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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家福娃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商人逐利,見仿冒品這一招行不通,立馬就有人動了去遼州探一探的念頭。

    若是放在以前,遼州屬于官路都沒通過去的北疆,哪有商人們愿意到這天偏地遠的北疆來?可蘇崇文上任后大力修路,不僅將路從遼州城修得接上了通往京州的官路,還在遼州內也修了縱橫交錯的路網,商人想要入遼州,完全感覺不到荒僻,頂多就是不比京州富饒,但與薊州、并州相比,已經沒太大差距了。

    商人們爭先恐后地來到了遼州,四處打探貂皮的事兒,遼州百姓中有許多頭腦靈活的人就動了養貂的念頭,不過貂不好養,也并非一朝一夕之間就能養成的,這些商人最后還是尋到了遼州城的蘇家貂廠。

    張春芽領著這些商人在貂廠轉悠,還給這些商人介紹:“遼商商隊是我們遼州的官商,去年年末時賣出去的那批貂皮就是我們廠出去的。大概有八千多條吧,聽著多,其實做一件大氅就得好多張貂皮,這八千多條根本不算什么。”

    “今年我們貂廠擴大了規模,打算多養一些貂,差不多等到冬天的時候,能剝兩萬多張皮下來。因為去年是頭一年養貂,很多東西都沒琢磨明白,只是覺得把貂養肥養大就好了,可今年我們就打算選一些毛色好、比較純的貂來配種,品相好的貂就放到一塊兒,雪貂和雪貂、紫貂和紫貂,也零零星星地散養一些,看能不能配出些好看的花紋來。”

    張春芽無師自通了‘畫大餅’的技能,險些把那些商人給忽悠瘸了。

    那些商人也都鬼精鬼精的,他們從張春芽的養貂廠出來,轉頭就去鼓勵遼州人養貂,說是他們每年都會過來專門收貂皮,而且還是高價錢收!

    另外,這些商人在遼州城里轉悠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商機。

    遼州城百廢待興,各種各樣的東西都很稀缺,偌大一個遼州城,只有兩家布莊,米店糧鋪也沒見到幾個……這些商人都動了念頭。

    蘇崇文放了這么長的線,總算有魚兒來咬鉤了,他的目標等于是完成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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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遼州地大物博、物產豐饒,之前只是受困于天時地利,無法謀求發展,再加上北疆的荒僻之名深入人心,這才讓遼州這顆璀璨的明珠蒙塵。

    蘇崇文來遼州之后,不斷地改變革新,用心智將落在這可明珠表面的塵灰都擦拭掉,還往這顆明珠里注入了新的光。

    若是換了別人來,指不定還要前怕狼后怕虎,可農家出身的蘇崇文根本不知道這個概念,遼商是遼州的官商,每年都會出去賺銀子,賺到銀子之后,所有分到衙門里的銀子,都會被蘇崇文用到了遼州建設中去,別的不提,僅僅是一年的時間,遼州城內的整個下水系統就被更新了一遍,路面也換成了平整的青石板,哪怕是一些小胡同巷子,也用青磚撲了路。

    蘇崇文擔心遼州再降大雪,請來了工匠仔細研究遼州百姓的住宿習性以及房屋結構,在遼州百姓原有的住宿習性上改進出了更適宜居住的磚瓦房,不僅冬天的保暖性更好,屋頂的承壓能力也更大,人在上面行走都不成問題,雪絕對壓不塌。

    蘇崇文擔心瘟疫會卷土重來,同葛天明仔細商量過后,決定號召百姓把院墻上都刷上白石灰,三個月的時間,整個遼州城的風貌就徹底變了。

    衙門做的事情可不止組建了個遼商,還設了‘遼礦’,專門開采石灰與煤石,設了‘遼窯’,不像江南那邊一樣燒陶燒瓷,而是專門燒磚燒瓦,在‘遼窯’基本不賺錢的情況下,以最低的價格將磚瓦賣給了百姓,讓百姓都將屋子給換了。

    還有就是通河渠、筑堤壩、引活水等……遼州百姓都說這一任知州是土地爺轉世,閑不住,就好大興土木,可大家都樂意看到這些,畢竟日子越過越好、越過越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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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任期眨眼便至,皇帝親眼看著遼州之地在蘇崇文手中起死回生,琢磨著該給蘇崇文升一個什么樣的官兒合適,結果蘇崇文的‘陳情書’就送到了皇帝手中。

    蘇崇文在‘陳情書’中說,遼州發展勢態正隆,若是臨時變換知州,恐會影響到遼州的長期發展,他主動請任,連任遼州知州。

    皇帝也想看看遼州在蘇崇文手中,究竟能發展到哪一步,便提筆允了。

    但當權者哪個不是疑心深重?

    皇帝擔憂蘇崇文在遼州的明望太高,豢養私軍,就尋了個‘派軍包圍北疆’的理由,將遼州給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些被皇帝派去的親軍不做別的事情,除了cao練之外,就是盯著遼州,防范蘇崇文‘造反’。

    這事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嚇都要被嚇死了,可蘇崇文不覺得,他覺得遼州城發展還需要更多的人加入進來,衙門的人手嚴重不足,剛好皇帝拍了親軍,蘇崇文就上書給皇帝,同皇帝商量,能不能從那些親軍中借點人出來?

    能!

    必然能!

    皇帝原先擔憂貿然派兵進遼州城會讓蘇崇文懷疑,這才命他的那些親軍守在遼州‘暗中觀察’,他還打算派一些親軍暗中潛入遼州城去好生刺探一番,結果蘇崇文就主動請這些親軍們進去了。

    蘇崇文是問心無愧,胸懷坦蕩,自然不怕這些親軍們查,他設宴款待了這些親軍,然后就同統領親軍的小將軍商量,“能否借點人出來,遼州城的泥瓦匠不夠用?”

    那小將軍想到皇帝的吩咐,點頭允了。

    過了幾天,蘇崇文又來找小將軍吃酒了,高談闊論一番,話題最后又落到了‘借人’上,蘇崇文這次說的是,“能否再借點人出來,遼西發現了大片煤石礦,開采煤石的人不夠用。”

    小將軍再次點頭允了。

    隔了幾天,蘇崇文再次請小將軍去府上赴宴,小將軍的臉拉得有馬倆那么長,這次都不用蘇崇文主動開口,他就說了,“說罷,你這次又是哪兒的人不夠用了,打算借多少人?”

    蘇崇文把手揣在袖筒里,嘿嘿直笑,“不多不多,再借三千即可,官窯的匠人日日苦死琢磨,制出了更耐用的磚瓦。從各州各府來的商人都盯上了遼窯的磚瓦,訂單飛漲,遼窯想要擴大規模,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足夠的人手,只能麻煩將軍了。”

    那小將軍被氣成了斗雞眼。

    時隔半月,蘇崇文再次登門。

    那小將軍現在看到蘇崇文這張老好人一樣的臉就氣得牙癢癢,“蘇大人……您這次來,又打算干什么事?借多少人?”

    蘇崇文都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了,他伸手比了個七,道:“遼州沿海,海中物產更多,我打算設遼州漁場,將海中那些滋味鮮美的魚蝦蟹貝都捕撈出來,看能不能再給遼州添一條財路。”

    那小將軍的臉徹底黑了,“我帶著兩萬人來遼州,你第一次借了三千,第二次借了五千,上次借了六千,現在一共就剩下六千,你居然要借一千?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表演個撒豆成兵?”

    蘇崇文一臉惋惜,嘆氣過后,他突然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看向那小將軍,把那小將軍看的毛骨悚然。

    “你看什么看?是不是又憋了什么壞水?”

    蘇崇文道:“我在遼州當了五年知州,深知遼州變化之大,說是翻天覆地也不為過。遼州原先苦寒閉塞,中原人稱遼州為北疆,可現如今遼州的富庶程度并不比中原差,可遼州地處偏僻,我深感安危問題是燃眉之急,小將軍要不再給陛下上書一封,就說再派五萬親軍來,守衛遼州。”

    那小將軍的白眼都快從遼州翻到京城去了。

    遼州雖然是北疆,但卻是北疆三州中最靠南邊的這一個,上面還有松州與烏拉州,若是遼州的安危成了燃眉之急,那松州與烏拉州的知州怕是已經命懸一線了。

    蘇崇文肚子里的算計,這小將軍怎么會看不明白?他才不樂意被蘇崇文當槍使呢,當場便道:“要上書你自己上,我才不給你當槍使。你有膽就把這話同陛下說一下,看陛下會不會允!”

    蘇崇文和皇帝都是膽大的人,蘇崇文真敢寫,皇帝也真敢應,不過五萬親軍是派來了,糧草卻沒跟得上。

    那小將軍頭大如斗地找蘇崇文要糧,蘇崇文一個太極推手就給推了過去,“糧自然不是問題,遼州農產豐饒,黑土地上年年豐收,最不缺的就是糧食。不過這糧食都是衙門的,不能白送,將軍您看,要不我做主,先把這糧借給您,您讓這五萬親軍都耕耘種地,等來年收了糧食之后再還回來?”

    那小將軍險些氣得原地升天,“蘇崇文,你要點臉!這么多的親軍都是來給你干活兒的,你居然連口飯都不管?心黑不心黑!”

    蘇崇文被吼了一嗓子,有些尷尬地摸摸臉,嘟囔道:“管飯就管飯,你吼什么?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不過咱可得把話給說好,我管了飯,下次找你借人的時候就不請你吃酒了啊!”

    這會兒,小將軍是真的要被蘇崇文給氣得撒手人寰了,“合著你那幾頓酒就借走了兩萬人?你請我喝的是瓊漿玉露還是蟠桃仙釀?”

    ‘厚臉皮’的蘇崇文借到人就走了,小將軍氣得寫了密信,快馬加鞭地送回了京城。

    皇帝是在御書房拆的那信,他聽小將軍發了好大一通的牢sao,仔細在腦海里回想蘇崇文的模樣,卻發現自個兒連這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沒印象了,只不過‘蘇崇文’這個名字卻是在他耳朵里扎了根。

    皇帝從書案下抽出一沓畫來,細細翻開,一張一張地看去,突然就笑了,“這個蘇崇文,莫不是想要把遼州城建成小京城?”

    那畫都是皇帝派密探在遼州畫來的。

    蘇崇文擔任遼州知州的五年時間,遼州的人口翻了四番,多數都是后來搬遷去的,聽說遼州城的繁華程度已經不亞于薊州城、并州城了,甚至猶有過之。

    再看那松州與烏拉州,瘟疫倒是漸漸消退了,可五年前是什么樣子,五年后依舊是什么樣子,看著就讓人覺得喪氣。

    皇帝將那些畫兒都收好,提筆在紙上寫下了自己這段時日的心中所想——并三州。

    第44章 入v第二十二章

    蘇崇文任遼州知州的第一任里,救活了別人眼中‘重病垂死’的遼州,他上書說想趁熱打鐵,讓遼州徹底地擺脫荒貧的帽子,皇帝才準了他的連任請求。

    在第二任中,蘇崇文果然沒有食言,遼州發展的勢頭儼然已經超過了許多地處中原的州省,更是憑借煤石、磚瓦等地域特色直接將一州之經濟與其它州緊緊捆綁了起來,往來商戶逾十萬人。

    眼看著蘇崇文的第二任任期將滿,皇帝挺擔心蘇崇文再上書給他,說自個兒想要將遼州做大做強,還想再連任一次。

    一個農門出身的仕子,能夠在五年之內將一片‘死地’起死回生,若是朝廷一直都壓著不給他升官發財,怕是天下讀書人不知道會怎么議論朝廷。

    這次,皇帝決定先下手為強。

    并三州,為一省,定名北疆,封原遼州知州蘇崇文為北疆省省通政,俸祿翻番,主管北疆省大小事宜。為保北疆省安寧,特封原戍北將軍為鎮北大將軍,統軍二十萬,常駐烏拉州,協助北疆省省通政行事,護佑北疆百姓不受流寇跶虜侵略,護佑北疆平穩發展。

    頒布圣旨的太監榮公公是皇帝的心腹,他從宮城出發,離京城,一路北上,入遼州,他親眼看著越是遠離京城,繁華煙火便越發稀少,直到進了遼州,步步趨近遼州城時,才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繁華的人間。

    遼州城之繁華,遠非那些暗樁密探所描述的空泛。

    剛入遼州城的城門,看著那寬敞整齊的石板路以及沿街叫賣的往來行人,榮公公就迷了眼。

    單憑這份氣勢,遼州城已經不弱于除卻京都之外的任何一州府省城了。

    榮公公此行,可不僅僅是為了宣旨,他還得充當皇帝的耳目,幫皇帝來親眼看一看這遼州的模樣,好回去一一講給皇帝聽。

    一行人悄悄找了處客棧住下,打算觀望兩天再去衙門宣旨。

    北疆的天黑的早,榮公公原先還打算早點歇下,可沒想到在客棧中早早用過晚飯之后,竟然發現街上不知何時已經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燈火,一盞燈接著一盞燈,很快就匯成了燈海。

    燈火交織掩映,竟然將籠罩在遼州城上方的夜幕給遮了過去。

    榮公公心下震驚,趕緊帶上隨從出了客棧,沿著客棧門前的那條大路朝著遼州城最繁華的那條街走去,除去沿街叫賣的冰糖葫蘆、面具泥人、糖畫糕餅之外,這遼州城中居然還有很多單獨的小飯館,里面賣著聞一鼻子就讓人食欲大動的暖鍋子,一大群人圍在一個點了煤石的銅鍋前,邊吃邊聊,時不時吸上一口涼氣,不知是被燙到還是被辣到了。

    榮公公抬腳走了進去,叫了一個暖鍋子,打算稍微嘗點兒,就當是領略一下遼州本地的風土人情,怎知筷子一拿起來就放不下了,一群人吃吃喝喝完,都是扶著肚子才能站起來的。

    榮公公心中好奇,就喊來小二問,“你們這店里每天都有這么多人?遼州百姓都這么舍得在吃食上花錢?”

    那小二樂顛顛地說,“回客官的話,遼州百姓舍不舍得這么吃,那小的不知道,畢竟小的自打生下來就沒出過遼州城,但小的知道一點,遼州城里住著的人家中,不管是富貴人家還是尋常百姓,都不差這么一口吃的錢。”

    “再者,我們這暖鍋子可不是尋常的暖鍋子,您看那紅辣辣的湯里,實則滿滿都是玄機。這湯是知州府的大太太、蘇知州的親妹子,還有醫署的葛醫官聯手調出來的,不僅味道極好,里面還加了許多滋補養人的藥材。遼州天寒,吃一頓這暖鍋子,客官難道就沒覺得全身都舒坦了許多?”

    聽小二這么一說,榮公公明白了。

    他在京城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位傳奇人物蘇知州有個特別擅長鹵rou的夫人,許多人為了吃她鹵的一份rou,能跑幾十里路都不嫌遠,還有那葛醫官,能夠在初入遼州時就用最短的時間將瘟疫鎮壓了下去,可見也是有真才實學的。

    這暖鍋子吃著辣,但吃過之后仔細品品,這湯的味道里確實有些似有似無的中藥味,不過這中藥味并不苦,反倒讓著油膩膩的紅湯吃著爽口了些,蒸鍋湯的味道也被襯得有了層次感。

    榮公公又問那店小二,“我們是從外地慕名來遼州城的,早就聽聞遼州城繁華無雙,不知道您能否給介紹一些遼州城內好玩的地方?”

    店小二指了一眼門外,“這不用問小的,您出門在路邊尋那玄漆制成的木牌,里面有整個遼州城的商路,哪里有好吃好玩的地方,玄漆木牌上都標注出來了。”

    “其實您也沒必要刻意去找,出門沿著這條商路一直走就是,每條商路都是首尾相接的,只是曲折了些,您看著人多的地方就進去轉轉,肯定不會失望。”

    “沿著這條九曲十八彎的商路走到頭,就是入海口了,那里畫船畫舫眾多,里面不僅有各式各樣的魚蝦蟹貝,還有最漂亮的美人,以及在其它地方都絕對見不到的遼州舞。”

    “遼州人身量高挑,不論男男女女,體型都好,遼州舞集合了男男女女的優勢與長處,力量與柔美合二為一,別有一番趣味,來遼州游玩的人若是不去那入海口玩個三天三夜,都對不起自個兒的這一趟遼州之行。”

    榮公公訝然,“三天三夜?那入海口就這么有趣?小哥兒,還得再問您一句,這遼州城的宵禁是幾時?從這兒出發,挨個兒玩過去,直到將遼州城有趣的地方都轉一遍,有趣的美食都嘗一遍,大概得用多長時間?”

    那店小二應道:“至少得一個月出頭吧,客官您可得帶夠銀子了。若是身上沒有個五十兩現銀,您就趕緊去錢莊兌,不然您可不夠在這遼州城轉悠的。”

    “至于您問的宵禁,一看您就是第一次來遼州城,在往來客商眼中,遼州城早就更名為‘雪域不夜城’了,您怎么還問宵禁幾時呢?只要您有精力轉悠,兜里也有錢轉悠,您想轉悠到幾時就到幾時,無人管你。”

    起先的時候,榮公公還覺得這暖鍋子店的小二有些夸張,可當他抬腳邁入下一個店時,他就不這么覺得了。

    這條‘商路’看著與別的地方相差無幾,實則每一間店鋪里都暗藏玄機,你只要前腳邁進去,或是吃的、或是玩的,肯定能找到些自個兒感興趣的東西,稍微花點銀子進去耍耍,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一連逛了三四個這樣的商鋪,實在是困得支不住了,榮公公這才喊了小廝回客棧,結果抬頭一看,他們玩了兩個多時辰,沒想到居然就在那暖鍋子店的十米之內,一抬眼就看到了那暖鍋子店的小二正在門口攬客。

    榮公公回頭看了一眼這商路,沿著燈火望去,那蜿蜿蜒蜒的商路一直通向了黑暗盡頭,大抵那個方向就是海的位置。

    “那小二誠不欺咱家,這遼州城真當得起雪域不夜城一名了。蘇大人還真是能耐,居然將一個被瘟疫掏空的死城空城變成了頂頂的銷金窟,比京城看著還要好玩許多。這地方可得藏著掖著,萬一讓那些紈绔知道了,還不舉家搬來?”

    榮公公一連在這條商路上走了三天,才堪堪轉了一個彎,他聽聞說這遼州城的商路九曲十八彎后,實在不敢再耽擱了,好好休整一晚,第二日便去了州衙門宣旨。

    接到圣旨的蘇崇文有點懵。

    他覺得自個兒管著一州之地就挺好的啊,怎么好端端地就給他升官了?而且松州和烏拉州可不比遼州,那兩個州更加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