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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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課,郁皊早起了一點。不過司行昭起得比他還要早,沒看見人。 是個早出晚歸的好室友。 郁皊這樣想著,等他洗漱完之后下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餐廳里已經(jīng)擺上了早餐。 菜色一如昨天豐盛,粗粗一看,有什么晶瑩剔透的蟹黃包、蝦餃,海鮮粥……應有盡有。 見過一面的中年管家對郁皊笑了笑對他打招呼。 “夫人好!”管家的聲音猶如洪鐘:“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午飯您要回別墅用嗎?” 連帶著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家政阿姨們也過來說了句“夫人好”。 郁皊一愣。 倒也不必這么稱呼。 搞得他像是什么一朝嫁入豪門,頤指氣使的小人…… 為了自己的臉皮考慮,郁皊和管家商量:“不用這么稱呼我,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管家“欸”了一聲,眉毛一擰:“這怎么行?” 郁皊:“隨便什么都行,別叫這個就可以。” 見郁皊的確不喜歡這個稱呼,管家只好作罷。 “那就和大少爺一樣好了……”管家從善如流:“郁少爺。” 郁皊點頭。 “這是阿姨最拿手的蟹黃包,”管家十分盡職,給他布菜:“您要嘗一些嗎?海鮮粥也不錯。” 郁皊點了點頭:“既然只有我一個人,沒必要準備這么多。” 沒等管家回答,郁皊就笑了笑。 他長得好,笑起來也動人,過分漂亮的眉眼愈發(fā)突出,沖淡了那一份天然的疏離感。 “叔叔阿姨吃飯了嗎?”郁皊道:“我一個人吃不完,坐下來一起吃吧。” 管家猶豫:“這怎么行……” 雖然夫人笑起來很好看,說話也溫柔,但也沒有和主人家坐下來一起吃飯的道理。 “沒事,這里只有我一個人。”郁皊示意他們坐下:“吃不完也是浪費,不如一起吃。” 他不是那種會被奢侈生活腐化的人,今天還打算老老實實上課去呢。 管家的笑容多了幾分真摯。 但他還是拒絕:“我們已經(jīng)用過早餐了,下次給您準備少點,想吃什么可以提前吩咐。” 郁皊也不強求:“好。” 他看了看課表,告訴管家:“今天一天都有課,不用準備我的午飯。” 管家:“需要我們什么時候派人接您?” 郁皊搖搖頭:“不用。” 別墅離學校并不遠,公共交通很方便。 更何況,他比誰都清楚這一樁“聯(lián)姻”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真以“司行昭伴侶”的身份自居。 吃完了早飯,郁皊帶上自己的帆布包就出發(fā)了。 地鐵上,他收到了來自祁陽的信息轟炸。 祁陽是他的發(fā)小,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好朋友,平時很關(guān)心他。 “你不會真的答應你爸去跟司家聯(lián)姻了吧?真把你賣了?!!!” 只是祁陽從小被寵著長大,脾氣有點火爆了。 郁皊淡定地給祁陽編輯消息。 “我現(xiàn)在很好。” 對面立刻發(fā)來消息。 “!!!你在哪?” 祁陽發(fā)消息的速度像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炮,郁皊看都看不過來。 正好到站,郁皊揉了揉眉心,感覺就是昨天面對司行昭的時候也沒有現(xiàn)在這樣頭疼。 他干脆發(fā)了個語音過去。 “我一切都好,現(xiàn)在快到學校了,等坐下再跟你聊。” 祁陽:“你怎么還有心情去學校?!” 郁皊跟他扯皮:“有課呢。” 祁陽立刻發(fā)過來一連串省略號。 他躺在公寓沙發(fā)上,憤憤地滾了幾圈。 還有心情上課,看來郁皊人是沒事的,不用太擔心。 不過,祁陽再一次驚嘆自家發(fā)小的淡定。 那可是司家誒! 祁陽想到司家那位年輕家主的流言,狠狠打了個哆嗦。 他的發(fā)小是能成大事的人。 攤上冷酷無情的爸,剛成年就被送去和豪門老男人聯(lián)姻,還能面不改色地去上課。 真乃吾輩之楷模。 祁陽給郁皊連發(fā)了好幾個“欽佩”的表情包。 他的心里已經(jīng)腦補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三年之期已到,龍王歸位”的打臉爽文了,主角還是自己的發(fā)小。 郁皊沒管祁陽發(fā)來什么表情包。 要上課了,他順著人流一起涌入教學樓,在寬敞的教室里找了個角落坐下。 來上課的人都是三三兩兩,成群結(jié)隊的,郁皊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就有些突兀。 這也正常,一個宿舍一起行動。但郁皊沒住宿,也不熱衷社交,上下課都是一個人。 這節(jié)課是劉教授的課,學影視作品欣賞。 郁皊讀的是編導。 k大藝術(shù)生很多,最多的是表演系的,基本都是奔著出道當大明星、大網(wǎng)紅去的。編導這個專業(yè)嘛……聽起來很不錯,但沒多少人。 不過郁皊讀這個也不是為了這些。 他的母親郁茉就是個編劇,很有才華,有不少家喻戶曉的作品。只可惜去世太早,在他十歲的時候就撒手人寰。 所以郁皊才拒絕了宣聞天安排的專業(yè),一意孤行來到k大念編導專業(yè)。 郁皊攤開書本,把陳年的記憶壓下。 他看書的時候很專心,安安靜靜的。表情放松,額發(fā)散落一縷下來,落在雪白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