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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妹多嬌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可晏安沒有收下,最后香囊落到了姜嬈手中,后來,姜嬈與晏安得圣上賜婚。

    憑什么,憑什么姜嬈總是這么幸運,她姜婳所期盼的東西,姜嬈卻唾手可得?就因為姜嬈長的美嗎?

    姜婳垂著眼瞼道:“妾身自是知道晏安,她是妾身大jiejie的未婚夫,妾身的大jiejie,乃少有難得一見的美人,千嬌百媚,若不然,晏安這樣的郎君怎會動心呢?”

    難得一見的美人,祁信起了興趣。

    當時他去到南陽時,便已得知姜嬈極貌美,曾想著與這位侯府大小姐見上一面。

    然不湊巧,姜嬈不在南陽,去了開封。

    他偌大的侯府,有各種各樣的美人,只是缺了姜嬈這樣的女郎。

    可惜,這樣的美人卻不屬于他。

    想到這兒,祁信意興闌珊的瞟著姜婳,招招手。

    姜婳順從的過去,祁信的指尖兒在姜婳面上游走,他的指尖沁涼,如陰冷的毒舌爬行。

    祁信動了動唇,如毒舌吐著信子般瘆人,“你的大jiejie如此貌美,你卻不如她,要你這張臉,有何用?”

    第95章

    祁信的語調(diào)帶著冷意,聽在姜婳的耳中,只覺得陰森森。

    他臉上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恍然是從十八層地獄出來的惡鬼,冷涼的指尖觸在姜婳側(cè)臉,“本侯要是在你的臉上劃一道,你會不會成個丑八怪?”

    感受到面上祁信的指尖輕輕劃過,那股涼意從面上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不受控制的,姜婳整個身子顫抖起來。

    她僵硬的立在那里,如鵪鶉似的抖個不停,勉強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侯爺…”

    因太過害怕,她垂著的雙手發(fā)顫,求饒的話噎在嗓子中,實在無法接著說下去。

    姜婳毫不懷疑,祁信就是個惡鬼,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 這么害怕啊,本侯什么都還沒做呢。” 祁信露出陰鷙的笑,眉宇間的邪氣盡顯,不輕不重的拍著姜婳的臉,一連拍了幾下,“放心,你可是本侯明媒正娶的夫人,本侯怎么舍得讓你毀容?”

    祁信慣是會迷惑他人,若是旁人看到這幅場景,只以為他在與姜婳耳鬢廝磨,他們夫妻倆感情頗深。

    姜婳擠出一抹笑,“ 謝侯爺饒過妾身。”

    看著姜婳畏畏縮縮的模樣,祁信覺得索然無味,揮著袖子擺手,“你下去吧,讓玉嬌院里新進的兩個女郎來伺候本侯。”

    姜婳只覺得如釋重負,她暗暗吐出一口長氣,“是,侯爺。”

    祁信好女色,玉嬌院里關(guān)著各類美人。

    這些妙齡女子如同祁信的禁.臠,她們本以為麻雀攀上高枝變成鳳凰,進來侯府是來享福的。

    殊不知,祁信性子暴虐,有特殊的癖好,在床榻上的手段頗多,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不少女子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

    更甚,還有人因此喪命。

    除此之外,當他對玉嬌院里的某一個女子沒有了興趣時,便會把這個女子賜給侍衛(wèi)或與他交好的人,簡直是把這些女子當成了可隨意出手的貨物。

    當玉嬌院里新進的美人得知要去伺候祁信時,一張臉煞白煞白的,其中那個膽小的女子,淌著眼淚直搖頭。

    這兩個女子可是見識過祁信的手段的,經(jīng)歷過一次,便如噩夢般,再也不愿經(jīng)歷第二次。

    看著這兩個雙肩顫抖的女子,姜婳輕蔑一笑,她方才在祁信那里受到的羞辱和恐懼,有了發(fā)泄的地方,“你們兩個還不快去,侯爺在等著你們呢,若是去晚了,可有的罰呢。”

    當一人日子不好過的時候,只要看到比她更悲慘的人,會踩著這些可憐人的身軀,發(fā)泄自己的恐懼和畏縮,填充自己的傲慢和狠毒。

    姜婳未嫁給淮陰侯時,她天真的以為,等待她的是一條康莊大道,她是侯夫人,尊貴無比,會穩(wěn)穩(wěn)的壓姜嬈一頭,姜嬈見了她,也只能低她一頭。

    抱著這樣的意圖,姜婳耍手段謀劃,拋棄了女兒家的自重自愛,用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如愿以償嫁給淮陰侯,成了侯夫人。

    可是,等姜婳到了淮陰,才發(fā)現(xiàn)迎接她的是噩.夢般的日子。

    祁信并不給予她侯夫人的尊重,她只不過是淮陰侯府眾多女子中的一個,僥幸有了侯夫人的稱呼罷了。

    祁信將她的臉面踩在地上,對她陰冷又淡薄,和那些搖尾乞憐的東西沒什么差別,可以隨時一腳踢過去。

    甚至是侯府的下人,也從不將她當成侯夫人對待。

    早知如此,她絕不會主動招.惹祁信。

    想到這兒,姜婳的指甲深深掐進手心,都是姜嬈害了她。

    姜嬈乃侯府千金,素有美名,又得所有人的寵愛。

    姜嬈如同明艷的皎皎月華,熠熠生輝,而她,猶如卑微的螢火之輝,永遠被姜嬈掩蓋著光芒。

    若不是為了出一口氣、壓姜嬈一頭,她是不會費盡心思嫁給祁信的,那么也就不會經(jīng)歷這些噩夢般的日子,都是姜嬈害了她。

    方才祁信更是因著姜嬈,欲劃花她的臉。

    姜嬈就是她的煞星,是姜嬈讓她進了虎xue,是姜嬈毀了她一輩子。

    姜婳緊緊攥著手掌,咬牙切齒的道:“姜嬈,你怎么不去死啊!”

    呵,不過,終于讓她等來一個機會。

    晏安來了,高傲如姜嬈,若是姜嬈的未婚夫和自己有了什么關(guān)系,看姜嬈還如何矜傲?

    玉嬌院里的兩位女子,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祁信,唯恐惹他不快。

    祁信腦海中卻不由得浮現(xiàn)姜嬈的名字,難得一見的美人,光聽名字便能想象出該是一個多么嬌媚的女郎。

    可惜,卻與他無緣。

    美人如花隔云端,想見卻見不到,祁信的心里像貓撓似的。

    思及此,祁信望著面前盡力侍弄他的女子,只覺得味同嚼蠟。

    晏安自是不知淮陰侯府發(fā)生的事情,祁信的名聲,晏安很早便有所耳聞。

    祁信給他的印象,并不那么讓晏安舒服,帶著股隱隱的邪氣和陰郁。

    因著姜嬈曾做夢夢見過祁信,夢中的祁信暴虐又狠毒,再加之晏安在姜府做客時,知曉姜婳總是故意為難姜嬈。

    是以,他對淮陰侯這個連襟沒有一丁點兒交好的意圖,反倒是有著不少的厭惡。

    晏安將所有的精力傾注在殲滅陳邵的事情上,他來到淮陰的第二日,便出門考察地形,通過閱讀描繪地形的書籍和向當?shù)厝嗽儐枺源藖砹私饽戏降牡乩項l件。

    “他奶奶的,陳邵這廝的勢力又壯大了不少。” 石崇一掌拍在桌面上,滿臉怒意。

    這一段時間,盡管陳邵派遣北上的數(shù)千精兵被晏安一網(wǎng)打盡,可南方才是他的大本營。

    陳邵打著推翻大祁的口號,自立為王,來勢洶洶,吸引了不少擁護他的勢力,隊伍再一次的壯大。

    陳邵的部下,有相當一部分是海寇出身,有一部分是各類盜賊,也有一些是流放在嶺南這邊的犯人,還有一部分是些各懷心思的人,他們不滿祁宣帝的統(tǒng)治,想要建立新朝。

    組成的各類勢力繁雜,卻有一個共通點,皆不是什么好人,這樣的部下,出手狠毒,并不好對付。

    石崇覺得挫敗,“咱們五千將士,陳邵一萬五千人,怎么可能打得過?”

    “石指揮使消消氣。” 晏安沉穩(wěn)出聲,“ 兵馬不夠,咱們就多募集些人手。”

    “你這話說的容易,圣上撥給咱們兩千將士,高將軍這里有三千部下,哪里能再多找一些將士來?” 石崇不以為意。

    晏安道:“ 將士雖寡,然大祁子民千千萬萬,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你是說,招募百姓作戰(zhàn)?” 石崇皺著眉盯著晏安。

    晏安語氣沉穩(wěn),“正是。”

    石崇背著手在屋子里來回踱步,“你這倒是個辦法,確實可以讓百姓協(xié)助咱們。可一般人并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練,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得以殺敵?不過是去送死而已。這個辦法不行。”

    一直不吭聲的高淮善,也跟著道,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輕蔑,“ 晏大人乃狀元郎,你或許拿著筆桿子出類拔萃,然文武不相通,晏大人有些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聽到這話,晏安不見生氣,他涵養(yǎng)很好,“ 培養(yǎng)出一個合格的將士著實不易,我們眼下的時間不多,若是招募百姓,自然不是按照將士來培養(yǎng)的。”

    “可以挑選那些身強力壯、勇猛頑強的百姓,首要的選擇是農(nóng)家子和采礦人,這些人的共同點便是驍勇善戰(zhàn),若將這些人編練成軍,輔以訓練,加以引導,不需要花費太長時間,必立奇功。”

    他這話一出,石崇和高淮善眼睛瞪大不少。

    “晏安,你這個想法不錯。” 石崇面上露出醍醐灌頂?shù)男σ猓?nbsp;驍勇的百姓,乃我們一大助力啊!”

    他說干就干,“我這就讓人趕快在全城征兵,凡最后應怔者,每人每月發(fā)放二兩銀子,若是遇到什么意外,還會有撫恤銀。這么一來,肯定能招募不少人手。”

    “別急。” 高淮善慢悠悠出了聲,“先別高興的太早,有了人手,接下來呢?南方的地形、環(huán)境和北方不一樣,僅有人手可是不夠的。”

    他在桌面上點了點,“南方多丘陵溝壑、江河縱橫密布,北方靠人數(shù)取勝那一套,在南方是行不通的。那些逆賊依靠地形掩護,出其不意進攻,亦或是退居海島上,縱然我們有通天的本領(lǐng),也無可奈何。還有,那些逆賊狠毒,以一敵三,即便咱們招募了百姓,在人數(shù)上面,并不會占優(yōu)勢的。”

    高淮善一直率軍駐扎在南方,是以他對南方的情況十分了解。

    被高淮善潑了一盆冷水,石崇神情又凝重起來。

    “逆賊以一敵三,那咱們可以以一抵十。” 晏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敲著桌面,傳來細微清脆的敲擊聲,他面容沉穩(wěn),胸有成竹的道。

    石崇和高淮善齊齊望著他,不約而同的否定,“以一抵十,這怎么可能?”

    晏安清雋一笑,“高將軍方才所言,我早有思量。我曾在書上看過一種陣法,名‘密陣’,這種陣法頗有奇效。石指揮使和高將軍縱橫戰(zhàn)場,還要勞煩兩位一同參謀,商議此陣法是否可行。”

    晏安這么一說,一直看他不順眼的高淮善,面色倒是緩和不少,“ 老夫不過是比你多一些經(jīng)驗罷了,當不得什么,你且說來聽一聽。”

    晏安其實早有思量,如今這般說辭,更多的是拉為了近與高淮善和石崇之間的關(guān)系,行軍打仗,只有幾個領(lǐng)頭人想法、決策一致,才能上行下效、所向披靡。

    晏安解釋道:“密陣,十人一隊,最前為領(lǐng)頭人,次二人分別執(zhí)長牌和藤牌掩護,還可與敵人近戰(zhàn)。再兩人執(zhí)狼筅,掩護隊友,同時進攻敵人。接著左右四名將士分列兩邊,手執(zhí)長.槍,遠距離攻擊敵人,最后再有一人手持短刀。次陣法講究的是整體配合、各自分工。前朝有位名將,曾運用過此陣法,敵方損一千,另一方只傷三人。”

    石崇和高淮善一時未出聲,各自在心中思量著晏安的話。

    不過片刻,石崇拍手稱贊,率先道:“妙哉,這可不就是以一抵十嗎?此陣法不需要武藝多么高強的將士,各自有各自的武器。既能進攻,又能掩護,契合南方的地理條件,完美的避開了我軍人手不足的弊端。只要敵人敢來,就絕不給他們逃走的機會。”

    脾性暴躁的高淮善,此時終于點著頭,“晏大人這法子,當著不錯。任它地形復雜,我方窺然不動,殺的逆賊片甲不留。”

    晏安接著道:“ 若這些逆賊退居海島,我們要搶先派遣將士占據(jù)海島,用霹靂炮、突火.槍擊毀歹人的窩巢,來一個翁中捉鱉。”

    “妙哉,妙哉。” 石崇哈哈大學,“晏大人不愧飽讀詩書,想出這等絕妙的法子,腦袋瓜子就是比我們好使。”

    石崇決定以后自己也要多看些書,他再也不敢輕看那些文臣了。

    晏安溫潤淺笑,整個人如上等的玉,不刻意張揚,卻難掩其鋒芒,一言一行令人信服。

    “石指揮使謬贊,法子有了,具體的實施,還需要仰仗指揮使和高將軍,二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運籌帷幄,有兩位將軍在,想必定可以在段時間內(nèi),訓練出一批訓練有素的將士。”

    “放心交給我們吧。” 高淮善道。

    高淮善有大多武將的通病,為人高傲,起初他并不看得起身為文臣的晏安,話里話外也總是帶著幾分輕視。

    可經(jīng)此一遭,晏安智謀雙全,提出的對策著實有效。洗刷了高淮善對文臣的刻板印象,他對晏安多了幾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