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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妹多嬌在線閱讀 - 第117節

第117節

    徐氏心慌意亂,安慰著徐晚清,“你放心,晏府不敢輕易對姑母動手,你是我的侄女,一定不會有事的。等明日,你就回去蘇州。”

    徐晚清眼睛閃了閃,沒有接這話。

    來開封的這一段時間,開封繁盛輝煌,豈非蘇州可比?她一定要留在開封。

    正說這話,侍女進來稟道:“大夫人,晚清小姐,  老國公請你們過去。”

    徐氏身子軟了軟,她深吸一口氣, 整理好衣衫鬢發,她不斷在心里安慰自己,她為晏府守寡這么多年,晏府應當不會追究她的責任的。

    徐晚清再次為自己出聲,“姑母,侄女受了你的蠱惑做出這等事,您可一定要為侄兒說句話,不能讓這等丑事毀了侄女的一輩子。”

    徐氏進門的一剎那,見到晏老國公坐在紫檀椅上,面上沒有什么表情, 阮氏也在。

    徐氏和徐晚清剛走過來,晏老國公不怒自威的出聲,“跪下。”

    徐氏愣在那里,沒有動作。

    她在晏府這么多年,因著她的丈夫和孩兒早逝,府上上下都尊稱她一聲大夫人。即便是晏老國公,也從未對她說過什么重話,更別提如現在這般讓她跪下。

    晏老國公的目光似刀子般,含著威嚴和失望,鳩杖狠狠搗在地面,他再次吐出兩個字,“跪下。”

    晏老國公板著臉,散發著一股凌厲和壓迫,由不得徐氏反駁。

    徐氏身子一抖,和徐晚清跪在地面。

    晏老國公出聲,“  我雖不是你公爹,可也是你長輩。晏府念在你喪夫喪子,一直對你多有忍讓。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有何顏面面對你夫君和兒子的靈牌!”

    晏老國公起身,他嘆口氣,“晏府對你不薄,你今個為一己私欲而坑害二郎,晏府留不下你這等有心機的人。”

    面對晏老國公的數落,徐氏憤憤不平,她自認為她為晏府守寡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件事她是做的不對,可也不值得晏老國公這般待她。

    “我嫁入晏府沒幾年,夫君和兒子一一殞命,這么多年,我一直守著晏府,從來不曾有過改嫁的念頭,也不曾為你們添什么麻煩。如今就為了一件事,老國公竟這般質問我!”

    徐氏挺直身子,“莫不是老國公要追究我的罪,難不成還能賜我一死?死了也好,我可算能與我夫君和兒子在黃泉下會面了。”

    晏老國公冷嘆一聲,“執迷不悟。”

    事到如今,徐氏還在用自己的性命逼迫晏老國公。

    晏老國公盯著她,冷漠的道:“晏府不要你的命,明日起你去莊子上,那里自有侍女小廝照顧你,以后就不要再回來了。當然,你也可以帶著你的侄女回去蘇州,晏府絕不留你。”

    徐氏呆愣的望著晏老國公,滿臉不可置信。

    她一直利用早逝的夫君和兒子當做她的護身符,她從沒想過,今日晏老國公會追究她的責任。

    徐氏嘴硬道:“我是晏府明媒正娶的兒媳婦,哪怕我夫君和兒子不在人世,你也不能將我休了。”

    蘇州哪有她的容身之地,蘇州徐家門第不高,她若是因為此事被休回家,怕是徐家人能將她吃了。

    一直未出聲的阮氏道:“  你不回蘇州,那明日就去莊子上,以后再也不要踏入晏府一步。這是晏府對你最后的退讓。”

    徐氏突然像發了瘋似的,她尖銳的叫起來,“這么多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阮氏懶得和她廢話,擺手示意小廝將徐氏拖下去,“  這么多年,晏府上下尊敬你,不曾虧待你一分,可你又是怎么坑害二郎的?你無非就是仰仗著晏府的仁善為非作歹。”

    徐氏盡力掙扎,小廝很快將她帶下去。

    阮氏將視線移到徐晚清面上,語氣嘲諷,“  從你來府上的第一日,我就知道你和你姑母打得什么主意。你既然這么急著嫁人,不妨我替你挑一戶人家嫁了。”

    徐晚清趕忙磕頭,“夫人,晚清是受了姑母的蠱惑,請夫人饒過晚清。”

    “論家世,你不如嬈兒;論美貌,你不如她;論仁善知禮,你還不如她。名揚蘇州的才女,就是一個笑話。”阮氏冷淡的看著徐晚清,一字一句道:“像你這種人,比不上嬈兒一根腳趾頭。”

    徐晚清身子顫抖,阮氏輕飄飄的冷漠和嘲諷,讓她覺得十分羞愧和難堪,面上火辣辣的疼。

    畢竟徐晚清不是晏府的女郎,再者此次的主謀是徐氏,阮氏不方便追究徐晚清的錯,只是將她攆出了晏府。

    縱容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晏府乃是書香世家,最是知禮,被晏府主動攆出來的人,肯定是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得罪了晏府。

    一時間,其他人對徐氏和徐晚清退避三舍,關于她們倆的各種傳聞沸沸揚揚,她們倆人的名聲徹底毀了。

    徐氏整個人好像老了十幾歲,她雙眼呆滯無神,慢慢的將視線移到徐晚清身上,“晚清,你回去蘇州吧,姑母幫不了你了。”

    “若不是姑母執意出此下策,怎會落到如今地步?”徐晚清語氣不滿,“姑母就安心待在莊子上吧,回不回蘇州,我自有主張。”

    徐晚清第二日一早離開了晏府,徐氏也搬去了郊外的莊子度過殘生。

    臨走時,徐氏執意要帶走她夫君和兒子的靈牌,阮氏不允,“他們是晏家人,享受晏府的祭奠,你盡可一個人安心去莊子上。”

    徐氏的夫君和兒子去世這么多年,她日日夜夜望著她夫君和兒子的靈位,這靈位,在徐氏眼中,無異于是她夫君和兒子的化身。

    如今不能將這兩個靈位帶走,簡直是挖她的心、要她的命。

    徐氏難以接受,一下子暈了過去。

    清晨的日光和煦,晏安緩緩睜開眼,昨夜飲下的媚藥藥性已散,他口有些干,剛想下榻去喝口茶,注意到床頭案桌上放著茶壺和茶盞。

    晏安勾了勾唇,這是姜嬈提前為他準備的。

    “夫君,你感覺如何?”  姜嬈緩緩睜開眸子,關切的看著晏安,昨夜她一直陪著晏安,很晚才睡下。

    晏安攬著她的細肩,語氣有些低啞,“為夫還難受,怎么辦?”

    姜嬈信以為真,翻開錦被,青絲披在細肩頭,“我去為你煮藥。”

    晏安輕笑一聲,翻身將姜嬈壓在身下,語氣撩人,“為夫不需喝藥,有嬈兒就可以了。”

    巫山**,云歇雨收,等兩人真正起床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姜嬈眉目含春,整個人如海棠般嬌艷動人,她可算明白了,晏安這人,確實是衣冠禽獸,總想纏著她做那種事情。

    可她喜歡這樣的衣冠禽獸,昨夜那么備受折磨,晏安寧愿自己忍受,也不愿動她一根手指頭。

    游玉告訴了姜嬈關于徐氏和徐晚清的事情,姜嬈輕輕的道了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徐氏一直利用晏府眾人的善意,如今算是自食其果了。”

    阮氏見到晏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癥狀,又請來大夫為晏安把了脈,確認沒有一點不妥之處,這才放下心。

    姜嬈后來聽阮氏說,徐氏搬去莊子上整日抑郁寡歡,徹底不再有什么心思。而徐晚清,不知怎的攀附上了開封城一世家子弟。

    起初,徐晚清以為自己可以嫁入那權貴之家,可那個世家子弟,早已知曉徐晚清是被晏府趕出來的,只是將她當成個玩物而已,玩弄了徐晚清以后,又將她拋棄了。

    徐晚清徹底沒了臉面和清白,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蘇州,可她的所作所為已傳到了蘇州,以往那些追捧她的郎君,如今一個個對她嗤之以鼻。

    最后,徐晚清無奈嫁給了一小門小戶,那小門小戶的當家婆子可是個厲害人物,徐晚清在她的手下,討不到一點兒好。

    姜嬈聽到徐晚清和徐氏對消息,心中不起任何波瀾,這也是她們咎由自取。

    “夫君,你說你長的那么好看干嘛?”  姜嬈單手托腮,打量著晏安,“柳如蘊,祁瑜,又來一個徐晚清,哪怕你成親了,還是有不少女郎打你的主意。”

    如今晏安對除了姜嬈以外的其他女郎避之不及,他的嬈兒這么溫柔體貼,又不咄咄逼人,也不耍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有些女子簡直太可怕了。

    女郎眸子水盈盈的,晏安抬手在姜嬈面上撫了一下,開玩笑道:“  許是上輩子咱們兩個沒有在一起,所以這輩子為夫恰好長的還算可以,入了嬈兒的眼。”

    姜嬈唇畔盈起一抹笑,“若真有上輩子的話,不知夫君上輩子有沒有喜歡上我?”

    晏安眸子溫柔的看著姜嬈,“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怎會不喜歡嬈兒?”

    姜嬈盈盈一笑,她坐到晏安懷中,聽著他胸.膛跳動的心跳聲,“夫君,我也是。”

    姜嬈嫁給晏安后,她便再也沒有做過一個預知夢。

    她做的那幾個預知夢,雖然次數不多,可每次都在緊要關頭。

    若是起初沒有夢到淮陰侯祁信要來南陽城,姜嬈也不會為避開祁恒去到開封,從而與晏安結緣。

    這幾個夢將晏安與姜嬈的軌跡拉在一起,讓他們倆越靠越近。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做那些夢,但姜嬈很慶幸,她人生的軌跡,終是和夢中的不一樣。

    重陽節那日,宮中舉辦了賞花宴,姜嬈隨著晏安進宮,不少官員的夫人主動湊上來和她打招呼。

    姜嬈見到了許久不見的顧明熙和顧貴妃,自祁恒被祁宣帝幽禁在府之后,姜嬈便很少聽到顧明熙和顧貴妃的消息,今個在賞花宴見到她們二人,倒是吃了一驚。

    顧貴妃一下子老了十幾歲,眼角的細紋可見其老態,失了以往的神彩。

    而顧明熙面色蒼白,唇上沒有什么血色,面上表情陰陰沉沉的,看上去非常虛弱憔悴。

    祁恒之前一直被祁宣帝禁足,這次賞花宴,是他這段時日一來第一次得以出府。

    宴席開始不久,席間正熱鬧的時候,顧明熙不知怎么一回事兒,她先是陰沉的笑幾聲,這笑聲尖銳,響徹在大殿中,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殿中所有人看著疑似發酒瘋的顧明熙,神色有些莫名。

    祁恒面色不太好,瞪了顧明熙幾眼,示意她安分守己。

    顧明熙卻拿著酒盞起身,她直直環視一周,視線在姜嬈面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移向上首的祁宣帝。

    “陛下,兒媳上個月不幸流了胎兒,您可知是誰動的手?”顧明熙面色愈發陰沉,“正是您的好兒子,三皇子祁恒。”

    “祁恒他親手殺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不僅如此,兒媳從太醫那里得知,祁恒以后也無法讓女子受孕了,他可是自作孽呀!”

    顧明熙“哈哈哈”笑起來,笑聲格外的尖銳。

    她這話一出,無數道目光齊齊看向祁恒,祁恒神色越發的難堪。

    祁恒起身,強裝鎮定,“父皇,她醉酒了,她的話做不得真,兒臣這就帶她下去。”

    顧貴妃也趕忙出聲,“對,明熙喝醉了,快,將她帶下去。”

    顧明熙面上笑容不見,“  我沒喝一杯酒,哪里會喝醉?祁恒你做賊心虛了,是吧!”

    顧明熙重新望向祁宣帝,“祁恒寵妾滅妻,為了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侍妾,將兒媳的孩子弄掉。在顧家未失勢前,祁恒動用不少顧家的銀子,暗中招兵買馬、囤積糧草。”

    顧明熙又指向顧貴妃,“就連陛下最寵愛的顧貴妃,表面上溫柔解意,實則啊,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條人命,先皇后逝世,也與她脫不了干系。”

    顧貴妃眉眼陰沉,“顧明熙,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在詆毀本宮,來人,將她拖下去。”

    顧明熙冷笑道:“陛下若不信,盡可去查,兒媳所說絕無虛假,兒媳被祁恒弄沒了孩子,活著也沒意思,祁恒和顧貴妃作惡多端,早就應該得到報應了。”

    顧明熙被祁恒推倒在地流產沒了孩子,她恨不得祁恒去死,特意趕在今日這個賞花宴,將祁恒和顧貴妃的惡行公之于眾。

    祁恒和顧貴妃囂張跋扈,仗著祁宣帝的寵愛作惡多端,如今竟然是被顧明熙揭露出來,當真是自食惡果。

    祁恒撲通跪在地上,向祁宣帝求饒,“父皇,兒臣沒有做些事。”

    祁宣帝失望的看著祁恒,“這句話,你說過很多次了,朕也容忍了你很多次。”

    被顧明熙這么一攪和,賞花宴早早散去,祁宣帝龍顏大怒,下令徹查顧明熙所言真假。

    俞昭對著姜嬈問道:“嬈兒,你說顧明熙的話,是真還是假?”

    姜嬈淺淺一笑,“是真是假,相信陛下很快就有斷定。”

    是真還是假,都與她無關緊要,姜嬈如今日子美滿,她從來不將祁恒、顧明熙這種人放在心上。

    不出幾日,姜嬈聽聞顧貴妃被貶至冷宮,賜鳩酒而死。而祁恒也被送往皇陵,一輩子守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