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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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賀老微微點了點頭,但面容上根本不見絲毫的好轉(zhuǎn),與之相反,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點,“阿瑾,你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期滿,你應該知道在我們賀家,不能容忍的就是騙人。” 直視小孫子的眼眸,面對這個默不作聲,甚至一度還把腦袋瓜子垂得老低的人兒,賀老的心也是跟著一點點往下在沉。 陸南川抱著水杯,吹了口里頭的熱茶,飄出來的熱氣在他的臉上,他若有似乎輕笑出了聲: “賀爺爺,那估計要讓你失望了。” “陸南川你來我家是未經(jīng)允許的,小心我告你私闖民宅的罪,你擱這來看熱鬧不是?” 瞧有人在那安然無恙還偷著樂,賀瑾就覺著惱火,這一火,說出來的話就沒輕重。 甚至越說越難聽。 都快忘了還有個長輩在這兒。 “賀瑾,你平日都是這么跟你朋友說話的?”賀老爺子被氣得渾身顫抖,這小子平日里也是挺穩(wěn)重的,今天居然如此失態(tài)。 他看向陸南川,陸南川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按照賀瑾的吩咐行事罷了,這賀家的事情他可插手不得。 賀老爺子深呼吸,看著兩個年輕人,緩慢的開口:“我不知道你們是達成什么合作,我只知道這次。” 這一下的停頓,就好比一個犯罪要上刑場的人,頭上懸著的一把刀,將落未落。 都說劊子手是無情的,手起刀落,一個人的一生也就完了,現(xiàn)在二十一世紀,又是家里的人在裁決。 不至于這么血腥。 “他不就是個孤兒?你至于這般咄咄逼人么。”賀瑾感覺苗頭不對,但還是收斂了脾氣。 卻在這時,賀老像是給磨去了所有的耐心,把剛才查到并且打印出來的紙章扔在了桌面上。 “放到古代來說,你這是在草菅人命。” 是醫(yī)院檢查報告。 黑字白紙,字字誅心,光是瞄到第一行,賀瑾的不安就已經(jīng)得到了驗證,是通過頭發(fā)提取的dna,檢測到是一致的。 這一刻 呼吸驟然凝住。 應當是那要人命的刀子終于施舍般,沒再給賀瑾惴惴的心態(tài),落了下來,發(fā)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巨響。 “啪嗒——!” 東西碎裂的聲兒響起,頭皮一緊。 “繼承權(quán)我這老頭子還是能夠說起話來的,那么我廢除你,讓舒北來繼承。 這話可以說是相當狠厲,賀瑾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陸南川挑眉,“老爺子,您這樣未免太絕了些,您知道,他舒北就算是賀家的孩子有著賀家的血脈那又如何,他沒家教,沒資歷,為何選他?” “你心性態(tài)傲,我不放心。” 賀老顯然懶得理睬賀瑾,擺了擺手,說著自己要去休息就往二樓臥室走去,留下獨子蒙圈的二人。 但陸南川好像聽懂了賀老的意思,一張臉上的表情五花八門的,但唯獨沒有偷著樂的模樣。 “我這烏鴉嘴……還真給說重了啊。” 這話一出,賀瑾也反應過來,一雙眸子瞪大,看著陸南川的眼神就跟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原是晴空萬里的天給暗沉了下來,烏云蓋頂,偏就是這個雨遲遲沒有落下來,年過到一半,倍感凄切。 風,吹在身上,吹皺了衣角,吹得賀瑾真心麻木,早在舒北出國那會兒,他就知道是賀家的孩子。 樣貌實在是太像,就好比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便是讓自己的助理順手去查了下。 卻是怎么也沒想到賀老也會去查,這臨時叫人做加資料的速度都來不及。 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不禁黯然失神,只是在路上走著,漫無目的,或許是要去隔壁彎兒地那坐進去,喝一杯咖啡,又或說回到自己那小洋房,好好睡上一覺。 銀行卡還處于凍結(jié),后又有繼承人被廢除,短短兩個月發(fā)生的事情到底是有些多。 好像覺著這天邊的太陽越發(fā)的刺眼,明明有能夠溫暖人身子的能力,可它就只是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讓你恨不起來,還得一直念念不忘這一點點的溫暖。 坐落在咖啡館的一角,選了個偏僻的地方,等到咖啡端上桌子,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單純把冷得快要沒體溫的手貼上去取暖。 正這當 有個人靠近了他。 賀瑾皺著的眉頭,不解地回頭看去,當看清來者是誰后,臉上的茫然被不耐煩給替代。 “陸南川?”賀瑾這臉就差全給皺在一起的疑惑。 “在呢。”像是忠誠狗狗那般,陸南川笑得燦爛無比。 如果不是先前幾次的吵嘴,賀瑾還真就以為這蠢貨對自己有好感度,其實他包養(yǎng)的那些小情人里面,沒多少是真的能夠觸動他心弦。 能夠撥弄他的喜怒哀樂。 性情鮮明活潑的乖兒也就眼前這人,反正一直讓賀瑾出于炸毛狀態(tài),不僅僅只是新鮮感沒過。 陸南川的長相也蠻符合賀瑾的審美,眼眸略微下垂,俯瞰的時候總是帶著傲氣凜然又不失柔情的脆弱。 好生叫人想要欺負一般。 直叫那眼尾末梢都是染上星星點點的紅暈,心中那bt不正常的欲wang給填滿便是叫人舒坦了。 明面上輕啟薄唇,顯得那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兒:“你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