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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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這兩個字很耐人尋味啊。看星宇公關這截然不同的態度,很明顯木鶴才是親女兒啊,我不負責任地猜,會不會真像之前傳的那樣,木鶴被全網黑是趙亦可在背后搞的鬼?” “只能說,人在做天在看咯。當初她虐待助理,扎心可可粉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要是以前,可可粉早就沖出來了,如今竟沒一個人為她說話。唉,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可可粉都走光了吧,剩下的幾百萬粉絲應該都是僵尸粉。” “我說一句,趙亦可是星宇簽的所有女藝人中糊得最快最猛的,有人反對嗎?”【點贊】26986 “我覺得糊還是輕的,只怕以后娛樂圈再無趙亦可了。”【點贊】92678 “讓我們拭目以待@木鶴還能堅`挺多久。” 木鶴從譚綿那兒聽說了趙亦可和星宇解約的事,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在跟著老師苦練近一周的武術后,她順利進入仙俠奇緣劇組。 其他的主創人員早就拍好了定妝照,也在微博上官宣過了,所以,她進組的第一件事就是拍定妝照。 和試鏡那會兒不同,這次光是化妝做造型就用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由于她之前穿黑裙演清純犀音的形象太令人驚艷,于是直接上了這套拍攝方案,經過服化師的一雙巧手,木鶴看著鏡子里清麗生動,眼波盈盈的人,簡直有些不敢認。 女編劇聽說木鶴在拍定妝照,特地跑過來圍觀,再次折服在她那仿佛不染纖塵的清靈之美中,越發肯定自己的選擇沒錯,再沒有人比木鶴更適合犀音了。 定妝照拍到一半,謝導也抽空來瞅了一眼,他對拍攝的效果可以說滿意,也可以說不滿意,倒不是說木鶴表現得不好,而是他覺得還可以更好。 “換白色裙子,拍黑化后的犀音。” 這個逆轉思維讓女編劇驚呼起來,知道謝導突然改變方案肯定有他的用意,她用特別期待的眼神看著木鶴,或許有意外之喜呢。 于是,木鶴就去換了一條仙氣飄飄的白裙,在謝導的親自指導下,完成了定妝照的拍攝。 當晚,仙俠奇緣的官博單獨發了木鶴飾演的龍女犀音的定妝照,引得底下守候已久的劇粉嗷嗷大叫。 照片上的木鶴一襲白裙,妝容精致,美得轟轟烈烈,大家先入為主地以為她就是懵懂純真的犀音,只顧著存圖、舔屏,大嚷著啊啊啊美美美,啊啊啊這美貌我死了…… “天啊仙女真的下凡了!” “我仿佛看到除了月色、雪色之外的第三種絕色。” “光是這張臉,我能把這劇追一百遍!” “盆友們,擦亮眼睛啊,你們確定這上面的真是清純龍女犀音嗎?你們敢不敢看一下她的眼睛?” “看……到……了!mama呀她的眼神里有殺氣!這絕對是黑化的犀音啊!!!” “眼神殺!!!!!” “眼神變了,氣質也跟著全變了。明明是同一張照片啊,請問我剛剛是瞎了眼嗎?!” “對不起,我也……瞎了。” “絕了絕了,最清純無害的外表,最陰冷決絕的眼神,她是怎么做到的?” 劇粉們這下是真情實感地期待木鶴的犀音了,在官博下一遍遍地跪求更多福利,千紙鶴更是心情激昂地奔走在宣傳第一線,沒多久,#木鶴眼技派#就上了熱搜,量輕輕松松就破了億,在受到廣泛關注的同時,也引來一些挑刺的評論。 “只能說都是修圖師的功勞,化腐朽為神奇。” “+10000修圖師辛苦了,晚餐加個雞腿吧。” “長得也就那樣吧,還以為真是什么天仙下凡呢。這熱搜買得我真尷尬。” 不過是一些為黑而黑,為杠而杠的烏合之眾,成不了什么氣候,木鶴的定妝照一出,龍女犀音的角色就更為深入人心了,路人粉對仙俠奇緣的期待值更是蹭蹭蹭往上漲。 至于木鶴,她在轉發了仙俠奇緣的定妝照官博后,就把手機丟在一邊了,此時,她正在家里的廚房,教郗衡怎么……搟面條。 教著教著,她感覺眼睛有些不舒服,手上沾著面粉,不方便揉,只好用力眨了眨眼。 旁邊的霍斯衡察覺到她的異樣:“怎么了?” “好像是有東西掉進眼睛里了。” 木鶴打算采取眼淚攻勢把它沖出來,淚光隱約浮現,就感到男人微涼的手指輕捏住了她下巴,接著,俊臉在眼前放大,膚色白皙,沒有一點瑕疵,眼廓極深,像自帶眼線,眼尾略往上彎…… 勾人而不自知的桃花眼。 “別動,”霍斯衡抬高她下巴,“我看看。” 啊,她動了嗎? 他說話時的呼吸淺淺地撲到臉上,木鶴清眸瞪大,這語氣會不會溫柔了點?分明是對犀音動情時的帝君才有的語氣。 難道他……無師自通了? 隨著距離拉近,那唇線優美的薄唇就停在離她只有幾厘米的位置,時間如同被按了暫停鍵,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全然的靜謐中,木鶴不由得想起那天,那輕輕落在頰邊的吻…… 只要,她再往前一點,就能親到他。 作者有話要說: 1、關于紋身 衡少:只有我老婆能看 2、關于領證未遂 木央央:仿佛錯過了一個億 衡少:沒關系,晚上我還有好幾個億要給你 木央央紅著臉:我們回房里說,別帶壞讀者小盆友 3、關于木央央的后臺 霍斯文:女人請停止你豐富的想象力,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敢 華陽王總:我已經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16章 歡言冬雪晚(01) “有根睫毛掉進去了。” 男人的聲音雖輕, 透著幾分磁性, 像是微弱的電流, 絲絲縷縷地流入木鶴耳朵,牽動著她的心都莫名地跳快了節奏,她屏住呼吸, 借著默數他濃密的睫毛分散注意力,然而,當那一口溫暖的氣息從他唇心吹向她眼中時,如同春風從那扇窗戶吹進她的心間, 積雪消融,漫山遍野繁花盛開…… 然后,她才怔怔地,遲鈍地閉上了眼。 引得他發出一聲低笑。 木鶴感到他的手輕掃過自己的眼角位置, 和女孩子不一樣,他的指腹干燥, 大概是有薄繭的緣故, 微微粗糙, 所以她能清晰感覺到上面的紋路,面頰瞬間涌上熱意。 霍斯衡把取出來的睫毛丟進垃圾桶, 洗干凈手,見她依然雙眼緊閉, 嫣紅的唇幾乎抿成直線,他好整以暇地欣賞了一會兒后,以食指輕點她眉心:“睜眼。” 木鶴乖乖照做, 眨了眨眼,果然異物感消失了,烏黑的眸子仍浮著一層水光,濕漉漉的,格外清亮,她又試了一遍,笑吟吟地點頭:“真的好了。” 他好厲害啊,一下子就把睫毛弄出來了。 霍斯衡垂下眼瞼,遮住眼底的笑意,繼續搟面條。 盡管是第一次做,但他學習能力很強,最后搟出來的面條也是像模像樣的,木鶴額外給他獎了一個煎蛋,以資鼓勵。 落地窗外,天色已深,冷風陣陣呼嘯,整座城市都徜徉在橙黃色的燈火中。 兩人面對面坐在飯桌邊,前面各擺著一碗冒熱氣的面條。木鶴低頭喝了一口湯,滿足地發出喟嘆,冷天吃點熱的東西,就能讓人覺得幸福感滿滿。 尤其是還有故人陪伴在側,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就算是沉默也不會覺得尷尬。 木鶴把碗推過去,非常有儀式感地在他的碗邊輕碰一下,杏眼微彎,笑得很是愉悅的樣子:“干杯。” 霍斯衡目光清湛地看著她,唇邊若隱若現噙著的弧度一松,全化作了笑意,他骨節分明的長指輕扶碗身,略微傾斜,算是回應。 木鶴卻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點怪,不過面太好吃了,她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 等吃完面,拉著郗衡到家庭影院看了一場仙俠電影,互相道了晚安后,她回到房間,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看到鏡子里的人,眼梢頰邊都沾著面粉,就像只臟兮兮的小花貓時,她氣呼呼地鼓起面頰,跺了跺腳,咬牙切齒:“郗衡!” 泡了個舒服的澡,全身洗得干干凈凈,香噴噴的,木鶴仍覺得不解氣,她爬上床,在墻上咚咚咚砸了好幾下,用的是他們的暗語:壞蛋,討厭你! 好半晌后,墻后才有慢條斯理的響動傳來,木鶴好奇他會怎么回復,屏息凝神地聽著,三長兩短又一長……白皙的臉上被熱水蒸出來的紅暈騰的一下加深。 他回的是—— 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木鶴心底仿佛有一束煙花炸開,炸得她心魂俱顫,暈乎乎的,根本找不著北,她趴在床上,黑色綢緞般的長發隨意散落在肩側,小臉掩映在碎發間,更顯精致漂亮。 我、喜、歡、你? 郗衡這又是在故意調戲她嗎? 不對,木鶴拍拍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認真回憶起他傳送過來的密碼,其實還有另一種翻譯:我不討厭你。 我喜歡你和我不討厭你,完全兩個意思。 結合她的“討厭你”,他表達的意思就是后者。 原來是她誤會了。 木鶴幽幽地呼出一口氣,為這個誤解而赧然的同時,又有某種說不清具體是什么的感受,她翻來覆去地想去研究清楚,難得地失眠了。 次日是劇組的開機儀式,木鶴天沒亮就被鬧鐘吵醒,連早餐都沒吃,一大早就出門了。 等她離開后,霍斯衡也從房里出來,他揉著眉心,站在客廳的落地窗下,看著那道纖瘦的白色身影彎腰鉆進一部黑色保姆車,沒多久,車子就絕塵而去了。 他這才收回視線。 她走得匆忙,卻沒忘留張紙條,提醒他冰箱里有昨晚她順手包的小餛飩,骨頭湯也有剩,煮一煮就能當早餐。 霍斯衡的側臉在晨光中染了一絲柔色,眉眼清雋如雪后放晴的遠山,他將紙條整整齊齊地疊好,收進口袋。 九點整,張長和張弓來了,由于門鎖密碼早已更換,他們只能候在門外,等霍斯衡來開門。 門開后,他們前后走入,卻驚訝地發現霍斯衡進了廚房,疑惑地跟進去,雙胞胎兄弟倆的表情齊齊凝固了,張長忍不住揉了揉眼,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衡少,竟然在……煮餛飩! 今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嗎?! “衡少,”張長主動請纓,“我來吧。” “不用。”霍斯衡拒絕了,“你們去把衣帽間的衣服清出來。” 他事先進主臥查看過,里面并沒有涉及木鶴**的物品。 張長張弓把他的衣物全搬到隔壁的次臥,分好類別掛進衣柜,張長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了又看,剛剛看衡少臉色,明顯好了一些,盡管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式光明正大地回來這里住,也不知道那位木小姐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只要他長久失眠的癥狀能夠緩解,甚至治愈,其他都是次要的。 兄弟倆整理好衣物,出來客廳就看到霍斯衡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著早餐,他們安靜地立在一邊,等他吃完后,張長收拾碗筷,張弓則是把幾份需要簽字的文件和鋼筆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