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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妹多嬌在線閱讀 - 第104節

第104節

    “ 晏安,你真是高瞻遠矚,竟然還在陳邵那里布下了眼線。” 石崇稱贊道:“ 既然咱們之間出了內賊,務必不能再讓內賊泄露消息。有些事情,晏安你自己做決定就好,我相信你的能力。”

    信鴿撲棱著翅膀,落在軒窗前,晏安派遣潛伏在陳邵麾下的那個人,一路上秘密做好記號,方便晏安他們找到陳邵的躲藏之地。

    第二日,晏安得到信鴿傳來的書信,隨即帶兵去往陳邵的藏身據點。

    陳邵這廝藏在了海島上,這個海島處在茫茫大海中,遠離陸地,位置頗是隱密,輕易難以發現。

    陳邵部下多是海賊出身,最擅長在海上逃匿。

    這些人沿著海島一周定時巡邏,注意著有無異動,一旦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立即反擊。平日也不允許其他人靠近海島,更別提上島了。

    整個海島固若金湯,易守難攻,海島上吃穿不缺,當真是一個絕佳的藏匿之地。

    索性晏安早有準備,調動識水性的將士駕著戰船,穿上載著霹靂.炮,沖著海島上的逆賊開火。

    晏安這方做足準備,火光沖天,經歷了一天一夜的激戰,終于摧毀逆賊的防守,固若金湯的海島,撕.裂開一條口子。

    陳邵見勢不對,欲棄島逃跑,然他終是抵不過晏安周密的指揮和大祁將士的驍勇,被生生活捉。

    “呸,沒想到,老子今天竟栽在你這黃毛小兒手中!” 陳邵身上臉上帶著血痕,奮力頑抗,罵個不停。

    事到臨頭,他自知已無力回天、東山再起,索性拉一些人下水,他冷笑著,“你可知之前老子是怎么得到消息逃走的,你們之間出了內賊,一個個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實則啊,這心臟著呢!”

    陳邵瞇著眼掃過晏安、石崇和高淮善三人,故意攪和人心,“ 和老子同流合污,你們以為自己能逃的了?”

    陳邵揚著下巴,不要臉的對著晏安道:“我是不會告訴你誰是內賊的,除非,你求我!”

    晏安面上沒有什么表情,沉聲吩咐道:“將他押下去。”

    “你不想知道誰是逆賊嗎?”陳邵扯著嗓子喊,最終聲音漸漸消失。

    梟首陳邵被捉獲,剩余那些螻蟻不足為懼,大祁將士很快便把陳邵殘余的勢力盡數捕捉。

    以陳邵為首領的上萬名逆賊,發起動.亂,占領兩廣地區,無惡不作。

    歷經數月艱辛戰斗,犧牲了不少大祁將士,終在晏安、石崇幾人英勇帶領下,將逆賊一網打盡,大祁重新恢復安定。

    逆賊被殲滅的那一日,被逆賊占據的兩廣地區百姓歡呼雀躍,籠罩在百姓頭頂上的烏云終于散去,那些曾經被逆賊欺負過、玩弄過、甚至家破人亡的百姓,終于大仇得報。

    這些百姓自發的上街歡迎和感謝晏安、石崇還有那些將士們。

    姜嬈看到此番場景,不禁露出笑意。

    起初她得知陳邵提前得到消息逃走的時候,一直有些提心吊膽,不免擔憂是否因著她的插.入而改變了夢中原本的走向。

    好在,經歷了一場激戰后,最終仍是大祁凱旋。

    “表哥。”看著晏安凱旋而歸,姜嬈欣喜的迎上去,“ 我就知道,表哥一定會勝利的。”

    經歷了一場激戰,晏安精神狀態依舊很充沛,他看著姜嬈,“嬈兒,你是在這里等著,還是跟著我一起去捉內賊?”

    “內賊?” 姜嬈濃長的眼睫翹動,“我跟你一起去。”

    夢中便是在殲滅陳邵后,晏安中了毒箭的,如今陳邵被擒,這也意味著,快到姜嬈一直隱隱擔心的那一日了。

    各位小仙女,晚安呀 ^ 0 ^

    第101章 (一)更

    坐在馬車里,姜嬈問道:“表哥,誰是內賊?”

    晏安薄唇輕啟,“祁信。”

    姜嬈不動聲色,沒有顯得太驚訝,“表哥,我做的那個夢,夢中石大人他們說,你是因著陳邵殘余部下而中毒箭的。不知為何,我卻有些懷疑這個解釋。”

    姜嬈神情嚴肅,“ 半夏悲這味奇毒并不常見,尋常人難以得到。今日祁信落網,難保他暗中有什么舉動,表哥需小心提防。”

    晏安頜首,應了一聲好。

    捉到陳邵的結拜兄弟史斌后,史斌受不住刑,早早的便將祁信供出來了。

    聽到祁信是內賊的消息后,晏安并不意外,他一直暗中提防著祁信,派人注意著祁信的一舉一動。

    晏安第一時間下令捉拿祁信,不費吹灰之力,在祁信來不及逃跑之前,將他捉拿歸案。

    縱祁信心有不甘,然對上晏安,不占絲毫上風,只能束手就擒。

    石崇怒視著祁信,“ 你身為侯爺,竟然與逆賊茍.合,若不是晏大人早有提防,陳邵老賊必會逃之夭夭、茍延殘喘,這么多將士的犧牲也將付之一空,你就是千古罪人。”

    祁信不在意的一笑,“我做了那么多壞事,不差多這一件。”

    石崇怒道:“ 你這條狗命沒了便罷,可你整個淮陰侯府上下幾百人都要為你陪葬。”

    祁信聯合逆賊泄露軍情,按照律法,祁信的家眷需砍頭示眾,府上的小廝流放,侍女充入軍中為妓。

    祁信聲音陰冷,帶著莫名的笑,“你這話說的不對,那些女人會先死在我前面。”

    等看到姜嬈和晏安的出現,祁信盯著姜嬈看了幾眼,故意激怒著晏安,“臨死前還能見美人最后一面,也是值了。”

    晏安眉眼冷峻,掀起錦袍,一腳踹在祁信左膝,祁信吃痛跪在地上。

    晏安聲音清冷,含著隱厲,“若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什么胡言亂語,在你沒命之前,我先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來人,將他押下去,看好他。”

    祁信陰鷙的瞪著晏安,驀然露出一個莫測的笑,“晏大人這就生氣了?”

    祁信走到晏安身旁,壓低聲音,不知對晏安說了些什么。

    姜嬈注意到晏安的眸色越發的幽涼,眉宇間的冷冽似山巔皚皚白雪,帶著化不透的寒意。

    與晏安說了幾番話后,祁信突然提高聲調,他的笑意邪氣又囂張,沖著晏安道:“你現在是不是想殺了本侯?來,殺了本侯,動手啊!”

    姜嬈注意著晏安的神色,雖她不知祁信到底對晏安說了什么話,但很明顯,祁信在故意激怒晏安。

    并沒有如祁信預料之中的那樣,晏安神情不見一絲按耐不住的戾氣。

    晏安清冷的出聲,“將他押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給他送吃的,任何人不許與他接觸。”

    沒有成功激怒晏安,祁信覺得索然無味,他語氣帶著些嘲諷,“ 這么能忍啊!你還是男人嗎?”

    他氣焰囂張,“本侯就知道晏安你不敢動手。也是,雖然本侯是戴罪之身,可陛下一日不下令,本侯就還是淮陰侯。若本侯沒了命,陛下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你晏安。”

    祁信露出冷笑,趾高氣揚的轉身離去。

    然,還沒走幾步,他的膝蓋突然傳來一陣蝕骨的痛。

    祁信低頭一看,一只箭矢深深刺進他的左膝,難以忍受的痛楚很快從他的膝蓋傳到四肢百骸。

    祁信何曾受過這種痛楚,他咬牙勉強硬撐著轉過身,臉色因痛楚而變得蒼白,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晏安,“你竟敢真的對本侯動手?”

    晏安譏諷一笑,“ 我確實不能殺了你,畢竟還要留著你的狗命等圣上裁決。不過中了箭傷而已,要不了你的狗命。”

    晏安語氣中帶著威嚴凌厲,“ 不用找大夫來為他醫治,淮陰侯提前嘗一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吧!”

    祁信陰鷙的瞪著晏安,時值盛夏,傷口最易腐爛,再加上被關押起來,晏安不許大夫為他醫治,他這條腿怕是要硬生生的廢掉了。

    外人道晏安君子溫潤如玉,時至今日祁信才發現,這不過就是假象而已,一旦觸到晏安的逆鱗,他才是真正的手段狠辣。

    等祁信被押下去后,姜嬈走到晏安身邊,“表哥,祁信方才對你說什么了?我看你有些生氣。”

    不是有些,是非常生氣,姜嬈了解晏安的性子,她很少見到晏安如剛才那樣壓抑著怒火,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晏安深吸一口氣,“無事,他不過是故意激怒我罷了。”

    方才祁信對他說了許多,但這些內容,晏安不欲讓姜嬈知道。

    祁信言,他去年去到南陽的時候,便欲一睹名揚南陽城的侯府大小姐的芳姿,只不過當時姜嬈不在南陽,只得作罷。

    后來,他在淮陰見到了姜嬈,他當時便對姜嬈起了不軌之心,只是可惜,又一次欲得到姜嬈而未遂。

    “這般美人,本侯肖想已久。”

    聽到祁信這些厚顏無.恥的話,晏安心里怒火騰騰,他恨不得立即解決了祁信。

    晏安并不打算讓姜嬈知道祁信這些骯臟的念頭,這與姜嬈無關,而是祁信這樣的人太無.恥下流。

    聽到晏安說無事,姜嬈不再繼續追問,她又出聲,“表哥,不是祁信,會是誰呢?”

    姜嬈百思不得其解,她本來猜測,有可能是祁信在被捉捕前魚死網破,故意沖晏安下手。

    可眼下祁信已伏法,他并沒有對晏安動手。

    那就說明,欲毒害晏安的,另有其人,到底是誰呢?

    危險潛伏在背后,不知這人是誰、不知這人何時會下手,猶如頭頂懸掛的匕首不知何時會掉落般,可能是下一刻,也可能是明日一睜眼,這種感覺非常的折磨一個人的意志。

    聽到女郎清甜的聲音,晏安心頭戾氣消散不少,“ 背后歹人蠢蠢欲動,早晚會露出馬腳的。”

    晏安意志堅定,遠非一般人能比,他不僅不恐懼暗中潛伏的危機,反而籌謀著如何破解這一危機。

    暫時危險解除,姜嬈突然想起方才祁信的那番話,“表哥,祁信為人詭異,若我猜的不錯,他府中的女子許是會有什么危險。”

    “我這就修書發往淮陰,讓他們注意著淮陰侯府的動靜。”晏安出聲。

    “只是,嬈兒你要知道,姜婳是淮陰侯夫人,她無論如何也是逃不過的。”

    姜嬈嘆口氣,“我知道,姐妹一場,我也不希望她淪落到如今的處境。”

    姜婳和祁信一樣,不是什么好人,她自私薄情,追名逐利不擇手段,甚至還欲坑害姜嬈從而達到她自己的私欲。

    姜嬈對姜婳早已沒了姐妹之情,可畢竟姐妹一場,她也不忍看到姜婳落此境地。

    “夫人,府門外面圍了好多將士。” 淮陰侯府,姜婳的侍女匆匆進來屋子,焦急失色的對著姜婳稟道。

    姜婳細眉攏起,有些莫名的不安,“ 不會出什么事端了吧?”

    自那日未能成功設計讓祁信得到姜嬈后,姜婳便被祁信下令關在屋子里不得出去一步,這是祁信對她的懲罰。她還不如淮陰侯府的侍女小廝有臉面。

    這時,祁信身邊的小廝來到姜婳這里,“夫人,侯爺派人給您送了些東西,您去瞧一瞧吧。”

    姜婳跟著小廝出去屋子,盛夏刺眼的陽光照在她面上,姜婳不禁微微瞇著眼,這是她這一段時間來第一次得以出去屋子。

    青樹翠蔓,枝繁葉茂,刺桐上蟬鳴清脆,洋溢著旺盛的生命力,池塘里夏荷亭亭玉立,別樣紅艷。

    姜婳自嘲一笑,未出嫁時,每年夏季姜府姐妹幾個,衣著光鮮的乘船穿梭在碧葉荷花間,摘蓮子、做荷花酥,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蕩漾在荷花的清香中,當真是無憂無慮。

    可到了淮陰后,祁信無視她、踐踏著她的尊嚴,如一條陰冷的毒蛇,祁信的一舉一動,讓姜婳惴惴不安。

    回想起以前在南陽的日子,再與如今的處境對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自從嫁給祁信后,姜婳一直過著好似煉獄般的日子,如畜.牲般受盡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