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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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天在想著要如何避免跟顧客過多的肢體接觸,突然有天,打開門,沒找著那人的身影,倒是看見桌子上放著紙條。 字跡清雋秀氣,寫的是:我先走了,有點事。 他慣來的字跡瀟灑恣意,突然來得端莊讓舒北有些愣神。 這一幕多少有點似曾相識,他記憶力不錯,仔細(xì)想了想,卻仍舊沒想出個頭緒來。 就覺得心頭不舒服,好似千言萬語沒法說出口的挫敗感,堵的很,也是那兒慌得很。 早在顧鈺追過來的時候,舒北就想過無數(shù)種的開場和結(jié)尾,卻是沒想過會是這般平平淡淡的。 意料之中倒也是情理之外的安然無恙。 “嘿老哥,你這怎么回事?你meimei我好不容易康復(fù)出了院結(jié)果你倒好,我跟你在這聊天你三番五次出神不回話,快跟我說說是哪個情哥哥好jiejie把你的魂都給勾走了?!?/br> 跟舒沫打著電話,那邊也不知在哪,鬧哄哄的,還有七八個男生的聲音,這一下子就讓舒北的心都給懸著了。 根本無心再去仔細(xì)跟她計較適才她所說的玩笑話。 第122章 兔子終于拒絕了一次 舒北的性子一直都是不撞南墻不回頭。 眼下,他聽到舒沫那兒有這么多男人的聲音,雖然離她這兒還是有些距離,不至于三米之內(nèi),但在一個環(huán)境下,舒北也沒法心安下來。 急得拿著手機(jī)大有種要沖過去把舒沫給護(hù)在懷里一樣,匆匆喊著:“你這……全你朋友?” 這邊問得膽戰(zhàn)心驚又是小心翼翼。 未了 電話那頭便是傳來了輕笑:“嗯,全我朋友。” 跟舒沫從小一起長大,不是親生勝似親生,有難同當(dāng),但對于舒北而言,有福的話,他就不需要同享了。 對于這個內(nèi)向的meimei,舒北一直都是護(hù)得比誰都好,要是有誰膽敢動一下舒沫,不把對方要了半條命誓不罷休。 曾有過瘋子的綽號,可不是白取的。 就是在不怎么好的條件下長大,造就不同的性格,于舒北而言,他家小妹一直是個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可實際上一定是個鮮活生動的小丫頭。 還是個極其慢熱的人。 她連女性朋友都沒幾個,更別說一下就來了這么多男性朋友。 “舒沫,你要是被人綁架了你就嗚嗚給我嗚咽幾聲或者罵我?!?/br> 他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的。 要是這么個寶貝疙瘩叫人給搶走,不得回國后抱著舒沫的照片落寞好些天。 然,不等舒北急吼吼地再去問話,舒沫耐著性子,隨便介紹了一兩個人,還稱他們是自己的私人保鏢。 “哥,你好像根本沒聽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 小姑娘家生了氣,可是最難哄的,聽著舒沫不悅的聲兒,舒北恍然如夢,隱隱之中好像跟舒沫錯失了好多東西。 比如現(xiàn)在。 早在之前舒沫就跟自己說過,說是什么有點名望的…… 唐家。 這個姓氏在a市并不陌生,甚至算得上是很響亮。當(dāng)初舒北覺著耳熟還以為是某個大佬寫得筆下小說人物火得不可開交。 怪他孤陋寡聞,這些名門世家,他好似就知道顧家,其他的根本沒去了解。只不過現(xiàn)在見著賀瑾,見他依舊是顧鈺的白月光。 又知他倆還是竹馬的關(guān)系。 不就迎合了那句:門當(dāng)戶對。 賀家與顧家一直以來都有很深的交情,當(dāng)年顧老爺子退休時就已經(jīng)是a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官,如今更是位高權(quán)重。 因此,即使賀家和顧家能不能聯(lián)姻,無所謂但兩家還是很親密的關(guān)系,至少,就算對彼此有什么看法,明面上還是要裝得十分親切。 省得那些筆桿子炒作的人胡編亂造,保準(zhǔn)趕明兒就上熱搜去掛著。 “保鏢?”舒北一時沒能聽明白,就好像頭頂上砸下來一塊很大的餡餅,這腰還沒來得及去彎,只是給見著這陌生又眼熟的東西。 徐徐然 躊躇猶豫不決。 “群演?你在拍戲嗎?”舒北倒是寧愿舒沫在拍戲,剛才人群中還有人叫舒沫為小姐的都是拍戲的臺詞,“還是說,你成了唐家大小姐?” “哥……” 突然之間舒北的聲兒沒了氣,如只剛斷奶的貓兒弱弱地叫了一聲, 這一叫,舒北立馬閉嘴了。 再豪橫的一個人,都有一個軟肋,或人或物,一旦讓人抓著了把柄,無功自破,威脅一下,更是抖上三抖。 就差來個雙喜下跪,那什么要求都能滿足人的說法。 “你這幾天太忙了,我給你發(fā)的消息你看了幾條。你現(xiàn)在就在看!看到現(xiàn)在,才把昨天我兩的全看完吧?” 沒過多久,沒有給出回應(yīng)的舒北又聽到舒沫在電話那邊開始罵罵咧咧,她聲兒屬尖尖細(xì)細(xì)的那種。一生氣起來,說話的力度就會加大一些,要是說的內(nèi)容又多,活生生一個會輸出的意大利多情炮彈。 他倆性子多少在某種方面太像了。 “先前為了更好融入這圈子,忙得不見人影子?!笔婺_始把之前的事一件件搬出來進(jìn)行數(shù)落。 “可之后呢。” 之后?舒北聽到這兒嘴角不由扯了一扯,之后的事,舒沫現(xiàn)在不也知道了。 自己被姓顧的包養(yǎng),還莫名其妙給摩擦出了火花一發(fā)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