也跟著一軟,在以為倒在地上的時候,卻意外的倒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面。 秋秋努力的睜開眼,她看著面前熟悉的眉眼,聲音又低又委屈,“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她沒有指責(zé)說,你怎么才回來? 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她只是說,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委屈巴巴的語氣里面還帶著小驚喜。 沒有指責(zé)和埋怨,有的只是,他能夠回來的滿滿高興。 謝執(zhí)心里就仿佛被螞蟻咬了一樣,又酥又麻,還帶著些許痛意,他摟緊了懷里的人,下巴磕在她的額頭上,低沉著嗓音,“我回來了,接下來交給我!!” 秋秋仰著頭,揚(yáng)起了笑臉,一個勁兒的沖著他笑,“你回來了,真好??!” 她明明是笑的明媚的,可是謝執(zhí)卻看出了一絲悲傷來。 他用著下巴碰了碰她的額頭,輕聲,“不想笑,就不笑!” “我就不!”秋秋噘著嘴,任性起來,“我就不!”明明是笑的,可是笑著笑著,眼眶中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滾落下來,宛若迷路的孩子一樣,帶著哭腔,茫然又悲傷,“我沒想過——我沒想過她會死的——” “真的——從來沒想過——” 怎么就那么快呢! 就那么決然的撞在了石柱子上呢! 不給她一絲一毫的阻攔機(jī)會。 大顆大顆guntang的熱淚,灑落在了謝執(zhí)的手背上,燙的他整個人都跟著一縮,他手足無措的給秋秋擦著眼淚,低聲,“這是她自愿的呢!” 他這話一說,不知道觸碰到秋秋哪根微弱的神經(jīng)。 原本小聲的哭泣,突然變成了嚎啕大哭,“我不要——我才不要她愿意——我寧愿她活著,她活著,我恨她——” “可是——她死了——我連恨都不知道恨誰了——” 秋秋最后的一句話很輕很輕,仿佛下一秒就要飄散在了空氣中。 跟在他們身后走著的葉建國他們在聽到秋秋嚎啕大哭,下意識的就要追上來,卻被謝執(zhí)給擺了擺手,讓他們?nèi)慷纪肆讼氯ァ?/br> 謝執(zhí)抱著秋秋,緊緊的,用力的,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溫暖都傳染給她,讓她可以幸福的,快樂的生活著,而不是像這種茫然又無措的小孩一樣,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抱著秋秋,就那樣攬在懷里,一步一步,由低到高,由天亮,到天黑,他坐在高高的屋頂上,由著秋秋嚎啕,從大聲,到小聲,再到低低的嗚咽,他沒阻攔,就那樣,伸手一下又一下的輕飄飄的拍在了秋秋的脊背上,他輕聲哄著,“哭吧——哭吧——” “我在呢——不怕——” 許是,他的安撫有了作用,秋秋的哭聲越來越小,到最后,只剩下偶爾的一兩聲啜泣聲,謝執(zhí)把懷里的秋秋放平整了一些,他摟著她,把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胸膛的位置,讓她聽著安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咚。 一聲高過一聲。 秋秋的哭聲徹底沒了,謝執(zhí)這才抬手戳了戳秋秋的下巴,“你抬頭看,那顆星星,就是她——” 秋秋一愣,她下意識的仰頭,看著天上那一顆最亮的星星,她嘴一癟,“你騙人——”她又不是小孩子,人死了,怎么可能變成星星啊! 謝執(zhí),“沒有——我很小的時候,她就說過,人死了以后,會變成星星。” 秋秋打了一個哭嗝,突然豎起耳朵認(rèn)真傾聽起來。 謝執(zhí)用著袖子仔細(xì)的擦了擦秋秋的臉,認(rèn)真,“她走的時候,是高興的,我看著她,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秋秋,你知道嗎?她是心甘情愿的為你做最后一件事情?!鳖D了頓,他眸光晦澀不明,“對于她這種人來說,活著比死了更難受,她不在了,對于她反而是一種解脫!” “是嗎?”秋秋咬著唇,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以前不喜歡她,可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她真的走了,這里面好難受——” 謝執(zhí)抱著秋秋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個,“是的!你只要知道,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是愛你的,她更會在天上看著你,希望你越來越好!” 秋秋神色怔訟,“真的嗎?” 她眼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那一雙被淚水洗滌過的眸子,如同湖光清泉,美的驚心動魄。 謝執(zhí)嗯了一聲,抬手輕輕放撫著秋秋的那一雙眼睛,斬釘截鐵,“真的!” 所有的不堪和黑暗,只有他知道! 他愿意為面前的少女披荊斬棘,留下一條美好的康莊大道。 唯愿面前的少女,永遠(yuǎn)開心快樂。 秋秋抽噎了一聲,把臉貼在謝執(zhí)的胸膛上,輕聲,“謝執(zhí),你真好!” 謝執(zhí)搖頭,眸光晦澀,“我來遲到了——” 似乎每一次。 他都遲了。 秋秋搖頭,她低語,“不——每一次你來的都是剛剛好——” 在她需要他的時候,每次都能在旁邊,用著瘦弱的肩膀,為她撐起一片天。 上次是,這次又是。 謝執(zhí)笑了,看著秋秋眼睫處掛著晶瑩的淚珠,他突然低頭,就那樣準(zhǔn)確無誤的含了上去,末了,還不忘記評價,“甜的——” 眼睫上一陣溫?zé)幔锴镆惑@,還沒回過神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聽到謝執(zhí)那話,她倏然睜大了眼睛,瞪了溜圓,“怎么可能,明明是咸的——我都吃過的——” 先前哭了那么久,謝執(zhí)雖然幫她擦了不少眼淚,但是有些還是不注意滑到了嘴邊,她嘗過都,是咸的,又咸又澀。 謝執(zhí)從胸腔出發(fā)出一陣低笑,他的唇,從秋秋的眼睫到瓊鼻,再到櫻紅的唇瓣,全都仔細(xì)的描繪了一遍,到最后,他停留在對方的那兩瓣櫻唇上,他一口咬了上去,低喃,“是甜的,很甜很甜——” 秋秋的一切都是甜的。 包括眼淚。 他的動作先是輕輕的,慢條斯理,到了后面,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般落了下來。 秋秋還沒來得及說話,所有的語言都被那兇狠的吻,給堵回去了。 她腦海里面只有一個感覺。 那就是,謝執(zhí)恨不得把她給生吃了。 察覺到秋秋的走神,謝執(zhí)懲罰的用著牙齒咬了咬,果然,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意,讓秋秋瞬間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