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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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看著謝執開過來的車子,“回去不能再開車了!”在這樣熬一路回去,孩子的身體都給熬壞了。 謝執沉吟片刻,“坐飛機吧!”頓了頓,“我來找人!” 哪里用得著謝執來找人的,以錢老院長這種人的地位,他來的時候,就是安排的機票,只是他覺得高空不安全又浪費國家,所以這才坐的火車來的。 只是,他沒想到,謝執會這么快。 不過打了兩個電話過去,他們的機票就弄到手了,要知道,這年頭機票可不容易弄到啊! 而且鵬城還沒有機場,他們要轉到羊城去。 等上了飛機,錢老院長這才問道,“花了多少錢弄到的這兩張票?” 謝執默了下,“小一千!” 已經過點了,機票已經全部售完了,哪怕是他拖了關系,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從別人那里高價買過來的,這還是有關系的情況下。 要是沒關系,那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飛機飛走。 錢老院長,“……” 這敗家的孩子,他一年的工資沒了。 這一路上,錢老院長都不想搭理這敗家的孩子,但是瞧著謝執睜著紅彤彤的眼睛,不停的在自己耳邊叨叨,秋秋的生病的情況,錢老院長忍無可忍,“睡覺,你要是不閉眼睡覺,我就是去了醫院,我也幫你看秋秋的病情了!” 這孩子兩天兩夜沒睡覺,還這般不停的說話,一分鐘都不合眼休息,這是不要命了啊! 謝執眼睛一瞪,敗下陣來,“我睡,回去的第一時間,你要去醫院,給秋秋看病!” 錢老院長點頭,“你要是裝睡,我照樣不去!” 得! 不出一分鐘,謝執的呼吸就平穩了起來。 錢老院長嗤笑一聲,“小樣,跟我斗!” 話是這么說的,他更多的卻是心疼啊! 第219章 醫院。 謝執拉著錢老院長的手,一路狂奔,從一樓到七樓,沒有一頂點的喘息時間,差點把錢老院長那為數不多的頭發都給跑掉了。 直把錢老院長跑的罵娘,但是在看到病床上那臉蒼白跟紙一樣的秋秋時,他所有的話都咽回去了。 不止如此,錢老院長還一個箭步沖到了病床前,拿起秋秋的手腕,就把脈起來,他神色鄭重,“這孩子,怎么、怎么差到這個地步了。” 什么差! 自然是身體差的! 他這話一說,病房內的人都臉色一變,沈秋萍的眼淚更是嘩嘩的往下掉,“錢院長,我們家秋秋高燒了好幾天了,就是降不下來,您快幫忙看看,我給您做牛做馬都成。” 謝執雖然沒哭,但是向來清冷的一雙眼睛,這會也期盼的看著錢老院長,帶著急切和希望。 “這是哪里的話?做牛做馬,老頭子我又不是土地主。”錢老院長把完脈,又翻開了秋秋的眼皮子,嘴巴一一查看了一番,繼續說道,“高燒轉成肺炎,至于其他癥狀,要做檢查了才知道!” 錢老院長神色肅然,“去給我騰出一間檢查室,我親自給這孩子做檢查。”頓了頓,又拿起筆一陣刷刷,“按照這個藥方,去給我抓藥,抓藥的時候跟王瘸子說清楚了,這里面的劑量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誤差,而且每一份藥,讓他給我選最好的出來。” 錢老院長這一系列的吩咐下來,黃醫生簡直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樣,立馬出去安排了。 不為別的!這些天,他給病人看病看的,都快懷疑自我了,自己的醫術是不是真的這么差勁。 黃醫生一出去,錢老院長換上了白大褂,“把病人推到檢查室去。”退休已久的錢老院長,要親自動手檢查了。 等到檢查室的大門關上,把謝執他們這些人都關在了外面,謝執依靠在刷著綠色油漆的墻壁上,目光沉沉的看著那緊閉的大門,他堅定,“爸媽,秋秋一定會沒事的。” 他這話不知道是告訴沈秋萍他們,還是在告訴自己。 沈秋萍止住了淚,趴在葉建國的緝拿榜上低聲的,小聲的嗚嗚著。 女人似乎天生的就感性一些。 葉建國和謝致遠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至始至終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謝致遠說,“我也相信,秋秋一定會沒事的。” “小執,你去休息一會吧。” 謝執搖頭,“我在這里等著。” 他要親眼看著秋秋好好的出來。 謝致遠嘆了口氣,看著謝執那通紅的眼眶,他抬手捶了捶謝執的肩膀,“兒子,謝謝你。”謝謝你在爸爸不在的時候,守護好了秋秋。 謝執搖頭,“秋秋也是我的家人。” 檢查室的大門,咯吱一聲開了。 錢老院長滿頭華發,摘下了耳邊的聽診器,“病人高燒不退,確認已經轉成了肺炎,另外,高燒期間,病人身體各項機能都很虛弱,我已經吩咐給掛上了吊水,那中藥熬好了以后,把這藥每隔四個小時喂一次,正常情況下,夜里這燒就能退了。” 這消息雖然讓謝執心里涼了半截,但是有了治療退燒的法子,到底算是好消息了。 謝執感激道,“謝謝。”只是,還沒輪到錢老院長開口,謝執就直奔病床,一雙手緊緊的抓著秋秋,他趴在秋秋耳邊低聲低喃,“秋秋,快些好好起來。” 錢老院長覺得一口老血憋在嗓子里面,難受的要命,好在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謝執這般樣子。 葉建國和沈秋萍兩人感激地問道,“錢院長,我們家秋秋好好的,怎么突然會這般驚險?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考試的那兩天,他們都是有及時關注秋秋的情況的,而且又在醫院住著,基本都會及時量體溫的,卻沒想到,突然高燒不退,這般驚險。 錢老院長沉吟,“還是上次的后遺癥啊!”頓了頓,怕大伙兒聽不懂,他又解釋,“如果我沒記錯,高考前的那一天,這孩子是出了事情的,當時雖然好了,但是孩子到底是驚著了,又因為秋秋這孩子對高考有著強烈的執念,所以那驚著就被壓下去了,她撐著一口氣,參加完高考,等任務完成了,她就松了口氣,這身體的自然也反應也就出來了,也算是后遺癥了。” 錢老院長的聲音不大不小。 卻足夠讓走廊道的所有人都聽到。 包括,剛從謝家來醫院的謝老爺子和謝老太太,以及謝致方和吳月娥他們。 他們面面相覷,原以為,那件事情過去了,秋秋也好好的參加高考了,而他們家明珠卻受到了傷害,這件事情,算是扯平了。 只是,沒想到,哪里是扯平了,明明是秋秋那孩子傲,憋著一股勁兒,硬生生的撐著身體去參加了高考。 算起來。 到底是明珠欠了秋秋的。 謝致方想通了其中的管卡,一臉羞愧,“是我們家明珠對不起秋秋。”這句話,來的太遲了。 葉建國和沈秋萍他們都沒搭理謝致方,在他們心里,謝明珠是罪魁禍首,對不起又怎么樣?秋秋受了多大的罪?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眼瞅著,葉建國和沈秋萍他們都不應承,謝致方求助的看向謝致遠,“二哥,真的很抱歉。” 謝致遠,“老三,這句抱歉,你跟我們說沒用,當事人是明珠和秋秋,做錯事情的是明珠,要道歉,也是讓明珠來。”接著,他話鋒一轉,“不過,就算是明珠來道歉了,我們家秋秋也可以選擇不接受!” 他不接受幾個字,讓吳月娥整個人都尖銳了起來,“我們家明珠已經夠慘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夠慘?”謝執松開了秋秋的手,他一步步走向吳月娥,目光銳利,仿佛如同一把利刃,一下子扎向了吳月娥,“她夠慘?她慘是誰造成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自食惡果,要我說,那就是活該。秋秋會是這個地步?是誰造成的??三嬸,你不知道嗎?讓我告訴你,是你的親生女兒,聯合了外面的姘頭,把秋秋害的這么慘!我們想怎么樣?你說我們想怎么樣??” 謝執的眼眶猩紅,如同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一樣,那種森然冰冷,撲面而來。 吳月娥只覺得空氣中都凝聚著冷意,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她吶吶地說道,“謝執,明珠、明珠她也不是故意的。” 謝執輕嗤一聲,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解決了。 他轉頭看向謝老爺子,“公安局的越青已經招供了,不出意外,他這輩子都會把牢底坐穿。”接著,他話鋒一轉,“謝明珠雖然是受害者,但是她同時是始作俑者!” 他這話一說,謝家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謝老爺子沉默了一瞬間,說了一句,“明珠和秋秋都是我孫女!” 謝執看著謝老爺子,一字一頓,“手心手背都是rou,但到底還有厚薄之分。”他繼續,“要不按照法律程序走,要不把謝明珠送走。” 這兩樣,哪一種都不是輕松的處罰。 只是,兩相比較取其輕。 謝執的兩種法子,仿佛如同驚雷一樣,炸的謝家人有些懵。 他也沒指望這會就有選擇,“給你們時間選擇。”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要離開了去病房了,秋秋還在病房等著他。 誰知道。 謝老爺子突然出聲叫住了他,“如果這樣能給秋秋一個公平,我會把明珠送到鄉下去。”他這話一說,吳月娥渾身一抖,她眼淚鼻涕一大把,“明珠已經毀了,如果送到鄉下去,這輩子更毀掉了。” 謝老爺子就跟沒聽見一樣,他只是看著謝執。 謝執瞧著吳月娥那模樣,他冷笑一聲,“那也是她的報應。”說完這話,他頭都不回的離開了。 吳月娥一下子癱軟了在地上,整個人失魂落魄,她扒著謝致方的胳膊,“致方,你求求二哥,你快去求求二哥,讓她放過明珠啊!明珠才十八啊!去了鄉下,她就完了。” “她就完了——”吳月娥一個勁兒的喃喃。 謝致方不心疼謝明珠嗎?他就謝明珠一個寶貝閨女,打小嬌養著長大的,如今要把失身了的閨女,送到鄉下去,他心都是痛的。 只是,他在怎么痛,也知道,這一次是自家孩子錯了,既然錯了,就要付出代價。 謝致方眼睛一閉,牙一咬,“二哥,明珠還在醫院住著,等她出院了,我們就把她送到鄉下去。” 他這話一說,吳月娥徹底昏過去了。 謝致遠看著醫院走廊道這一團麻亂,他嘆了口氣“我做不了主,不過,我會和謝執說的。”有了這句話,謝致方就放心了。 旁邊的謝老太一直沒搭上口,這會想說話,卻被謝老爺子給瞪回去,“這已經是謝執那孩子心善了。” 他比誰都知道,謝執這個孩子心有多狠。 也比誰都知道,這孩子有多重情重義。 謝老太哆嗦了下唇,又把話給咽回去了,手心手背都是rou,更何況,秋秋這會高燒還沒退,想到這里,她嘆口氣,“我回頭讓張媽燉了湯,給秋秋送過來,補補身體。” 這下,謝老爺嗯了一聲,把謝致遠喊到了旁邊,“等秋秋身體好一些了,謝家到時候會辦個回歸宴,請圈子里面的人來聚一聚,把秋秋也介紹給大家。” 之前就有說辦的,只是秋秋一直推脫說是要高考,實在是沒時間弄。 如今高考結束了,孩子雖然還病著,但是該有的還是要有,其實也算是謝老爺自變相的補償秋秋了。 謝致遠沒有直接應承下來,“等秋秋醒了,我和秋秋商量一番,如果秋秋愿意就辦,如果秋秋不愿意,爸,你也別勉強孩子。” 謝老爺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謝致遠,罵罵咧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兒子。”只是,到底是沒有反駁的謝致遠的說法。 秋秋不知道,外面已經為了她鬧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