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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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裝好奇的問道:“家強哥,這東西是哪里來的?是什么東西?” 她越是要看,沈家旺越往身后藏,“沒什么。” 不想讓他們知道,沈家旺呵斥道:“你們趕緊走,別讓我見著,煩人。” 沈子夏假裝害怕,連忙往后退了退,嘴上卻問道:“為什么呀,家旺哥,我看你那個東西好奇怪,能給我看看嗎?” “不給,你們趕緊走。” “……” 沈家旺脾氣不好,伸手驅(qū)趕兩人,沈子夏見他不樂意,干脆帶著家寶走。 從這里可以知道,沈家旺不單止不知道這玩意怎么弄,似乎也不知道這捕鳥夾就是他們弄回來的。 這樣一來,沈子夏也放心了不少。 帶著家寶回家,沈子夏順便去看其他幾個捕鳥夾,可惜,什么都沒有。 從后山繞了回來,沈子夏把放在水里的捕魚籠收起來,現(xiàn)在她很少帶著捕魚籠去抓魚蝦,不過有時間她也會去試試,能賺一點是一點。 路上,沈子夏遇到了三嬸張文蘭。 看見沈子夏,張文蘭也是一愣,目光盯著她手上的籃子,就連背上,沈子夏也背著個背簍。 她平時出門都會背著個背簍,方便裝東西,有時候還會帶把柴刀。 她臉上堆了笑,問道:“夏夏這是帶著家寶去哪里啊?”眼睛看在她手里的提著的籃子,“喲,那是什么?又是魚蝦?” 沈子夏笑笑,“嗯,弄了幾條小魚,我拿回家。” “行啊,夏夏能干了,之前都不知道你那么能干,聽說你們現(xiàn)在天天吃好吃的呢。” 捕魚蝦的籠子這事,全村都知道了,雖然沒細說是沈子夏想出來的,但是一大家子卻知道,這是沈子夏突發(fā)奇想而來的。 說起來這捕魚蝦籠子,張文蘭讓丈夫幫忙弄一些,也弄了點魚蝦吃,雖然不多,但是不管怎么樣,還能吃點碎rou。 沈子夏失笑,“三嬸說笑了,這水塘沒幾條魚,哪里能天天吃?就是跟家寶去玩玩而已。” 張文蘭哪里信,笑了聲,“怎么是說笑啊,你現(xiàn)在變的可厲害了,以前啊,性子特別弱,膽小,現(xiàn)在可不同了,和以前不同了。” 張文蘭話里有話,家寶聽不懂,原來的沈子夏也許也聽不懂,但現(xiàn)在的沈子夏聽得懂。 她羞怯的笑了笑,“三嬸,你說什么呢,我和以前一樣啊。” 張文蘭哼笑了聲,聲音很小,可沈子夏還是聽見了。 不過她沒有再說什么,說了句還有事就走了。 看著張文蘭離去的背影,沈子夏嘴角上的笑容緩緩落了下來。 張文蘭這話里有話,顯然想表達什么,也許她是覺得她還是小孩子理解不了,又或者是因為不想跟她多說,所以話里的話她沒有繼續(xù)說。 不管怎么樣,張文蘭這番話是她不樂意聽的,感覺像是知道她并不是原來的沈子夏,而是一個從后世穿過來的人。 張文蘭對沈子夏的疑慮越來越深,特別是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沈子夏不一樣。 這陣子三四房煮食還沒有分開,想到老四一家四口,兩個兒子都是能吃的,她就肝疼的厲害。 要知道,他們家有老大老二的親爹在,每個月有二十塊進賬,而老四他們家,一分錢進賬都沒有,畢竟兩兄弟兩人各自養(yǎng)了一個,所以都不用給對方。 這么一來,如果一起吃,那他們家就吃虧了。 所以這陣子她怨念很深,沒少跟丈夫說起這事,偏偏老頭子說一家人,兄弟計較那么多干什么? 老頭子倒是不計較,這都是他兒子,但是他們可不一樣,一個個拼命吃,看著是兩家各出吃喝的,但是怎么都是他們吃虧的多。 張文蘭想這想那的,心情郁悶的很,偏偏老大老二兩家日子越過越紅火,心里想的事兒也越來越多了,看誰都覺得有問題,像他們在算計什么。 這么一合計,再想著剛才沈子夏那番話,張文蘭心里更加認定,這孩子絕對有問題,有誰一下子性子全變了? “想什么呢?”見她站在那不懂,張金花上前喝道。 張文蘭搖頭,“沒。” 張金花狐疑,伸長脖子看著她看老大屋子的方向,“看著他們干什么?” 沈賢國今天早早下工回家,在說兩姐妹生日該怎么過的事。 屋內(nèi)不停傳來笑聲,婆媳倆聽的一清二楚。 張金花不待見他們,越聽心里越覺得煩。 分家也有兩三個月了,這兩個繼子日子過的滋潤,對她這個后娘也是越來越不待見,那么久了,他們連孝敬她一個子兒都沒有。 說是后娘,她怎么也算帶過這幾個孩子,居然做的那么絕,想想張金花心里就恨,還恨他們養(yǎng)的幾個孩子,平時見了她雖然叫上一聲奶奶,可這幾個繼孫,一個個給她臉色看,特別是四丫,還直接和她對罵! 她心里憋著氣,看到沈子夏的身影,朝張文蘭長罵了聲,“進去,看什么看,看了能有錢還是有rou吃?” 張文蘭撇撇嘴,臉上很快帶上狐疑說道,“媽,你覺不覺得,大伯家的夏夏,越來越不同了。” 張金花沒多想,回了句,“能什么不同,一樣讓人討厭,短命鬼。” “媽,我說的是夏夏現(xiàn)在和以前不同了,你不覺得嗎?” 張金花被這么一說,再看看那頭的的沈子夏,點點頭,“這死孩子膽子越來越大了,也敢跟我對著罵了。” 她這么多年,沒少和人對著干,也有人敢和她對罵的,但只有沈子夏這么一個半大的孩子,居然敢吼她,還威脅她! 張文蘭見她還沒有聽清楚她話里的意思,暗暗嫌棄了婆婆蠢。 “媽,我是覺得,夏夏好像變了個人了,你覺不覺得,自從夏夏掉水里之后,醒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張金花聞聲,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媽,我就是覺得,夏夏不像她了,她整個人都和以前不大一樣了,你不覺得嗎?” 張金花眉頭微蹙,說道:“繼續(xù)說。” “媽,夏夏掉水里去,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誰推下去的,你不覺得奇怪嗎?咱們村里有誰,夏夏會不知道?你看她醒來之后,就沒說過是誰推她的,只說沒看見,再說了,這村里誰那么壞把她推水里去。” 張金花狐疑的看著她,張文蘭知道,婆婆這是把她的話聽下去了。 她把之前跟丈夫說過的話再跟張金花說了一遍。 張金花聽完,眼睛滿含震驚。 “你這……這怎么可能?” 雖然經(jīng)常聽說那些事情,但是她活了大半輩子,還只是聽說,可沒見過。 人沒見過的事情,就算聽別人說,也覺得離自己很遠,可現(xiàn)在…… 張金花只覺得后脊背一陣發(fā)涼,連忙說道:“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夏夏性格完全變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也對。” “所以她就算還是夏夏,肯定是惹上那些不干凈的東西,現(xiàn)在人變了,媽,這如果是真的,可不是小事。” 張金花忙不迭的點頭,“的確是,不過沒準(zhǔn)她是性子變了?就算真有這事,又跟咱們又什么關(guān)心?” 張金花一邊是相信張文蘭的說辭,另一方面又覺得這事情太玄幻了,還發(fā)生在自己身邊,不免心里有些不相信。 看著從屋子出來的沈子夏,張文蘭壓低了聲音,“媽,這人從小到大,突然性子變了,可能嗎?” 當(dāng)然是不大可能的。 張金花想了想,卻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反駁。 末了,她說道:“反正現(xiàn)在分家了,她又不是咱們家的人,管他們怎么作妖,那死孩子真被那些東西纏上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媽,這話可不是這么說,大伯他們雖然和咱們分家了,但是咱們也還是一家人啊,她如果真被什么東西纏上了,對大伯家,對咱們家,都只有壞處,你看咱們自從她落水之后,是不是家里就沒好過。” “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她落水之后,就沒遇到過一件好事。”她接連被沈棟材罵,最后還分家,還被一個孩子又罵又威脅。 “所以我覺得,這事情咱們必須搞清楚,這都快過年了,要是她真被東西纏上了,咱們家也不會太平的。” 第57章 對張文蘭說的話,張金花若有所思。 如果真像張文蘭所說的那樣,那死丫頭這種情況,絕對要重視起來。 她仔細想想也覺得最近這四丫頭有大問題,整個人變的不一樣了,這完全就不像以前那樣子。 越想,她心里越寒。 “那……咱們該怎么辦?” “反正絕對不能不理。” 張金花點點頭,看向繼子屋子的方向,“這事得讓你爸知道,也得告訴賢國他們。” “爸肯定是要知道的,不過大伯那邊,我覺得不要說。” “為什么?” “大伯可勁兒寵著夏夏,怎么可能會信咱們說的。” “那……” “我覺得先跟爸商量一下吧,這都快過年了,要是出了事,這可怎么是好?” 張金花臉色越來越沉,張文蘭知道自己的話已經(jīng)起了作用了。 兩人正沉默著,這邊劉曉梅卻從房間走了出來,目光正盯著他們這邊。 “你們說的,是真的?” 婆媳兩人說的話,劉曉梅都聽見了。 張文蘭也沒瞞著她,點頭應(yīng)了聲,“我騙你干什么?再說了,你自己看,夏夏最近是不是跟變了個人似得?” 劉曉梅沒否認,她甚至很早知道就覺得沈子夏變了個人。 只是,畢竟是眼皮子底下看著的人,她也沒往落水被什么東西纏住方面細想。 現(xiàn)在聽三嫂的話,她也覺得這其中問題大的很。 她看向張金花,“媽,三嫂說的不假,我也覺得夏夏最近很奇怪,你看她,以前最不愛往外跑了,你叫她出去干點什么,她還說不舒服,現(xiàn)在倒好,天天往外跑,還跑北風(fēng)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