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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家福娃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睡醒之后的葉桂枝覺得自個兒一定是想錢想瘋了。

    哪家人會有那么多的金子銀子?

    就算有,人家肯定知道那炕洞里面藏了錢,還能輪得到她去取?

    葉桂枝把那個夢當成是一個偶然事件,壓根沒多想,結(jié)果第二天晚上就又夢到了。

    不過這次的夢略微變了些,她這次夢到自家買了那院子,小閨女不知怎么的,已經(jīng)學會走路了,上炕就使勁兒蹦跶,直接將炕給蹦跶塌了,然后的情形就大同小異了——炕塌了,她和蘇崇文鉆到炕洞里去找小閨女,結(jié)果就看到自家小閨女坐在銀子堆上笑個不停,那表情就和年畫上菩薩跟前的善財童子一樣!

    睡醒之后,葉桂枝狠狠啜了一口,她覺得自個兒一定是魔怔了,不然怎么會連著做兩天大同小異的夢?

    到了第三天晚上,臨睡前,葉桂枝還好好念叨了一番,她求遍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觀音菩薩如來佛祖,只希望自個兒不要再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夢,讓自個兒睡個好覺。

    結(jié)果當天晚上,夢境就又變了。

    葉桂枝夢到自家閨女已經(jīng)抽條成十三四歲的模樣了,小姑娘長得眉眼如畫,唯一不和諧的就是那張臉,看著就兇悍得很。

    小姑娘板著臉兇她,“老天爺都把元寶送到咱手跟前了,你不知道攏一下?你想想我爹當初趕考的時候,因為兜里沒錢,吃了多少的苦?想想我爹考秀才那次,都瘦成啥樣了?你是真的傻,老天爺既然托夢告訴你錢在哪兒,你取了就是!既沒讓你偷,也沒讓你搶,你怎么就不聽呢?老天爺都被你氣的厥過去了!”

    葉桂枝醒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睡在自己枕邊的小閨女,她心里直嘀咕,這丫頭現(xiàn)在看著軟軟糯糯的,就像個發(fā)面饅頭一樣,長大后應該不會改變太多吧,怎么在她夢里,這丫頭就變成那種皺個眉都會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刻薄模樣了?

    她夢里那個閨女瞧著一點都不像她,反倒是有些像她婆婆楊繡槐,哪怕啥都不說也啥都不做,只是往那兒一站,給人的感覺就是財神爺來找茬索命了。

    被這件事情一打岔,夢里的事情反倒是被沖淡了不少,結(jié)果當天晚上,葉桂枝就又做夢了。

    這次是一個噩夢。

    葉桂枝夢到蘇崇文因為兜里沒銀兩,同窗邀他去詩會酒會,他都一應給拒了,結(jié)果他那些黑心肝的同窗就傳出流言來壞蘇崇文的文名,導致蘇崇文后來明明取上了舉人,結(jié)果還是謀不到一個官缺,他有心想考進士,然而文名被污的他已經(jīng)斷了科舉之路,終生止步進士。

    遭受這般打擊的蘇崇文郁郁寡歡,一病不起,沒過幾天就開始咳血,各種藥湯灌下去,勉強吊了數(shù)月的命,最后蘇崇文還是咳血咳到止不住,撒手丟下她和小閨女就走了。

    這個噩夢還沒做完。

    楊繡槐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老天爺明明給她送過錢,結(jié)果卻被她給拒絕了的消息,老太太氣得發(fā)了瘋,一頭撞死在那炕頭上,硬生生用頭蓋骨把炕給撞出一個大窟窿來。

    白.花.花的銀子就仿佛是流水一樣,從那大窟窿里往外涌,銀子沾了楊繡槐的血,襯得楊繡槐死不瞑目的模樣越發(fā)猙獰可怕。

    葉桂枝是被嚇醒的。

    她身上出了一層黏膩的冷汗,伸手摸了摸蘇崇文,感覺蘇崇文的身上還熱乎著,葉桂枝這才放了心。

    她坐起身,把枕頭立在墻上靠著,瞇眼看向窗外,足足定了一刻鐘的神也沒定出個什么名堂來,倒是因為她做起來后,將被子掀起一個角,冷風灌到被窩里,把蘇崇文給凍醒了。

    蘇崇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葉桂枝坐著,貌似還在抹淚抽泣,原先還稀稀拉拉存在的那點兒瞌睡蟲瞬間消失無蹤,他問葉桂枝,“桂枝,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

    葉桂枝緊咬著嘴唇搖頭。

    “那是怎么了?離家了,換個地方睡不著?”

    葉桂枝突然開口,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崇文,我們在縣城置辦一套院子吧,就是緊挨著這后院的那個荒廢掉的院子?!?/br>
    蘇崇文有些懵,不過他沒第一時間否決葉桂枝的想法,而是問,“怎么了?在這兒住著不舒心?買院子可不是什么小事,那院子雖然破了些,但沒個二十兩銀子絕對拿不下來。咱一時間湊不到這么多錢。桂枝,你能同我說說,為什么突然想買那個院子嗎?”

    葉桂枝咬牙,她哪能把自個兒天天做夢夢到那院子里的炕洞中藏著錢的事情說出來?

    “崇文,理由你別問,信我一次。把那院子買下來,買下之后我同你說為什么,要是我的理由有些荒誕可笑,你別怪我。我后半輩子就在酒樓做工,一定能把那二十兩銀子的窟窿給填回來。要是不把那個院子買下來,我怕我用不了幾天就能瘋掉?!?/br>
    一會兒夢到蘇崇文被活生生氣死,一會兒夢到楊繡槐一頭撞死,葉桂枝心里的那根神經(jīng)真的快要崩斷了。

    蘇崇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仔細回想了一下,葉桂枝這幾天的狀態(tài)確實不對,經(jīng)常大白天就走神,他問,“那你這些天,心里一直都裝著這事兒?”

    葉桂枝點頭。

    那可是二十兩銀子啊,要是蘇崇文聽了她的話,把那院子買下來,她砸開炕洞一看,里面什么都沒有?她真的沒臉回去見人。

    “崇文,待會兒天亮了之后,我回娘家一趟,看能不能從我娘那兒借點銀子?然后就是我娘當初給我的嫁妝,我也一并都當了去,如果不夠的話,我同咱娘說一說,看能不能借咱一點銀子……”

    蘇崇文抓住葉桂枝的的手,將葉桂枝攬到懷中,輕輕拍了拍葉桂枝的背,寬慰道:“錢的事情你不用cao心,崇梅私下里同我說過,她在福滿樓做工的時候,福滿樓的掌柜寬厚,攢了一些銀子,我先找崇梅借一些。如果不夠的話,再找你娘家。桂枝,這件事情急不得,那院子的主人同不同意賣都得另說呢,咱先打聽著,如果人家不賣,那咱就換個地方去相看,你先別太急。”

    蘇崇文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等天亮之后,就去找蘇崇梅打聽了。

    蘇崇梅來縣城之后,幾乎全身心都撲到了鍋勺里,再者,蘇崇梅也沒有打聽東家長西家短的癖好,故而蘇崇文問她,那算是徹頭徹尾地找錯了人。

    “三哥,你且先等等,上午來了食客之后,我讓小二找食客們打聽打聽?!?/br>
    上午就真打聽出來了。

    那房子是十幾年前一個商人修的,那商人的老家在這個縣城,結(jié)發(fā)妻也是同縣的,那院子里原先住著的就是那商人的結(jié)發(fā)妻。

    那商人經(jīng)商有能耐,但人品卻不行,走南闖北留下無數(shù)筆風.流債,還干起了販賣鹽鐵的活兒,從一個縣城走出的窮小子搖身一變,成了江南知名的豪商。

    那商人不是個東西,自個兒在江南建了流水別院,養(yǎng)了不知道多少房的太太和小妾,卻將自個兒的結(jié)發(fā)妻忘了個干干凈凈,在他還未發(fā)家前給結(jié)發(fā)妻建的這處院子,成了他留給結(jié)發(fā)妻的唯一念想。

    不料有朝一日突然事發(fā),豪商被慢慢抄斬,偌大的家產(chǎn)被全部沒收充了國庫。

    官差尋到了縣上,找到那商人的結(jié)發(fā)妻,這才見識到了商賈的無情,那商人在江南過著潑天富貴的日子,他的原配卻在縣城守著一個破敗的院子吃糠咽菜,喝水用的茶碗都有豁口了!

    那結(jié)發(fā)妻聽聞自家男人因犯事被砍了頭,當場就搶了官差的佩刀抹了脖子。

    官差將那宅子抄了一遍,除了幾件破衣爛衫之外,什么都沒有抄出來,最后便將這宅子給貼了封條。

    過去這十幾年中,縣城里有人打過那宅子的主意,不過都是搬進去不到一兩天就嚇得不敢住了,因為那宅子里鬧鬼。

    久而久之,那宅子里長了草,顯得更加荒涼,哪怕原先修得再不錯,如今也難逃無人問津的下場。

    知悉事情經(jīng)過的食客同蘇崇梅說,“蘇廚娘,你可千萬別打那宅子的主意,那宅子里鬧鬼!在那宅子里住過的人都說,晚上能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據(jù)說是那商人的結(jié)發(fā)妻拔刀抹了脖子之后,怨魂一直散不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問那處院子的事情了。”

    蘇崇梅聽得毛骨悚然,原原本本地復述給了蘇崇文聽。

    蘇崇文回去問葉桂枝,“桂枝,那處院子里怕是有些不干凈?要不咱換一處?”

    “……不換!”葉桂枝哆嗦著說。

    蘇崇文點頭,“子不語怪力亂神,只要心中有正氣,那就不怕歪門邪道。崇梅說那房子是縣衙里管著,我去問問多少價錢,爭取早點拿下來?!?/br>
    目送蘇崇文出了門,葉桂枝心里的忐忑越發(fā)重了。

    臨近晌午的時候,蘇崇文問回來了,他面上帶著些許喜色,同葉桂枝說,“桂枝,我問過縣衙了,那處院子原先要價確實是二十兩,十多年過去,一直沒人問,價格已經(jīng)腰斬了一半,現(xiàn)在只要十兩銀子就成。如果咱現(xiàn)在就去買的話,八兩現(xiàn)銀就可以。買不買?”

    葉桂枝咬牙,“買!”

    花八兩銀子在縣城買一處院子,她還能買虧了?

    大不了她去寺里請一尊佛像回來,就算那院子里有再兇再怨的魂兒,也能給鎮(zhèn)壓得了!

    第24章 入v第二章

    分家的時候,蘇崇文和葉桂枝手里就分到點銀子,葉桂枝的娘家也給葉桂枝塞了些,但蘇崇文念書花錢,筆墨紙硯都要錢,刨除那些花掉的銀子,夫妻倆手中的銀子只剩下六兩不到。

    拿六兩銀子想買二十兩的宅子,那無異于是天方夜譚,但若是想買八兩的宅子,那只需要稍微湊一湊就能湊到了。

    蘇崇文寫好了欠條,借福臨樓賬房的印泥摁了紅手印,拿著欠條去同蘇崇梅說借錢的事情。

    蘇崇梅聽蘇崇文真要買那宅子,嚇得掂勺都掂不穩(wěn)了,她把手上的油在圍裙上蹭了蹭,訝異道:“哥,那宅子里鬧鬼的事兒,我可是同你說過的。你買了那宅子敢???就算你敢住,三嫂敢住嗎?你家還有一個不足一歲的奶娃子呢!你也不怕那臟東西沖撞了奶娃子,給奶娃子遭了禍?”

    蘇崇文遲疑片刻,道:“不怕。崇梅,你借三哥三兩銀子就可以,三哥想辦法盡快把這錢還你。欠條我給你寫好了,親兄妹也得明算賬,你拿著欠條去拿三兩銀子,三哥湊齊銀子還得去縣衙走一趟,爭取今天就把紅契拿到手,把封那宅子的封條給撕了,明兒個天大亮之后,我和你三嫂就去打掃打掃?!?/br>
    蘇崇梅知道蘇崇文那一旦做了決定就算十頭熊瞎子都拉不回來的性格,她沒再多勸,從蘇崇文手里拿過欠條,嘶拉嘶拉幾下就給撕成了碎紙屑,她翻了個白眼,“三哥,你可真有意思,我還找你要個欠條?是不是讀書把你給讀傻了,和自家人都生分了?”

    “妹子借你錢是圖你還我?才不是嘞!我圖的是哥哥你考運亨達,一路平步青云走上去,當大官賺大錢,往后好給你妹子我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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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迷迷糊糊補覺的蘇鯉突然被一聲‘許愿成功’給驚醒,她瞪著眼聽了好一會兒,什么聲音都沒聽到,困意襲上來,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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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崇文說是要找蘇崇梅借三兩銀子,但蘇崇梅直接拿出六兩來,蘇崇文要將多余的那三兩給蘇崇梅,蘇崇梅打死都不要,她說,“三哥,分家的時候我就在場,咱爹娘分給你多少,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共那么點銀子,你趕考就支出了一筆,現(xiàn)在還要買院子,往后的日子都不過了?我吃住都在福臨樓,衣裳也足夠穿,每個月都有月錢拿,沒有個急用錢的時候。再者,悄悄告訴你……”

    蘇崇梅沖蘇崇文擠了擠眼,湊到蘇崇文的耳邊,道:“哥,我一直沒和家里人說,佟掌柜給我的月錢挺多,一個月的月錢有五兩銀子,福臨樓這邊要是生意做的好,佟掌柜還會多給我加錢。這錢放在我這兒就是放著,還得天天擔心遭賊丟了,你拿去用吧?!?/br>
    “崇梅,我……”

    蘇崇梅秀目一瞪,“你啥你?和我還有啥不好意思的?這些錢又不是白送你的,你到時候還得還我呢!三哥,我和你說,你可得好好科舉,考□□名做大官,給我和崇菊做靠山,我可等著呢!”

    蘇崇文怎會不知道蘇崇梅是故意這么說的?他心中一陣熱乎,道:“崇梅,你放心,哥不會忘記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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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進入夢鄉(xiāng)的蘇鯉再次被一聲‘許愿成功’給驚醒,她氣得瞪著眼、捏著小拳頭,足足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起床氣給平復下來。

    這是誰啊,不停地擾人清夢!

    缺不缺德!

    蘇鯉打開許愿面板一看,見那愿望都是蘇崇梅許的,條條愿望都是盼著她爹好,立馬就消氣了。

    許愿就許愿吧,只求她這親姑之后不要在她睡著的時候許愿,怪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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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崇文又往縣衙跑了一趟,將銀子交齊,蓋了縣官大印的紅契拿到手,還領到一串生了銹的鑰匙。

    回到福臨樓后,蘇崇文立馬將那鑰匙和紅契交給葉桂枝。

    葉桂枝捏著鑰匙和紅契想,“今天晚上應該就不會再做那些千奇百怪的夢了吧!”

    果然,葉桂枝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醒來,精神抖擻,之前連續(xù)做多日噩夢而帶來的不失也統(tǒng)統(tǒng)一掃而空。

    葉桂枝手腳麻利地把店小二帶回來的菜與rou都處理完,然后便喊著蘇崇文去了那處院子。

    人人都說這院子里雜草叢生,實際情況卻不然。

    這院子里都是鋪了青石板的,只是那一塊塊青石板間的縫里長了一些草,屋頂都是鋪過瓦的,兩邊出水,瓦上有星星點點的青苔痕跡,瓦與瓦之間,偶爾也可以見到幾撮野草。

    葉桂枝彎下腰順手就把腳跟前的青草給清理了。

    蘇崇文用那串生銹的鑰匙將緊鎖的門窗都給打開,一股塵灰的味道撲面而來,因為這邊距離黃河不遠的緣故,還略微夾雜著一些潮氣與霉氣。

    待那些味道散了,蘇崇文這才和葉桂枝進屋相看。

    這屋子很明顯被抄過一遍了,里面的情況比家徒四壁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幾張缺了腿兒的桌椅之外,別無他物,倒也省得重新歸置。

    葉桂枝苦笑,“咱這還真是就買了個宅子,別的啥都沒有?!?/br>
    蘇崇文問,“就算有,都是抄家抄剩下的東西,你敢用嗎?”

    葉桂枝:“……不敢?!?/br>
    在屋子里轉(zhuǎn)悠了幾圈,葉桂枝出門又去存放雜物的側(cè)廂房看,一進屋就看到一個眼熟無比的大炕!

    一樣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