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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眉姑娘出逃手記在線閱讀 - 第85節

第85節

    “廢話,這不用你交待!”這錢薛少河只能收下。畢竟是給顧唯念的,不是給他的。

    雙方就此告辭。

    兩邊人都有著未解決的麻煩,誰也顧不得誰,分離時,也只能互相道一聲:“珍重!”

    ……

    這次,薛少河買了一輛嶄新的,很舒服的馬車,他自己駕車。顧唯念不想獨自悶坐在車廂里,便離開車廂,也坐到他身邊來。兩條腿從馬車上耷拉下去,隨著馬車的節奏晃啊晃。

    薛少河隨手拿起一個斗笠給她戴上:“太陽有些大,別到時候曬黑了,心疼得你哭爹喊娘。”

    顧唯念便也由著他給自己戴好了斗笠。

    薛少河又道:“眉眉,你說葉尋當日忽然將你交給我,他自己轉身跑了,是去做什么了?”

    顧唯念道:“我怎么知道?人家是洗劍閣的閣主,位高權重,地位尊崇,要去辦什么事,也不會告訴我啊。你不是也不知道?”

    薛少河道:“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那時已經知道了柔姑姑的事,趕著去見柔姑姑幫她?”

    顧唯念面上怔了片刻,咽了口唾沫:“這種事,我怎么知道?”

    薛少河看她這番模樣,心中已經了然。雖然顧唯念一開始可能也不知道葉尋趕著去做什么事,但在經歷了方家一事后,她必定已經猜到,葉尋八成是找到了生母,又知道生母境況凄慘,趕著去見她,所以才將她丟給了人在京城附近,功夫和品行又都信得過的薛少河。說不定,她都已經向葉尋親自求證過了。

    薛少河又道:“眉眉,你說馮青青那裝模作樣的本身,是不是跟葉尋學來的?”

    “什么裝模作樣的本事?”顧唯念疑惑道。

    薛少河道:“馮青青都懷孕了,行動舉止卻跟少女一般無二。葉尋似乎也是這方面的高手啊!”

    顧唯念果然一驚:“葉尋他……他有裝過么?”她忽然又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會想告訴我,葉尋也裝過少女,還裝得很像不?”她笑得很大聲,仿佛這真的是個多好笑的笑話一樣。

    薛少河知道她在掩飾心虛,心中居然又開始泛酸。按理說,知道葉尋是個女人后,他不應該泛酸的,但是想想顧唯念可以為了葉尋欺騙他,隱瞞他,他還是很不爽!

    顧唯念繼續道:“不如你給我講講葉尋扮女人的事好了。”

    薛少河嘆口氣,不想繼續跟顧唯念聊這個問題了。誰知道顧唯念為了繼續幫葉尋隱瞞身份,還會對他說出多少謊話來呢。

    天哪,他居然淪落到要跟一個女人搶女人的地步了嗎?

    薛少河身子向后一倒,靠著背后的車廂,長嘆一聲:“人生無趣啊!”

    顧唯念被嚇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發出這種感慨?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太無聊了嗎?”

    “廢話!你有什么心事都不肯告訴我,何止是無聊啊,還讓我好生傷心呢!”

    顧唯念還是挺不愿意惹薛少河生氣的,她道:“我哪里有心事不肯告訴你了?”

    “你沒有瞞著我什么事嗎?那你倒是說說,你方才長吁短嘆,是在想什么?”

    顧唯念呵呵笑道:“薛大哥,你說葉尋會怎么處治方家那三個賤人?”

    “這跟你有關系嗎?反正落到了葉尋手里,這些作惡多端的人,還會有什么好下場不成?最多也就是拖著殘軀,很難過的捱日子,晚年只怕要凄涼到生不如死的地步。別跟我說你方才的心事是這些,你這是在侮辱我的頭腦和智慧呀!”

    顧唯念只得又道:“薛大哥,你說,你這次干的事,會不會連累葉尋?”

    “我干什么了?”

    “你好好想想你干的好事,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薛少河有點心虛,但是堅持耍賴到底:“我什么虧心事也沒做呀。我……”

    “你還說?你當眾說出葉尋修習禁術之事,不是坑他是什么?”

    原本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聽到這些話的人,要么是洗劍閣的弟子,都是葉尋的親信,只要葉尋不發話,誰敢亂傳?最多方孝賢和他那個忠心耿耿的管家也聽到了,可他們也被葉尋控制住了,不是什么威脅。麻煩的是后來,紫璃對馮家的人說出了這件事。

    葉尋在幫紫璃的時候,很明顯沒有將這件事的嚴重性告訴紫璃。所以,紫璃輕輕巧巧便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她并不知道,這會給葉尋惹去多大的麻煩。

    顧唯念又道:“本來葉尋已經是洗劍閣閣主,他要改了前代閣主的規矩,別人也不能將他如何。偏偏這世上還有一個左童成。那個左童成,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么?他定會煽動洗劍閣弟子的人心,趁機扳倒葉尋!”

    薛少河道:“你未免擔憂的太多了吧?馮中亭不至于把這種事傳出去吧?馮青青畢竟已經懷了葉尋的骨rou。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坑了葉尋,對馮家有什么好處?”

    第129章

    “也對,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顧唯念心虛的笑笑。她又琢磨了一遍葉尋的話,覺得好像很有道理,“就是啊,都這樣了還怕什么馮家。馮家幫葉尋對付左童成還差不多。”于是,她便也就釋然了。

    薛少河又道:“眉眉,我記得你前幾日的對我說,葉尋是你的金蘭之交,是么?”

    顧唯念呵呵笑:“怎么?不行嗎?我們只是很單純的朋友關系,你不要多心亂想哦。”

    薛少河心情忽然又好了很多:“我知道,我不會亂想,我不吃醋。難為你還解釋下。”還是很在乎他心情的么。

    顧唯念發現自己又中套了,還是在人家沒下套的情況下中套的,于是恨恨的朝薛少河翻個白眼,又縮回車廂去了。

    薛少河道:“眉眉,你又不用出車廂散心了么?你不擔心葉尋了?”

    “我擔心啊。但是我擔心也沒用啊。他洗劍閣閣主都擺不平的麻煩,我幫他cao心那么多,有什么用!”所以,還是歇會兒吧。而且,她忽然覺得有些疲憊,好想睡一覺。

    ……

    此去長空山,一路都很順利。唯一讓薛少河心煩的是,顧唯念的身體狀況,好像越來越不好了。

    她精神頭時好時差,差的時候,連日昏昏欲睡,好的時候,整夜整夜不合眼,根本睡不著。

    薛少河幫她把脈時,發現她體內的情況很混亂。脈搏強弱不定,體內真氣游走也時好時亂,嚇得他再不敢讓她每日里打坐修習了。誰知道她變成這樣,跟練功有沒有關系。

    唯一讓他欣慰的就是,這一路再沒遇到什么稀奇古怪,讓人憤憤不平想幫插手一把的爛事,很順利的抵達了長空山。

    到達山腳下時,正是一片霧色霏霏。天氣不大好,顧唯念精神頭比這天色還要不好。她并未做什么,卻累得躲在車廂內呼呼大睡。車廂內的水囊已經空了,薛少河將馬車停在山下一處水邊,拿了水囊跳下馬車去打水。

    長空山很高,他們一會兒要上去的地方,更堪稱是絕峴危崖。所以,水和干糧都要準備充足。免得顧唯念半路渴了餓了,卻沒吃的喝的。

    薛少河拿著水囊,來到一處水流清澈的溪邊,自己先喝個飽,只覺溪水甘甜清冽,這才又往水囊里灌水。

    此處也是風景甚佳。長空山壁立千仞,屼嵲云際,放眼望去,滿目蒼綠。山腳下的數條溪流,回繞蜿蜒,沿溪芳草青青,柳樹依依。

    小溪對面,一個穿粗布衣衫,頭戴斗笠的老者,正在垂釣。

    這小溪極為清淺,下水摸魚要比釣魚來得方便。那老者面容卻是一絲不茍,顯然在認真垂釣。

    薛少河只當人家老大爺就是喜歡釣魚,沒事釣著玩,魚上鉤不上鉤不重要,每天能釣上來幾條也不重要,也就沒放在心上。

    水囊滿了以后,薛少河起身正要走,對面的老大爺忽然開始唱起《鵲橋仙》。老人家嗓音倒是不含糊,清亮且中氣十足,沒有一般老人的混濁沙啞:“一竿風月,一蓑煙雨,家在釣臺西住。賣魚生怕近城門,況肯到、紅塵深處?潮生理棹,潮平系纜,潮落浩歌歸去。時人錯把比嚴光,我自是、無名漁父。”

    薛少河聽得入迷,竟然駐足不走了。待聽完了,他不由哈哈大笑一聲,贊道:“老人家好興致啊。”不過這唱詞,越自稱是無名漁父,他越覺得這老人只怕有幾分不凡之處。

    那老者推一推頭上斗笠,瞧了一眼薛少河。薛少河發現這老者須發皆白,卻是雙目清明,怎么看也不像個普通的山村老人。于是,心中越發篤定了方才的判斷。

    老者笑道:“年輕人也喜歡聽《鵲橋仙》?”

    “是老人家唱得好,詞也好。若另換一段《鵲橋仙》,說不定,我又不喜歡聽了。”

    顧唯念在車廂中,慢慢醒轉。聽著馬車外傳來薛少河與什么人說話的聲音,她好奇之下,慢悠悠挪動身子,來到馬車旁,掀開簾子瞧了一眼。

    薛少河已經回轉身子,往馬車這邊來了。顧唯念很疲累,只想睡,便也就縮回馬車內,繼續歇息。

    薛少河將水囊放入車廂時,顧唯念問道:“薛大哥,你方才在與什么人說話?”

    “一個老翁。看穿衣打扮是個山村老夫,眉目卻很不凡,一張口,唱的曲子都不是普通的鄉間小曲。”

    顧唯念很好奇,問道:“唱的什么?”

    “《鵲橋仙》。”

    “你只說詞牌名,我知道什么?”

    薛少河不會唱曲子,便只念了一遍:“就是那首什么,一竿風月,一蓑煙雨,家在釣臺西住。賣魚生怕近城門,況肯到、紅塵深處?”

    顧唯念接著道:“潮生理棹,潮平系纜,潮落浩歌歸去。時人錯把比嚴光,我自是、無名漁父。”

    “不錯不錯。眉眉,你生了這么一副好嗓子,真該唱出來。”

    顧唯念笑笑:“我才不唱。以前啊,我……”她笑容忽然僵住,話音也落了下來。

    薛少河不由緊張起來:“眉眉,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顧唯念搖搖頭:“沒什么。薛大哥,我又累了。這長空山那么高,咱們上得去么?”

    “我背也能把你背上去。放心吧。”又不是沒背過。不過是這次的山路比不得蓮臺山那么好走罷了。

    薛少河將水囊塞給她:“若是渴了,就喝水。這里的水很甜,我都先替你嘗過了。”他復又出去,駕上馬車,緩緩離去。

    顧唯念卻沒有半點心情喝水。她掀開車窗上的簾子,又看了一眼外面。只見芳草茵茵,繁花似錦,彩蝶翩飛,蟲鳴鳥啼。青山綠樹,碧水潺潺。好似世外桃源。只是她此刻顧不得欣賞車窗外的美景,只顧搜尋葉尋口中的老者。果然看到一條溪邊上,坐著個垂釣的老人。只是那老人帶著斗笠,垂著頭,她看不清容顏。

    顧唯念又仔細瞧了幾眼,老人家卻收了鉤,取下咬鉤的魚兒,放到身旁的竹簍里,起身拿起魚鉤和竹簍,轉身慢慢踱步離去了。顧唯念自始至終沒有看清老人家的臉,但是那身影,她卻是熟悉的。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按理說,年齡應該不小了,怎地這背影卻像是……爹……

    可是舉國皆知,左相顧佑平還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呢。顧唯念自然更曉得,父親眉毛頭發都還黑著呢。他老人家生得面相年輕,且比同齡人老得慢很多。爹說,都是練功所致,身體好,耐老。

    顧唯念看那老人的年紀,也說不好是不是爹來了。如果真是連爹都親自出馬了,老人家還大老遠來了這里……

    顧唯念心里一陣不是滋味,又覺得自己真是沒用。走了這么久,根本沒到崇蒼宮,半道拐到了這長空山吧,還剛到山腳下。

    不過,或許只是像呢。顧唯念安慰自己。說不定對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老頭兒呢。如果真是爹出來找她,又怎會在見到她乘坐的馬車后,轉身走開呢?

    顧唯念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片刻,便因為體力和精神實在不濟,不由自主倒在馬車里睡了。馬車上鋪了厚厚的毯子,她隨便睡到什么地方都無妨。

    薛少河獨自駕著馬車,慢慢行在山路上。約莫半個時辰后,山路越來越陡峭,馬車不好再繼續上山了。薛少河只得上車喚醒了顧唯念。

    顧唯念早已從躺椅上滾到了毯子上,聽到有人叫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問道:“這就到了?”

    “想得美”薛少河嘆口氣,又無奈的搖搖頭,“眉眉,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睡覺動靜這么大?”明明她之前睡覺很安靜的。

    顧唯念發現自己睡在車廂的地毯上,也窘了片刻。這樣都沒摔醒……

    薛少河的無奈,很快又化作滿面愁容。她的脈搏和氣息那么亂,焉知不是體內那些奇奇怪怪的真氣作怪,這才弄得她睡覺都不安穩。

    顧唯念笑道:“薛大哥,我沒事,我真的覺得挺好的,能吃能睡。除了困點兒,哪兒都好,不難受。”

    薛少河有個問題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眉眉,我近日每次給你把脈,都發現你體內有一股強大的真氣。以前我從來沒有發現過。”

    難道真氣還能蟄伏在人體內,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再慢慢的流轉于人體周天么?再這么下去,她任督二脈就打通了。只是,他倒是很擔心她會承受不住這股真氣。得是內力多么強大的人,輸送到她體內這么渾厚又奇怪的真氣?

    顧唯念并非習武之人。他教授顧唯念的,雖然都是一些最簡單的心法口訣,但也能看出,她真的沒有練過武,也確實沒有修習過任何內功。她習武的資質并不低,是個可造之才,但也不是什么罕見的奇才。

    可就是這樣一個顧唯念,體內卻忽然多出一股強大的內力。那股真氣,從最初被他發現,到現在能讓他感受到深厚和強大,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罷了。

    顧唯念聽得稀里糊涂:“啊……很強大么?啊,不過,只是有一股強大的內力,不會傷害我吧?”

    薛少河嘆道:“那可不好說。以你薛大哥我這點粗淺的醫術,壓根就看不懂你這身子骨了。”

    顧唯念笑道:“無妨,長空山都到了,只要尋到白梅道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