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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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菜了吧!”周又菱說著又一杯下肚,“這酒杯那么一點(diǎn)大,一口悶就是了。” 付勛州端起酒杯,有些猶豫。 周又菱輕聲推波助瀾,讓付勛州把這杯酒喝下去:“像個男人行不行!” 她說這話時(shí),已經(jīng)有些微醺。 付勛州的眉毛擰得更深:“你這都哪里學(xué)來的?” 周又菱道:“干嘛?你有意見啊?” 付勛州:“沒有。” 不敢有意見。 付勛州說完勉強(qiáng)將這杯酒喝了下去。 他是真不會喝酒,辛辣入口,讓他輕輕嗆了一下。 周又菱嘲笑道:“你真的不行誒。” 她說著伸手拍了一下付勛州的肩膀,一臉理解的樣子:“不過不能喝酒也不是什么大事,誰說一定要會喝酒呢?你說是不是?” 相較于周又菱的醉酒,付勛州卻是一臉清醒。 “你是什么時(shí)候?qū)W會喝酒的?”付勛州問。 周又菱笑嘻嘻的,說:“從小就會。” 付勛州:“從小就會?” 周又菱解釋說:“楊梅酒你知道吧?就是用揚(yáng)眉泡的果酒。” 付勛州點(diǎn)頭。 南州市盛產(chǎn)楊眉,到了楊眉成熟的季節(jié),泡楊梅酒也是一種習(xí)俗。 周又菱說:“我那會兒大概七八歲的時(shí)候吧,偷偷吃楊眉酒里面的楊眉。那味道,我第一次吃就覺得頂呱呱。” 付勛州低低地笑:“頂呱呱?” “可不是。可能我骨子里就有喜歡喝酒的基因吧。后來到了初中的時(shí)候吧,就偷偷喝酒,就買那種罐裝的啤酒。高中的時(shí)候更不得了了,那會兒開始喝白酒了。”(小孩子不要學(xué),而已,女主做錯了) 付勛州的臉色漸漸沉下來:“你倒是很能耐。” “小意思啦。”周又菱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對付勛州說:“那么多酒啊,我還是覺得白酒最好喝。” 付勛州看著周又菱這副興致高漲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擾。他也是第一次見她這副模樣。 “以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也沒見過你喝酒。”付勛州說。 周又菱聳了一下肩,說:“我哪敢在你面前喝酒啊,哪個良家婦女會喜歡喝酒哦。” 付勛州被氣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周又菱又打算舉起酒杯喝酒,被付勛州攔下。 “好了,喝得夠多了。”付勛州說。 一開始付勛州也的確是有意想要灌周又菱,但見她越喝越受不住的樣子,他心里也慌。 果然,周又菱這喝上頭了,根本不聽勸。 她這副樣子倒也是挺可愛的,一直笑嘻嘻的,感覺和付勛州之間沒有什么間隙。 付勛州趁機(jī)問周又菱:“你很討厭我么?” 周又菱搖搖頭:“還好啦。” 付勛州:“什么叫還好?” 周又菱:“還好就是還好唄,我也很難說。按理說我應(yīng)該很討厭你的,可是你靠近我,我又沒有那么排斥,甚至,很多時(shí)候還會期待你的出現(xiàn)。” “所以,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是么?”付勛州問,說完,他的心跳卻漸漸加快。 周又菱默了默,有些放在內(nèi)心深處的話,即便是喝醉酒了,也不想輕易表露。 付勛州便誘導(dǎo)著周又菱:“你對我有感覺,你還在乎我。” 他說著走到她的面前。 兩人挨得很近。 周又菱背靠在椅背上,看著眼前的付勛州。 她突然覺得這個角度的他有些不太真實(shí),便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臉頰。 付勛州也因周又菱的動作一頓。 他順勢靠得更近一些,追著她說:“這個圣誕我送了你禮物,你有什么要送我的么?” 周又菱搖頭:“沒有。” 她根本沒有準(zhǔn)備,也不知道他會送東西給自己。 說起來,兩人結(jié)婚的這些年,付勛州給周又菱倒是送過不少東西。可周又菱似乎沒有怎么送付勛州什么東西。家里什么都不缺,她也實(shí)在想不到該送他什么。香水啊,手表啊什么的,周又菱逛街的時(shí)候也會幫付勛州買上一些,但也不能算是什么禮物。 這么一想,周又菱有點(diǎn)心虛。 “我能討份禮物么?”付勛州半跪在周又菱的面前問。 周又菱坐在椅子上,一只手還在輕輕撫摸付勛州的臉頰,倒像是真的被他蠱惑了一般,低聲問:“那你要什么?” 付勛州低聲道:“吻我。” 他的聲音啞啞的,富有磁性。 簡單的兩個字,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好像染上了一劑毒.藥。 周又菱的心跳不覺加快。 她有些懷疑自己眼前的景象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shí)的。 “付勛州。”周又菱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嗯。”他應(yīng)答地幾不可聞。 “你是真的么?” “真的。” 他靠她更近了一些。 兩個人的雙唇幾乎都要觸碰在一起。 但他沒有主動。 彼此的氣息縈繞,帶著些許酒香,仿佛更讓人沉醉。 即便是什么事情都沒做,但周又菱就覺得自己整顆心都酥酥麻麻的。她似乎在渴求什么,卻又不敢去索取。她想站起來,但雙腳剛支撐自己起身,卻又像是瞬間腿軟失去支撐。 周又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地板上暖和,因?yàn)檠b了地暖。 暖暖的感覺,竟然讓周又菱有些許的安慰。 付勛州笑著蹲下身,伸手捏了捏周又菱的臉頰:“坐在椅子上都能摔下來?你在怕我?” 周又菱聞言硬氣道:“才沒有!” 說完,她一把抓住付勛州的衣襟,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有那么一刻是非常清醒的。 哪怕是第二天醒來,周又菱都記得清清楚楚,是她抓住付勛州的衣襟,一把拉住他,然后吻住他的雙唇。 在接吻這件事上,周又菱毫無技巧可言,她只會嘴唇貼著嘴唇,純情到不能再純情。 是付勛州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大掌扶住她躲閃的小腦袋,撬開她的唇齒。 一切發(fā)生得順理成章。 稍稍分開,付勛州問周又菱:“知道我是誰么?” 周又菱像一只小貓一樣縮在付勛州的下面,咬著唇說:“你是付勛州啊。” 付勛州開口說話,氣息噴灑在周又菱的臉頰上:“嗯,我是付勛州。” 他是一臉的寵溺。 一旁的比熊狗小白歪了歪腦袋,最后還是選擇躺下來睡個美美的覺。 * 第二天醒來,周又菱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 她睜開眼,目光所及是自己陌生的環(huán)境,于是瞬間清醒過來。 “我這是在那兒?”周又菱一屁股坐起來。 話剛說完,有一道清冷地聲音回答她:“醒了?” 周又菱順著聲音望過去,就見付勛州站在門邊。 他一身清爽,看起來居家氣息十足,但周又菱還是一眼注意到了他脖子上幾道紅痕。 接著,周又菱拉開自己的被子一看,驚聲尖叫:“啊!!!!!!” “付勛州!你對我做了什么!”周又菱說著拿起一旁的枕頭朝斜靠在門框上的男人砸過去。 付勛州輕咳了一聲,帶著滿臉的笑意朝周又菱走過來。 順便,他拿來了一套衣服。 “都忘了?”付勛州問。 周又菱裹著被子,一臉戒備看著付勛州。 付勛州坐在床沿,順手把衣服也放在床沿,他緩緩道:“昨晚我們喝得都有點(diǎn)多,成年男女之間的一些事情,發(fā)生地……非常有默契。” 默契兩個字不是假的。 付勛州形容地非常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