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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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畫完后,將畫像交給陸念錦,“太子妃,就是這兩個人?!?/br> 陸念錦接過,看了一眼,交給身邊的蕓姜,道,“婦人的畫像你拿去刑部衙門問問,他們應該知道些什么,至于這個無名,讓蔡浥去查!” “是,太子妃!”蕓姜答應一聲,拿著兩卷畫像退了出去。 “多謝太子妃!”張氏看著蕓姜離開,站起身來向陸念錦道謝。 陸念錦微微頷首,頓頓,又道,“夫人哪里傷到了,我?guī)湍憧纯??!?/br> 張氏忙擺手道,“多謝太子妃關心,不過是些小傷,養(yǎng)上幾天就好了,用不著您親自出手。” “嗯?!标懩铄\淡淡的點了點頭,“回頭我會派戚商去紫藤府看著,你就在家里好好的養(yǎng)著,也陪陪平兒和安兒?!?/br> “謝太子妃體貼!”張氏忍著疼,再次行禮。 陸念錦見她疼的眉心緊蹙,想了想,側(cè)頭看向蕓姝道,“你去藥房里取兩瓶骨傷藥膏過來。” 蕓姝應聲退了出去。 沒多久,她就回來了,將藥膏遞給陸念錦,陸念錦拔開藥瓶的塞子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才交給張氏身邊的月牙,叮囑她道,“一日三次,用手搓熱后,涂在你家主子的傷處?!?/br> “奴婢替主子謝過太子妃!”月牙連聲道謝后,將藥瓶收進了袖子里。 陸念錦笑了笑,“這邊也沒什么事情了,夫人且回去好好歇著吧,我讓蕓荇送你回去?!?/br> “夫人請!”蕓荇領命,走到張氏的身邊請道。 張氏又朝陸念錦拜了一拜,才扶著月牙的手離開。 一個時辰后,蕓姜回來了,她將婦人的畫像交給陸念錦,道,“太子妃猜得不錯,那個女子在刑部果然有不少的案底?!?/br> “怎么講?”陸念錦接過阿苑遞來的玫瑰露喝了一口,問道。 “刑部的衙役說,這婦人名叫宋玉娘,死者柴胡已經(jīng)是她的第七任相公了,而她那前六任相公,都是在她進門后半年內(nèi)過世的?!?/br> “那你說的有案底是怎么回事?” “那六個男子的家人都曾將宋玉娘告上公堂,說兒子死后,家中的銀票、財物也跟著不見了,他們懷疑是宋玉娘謀財害命。刑部衙門受理了此案,他們也曾審問過宋玉娘,搜查過她的住處,只是什么也沒搜到,只能放了她。” 陸念錦聽蕓姜說著,陷入了沉思,良久后,她才回過神來,吩咐蕓姜道,“派個人去跟著宋玉娘吧,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是!”蕓姜輕聲答應。 她話音剛落,外面又傳來蔡浥求見的聲音。 陸念錦看向蕓姝,“去請蔡浥進來!” 蕓姝朝外走去。 她很快將蔡浥帶了進來。 “這么快就就有眉目了嗎?”陸念錦看向匆匆走進來,臉色凝重的蔡浥問道。 蔡浥上前拱了下手,沉聲道,“回太子妃的話,那人在江湖上的劣跡斑斑,名聲極差,聽過他名頭的人很多,稍微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 “他到底是誰?”陸念錦狐疑道。 蔡浥又拱了下手,擰著眉,一臉復雜道,“無名是他行走江湖的名字,他的真名叫唐羽,是蜀州唐門中的無情使,生平最愛拈花惹草,且男女通吃,不拘老幼?!?/br> “這兩年之所以離開了蜀州,是因為他在蜀州惡貫滿盈,得罪了蜀州節(jié)度使?!?/br> “他怎么得罪了蜀州節(jié)度使?”陸念錦問。 蔡浥咳了一聲,“這事不太好說,太子妃真的要知道嗎?” “說!”陸念錦嚴聲冷斥。 蔡浥只得硬著頭皮道,“他假借入府教蜀州節(jié)度使家的公子武學,卻在進府后不到三個月,就哄騙著占有了蜀州節(jié)度使家的公子和小姐……還有公子的書童,小姐的奶娘……還有蜀州節(jié)度使的寵妾……” 陸念錦:“……” 她用力的皺了皺眉——這還真是男女通吃,不拘老幼吶! “行了,你先退下吧!”她擺了擺手,說道。 蔡浥領命退下。 陸念錦暗暗握了握拳頭,又吩咐蕓姜,“讓人去查查,這件事是不是萬重的那位平妻做的?!?/br> 蕓姜嗯了一聲。 桂子巷,張宅。 張氏是在次日才收到宋玉娘和唐羽兩人的底細的。 她靠在床榻上,臉色頃刻難看起來!咬唇暗想,就是那樣一個浪蕩的男子,她竟差點被他迷了心竅。 月牙見主子臉色不好看,皺了皺眉,低聲關心道,“夫人身上可是又疼了?” “不是?!睆埵侠渎暤?。 月牙疑惑,“那您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張氏說不出那些惡心的事情來,她直接將陸念錦送過來的兩張畫像和介紹兩人底細的書信交給月牙,月牙是識字的,她看完后,臉色也變了,用力攥著手中的信紙,怒不可遏道,“這兩個人真是太過分了!” 張氏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去幫我準備筆墨紙硯罷,我要給太子妃回信。” 太子妃在信中說了對謝氏的懷疑,但張氏卻不這么想。如果真是謝氏出手,以那個女人的心性,肯定會直接讓她死在當場的,而不是花了大價錢又讓人搭救與于她。 宋玉娘和唐羽,他們兩圖的明顯是她的愧疚和感激,兩人都在想辦法接近她。 至于接近她是為了什么?除了紫藤府,還有別的答案嗎? 她這樣想著,信里也是這么寫的。 國師府,洛神苑,陸念錦當日午后就收到了張氏的信,她看完后,也覺得張氏的推測更有道理。 將信收好后,她吩咐蕓姜道,“把派去萬府的人撤回來罷,這事應該跟謝氏沒有關系?!?/br> 蕓姜不解,“跟謝氏沒關系?姑娘您可是確定萬夫人這件事的幕后元兇了?” “還沒有?!?/br> “那……” “你即刻動身,親自去事發(fā)的那一段街面查訪,看看各家酒樓、茶樓的二樓窗口位置,這兩日都接待過什么人,然后整理成文書,回來交給我!” “是,太子妃!”蕓姜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這次,她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蕭詢出門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府,陸念錦便倚在羅漢床上看一本醫(yī)書。 聽到蕓姜的腳步聲,她抬起頭來,“回來了?” 蕓姜嗯了一聲,快步走上前來,將她整理好的文書交給陸念錦。 陸念錦一目十行的看著,在看到孟清庭、蕭澤兩個名字時,臉色微微一變,她抬起頭來,沉聲問蕓姜,“四皇子的封地在哪里,你知道嗎?” 蕓姜回想了一下,而后眸光一亮,恍然大悟道,“蜀州!四皇子的封地是在蜀州,這還是當初景妃娘娘親自跟皇上求來的?!?/br> “這就對了!”陸念錦眼底一片幽邃,喃喃道,“這就對了?!?/br> 作案動機、作案方式和證據(jù)鏈都齊全了。 張氏墜車一事的確跟萬重和謝氏沒有關系,和這事有關的是孟清庭和蕭澤,他們想通過唐羽和宋玉娘,將紫藤府攫取過去! 呵!這兩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陸念錦嘲諷的想著,眼中盡是冰冷之色。 “怎么了?”恰在這時,蕭詢回來了,他從外面走進來,看著陸念錦的臉色不太好,疑惑的問道。 陸念錦揮了揮手,讓蕓姜退下,然后將孟清庭和蕭澤對張氏使手段的事情說了一遍。 蕭詢聽完后,臉色也沉了下來,她攬著陸念錦的肩頭,道,“他們就是太閑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交給本宮就好。” “太子打算怎么做?”陸念錦看向蕭詢問道。 蕭詢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給他們找點事。” 陸念錦想了想,對上他的眼睛道,“我其實也有個主意的,原本想托萬夫人去行事,可沒想到,事情還沒做,她就……”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蕭詢卻能感受到她的心痛和懊惱。 他溫柔的看著她,眼底是滿滿的寵溺,詢問道,“你原來是怎么打算的?” “我想讓萬夫人不惜一切代價,將孟清庭的所有生意逼迫打壓到血賠?!?/br> “好主意?!笔捲償埦o了她,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頷首道,“這事就交給本宮吧?!?/br> “太子你……”陸念錦想說什么,卻被蕭詢打斷了,他微微抬了抬下巴,有些倨傲,“你擔心本宮做不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标懩铄\連忙解釋,“在我心里,太子是做大事的人,我沒想到,你會幫著我一起對付孟清庭!” “在本宮眼里,和你有關的事都是大事!”蕭詢慢慢的貼近她,摩挲著她的腰際說道。 陸念錦不習慣這樣的親昵,她想別開頭去,可蕭詢好像看透了她的心,他的手沒有任何預兆的捧住了她的臉,深情而專注的看著她,嘆息著問道,“錦兒,你還是不曾喜歡上本宮,對嗎?” 陸念錦被迫和他對視著,良久,閉上眼道,“我不知道?!?/br> 蕭詢聽她這么說,嘴角的弧度僵硬而又苦澀,他粗糲的指腹輕撫著她的面龐,低沉道,“可是本宮真的心悅你!” “這輩子非你不可!” “下輩子也想跟你在一起。” “對不起!”陸念錦忽然睜看眼睛,看著他失望又悲傷的眸子說道。 蕭詢將她攬進懷中,哂笑,“傻瓜,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錯!便是有錯,也是本宮的錯,是本宮不夠好,所以才始終無法讓你傾心。” 陸念錦:“……” 她在嫁給蕭詢之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眼下這樣的情境,她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又閉上了眼睛,耳朵靠著他的胸膛,任由他澎湃guntang的心跳在她耳邊響起。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 忽然,阿苑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太子,太子妃,該用晚膳了!” “太子!”陸念錦聽到這句話,就像聽到什么福音一般,她用力的推了推蕭詢,提醒他道,“該用晚膳了?!?/br> 頓頓,怕他不應,她又補了句,“我餓了。” 蕭詢松手放開她,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現(xiàn)在滿意了?” 陸念錦不好意思的笑笑,正要下地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