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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妹多嬌在線閱讀 - 第107節

第107節

    他還派人給姜嬈送來了淮陰的花種,等到來年,一定能開出一片明艷的春花。

    姜嬈放下晏安的信,盯著姜婳寫給她的信踟躕了片刻,哪怕她沒有拆開信,大概也能猜出信中的內容。

    當時她初到淮陰,姜婳故意挑撥離間姜嬈與晏安的感情,甚至提前給姜嬈寫了信,欲造成姜嬈與晏安之間的誤會。這封信,估摸著便是如此。

    姜嬈就著燭臺,燃了姜婳寫給她的這封信。

    人死如燈滅,對于姜婳這個堂妹,姜嬈的感情很復雜,既然她已逝去,姜嬈也不愿再追究太多,這封信也沒有看的必要。

    盛夏過去,天氣涼快下來,姜綰纏著姜嬈講了些在淮陰和桂州的事情,姜嬈也將她與晏安祭奠季氏夫妻的事情告訴了姜侯爺和晏氏。

    晏氏點頭,“ 季大哥和季嫂子泉下有知,也能安息了。”

    晏氏又嘆口氣,“ 姜婳年紀輕輕去了,你二叔二嬸悲痛不已,我瞧著,經此一遭,他們不如當初那般趾高氣揚了。”

    她正色的對著姜嬈和姜婳道:“ 女子可以無才、無貌,卻不能太蠢。一顆心被嫉妒、權勢、繁華富貴所蒙蔽,最后落不到什么好下場,一步錯,步步錯,后悔莫及。為娘知道你們兩個不會做這愚蠢的事,然你們兩個無論何時都要牢記在心,決不可自作聰明、自以為是。”

    姜嬈、姜綰齊齊應是,“娘,女兒知道了。”

    晏氏心滿意足的望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嬈兒和二郎的親事也該準備起來了,等嬈兒成親了,再過不久,就是綰綰的親事。”

    “嫁妝是一個女子去到夫家的底氣和臉面,你們父親和為娘只有你們兩個女兒,所有的東西都是給你們的。” 晏氏喚侍女取來姜家庫房的冊子,“來,咱們母女幾個一道商量,你們看看各自想要什么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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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軍擒獲陳邵,將逆賊一網打盡,凱旋回到開封,不同出發時的低調,此次晏安他們回到開封,百姓夾道歡迎。

    祁宣帝特意在文德殿中等候著晏安、石崇和高淮陰覲見,消滅了逆賊,自己的皇位愈發鞏固,祁宣帝心情暢快。

    “晏安保衛了大祁的安危,朕一定要好好的獎賞他。”

    太子祁毓道:“父皇,兒臣聽聞,晏安在歸途中中了箭毒,恐怕情形不妙。”

    祁毓話音落下,意味深長的看了祁恒一眼。

    祁恒神情尋常,“父皇,晏大人乃國之棟梁,如今中了毒箭,實在令人惋惜。”

    祁宣帝點頭,“ 晏安乃我大祁賢臣,等他回了開封,立即將他接到宮中,太醫院所有的太醫為他醫治。”

    祁恒面色不顯,心中卻十分暢快淋漓,他長長呼出一口濁氣。

    他派去的侍衛成功對晏安下了毒手,半夏悲無藥可解,毒性強烈,他在晏安手中受了那么多屈辱,如今,晏安終于要死了。

    他無比的盼著看到晏安卑微可憐的模樣。

    大軍到了開封,晏安等人進宮覲見祁宣帝,看到晏安的那一刻,祁恒面上得意的笑凝在嘴角,神情訝異。

    祁恒驚訝的顧不上講究皇子的儀態,當著祁宣帝的面指著晏安,驚呼出聲,“怎么可能,你,你不是…”

    他得到消息晏安確實中了毒箭,祁恒本以為會見到一個油盡燈枯、即將殞命、卑微凄慘可憐的晏安,不料,晏安毫發無損的站在他面前。

    晏安譏諷輕笑,“看到我安然無恙,三皇子怎得這般驚訝?難不成,對我下毒手、盼著我死去的,就是三皇子?”

    晚上十一點半還有一更,該成親啦

    “江作青羅帶,山如碧玉簪。”出自詩人韓愈

    第104章

    祁恒收斂神色,“本皇子只是有些訝異而已,晏大人何必這么針對本皇子?”

    “是嗎?”晏安眉峰輕挑,越過祁恒,與石崇和高淮善二人一道覲見祁宣帝。

    高淮善在幾人中官職最高,他出列道:“陛下,臣與石指揮使和晏大人,幸不辱使命,活捉陳邵,將逆賊勢力一網打盡。”

    祁宣帝朗聲笑起來,“幾位愛卿殲滅逆賊,朕要重重的賞你們。”

    祁宣帝看著晏安道:“晏愛卿多謀善斷,立下赫赫之功。朕本聽聞你中了毒箭,憂心忡忡,幸愛卿你安然無恙的凱旋而歸,朕心甚慰。只是,何人欲對愛卿下毒手?”

    “陛下。”晏安作揖,“ 歹人在箭矢上抹了半夏悲這味奇毒,欲置臣之死地,臣僥幸逃過一劫。恐歹人再次下毒手,臣為了自保,不得不放出臣中了毒箭的消息,實屬無奈之舉。引陛下憂心,還望陛下寬宥。”

    祁宣帝渾不在意的道:“無妨,朕不怪罪你,你做的很對。這歹人當真是膽大包天,竟敢謀害愛卿你!”

    晏安繼續出聲,“ 刺殺臣的侍衛已被擒獲,這歹人受不住刑,供出了背后主使。”

    祁宣帝好奇的道:“到底是何人,此人膽大妄為,膽敢對愛卿對手,朕絕不能輕易繞過這人。”

    從晏安進殿的那一刻,祁恒的臉色便不太好。

    在沒見到晏安之前,他誤以為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按照他的謀劃進行,以為晏安中了奇毒必死無疑。

    可晏安毫發無損的站在他面前,晏安的眼神仿佛在告訴祁恒,他知道此事是祁恒所為。

    祁恒生來自負,他自詡此次謀害晏安天.衣無縫,絕不可能失手,可這次,他硬生生被打了臉。

    祁恒冷眼看看著晏安,腦中飛快的思索著應對之策。

    “陛下,據那歹人所言,他是受”,晏安頓了頓,接著道:“受三皇子的指使。”

    晏安這話一出,文德殿眾人皆變了臉色,祁宣帝面上的笑意也淡了許多。

    晏安接著出聲,“ 據這歹人言,他是三皇子身邊的侍衛,半夏悲也是三皇子交給他的,三皇子令他務必殺了微臣。”

    “微臣從不曾得罪過三皇子,臣亦不愿相信三皇子欲對臣下毒手。”

    石崇為晏安出聲,“陛下,晏大人雖是文臣,然此次多虧晏大人的謀略,才得以以少勝多擒獲逆賊。臣與晏大人共事這幾個月,不忍看到晏大人經受危險而得不到一個說法。”

    與晏安相處的這幾個月,石崇對晏安,由最初的輕視到如今的欽佩,再加上他素不喜祁恒,這次自然站在晏安這邊。

    “人證物證皆在,那侍衛家中還有三皇子賞賜的東西。半夏悲來自西域,非一般人可得,去年三皇子接待西域使臣,皆指明背后主使乃三皇子。還望陛下明察。”

    龍椅上的祁宣帝微瞇著眼,不知在思量著什么,一言不發。

    祁恒趕忙出聲為自己辯解,“父皇,此事絕非兒臣所為,晏大人擔負重任,兒臣與他無冤無仇,何苦對他下毒手?”

    “定是有人收買兒臣的侍衛,暗中搗鬼。再者,半夏悲雖難得,然并非只兒臣一人所有。這是有人借機將臟水潑到兒臣身上啊!”

    石崇粗聲譏諷,“ 三皇子這話是何意?既收買了你的侍衛,又恰好有半夏悲這味奇毒,這該是多大的巧合,才能將臟水潑到你身上!你倒不如直接說是太子要給你潑臟水。”

    石崇乃武將,性情耿直,他一貫不認可祁信和顧貴妃仗著祁宣帝的寵愛而狂妄自大、囂張跋扈。

    祁恒面色涌現幾滴汗珠,“父皇,兒臣并沒有說是太子要陷害兒臣,兒臣絕沒有做謀害晏大人的事情。”

    太子神色從容,“父皇,兒臣與晏安不僅是君臣,更是至交好友。若三弟懷疑是兒臣構陷他,兒臣請父皇搜查東宮,好還兒臣一個清白。”

    祁毓神色坦蕩,毫不心虛。

    祁宣帝冷眼盯著祁恒,“ 三皇子,此事可是你所為?”

    祁恒擦去眉心汗珠,“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誠然兒臣魯莽,可兒臣絕不會糊涂到做這種事情。”

    “冤枉?”祁宣帝冷冷吐出兩個字。

    他深吸一口氣,勃然大怒的厲喝道:“ 你若是冤枉,難不成晏愛卿和石愛卿是故意編造這些證據的?”

    “人證物證皆在,你竟還在狡辯。這世上有幾個人有膽子故意朝你身上潑臟水?” 祁宣帝怒不可遏,“ 當日你擄走晏安的未婚妻,他對你動了手,你怕是懷恨在心才欲除掉他吧!”

    “你當真以為朕老糊涂了嗎?”祁宣帝怒視著祁恒,質問道。

    祁恒身子顫抖起來,惶恐不安的嘴硬道:“父皇,兒臣沒有做過這些事。”

    晏安適時出聲,又來一重擊,讓祁恒徹底無可辯解,“陛下,那侍衛招供,在微臣率軍離開開封之前,三皇子曾給他一大筆銀子,他用這些銀子置辦了田地家產。在微臣出發去淮陰的同一日,他亦離開了開封,一路追蹤著微臣。”

    “行軍之前,攻打逆賊的消息是被封.鎖的,得知此消息的寥寥數人,其中便有三皇子。”

    晏安呈上這些契稅和路引,“這是那侍衛置辦田地的契稅,還有他的路引,時間正好對的上。還有那些銀票,經查證,確實出自三皇子之手。”

    祁宣帝接過契稅和路引查看,他脖頸間青筋暴起,將這些契稅擲在祁恒身上,怒喝道:“ 跪下。”

    祁恒顫著身子跪在地上,他面上和后背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哪怕文德殿內擺著一列冰山,散發著涼爽的冰霧,他卻控制不住的因心虛惶恐而渾身大汗淋漓。

    若是之前尚還不能斷定祁恒的罪名,晏安最后呈上的這些證據,徹底坐實了祁恒的罪行,由不得他出聲辯解。

    文德殿內氣氛沉悶,祁恒頭頂的汗珠如豆大,滴滴打在光滑的漢白玉地面。

    祁宣帝面色緊繃,這么多兒子,他最疼寵三皇子,可這短短幾個月間,祁恒先是覬覦姜嬈,光天化日擄走她。他身為皇子,卻覬覦臣子的未婚妻。

    接著又被指證暗中在南陽城招兵買馬,存有不軌之心。如今更是膽大妄為的刺殺當朝賢臣。

    “朕雖疼寵你,可這是朕的天下,由不得你肆意妄為。”

    祁宣帝聲音似銳利的刀劍般凌厲,“為一己私欲,竟然對臣子下毒手,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可考慮過朕,可考慮整個大祁?”

    祁恒連連叩地,磕頭聲回響在氣氛僵硬的大殿內,他自知已無可辯解。

    他不得不狼狽的求饒,“父皇,兒臣一時糊涂做了錯事,兒臣知錯了,求父皇原諒兒臣這一次吧。”

    “你不是第一次做錯事了,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祁宣帝失望的看著伏地的祁恒,“若不是證據擺在你面前,你怕是要嘴硬至此。”

    祁宣帝怒喝道:“你今日敢對晏安動手,他日就敢對朕這個天子動手,這次,朕絕不會輕易姑息你。”

    祁宣帝這番話好似刀子刺進祁恒的身體般,他臉色猛地煞白,整個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

    他不停的磕頭求饒,“兒臣絕不敢有半分不敬父皇的心思,父皇是兒臣的天,是兒臣最欽佩敬重的天子,兒臣知錯了,父皇。”

    天家無父子情,哪怕平日再怎么和顏悅色的天子,一旦發起火來,即便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他也不會絲毫心軟。

    尤其祁恒這次觸犯了祁宣帝的忌諱,祁宣帝是天子,他一方面希望自己的皇子殺伐果斷、心狠手辣,可另一方面,他容不下祁恒這樣的皇子,前朝皇子逼.宮的事情不是沒有。

    祁宣帝失望又淡漠的出聲,“你品行不端,心思歹毒,將你手頭的事情交給太子,沒有朕的旨意,你不準踏出府門一步,也不許與任何人見面。”

    這便是變相的囚禁了。

    祁恒身子瞬間癱軟,他不甘的叩頭,“兒臣領旨。”

    伏地叩頭,他的眸子充斥著陰鷙、不甘和狠毒,在起身的那一刻,又盡數收斂。

    晏安,我與你勢不兩立!你早晚會死在我的手上!

    隨著祁恒的離去,文德殿內氣氛漸漸緩和起來。

    祁宣帝疲憊的揉著眉心,面上仍帶著怒意。

    晏安出聲寬慰,“陛下要保重龍體。”

    祁宣帝擺擺手,“這次是朕對不住你,你在外替朕擒獲逆賊,朕的兒子卻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晏安聲音清和,“陛下嚴重了,消滅逆賊乃臣分內之事,替陛下分憂,此乃臣之榮幸。”

    祁宣帝吐出胸中濁氣,“ 你立下赫赫功勞,又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朕賜你侯爵之位,賞黃金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