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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與你的另一重人格有染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老太太眼前一亮,“攝影?”

    “嗯。”

    “我孫子很喜歡攝影,等下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葉挽瓷只是客氣地笑笑,當她把老太太推到病房的時候,里面站著的一個身子頎長挺拔的男人,聽到動靜后轉過身來。

    男人膚色蒼白,輪廓分明,黝黑的瞳孔像寒冬的冰晶,望向她時就像一把冰凌插.進了她的胸口。

    葉晚瓷心頭一跳,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傅景朝。

    “來,景朝,我介紹你認識一下。”

    老太太沒留意到兩人之間的古怪,兀自說著,突然想起來自己光自顧自地說話,倒是忘記問人家小姑娘的名字。

    看了一眼孫子,老太太笑著問她,“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葉晚瓷忙回神,扯了抹尷尬的笑意,小聲回道:“葉挽瓷,您叫我小瓷就好。”

    老太太點點頭,對葉晚瓷笑得分外親切,“噯,小瓷,這是我孫子,叫傅景朝。”葉晚瓷悄悄瞄了他一眼,他也正好看過來,目光冷冰冰的,葉晚瓷的笑意頓時僵在臉上。

    她不自在,老太太卻絲毫未察覺,轉而對傅景朝說道,“這是小瓷,是一家攝影雜志社的編輯,剛才小孩子踢皮球差點砸到我,是她幫我擋了一下。”

    “哦?是嗎?”傅景朝漫不經心應了聲,表情跟他的聲音一樣冷淡。

    葉晚瓷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就覺得窘迫萬分,尤其想到那天醉酒時,他們倆在ktv的衛生間差點全壘打,她就感覺渾身都要著火了。

    臉上微微發燙,又不想被人瞧出端倪,葉晚瓷起身告辭:“那我就先走了,奶奶再見。”

    “景朝,快去送送人家。”

    “不用不用。”葉挽瓷慌忙擺手拒絕。

    原想著以他那么討厭自己的性子,絕對會置之不理,沒想到他竟然朝她走過來,視線從她臉上滑過,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清:“走吧。”

    葉晚瓷:“??”

    傅景朝忽略她臉上的震驚,率先出了門。

    兩個人并排走在出醫院的小路上,傅景朝不開口,葉挽瓷也不敢說話,低著頭一言不發。

    走到了人煙稀少的一條小道的拐角,傅景朝突然停住了腳步。

    葉挽瓷差點撞上他挺闊的后背,沒等反應過來,驀地被他抓住肩膀按在了高大的梧桐樹上。

    樹干晃動,幾片梧桐葉悠悠飄落。

    葉晚瓷疼得要命,忍不住驚呼出聲:“啊——你干什么?”

    男人高大的身影裹住她的身形,他低頭看著她,面帶譏諷:“我竟然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手段。”

    “什么?”

    他偏頭微笑,笑容卻未直達心底,反而讓她不寒而栗:“你處心積慮找到醫院,是準備從我身邊的人下手嗎?”

    葉晚瓷呼吸一滯,瞬間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原來他竟然以為自己是依靠這個故意接近他……

    鼻頭泛著淡淡的酸澀,想哭又覺得丟臉極了。

    葉晚瓷別過臉,忍著幾欲奪眶的眼淚,急急辯解:“我沒有,真的只是碰巧。”

    傅景朝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他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逼視著她,唇角勾了抹譏誚的笑意:“碰巧?怎么?那天在衛生間沒有做完,你是不是很遺憾?”

    薄涼的唇幾乎擦過她的臉頰,葉晚瓷脊背僵直:“那天我喝醉了,我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么。”

    “呵。”傅景朝彎腰湊近她的耳朵,看著她的耳廓慢慢也染上了一層玫瑰色,態度輕慢開口道。

    “那要不要我在這里幫你回憶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暈死,我寫啥了就被鎖了。

    第24章 雜碎

    葉挽瓷臉色瞬間爆紅,她用手抵住傅景朝的胸膛軟軟地推了他兩下,“不、不用了。”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喝多了會是那個樣子,如今是在清醒狀態下,她一向害羞又矜持,被男人抵在樹上而且離的這么近,已經特別難堪了,可是他還說這樣的話。

    傅景朝低頭看著她,眼角略微一挑,嗤笑道:“你還是喝多的時候比較有趣。”

    “嗯?”

    “你喜歡我嗎?”

    他這樣直白地問了出來,葉挽瓷感覺很羞恥,可是還是小聲的“嗯”了一聲。

    “你在撒謊。”傅景朝直接拆穿了她。

    “我沒有。”葉挽瓷辯解道。

    “你在面對我的時候,很矛盾,你既想親近我,又想遠離我,你把我當成了你的愛人,但是你心里很清楚,我們根本不同。”

    葉挽瓷啞口無言,這些事情雖然她潛意識里確實有過這種想法,但是她并不愿意去正視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我和他究竟有多像,讓你如此篤定,但是——”傅景朝停頓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危險而隱秘,“如果你把我當成替身想跟我上床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葉挽瓷瞳孔放大,拼命搖頭,“不是這樣的。”

    “哦?”傅景朝松開手,直起身,“那你是想跟我在一起嗎?”

    “嗯。”

    “呵。”他輕笑道,“也不是不可以。”

    葉挽瓷的眼神瞬間被點亮,但是他緊接著說了個“但是”。

    “如果你想要跟我確定關系在一起的話,只能被我關在一間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依靠我,衣食住行由我來決定,你的情緒只能由我來掌控,我讓你笑你就得笑,讓你哭……你就得哭。”他在說到哭這個字眼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情,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昏暗的路燈下,雙眼的瞳孔里閃爍著一點瘋癲的光芒。

    葉挽瓷聽著,臉色越來越蒼白,“不,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個人……”

    “是的。”傅景朝打斷了她,“是寵物。”

    “這不是正常的關系。”

    傅景朝譏諷地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點了點她的紅唇,“接受不了,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耍這種手段來博取我的關注。”

    他說罷,攔了一輛出租車,把她塞進去以后轉身向醫院的方向走去。

    ……

    葉挽瓷成了主編,工作上的事情也多了起來,她每天要審很多稿件還要校對文案等等很多事情,由于她是新手,所以為了不拖大家后腿,她主動加班和一些攝影師溝通。

    這天,她走出公司的時候又已經快九點了,她伸了伸懶腰,想到好幾天都沒去看過阮綠洲了,于是去了街對面的咖啡店。

    今天的侍應生是那個那天突然出現在她們兩個身后的黑發男人,葉挽瓷被他那雙酒紅色的眼睛瞥了一眼,就感覺渾身冒冷汗。

    阮綠洲看到她過來,高興地跑了過來說:“最近怎么一直沒見你,工作很忙嗎?”

    “是的,我升職加薪了嘿嘿,工作還不太熟所以會晚點下班。”

    “哇!好棒。”阮綠洲看她最近氣色不錯八卦道,“這么晚下班,氣色還很好,是不是拿下那個男人了?”

    “說什么呢!”葉挽瓷剜了她一眼,“我有個前輩得了癌癥,特別突然的那種,我去醫院看了她,覺得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于是最近都沒有熬夜,好好睡覺好好吃飯,所以看起來氣色比較好吧。”

    阮綠洲贊同地點點頭,唏噓道:“現在很多病越來越年輕化了,確實要注意身體。”

    “是啊,這種事我想都沒想到會在自己身邊的人身上發生。”

    “所以,不要給自己的生命留下遺憾,人生苦短,讓我們及時性感,晚上去唱k嗎?”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的醉態,葉挽瓷還是很懊惱,不過想到那天被傅景朝抵在樹上說的那句話。

    “你還是喝多了比較有趣。”

    她把這句話告訴了阮綠洲問道:“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阮綠洲想了想說道:“大概是這家伙喜歡主動的吧。”說著她搖了搖頭,“太sao了。”

    “……”

    周末,醫院。

    由于湯應雪并沒有什么親戚朋友,賭鬼爹知道她生病了跑到醫院來看她。

    剛好葉挽瓷來看她的時候碰見了。

    她的父親看起來約摸五十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穿的挺寒酸的,坐在她的床邊說:“小雪啊,我問過醫生了,你這個病已經治不好了,爸心里也很難受,覺得這么多年虧欠了你,爸這些年因為賭.博都沒有管過你,要不你把你的銀行卡給爸,爸接你回家,帶你吃點好的,去別的風景好的地方轉一轉,享受一下最后的時光。”

    葉挽瓷在門外站著,本不想進去打擾他們父女倆,可是聽到后面卻總覺出一點奇怪的感覺。

    在她的心里,沾染了黃/賭/毒的人根本不可能這么良心發現,況且他還提到了湯姐的銀行卡。

    她從門上的小玻璃窗戶往里面看了看,湯應雪有點動容,再怎么說,即便是這個賭鬼父親,也是她在這個世上最后的親人了。

    不過她還是猶豫了一下,賭鬼爹看到有戲,連忙說:“你總不想你死后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吧。”

    湯應雪明顯僵硬了一下,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了笑對他說:“我有點渴了,可以先幫我去打壺水嗎?”

    賭鬼爹忙不迭地點頭道:“好好好,我這就去。”

    他出來的時候站在門口的葉挽瓷往旁邊走了走,沒有跟他碰面,等他走后,她走進病房,將手里提著的水果放下試探著問道:“湯姐,那個是你爸爸嗎?”

    湯應雪點了點頭。

    “我剛才在門外聽到一點你們的談話,你……準備把錢給他嗎?”

    湯應雪沉默了一下,將壓在枕頭下的錢包拿出來,拉開拉鏈,將里面的那張工資卡抽出來說道:“這里是我這么多年所有的積蓄,我只有他一個親人了,而且他說的沒錯,我快死了,不能就這樣孤零零地死在醫院。”

    “那個……我那天在網上看到一個帖子,說一個小伙子得了重病,他再婚的mama來醫院看他,說讓他把錢給她,幫他交醫藥費找好醫生,但是轉頭就不見了。”葉挽瓷眨了眨眼睛,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一名護士說:‘臨死之前所有要你錢的人都不要相信。’親生母親都如此,你這個這么多年對你不聞不問的賭博的父親,是不是要再考慮一下。”

    湯應雪聽了她的話臉上的表情也逐漸沉重起來,將銀行卡交到她手里說:“你先幫我藏起來,等下我試一試他。”

    “嗯嗯。”葉挽瓷看她聽進去自己的話,拿起水果刀說,“我幫你削個蘋果吧。”

    湯應雪說道:“謝謝你啊小瓷。”

    “削個蘋果而已嘛,有什么好謝的。”

    湯應雪拍了拍她的腦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