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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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都多虧他有一個孝順體貼的好兒子。 在糾結、措辭了好半天后,安汝承決定直截了當?shù)匕言捥裘鳎褱蕚浜玫膬蓮垙陀〖眠^來給姜瀅和席篤之一人發(fā)了一張。 “這是?” “是兩個孩子的結婚證明,復印件,原件我兒子說怕你們一激動損毀,所以不讓拿過來。” 姜瀅和席篤之聽了大為震驚,仔細看幾遍復印件上的英文信息,看完之后兩臉失色,血壓噌噌暴漲。 “老席,你給樂樂打個電話,快點。” “等等,二位親家,事已至此就別怪孩子了,咱們之間先商量一下,我今天就是特地來和二位商量他們的事。” 前段時間鬧著分手,這幾天剛說復合了,結果不僅復合了還在國外結婚了,像鬧著玩過家家一樣,姜瀅和席篤之面色凝重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安汝承看出來兩人的不悅,索性把雷一次性踩完:“我看兩個孩子感情挺深的,戀愛后是一直同居生活,在國外結婚的這段時間也是,看得出是真心喜歡對方。” 同居,一直同居…姜瀅反應過來安汝承的意思,差點兒要把沙發(fā)扶手捏破。 千叮嚀萬囑咐,結果自家剛長成的小白菜不僅被拱了,還跟人家領了合法被拱的證,姜瀅的臉都氣綠了。 看氣氛到了最僵硬的時刻,安汝承開始順理成章地走煽情線。 “不瞞親家公親家母,安識的母親在他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癌癥,實在受不了病痛折磨自殺了。” “放火自殺,而安識剛好在外面,聽到母親死前的哀嚎,導致心理障礙演變出聽力障礙,在此之前安識的聽力沒有任何問題。” 說到這姜瀅和席篤之果然露出悲傷心疼的神情。 安汝承繼續(xù)道:“之前安識一直認為他母親過世是我的問題,幾乎不回家,從小到大獨立生活也沒有朋友,直到遇見樂樂才大變樣,前幾天我們也說開了從前的事。”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他認準一個人一輩子都不會變,我看得出來安識是真心喜歡實意樂樂。” “之前樂樂提出分手要了他半條命,現(xiàn)在樂樂愿意和他結婚,我估計他做夢都得笑醒,所以我今天來是真的想為自己的兒子來說說好話,求二位同意這段緣分。” 一番話說完,姜瀅和席篤之想反對都不忍說出來,對視幾次后勉強點頭接受。 安汝承一看成了瞬間輕松不少:“那可太好了,二位放心,雖然這門婚事有些特別,但該有的一樣不會少,我這只有我和安識兩個人,保證絕對不會虧待樂樂一絲一毫。” 姜瀅聽了有種嫁兒子的錯覺,不甘示弱道:“我們也肯定不會虧待小安,小安到我們家就和在自己家一樣。” “是,兩邊都是父母肯定一樣。” 兩家孩子還沒畢業(yè),也就沒有什么深的可談,只說了兩個人現(xiàn)在都住在安識的公寓,先以學業(yè)為重,等畢業(yè)了兩家再談之后的事。 這邊兩方談得還算愉快,見時間太晚了姜瀅和席篤之還邀請安汝承留宿一晚 而一千多公里外的另一邊,安識又把席樂抱進了臥室。 此刻的安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席樂的mama視為了拱白菜的豬。 在結婚證明到手之后的這段時間,小白菜本人成功被拱蔫了。 “哥哥,不能天天這樣呀..”席樂表示強烈的抗議,“反正今天不行,你自己忍忍吧,我要睡覺了。” “真的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席樂翻身背對過去,安識笑了聲躺下從身后把人摟進懷里:“你吻我一下我們就睡覺,好嗎?” “不做別的?”席樂轉回來狐疑地盯著對方。 安識舉起三根手指道:“發(fā)誓。” “哼,那好吧。” 席樂湊近輕啄了下安識的嘴唇,還沒退開,后腦就被手掌扣住帶近重新吻到一起。 他還是輕信了現(xiàn)在的安識,是不做別的,但對方?jīng)Q定全在吻上著補回來。 氣息被全部掠奪走,頭有些暈乎乎的,舌頭和嘴唇被攪弄吮吸得發(fā)麻,安識把他壓到身下不放過一絲一毫,像要用這種方式把他吃干凈一樣。 “嗚嗚…”在他渾身發(fā)軟再無反抗之力后安識終于放過了他。 席樂迷迷糊糊小口喘息著,輕敲了下安識的胸口以示抱怨。 安識則不盡滿足,看著那張紅欲滴血微微發(fā)腫的唇瓣,伸手過去用拇指輕輕摩擦上面留下的水漬,而后趁對方呼吸時輕輕探進去,與其中的柔軟纏綿。 直到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溢出因逗弄而生的水汽,安識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手繼續(xù)吻過去。 兩道正呼吸交纏極深之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兩個人同時頓住。 安識吻一下席樂的額頭,起身拿起亮了屏幕的手機瞳孔一縮:“寶貝,是…你mama。” 席樂剛被放開,還輕喘著沒調整好呼吸,看到屏幕上的備注亦大驚失色:“我..怎么接啊…” “要不..我接?” 席樂坐起來撥浪鼓般搖頭,這么晚安識接他的電話,很容易就會被猜到是在一個房間住。 “或者先不接了。” 正猶豫著電話響鈴未接通斷開,還以為能松口氣,結果第二通電話緊跟著就打了過來。 席樂深呼吸幾次勉強不再喘,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媽,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