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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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第237章 韓霖錚開頭的時候,先詢問了沈子夏,“知道手槍隊嗎?” 沈子夏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名字有點熟悉,但是不大清楚。 “那特種兵呢?” 這回沈子夏十分確定的點頭,“知道。” “咱們國家早年在抗戰(zhàn)的時候,就有一批手槍隊,sao擾暗殺,竊取情報,反偷襲反特工等,全面型的訓(xùn)練,現(xiàn)在也叫特種兵,就是特別軍種的訓(xùn)練,不屬于海陸空管轄的特別兵種。” 沈子夏點點頭,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對方,那種眼神迷霧蒙蒙的感覺,就好像在眼睛上蒙了一層淡淡的霧,看起來讓人更加憐惜。 她當(dāng)然知道特種兵,她那個時代的人,都知道這個兵種,不過這個時代,好像并沒有這樣的兵種。 韓霖錚笑了笑,說道:“既然知道,那就簡單了。” 韓霖錚說的故事并不長,大概就是他考上大學(xué)之后,就有一次上頭的領(lǐng)導(dǎo)來視察,當(dāng)時他們在訓(xùn)練,可能是教官老師把他的情況說上去,之后,領(lǐng)導(dǎo)就來找他談過話,并且找了一些體能訓(xùn)練檢查。 兩個月之后,領(lǐng)導(dǎo)又來找他,詢問他愿不愿意加入特種兵特訓(xùn),這是國內(nèi)第一次特招,從全國上下軍校高校甚至是地方,挑選了三百名精英,然后組建了一個叫做特種兵特訓(xùn)。 聽說,這特種兵是最近上面領(lǐng)導(dǎo)經(jīng)過商議之后最終決定的,特種兵也是他們自己叫出來的,特別兵種,所以叫特種兵,意思是比任何部隊都嚴(yán)格要求訓(xùn)練的士兵,努力打造出最強最全面的兵,是國家最優(yōu)秀兵種,也是訓(xùn)練的最全面化最艱難的一個兵種。 領(lǐng)導(dǎo)并沒有馬上要他回答,只說讓他好好考慮。 其實這個事情,韓霖錚自己根本就沒有怎么考慮,就說自己答應(yīng)了,連前來找他的領(lǐng)導(dǎo)都訝異了。 不過這畢竟不是小事,領(lǐng)導(dǎo)讓他好好考慮,所有的事情都不著急,讓他好好的考慮清楚,比如,這特種兵和其他兵種不同更酷更累,犧牲的東西更多,也許,可能會為國犧牲掉自己的性命,所做的一切任務(wù),可能都超出他能想象的范圍。 家里本來就是軍人世家出身,對韓霖錚來說,投身軍人,為國家奉獻(xiàn),是他該做的事情,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畢竟對于軍人來說,能被篩選為特種兵,那是莫大的榮譽。 不過最終領(lǐng)導(dǎo)還是讓他先跟家里人商量,等一個月后再回復(fù)。 他這事本來是沒有告訴家里人的,已經(jīng)開始填寫申請表。 卻沒有想到,那個人手太長了,連他被選入特種兵這種事情都知道,還讓他不要答應(yīng),說家里已經(jīng)有那么多軍人了,他就隨便當(dāng)個空軍就行了,不需要去參選特種兵的篩選。 這事他本來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的,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食言,除非,有讓他不得不放棄的理由。 至于那人說的那些話,卻更加的堅定了讓他參加特種兵的心。 于是,一個月后,上面的領(lǐng)導(dǎo)再次來了,這次他直接遞交了申請,至于那人怎么說,都和他無關(guān)。 而爺爺奶奶那邊,他也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雖然會反對,但是最終是會尊重他的意思。 這么一來,這事情就算定下來了。 說到這里,韓霖錚突然停頓下來。 沈子夏狐疑的看著他,問道:“那后來呢,后來你就走了嗎?很急嗎當(dāng)時,你都沒有跟我們告別。” 韓霖錚笑了笑,“沒什么好告別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去封閉訓(xùn)練而已。” 其實韓霖錚撒了慌,當(dāng)時那種情況,根本不能告別,他們?nèi)サ臅r候,都是瞞著所有人的,上頭的命令是越保密越好,越不讓人知道越好。 能現(xiàn)在告訴眼前的小姑娘,那也是因為,現(xiàn)在這事情不算多大的秘密,又不是把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告訴她。 “那你們訓(xùn)練肯定很辛苦吧!”沈子夏小臉擔(dān)憂問道。 韓霖錚笑著搖頭,“還行,不會太難。” 韓霖錚不說,沈子夏也知道。 既然能被選入特種兵行列中,就不是小事,不能告別,也是人之常情,偏偏這家伙到現(xiàn)在還瞞著她這些,真以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哼,現(xiàn)在還不告訴她訓(xùn)練是多么辛苦的事。 真的以為她不懂嗎?后世不管是特種兵訓(xùn)練,還是各種隱蔽的事情,在網(wǎng)絡(luò)盛行的世界,很多東西都能暴露一面在群眾面前。 她很崇拜軍人,不只是因為那一身軍裝好看,更因為他們身上肩負(fù)著的使命是多么的神圣。 他們有后世這安穩(wěn)的世界,都是這些人奉獻(xiàn)了自己的一輩子,犧牲了自我,才讓國家變的繁榮強盛的。 想到自己找了他兩年,偏偏他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說。沈子夏就生氣,而且她更生氣的是韓霖錚現(xiàn)在還故意不說,這驕傲的男人,就不能說一句自己其實挺辛苦的,只是因為身上肩負(fù)的使命,所以再苦再累也扛著?真以為說的很瀟灑能有錢撿嗎? 小姑娘這臉蛋突然一變,韓霖錚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問道:“怎么了?” “韓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好騙呢?”沈子夏突然嚴(yán)肅的說道。 韓霖錚一愣,“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那你怎么啥都不告訴我,生怕我擔(dān)心似得。” 韓霖錚默然,看著她那雙嚴(yán)肅的眼睛,張了張嘴。 可他剛想說話,沈子夏先他一步說話,語氣也軟和了不少,“其實我也知道,你就是怕我擔(dān)心,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既然你能選擇這份職業(yè),就應(yīng)當(dāng)知道,你是衡量過的,既然那么苦那么累你都要去做,那肯定有你的道理的,不過,你別以為我只是個鄉(xiāng)下妹,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上大學(xué)了,而且我敢說,我知道的事情可能比你還多,相反,你知道的比我少多了。” 見小姑娘那一臉的嚴(yán)肅認(rèn)真,韓霖錚真的不能把她當(dāng)作普通的小姑娘看待。 他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以后有什么事情,都會跟你說一下,你看行吧?” 沈子夏點點頭,又說道:“不過你也不需要什么都跟我說,機(jī)密的事情就別告訴我了,能告訴的就都告訴我,不管是苦的還是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沒什么承受不起的,既然我要和你在一起,那就應(yīng)該連你的苦你的累,也一并感受著。” 韓霖錚并沒有想到她還會有這么一番話,耳朵聽著,聲音好像隨著耳朵入了心臟,敲擊著他的心臟,漸漸的,心臟像背一股暖流突然流竄而過,整個人開始暖和起來。 小姑娘眸子閃著晶亮的看著他,那種不經(jīng)意的話,卻讓韓霖錚震撼。 除了爺爺奶奶,已經(jīng)很少人會用這種關(guān)心的語氣和他說話了。 這種關(guān)心,就好像很久都沒有聽說過。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堅強的人,是個自以為自己什么都能扛的人,并不需要安慰,不需要鼓勵,不需要一切的一切,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該干什么,所有別人的話,在他耳朵也不過是過一遍就不記得了。 但是,這樣的話從沈子夏嘴里說出來,卻變的完全不同了。 他看了對面的人好一會,沈子夏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來,摸摸耳垂,問道:“韓大哥,你干嘛一直這么看著我?” 韓霖錚笑了笑,“沒事,只是覺得你越來越好看了。” “哦。”沈子夏垂著頭,臉頰耳垂逐漸被紅暈染紅。 這家伙,誰說他木訥呆板沉默過眼,還挺會說話的,知道怎么逗小姑娘開心。 她不自在的挪開了一些,“好了,咱們也該回去了摘了那么多,不愁不是第一名了。” 果然,當(dāng)沈子夏回去的時候,她這一籃子野果,在眾多人面前,是最多的。 大妞公布答案,“最多的是夏夏,你可真厲害呢。” 沈子夏低著頭,說了聲,“就隨便亂找的,運氣好吧?” 大概,她這運氣就叫韓霖錚,都是韓霖錚給的。 不過大妞說完卻發(fā)現(xiàn),沈子夏身邊的韓霖錚一個果子都沒有,連籃子都沒有。 她好奇問道,“你怎么一個果子都沒有?” “哦,我路不熟,走了一圈不大認(rèn)識路,就原地等著,摘的果子都吃了。”韓霖錚撒謊起來臉不紅心不跳,沈子夏覺得,他這種人適合去當(dāng)jian細(xì),就算被抓住了,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絕壁很多人相信他說的。 倒是沈子秋看著兩人,心里嘀咕著,她記得大家分開的時候,韓大哥是跟著她二姐一起的,怎么會說一個人呢,回來都看見他們兩個人一起回來的。 再看自家二姐籃子里頭的果子,沈子秋大概明白這果子是怎么來的了? 時候不早,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大家對韓霖錚這個雖然不善言辭,但是脾氣很好,長的又好看的人評價很高,一個個說下次去玩要韓霖錚一起來。 韓霖錚一一應(yīng)了下來,還說有機(jī)會和那兩個男生一起喝酒。 等大家分開,沈子秋這手一邊往二姐的籃子伸去,一邊笑嘻嘻詢問沈子夏,“二姐,你這番石榴和稔子都是你自己摘的?” “啊,怎么了?” “嘿,你別騙我了,你騙騙大妞他們就算了,還騙我,就你?你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呢,你怎么可能一下子摘那么多果子,肯定是韓大哥幫你的對不對?” 沈子夏沒說話,看向韓霖錚,在向他求救呢。 沈子秋嘿嘿笑了笑,“不用打眼色了,我都知道,你怕輸呢,讓韓大哥給你摘的,我又不打算去戳穿你們,怕什么?再說了,他們也不一定全是自己摘的,大家就玩玩高興高興,沒人往心里去。” 沈子夏:“……”既然沒往心里去你還問,這不是害你姐緊張嗎? 沈子秋是個沒心沒肺的,對于二姐和一個大男人眉來眼去的事情,一點苗頭都沒看見。 她爽快的吃著番石榴,還一個勁的夸著韓霖錚,說韓霖錚是好人,像他這么好的人,以后肯定能娶個能干漂亮的媳婦。 為著她這句話,韓霖錚的眉頭輕輕挑了挑,那是高興的表情。 他看向沈子夏,正好對方也看了過來,然后才開口,“嗯,我以后的媳婦肯定又漂亮又能干。” 這被直勾勾的盯著說話,沈子夏渾身不自在,生怕被meimei發(fā)現(xiàn)韓霖錚看她的眼神,連忙瞪他,韓霖錚繼續(xù)挑眉,一個勁的逗她。 回到家里,韓霖錚并沒有待多久,見天色不早了,說要回去,等過兩天再來看他們。 果然,過了兩天,韓霖錚又來了,一大早就來,又是幫忙除草,又是幫忙澆水做這做那的,可勤快了。 看著他三天兩頭的往他們家跑,沈賢國夫妻十分感謝韓霖錚的幫忙,只覺得有愧于人。 “小錚啊,你說你,來就來了,帶了禮不說,還整天幫我們干活,你看你都黑了,回家讓你家里人看見,還以為我們虐待你呢,快歇著吧!” 韓霖錚笑笑,露出一口白牙,“沒事,干活使我快樂,這點活兒對我來說并不算什么?再說了,我爺爺奶奶最近都說我白了,沒以前那么黑了,看樣子在你們這干活還能白呢。” 沈賢國被他逗笑了,“你說你這孩子,怎么那么不聽勸呢,你是客人,一天一天來干活,別人見了都得說我們沒招呼好客人。” 韓霖錚直起腰板,“叔叔,你別這么說,其實他們只是妒忌你而已,對我來說,你肯讓我干活,那是把我當(dāng)自己人,自己人就不用計較這些干活不干活的問題,我干活我高興,你也別往心里去,是我自己想干活,鍛煉鍛煉身體的。” “可是你這……叔叔總感覺對不起你啊……” 韓霖錚搖頭,“你能把我當(dāng)一家人,我高興還來不及,沒什么對不起的。” 沈子夏看著這兩人你來我往的說著話,特別是看韓霖錚沒臉沒皮的說著一家人的話,內(nèi)心直嘆氣。 這樣子,遲早得讓家里人發(fā)現(xiàn)不同。 沈子夏這擔(dān)憂不是沒道理的,畢竟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那么多年了,家里人的脾氣多少是了解的,再說韓霖錚這突然大變的樣子,怎么會不惹人懷疑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李麗敏就說起這怪異的樣。 “你說小錚最近怎么三天兩頭往咱們家里跑啊?” 聽著媳婦這話,沈賢國想了想也覺得奇怪,不過他很快又笑道:“你忘了,小錚和咱們夏夏是好朋友,這兩年夏夏沒少找他,人一直沒見,說是被選去當(dāng)特種兵去了,封閉訓(xùn)練去了,這不回來之后,就來找小伙伴玩玩,這不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