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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家福娃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夫妻倆照應著,有一個人打盹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必須清醒著,不然把魚給烤糊了,那糊的可就是咱的銅板銀錠子!”

    “這魚太多,一晚上怕是處理不完,大家伙都做好連軸轉的準備。一晚上也就熬一個時辰,困不到哪兒去,明天醒了之后也得接著弄,早點把這些魚弄成咸魚干換了錢用,咱也早點省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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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越來越冷,魚越來越難捕,等過陣子河面徹底結冰的時候,魚就差不多要暫時告別老百姓的餐桌了,直到來年開春,冰消雪融,魚才會再次出現在老百姓的餐桌上。

    這年頭,雖然有些人家養魚,但養的魚兒到了冬天多數都難活,天氣冷,魚兒不愿意冒頭,很多養在塘子里或者池子里、甚至是養在大甕里的魚,前一天看還好好的,第二天就了結魚生含淚九泉去了。

    酒樓里也難逃這‘冬日無魚’的窘況,可能夠吃得起酒樓的人,多數都是有錢的,越是稀缺什么東西,他們就越想嘗個新鮮,再加上魚湯可是滋補養人的好東西,故而一到了冬天,縣城那些大戶人家就喜歡四處搜羅活魚,若是搜羅不到活魚,他們就會買一些rou質肥厚的咸魚干。

    一般情況下,除去酒樓會做一些咸魚干外,只有守著河的漁民才會做這些東西。

    梧桐莊緊挨著黃河,還是一段流速較緩,水質較清的黃河,河里頭的鯉魚不少,到了陰天的時候,站在黃河邊上一看,密密麻麻都是浮頭的黃河鯉。

    這些黃河鯉據說是要躍過龍門化蛟龍的,一個個都精得很,手藝一般的漁民就算撒網撈魚,那一天也撈不了幾條。

    蘇崇水捉魚的本事確實厲害,可他就算本事全開,一天也頂多只能撈個兩桶魚,他今天能撈這么多,實在是運氣成分居多。

    這些魚在幾個時辰前還都活蹦亂跳地在水里泡著,哪是說烘干就能烘干的?

    蘇老頭負責剖魚腹掏內臟,蘇崇文負責將魚身上的血都給洗干凈,再埋到鹽巴中去,等過上半刻鐘的時間,魚rou里面的水就開始往外淌了,這個時候,將魚放在熱烘烘的灶臺上去,注意時時翻面兒,不要讓單獨一面烤焦,過上一炷香的時間,就能換下一批魚上灶臺了。

    烤好的魚全都放到簍子里面去晾著,簍子上面再扣一個大簍子,預防野貓兒或者耗子鉆進去禍害了這些東西。

    天氣已經轉涼,用熱水洗魚上的血實在太費柴火,蘇崇文舍不得,就只能挑了冰涼刺骨的井水來洗,不多時,他的手就凍木了。

    楊繡槐這才反應過來,看看她自個兒給平時揣在心尖尖上的兒子安排了什么糟糕活計!

    蘇崇文一直都在念書習字,雖說平日也會下地幫著做一些事情,但那一雙手同干過苦力活的手就是不一樣。

    這大冷天里泡冰水,萬一把手給凍壞了怎么辦?

    楊繡槐讓蘇崇文去給魚rou翻面兒,她要和蘇崇文換活計,蘇崇文哪里肯?娘倆互相推遲了一通,楊繡槐實在說不過蘇崇文,便讓蘇崇文將洗魚的木盆搬到灶火眼旁邊去,好歹能烤著點火,就算暖和不了手,好歹也能圖個心理安慰。

    蘇老頭和蘇崇文干活兒麻利,等到蘇崇山和張春芽夫妻倆起來時,所有魚都已經處理好了。

    那些借來的鹽巴從魚rou里吸了不少水,已經變成了鹽巴糊糊,楊繡槐索性將剁去魚頭切成兩片的魚rou都給泡進了鹽巴糊糊里面去。

    蘇崇山和張春芽一進灶房,迎面就看見一大堆死不瞑目的魚頭,此刻正齊刷刷地瞪著死魚眼,盯得夫妻倆毛骨悚然。

    “娘,這些魚頭沒啥用,你們咋不順手丟了呢?留在這兒有啥用?”

    蘇崇山麻利地就要上手,被楊繡槐一巴掌拍開,“你懂啥?老三說咱一直都低估了那些魚頭,他聽說縣城的大酒樓里面有一道專門的湯就要魚頭湯呢!這些魚頭上是沒多少rou,可積攢了這么多,拿去酒樓,總能換點銅板吧!”

    “蚊子腿兒也是rou,反正這些魚頭處理起來也不費什么力氣,就在那兒擺著吧,魚頭快干,等咸魚干烤出來之后,這些魚頭也就干的差不多了,等去縣城賣狍子rou和咸魚干的時候,順帶著問問,這些魚頭多少錢收。”

    聽楊繡槐這么一說,蘇崇山立馬就不吭聲了,他和張春芽夫妻倆齊齊上手,將楊繡槐、蘇老頭和蘇崇文替換了下來。

    折騰了一晚上,本以為充其量只能弄個三四桶魚,沒想到輪到蘇崇梅和蘇崇菊姐妹倆站最后一班崗的時候,六桶魚已經都弄好了,最后一桶魚正在灶臺上‘待命’,蘇崇梅一個人就能忙得轉,蘇崇菊索性開始動工做早飯。

    等蘇家其他人都起來時,蘇崇梅已經將最后一桶魚也給處理好了,她取了針線出來,將那些魚都給用針線穿了,掉在平日里晾衣裳的竹竿上,從西北方吹來的風一吹那咸魚干,原先還些微有些溫度的咸魚干就凍得梆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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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早飯后,蘇老頭領著閨女和兒媳婦去地里頭砍白菜,蘇崇山打算再去山上碰碰運氣,蘇崇水和蘇崇文兄弟倆則是被楊繡槐攆到了縣城里去。

    兄弟倆一人背著一背簍的咸魚干和狍子rou,到了縣城開價比較公正的福滿樓,磨了半天嘴皮子,堪堪把生意給談妥,兩背簍的東西都換成了銅板兒,背在背簍里都叮叮當當地響。

    蘇崇水覺得銅板兒碰在一起發出來的聲音聽起來聽不錯,蘇崇文卻覺得有些招搖,想到臨行前楊繡槐托他辦的事兒,蘇崇文趕緊拉著蘇崇水跑了布莊一趟,買了三斤棉花墊在那銅板下面,叮叮當當的聲音才消失了。

    也就在這時,仁心堂的葛大夫和他夫人到了老蘇家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就要去云南出差了,大概得十天左右才能結束……得虧我不打算申請這次的鞭腿,不然怕是會趕榜趕到心力交瘁。明天見~

    第6章 葛家上門

    仁心堂的葛大夫和他夫人是乘著馬車,帶著大包小包上門的。

    像梧桐莊這樣的偏僻小村子,最發達的交通工具就是那全村唯二的牛車,其中還有一輛牛車是破的實在拿不出手的。

    馬車這種金貴的東西一進梧桐莊,立馬就引起了全村的廣泛關注。

    天冷了,多數人家還沒有將白菜砍回家的打算,勉強算是農閑時期,甭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在家里閑著,聽說有個體面的馬車進了村,一下子就都涌出來圍觀了。

    一群人像是看耍雜技的一樣跟著仁心堂的馬車到了老蘇家門口,葛大夫和他夫人剛下馬車,就被村里的幾個‘藥罐子’給認出來了。

    “誒,這不是縣城里的葛大夫嗎?葛大夫,您來我們莊子干啥?難道是楊繡槐開眼了,請你來給她家那剛生了孩子的三兒媳看病的?”

    葛大夫沒有開口,開口的是他夫人。

    葛夫人先是愣了一下,待她反應過來之后,立馬道:“蘇家兒媳生娃兒了?啊呀,這可是好事,我們不知道。我們這次來蘇家,是專程登門謝恩的。昨日我兒被黑心眼子的jian人害了,險些要了一條命,得虧蘇家兒女出手相助,不然怕是我們夫妻倆就得白發人送黑發人。”

    梧桐莊的村民嘩然,正想多打聽打聽消息吃吃瓜,楊繡槐就出門來了。

    楊繡槐早就從蘇崇梅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對于葛家夫婦的登門并不意外,她擺擺手將看熱鬧的村民給遣散了,將葛家夫婦迎進了屋中,還特意閉上了門。

    楊繡槐端了兩大碗粗茶出來,憋出一句文縐縐的話,“我們家家貧,比不上縣城,家里也沒啥好茶招待兩位客人,只能拿自家閨女去年秋天在山上摘的土茶葉子招待了,還請兩位不要嫌棄。”

    看著那兩大碗粗茶,葛家夫婦有點傻眼。

    別人家喝茶都用茶盅或者是嬰兒巴掌大的小碗,怎么到了這蘇家就變成吃飯用的大碗了呢?

    還是滿滿兩大碗,熱氣氤氳,這讓他們夫妻倆如何下得去嘴?

    喝一口還不燙出一嘴泡來?

    葛夫人看著那一大碗茶湯有點犯愁,關鍵時刻還是葛大夫見過這種大場面,他端起碗來淺淺品了一口就將碗給放下了,夸獎道:“這茶葉炒的剛剛好,是山上常健的山茶葉,常喝可以補脾健胃,對身體有好處。仔細看這茶湯,茶葉是完整干凈的,這活兒只有細致人才能做得出來,老jiejie,我想問問,這茶葉是誰炒的?”

    讓你們喝茶就喝茶,怎么還問誰炒的!

    楊繡槐眼睛一瞇,心里冒出了大疑惑,她問,“是家里小閨女給炒的,我小閨女心細,這種事兒別人做著都覺得煩,也就她才能耐著性子給做下來。難不成是葛大夫喜歡這茶?你要是喜歡的話,我給你裝一些回去。”

    “今年的山茶葉還沒采呢,過幾天等天再冷些,落了霜,那山茶葉采回來才有味道。估計過些日子就去摘了,新山茶葉有新山茶葉的味道,你們要是想嘗嘗的話,等采回來炮制好,我讓人給你們送去仁心堂。”

    葛大夫想都沒想,直接點頭應好。

    這下輪到楊繡槐傻眼了,她就是客套客套,這葛大夫看著人模狗樣的,怎么就不懂得客套一下呢?

    人家給,你就好意思收嗎?

    還有那葛夫人,看起來端著個架子,你就不曉得勸勸?

    楊繡槐心里一通惡婦咆哮,到后來還得打落牙齒活血吞,她自個兒說出去的話,哪能不認?

    雖說是天地頭干活的莊稼把式,但楊繡槐一貫都自詡自個兒說話算話,一口唾沫一個釘的。

    楊繡槐捏著鼻子認下這件事,她沒敢再出聲,這仁心堂的葛氏夫婦實在太魔性了,她怕自個兒再挖個坑就把自己給埋了。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微妙的尷尬之中。

    葛夫人干笑兩聲,決定開誠布公地說,她問楊繡槐,“老jiejie,我們夫妻倆也就不同你兜圈子了,我們倆今天帶著東西來登門,一是為了感謝令郎出手相幫,二嘛……”

    葛夫人掩面一笑,給楊繡槐丟了個眼色過去,道:“我和我相公都挺中意你們家小閨女的,不知道能不能同老jiejie你討個你閨女的生辰八字,拿去縣里頭找算命看相的給合計合計?”

    楊繡槐心里咯噔一下,該來的都來了,不僅一點都沒晚,比預想中還要早一些。

    想到仁心堂同仙客來交惡的事情,楊繡槐不大想讓自家沾上這些事兒,但另外一方面,仁心堂的少東家能夠看得上蘇崇菊,算是蘇崇菊高攀。

    她聽蘇崇梅說的話,再想想蘇崇菊的那反應,怕是蘇崇菊真的對仁心堂的少東家一見鐘情了,楊繡槐也不想做那打散鴛鴦的造孽大棒。畢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養大的親閨女,要是她自個兒看上的人還不錯,那當親娘的肯定是順水推舟,沒必要非將自個兒閨女嫁給一個她不待見的人。

    女人的一輩子不都是圍繞著家里家外轉嗎?她明知道蘇崇菊對仁心堂的少東家也有那個意思,卻因為仁心堂同仙客來交惡的事情做了棒打鴛鴦的惡事,萬一閨女因為這件事嫉恨自己一輩子,那該咋辦?

    最最最關鍵的,楊繡槐知道蘇崇菊那性格,看似開朗大方,實則心里憋著很多事不同人說,甭管是她這個當娘的,還是蘇崇梅這個當jiejie的,都撬不開蘇崇菊的嘴。

    楊繡槐聽人說過,思慮傷身,一個人如果總是郁郁寡歡的話,多半短命。這點其實在蘇崇菊身上也能看出些許跡象來:蘇崇菊和蘇崇梅吃一樣的飯,小的時候,蘇崇菊比蘇崇梅的身子還要壯實,可現在呢?蘇崇菊哪年不會病個三五次,比蘇崇梅體弱多了。

    楊繡槐怕自個兒耽誤了蘇崇菊的一生,也耽誤了蘇崇菊的命。

    想想蘇崇菊的那身子,楊繡槐突然覺得,要是蘇崇菊能夠嫁給葛大夫家的兒子,那也著實不錯。葛大夫和他兒子都是大夫,蘇崇菊若是有個頭疼腦熱,不出門就能把病給看了,她身上若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自家男人察覺的也早,好提前調理。

    腦子里轉過了九九八十一個彎之后,楊繡槐咬牙做了決定,“成,你們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拿。”

    葛大夫和葛夫人如釋重負,夫妻倆對視一眼,臉上都有了笑容。

    楊繡槐將蘇崇菊的生辰八字找到,讓蘇崇文抄了一份,給了葛夫人,她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葛大夫,葛夫人,我們鄉下人家,眼皮子淺,說話可能會鬧笑話,但我這個當娘的,想替自家閨女多打算打算,所以如果說了什么不妥當的話,你們也都別往外面傳。”

    “最先一點,生辰八字可以合,但我要的不是生辰八字合適不合適,而是我閨女和你們家兒子合適不合適,我閨女能不能和你們兩位相處融洽了。如果這門親事成了,那算我們家高攀,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更得慎重。”

    “我不貪你們家的財,也不貪你們家的名,只想給我閨女覓一個知心人,我閨女如果嫁過去,兩位就是公公婆婆,低頭不見抬頭見,整日在一口鍋里攪和著吃飯,容易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起摩擦。”

    “所以我的想法是,這件事不該著急,先讓我閨女和你兒子試著處幾天,你們也看看我閨女的性子。在我這個親娘眼里,我閨女自然是千般好萬般好的,但你們若是非要挑刺的話,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

    “要是兩個小年輕都情投意合,你們也覺得我閨女不錯,那咱就可以商量成親的事情了,但凡這中間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咱兩邊就都再多考慮考慮,你們看成不?”

    “對了,我險些忘記說最重要的一點。我們鄉下人上不了臺面,哪怕背上善妒的臭名聲,也絕對不會同意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如果你們家兒子是個花心的,你們也想給你兒子抬個十房八房去開枝散葉,那我就把話撂這兒了,我不會同意的。”

    “哪怕倆小年輕情投意合,哪怕你們也看得上我閨女,那我也不會同意。我這個當娘的,絕對不會看著自家閨女往火坑里跳!”

    楊繡槐上下嘴皮子一碰,叭叭說了一堆,葛大夫和葛夫人都驚呆了。

    不過楊繡槐說的這話句句都站得住腳跟,沒有一條是非分的,就是最后一條傳出去有些難聽……可縣城就算再好,那也只是個縣城,又能比梧桐莊好個多少倍?

    村里的男人養活一個婆娘幾個崽子都養活不了,需要婆娘崽子都跟著下地,縣城的男人又能富裕到什么地方去?

    多數人家都是一夫一妻的,偶爾有幾個抬了妾的,哪怕放在縣城,那也是被人嘲笑指點的對象。

    葛夫人一句話就打消了楊繡槐的顧慮,她說,“老jiejie,這事兒你放心,老葛家的門風正,我兒子也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負心種子,他要是有了抬妾的打算,我自個兒就能把他的這念頭給掐滅。我們家是萬萬不會虧待嫁入門的兒媳婦的。”

    “另外呢,天明他舅在揚州城經商,是個大富商,說是讓天明開年后去揚州城趕考,考個朝廷承認的醫官,這樣走出門也體面些。考醫官需要過的坎兒多了去了,到時候從九品小一官做起,一步步往上爬,他哪有那個心力?再說了,男人的心不還得女人收服嗎?老jiejie,你對你閨女有點信心,那可是我兒看了一眼就牽腸掛肚放不下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霧草,這是1017的更新,大家別激動,本來應該零點整放出來的,我手滑了,點了直接發表……已經在云南搬磚了,晚安。應編輯要求,明天再去給《七零年超級學霸》補幾個番外,藍瘦,故事明明都寫完了,一群小妖精讓我寫番外。

    第7章 許愿成功

    平心而論,要是蘇崇菊能同仁心堂的葛氏結了親,那絕對是蘇家高攀。

    哪個農家的閨女不想嫁到鎮上過好日子?更別提仁心堂還是在縣城了。

    在這天降的巨大餡餅面前,楊繡槐并未被砸暈,而是保持了一分理智與警惕,或者可以說,她保持著三分自知之明。

    “那個……我還是想問一下,為什么你們夫妻倆會選中我們家崇菊。”

    楊繡槐問的這個問題有點喪心病狂。

    這樣的好事如果落在別人頭上,別人絕對一個字都不會多問,生怕自個兒問的多了,再把這門頂好的親事給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