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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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圈里有點資歷的人要查這些并不難,尤其周沉風頭正盛,不把他摸透了怎么能行。都是同行,也不是只有你背后才有人。”陸文聳肩,拍拍賀執的肩膀, “你的事情鬧大了,周沉為保護自己的名譽一定會舍棄你。當然,把你推倒風口浪尖,卻不管不顧,更像是以牙還牙不是嗎?” 陸文看了眼手機,是沈依依給他發了消息,說劇組的車已經準備出發了,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陸文收起手機,朝賀執露出笑容: “賀哥,多保重啊。” 第33章 【22/11/10修】 周沉要如何更改劇本無人得知,只有蕭正陽和賀執因為被抓去講戲才得以了解一二。 電影時長有限,為了講全故事,留給柏云陽的鏡頭偏少。齊宏與沈晗昱的初次對峙是影片的小高潮,加上柏云陽,就是三足鼎立。 其中微妙的關系與情感如果能演好,必然效果拔群。 周沉不擔心唐樂賢與蕭正陽。 蕭正陽作為心理醫生,演戲憑靠的是對表情和行為的細微把控。蕭正陽不需要入戲,他如同一臺聯網的計算機,輸入情景與人物性格,機器將自動驗算出想要的角色。 而唐樂賢則以戲癡聞名。唐樂賢一直在圈子里活躍,接戲的標準只有一個字——緣。有挑戰的,沒演過的,對手強大的,唐樂賢都樂意參演。近幾年好劇本難遇,好演員更是不見蹤影,唐樂賢才在大眾視野中短暫消失。 即興表演的變數只剩下賀執。 “發什么呆?說臺詞。”周沉坐在沙發上,膝蓋處放著一張空白的稿紙,筆尖不滿地停留在第一行。 賀執和蕭正陽對視,大腦轉了兩圈,沒找到任何屬于柏云陽的影子。 賀執沒有系統學習過演戲,也沒有蕭正陽那樣豐富的醫學經驗,要將人物演出靈魂,只能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 “心有雜念的人只能做自己。”蕭正陽率先出戲,放過了賀執, “周導,我覺得你今天講不出戲了。” “我可以聽著。”賀執說。 “沒有劇本給你聽著,你需要創造角色。周沉說得再天花亂墜,心不在角色身上,是找不到感覺的。”蕭正陽慢悠悠地說,沒有因為被耽誤時間而感到厭煩,反而充滿耐心,好像賀執是什么珍貴的研究材料。 “和周沉在劇組的時候還不是這個狀態,散組的時候發生什么了?” “沒……” “我是周沉的心理醫生,友情提示,不要在醫生面前撒謊。” “我不記得有預約過蕭醫生。”賀執說, “講戲,我聽得進去。” “你和周沉絕對是我遇到過最難纏的病人。”蕭正陽聳肩,指指周沉膝蓋上空白的稿紙, “周沉講這種沒有劇本的戲的時候,需要演員先憑感覺演一遍。他根據已有的內容來抓人物的神韻,給出更改意見。我們周導只負責調整狀態,至于劇情和臺詞全靠自由發揮。你找不到柏云陽,怎么調整?” 周沉把筆橫過來放在稿紙上,說: “沈晗昱的形象你抓得很準。” 蕭正陽打量周沉: “有話你直說,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跟毒藥沒兩樣。 “ “我沒什么戲好和你講,你演得好沈晗昱。”周沉說, “只要柏云陽的狀態有了,明天臨上場再對戲也來得及。” 沈晗昱這個角色對于蕭正陽來說沒有難度。周沉是沈晗昱的締造者,給予沈晗昱的定位是平凡與普通。 這兩個難以形容詞難以被演繹,但蕭正陽身為心理醫生,對性格與行為的解讀極為豐富。他能為籠統的角色添加真實的細節。 周沉寫骨,蕭正陽演rou。 蕭正陽之所以這么熱情地聽周沉講戲,為的是看看他這個難纏的病人到底打算怎么“治病”。而賀執作為選定的“特效藥”,同樣擁有研究價值。 “不至于吧……”蕭正陽和周沉對視, 敗下陣來,“行吧。” 蕭正陽轉身離開,不過幾分鐘,賀執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 【蕭正陽】:我的名片在抽屜第一格里,有什么問題記得喊我。 賀執: “……” “他跟你說些什么?”周沉重新拿起筆,思索片刻又說, “算了,總歸不是什么有意義的話,不用告訴我了。柏云陽和齊宏之間的關系在小說里直到后半段才出現一些蛛絲馬跡。電影時長有限,提前將這種關系點明能更好地把控節奏。前提是,你演得好柏云陽。” 房間里少了蕭正陽,賀執感覺他和周沉之間獨有的令人窒息的氛圍卷土重來。 像難以逃脫的羅網,又具有詭異的安全感。 “據說劇本你改了三年。”賀執在周沉對面的位置坐下,對狀態的事情避而不談。如蕭正陽所說,他心里沒有柏云陽,自然演不好柏云陽。 賀執的目光落在周沉露出的手腕與一小截手臂上。淺淡疤痕被巧妙遮擋,不仔細觀察很難察覺出異樣。 “好的劇本都需要時間。”周沉將紙筆放在一邊,看向賀執, “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賀執說, “給我講講柏云陽。” “在小說里,你怎么看待柏云陽。”周沉問, “不是指這個人物的設定,而是他在劇情中的作用。” “他是齊宏計劃的資助人,和沈晗昱亦敵亦友。”賀執回憶小說劇情,給出最淺顯最不會出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