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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妹多嬌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姜嬈接過來,酸酸甜甜中有些微苦,入口便提神醒腦,昏沉沉的腦子此刻清明許多。

    姜嬈隨意問了一句,“ 昨夜是誰送我回來的?” 也不知道醉酒后自己有沒有干出什么糗事。

    “是二公子,二公子將您送回來放上床,沒過多久便離去了。” 游玉接過姜嬈手中的瓷碗,又為她備好盥洗的清水、帕子等,“ 小姐可要起床?”

    是二表哥?姜嬈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隱約有個大致的印象,好像自己喝了許多菊花酒,這酒水清甜,還帶著沁人的花香,她一不留神就多喝了幾杯,后面的事情便一無所知了。

    她起身下了床,姜嬈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卻一丁點也想不起來。

    用過早膳,姜嬈先去晏老國公那里坐了一會兒,陪著晏老國公下了幾盤棋,接著去學堂聽張夫子講課。

    一進學舍,就看見晏三郎、四郎、五郎、六郎和七郎,眼底掛著兩個黑青的眼圈,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時不時的點頭打著瞌睡。

    看到姜嬈,晏三郎勉強提起精神,“ 昨夜二哥好生狡猾,早早的便沒了人影,只留大哥一人陪著我們幾個喝酒,大哥估摸著到現(xiàn)在還沒起床呢!”

    姜嬈笑了笑,“ 三表哥,你們就會合起伙來欺負大表哥。”

    果不其然,等張夫子進來學舍后,看著晏三郎幾人那無精打采的樣子,一人罰了十張大字。

    等下了學堂,姜嬈經(jīng)過海棠林,此刻已入秋,那簌簌的海棠花早已落敗,只剩下墨綠色的樹葉在風中搖曳。

    姜嬈停下腳步,剛欲朝晏安的院子中走去,卻看到阮氏身旁的丫鬟過來,“ 小姐,夫人讓您得閑的時候過去一趟。”

    等姜嬈進去阮氏的屋子,阮氏笑著喚她回去,“嬈兒,來,坐舅母身旁。”

    阮氏拿來幾張?zhí)舆f給姜嬈,“昨夜你外祖父提起大郎、二郎的親事,我與你舅舅也覺著是時候張羅起來了。大郎與二郎年齡不小了,你舅舅在他們那么大的時候早已成家。最近遞到府上的帖子不少,不少人家都有意愿與晏府結(jié)親,你幫著舅母參謀參謀,看哪家的姑娘更合適?”

    姜嬈粗粗掃了幾眼,聽到阮氏要給晏安相看未婚妻,她心頭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澀,可此刻的她,還沒意識到為何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她收斂心神,“舅母,您看人眼光準,您挑出來的姑娘,肯定是頂頂好的。不過成親,也要兩位表哥滿意才行。”

    “這是自然,大郎我已有合適的人選了。”阮氏看著姜嬈道:“ 只不過二郎那里,也不知你二表哥喜歡什么樣的女子。他又不愛在我面前說這些事,也不知他喜歡溫婉的、還是颯爽英姿的姑娘,你們年齡相仿,嬈兒,你可知二郎愛慕哪種姑娘?”

    姜嬈搖搖頭,“并不曾見二表哥與哪位女郎相處過密。”

    與此同時,晏安大步進了屋,他的目光含著笑意,不著痕跡的停留在姜嬈面上,過了片刻,看向阮氏,“母親,您找我有事?”

    阮氏嗔看他一眼,“ 你是我兒子,為母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

    阮氏又將那些帖子遞給晏安,“ 再過兩年你就要弱冠,也是時候說親了,二郎,你可有心儀的姑娘?方才我和嬈兒正在給你挑選那些合適的女郎,你看看可有滿意的?”

    晏安不看那些帖子一眼,直直的看著姜嬈,有些詫異的開口:“ 表妹為我挑選成親人選?”

    頓了頓,晏安探究的看向姜嬈,“ 表妹,你可還記得昨夜的事情?”

    姜嬈不解的搖頭,“ 表哥,可是我酒后失態(tài)、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了嗎?”

    晏安一噎,他就知道,酒后之言不可信,這句話不僅適用于郎君身上,用在女郎身上也是一樣的,嬈表妹昨夜撩撥了自己,親了自己,結(jié)果過了一夜,就忘記的干干凈凈了。

    今天是渣了二表哥的嬈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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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晏安看著姜嬈那清澄又不解的雙眸,眸光停留在她那兩瓣朱唇,玩味的笑了笑,“ 表妹忘記也無妨,以后總會想起來的。”

    姜嬈鴉羽般的睫毛眨了眨,她總覺得二表哥話里有話,可她想來想去,仍是對昨夜醉酒后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一點印象。

    阮氏虛點幾下晏安,“ 嬈兒端莊有禮,酒后也不至于失態(tài),嬈兒,二郎那是玩笑話,你別放在心上。”

    姜嬈將眸光收回來,看著阮氏笑著點頭應了一聲。

    阮氏又cao心起自己兒子的親事,“二郎,送來的這幾張?zhí)佣加薪Y(jié)親的意圖,嬈兒與我已看了一遍,覺得這幾家姑娘不錯,你看看可有滿意的?”

    晏安將這些帖子放在一旁,逗.弄著姜嬈,“ 那依表妹看來,哪家女郎最是不錯?表妹眼光自是好的,想必挑選出來的姑娘定能讓表哥滿意。”

    聽聞這話,姜嬈心中剛剛壓下去的酸澀,此刻盡數(shù)涌上來,朱唇抿成一條線,有幾分賭氣的開口,“ 哪位女郎都是好的,表哥如今是會元,待殿試及第后,想必晏府的門檻都要被提親之人踏平了。”

    晏安含笑看著她,墨眸中好像含了勾子似的,撩著姜嬈,“ 依表哥看來,這些姑娘各有千秋,可是都不如表妹。”

    聽到這話,姜嬈抿著的唇角不禁揚起,她輕咳一聲,盡力壓下?lián)P起的笑意,心頭的酸澀之感一掃而光,有些不好意思,還有幾分隱隱的得意,“ 表哥謬贊了。”

    “ 行了,別欺負你表妹,嬈兒臉皮薄,比不上你們這些不著調(diào)的郎君。” 阮氏接過話,“ 二郎,和母親說一說,你可有心儀的女郎?母親也好心中有數(shù)。”

    晏安對著阮氏回道,然而雙眸卻是看向姜嬈,清潤的聲音中含著某些意味,“ 自是有,不過那女郎記性不太好,待兒子找她算完賬,討要點利息,便將她帶回來讓母親您相看。”

    阮氏臉上露出笑意,“ 你這孩子,可別欺負人家小姑娘。有你這番話,母親算是放心了,至于你大哥,母親已為他挑選合適的姑娘,過不了多久,咱們晏家又要有喜事了。”

    聽到晏安那番話,姜嬈剛剛揚起的嘴角又垂了下去,朱唇重新抿得緊緊的,心里攢了一股氣,還有些澀澀的感覺。

    二表哥就是個大混賬,既然有心儀的女郎,為何又撩自己?沖自己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語,擾亂自己的心弦。

    哼,他就是話本子里薄情寡義的大渣男,專門玩弄女子的感情。

    姜嬈賭氣的不再看晏安一眼,又陪著阮氏說了一會兒話后告辭,出了屋,準備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晏安緊隨其后,跟著姜嬈一起出來。

    晏安漫步在姜嬈后面,并不急著走到她身旁,神色有幾分清冷。

    心里含著氣,姜嬈的步伐比以往快了幾分,可遲遲不見晏安追上來。

    姜嬈每走幾步就悄悄的往后瞟一眼,再瞟一眼,看著晏安如山巔皚雪般清冽的神色,她又有些莫名的心虛,卻又不知這心虛的感覺從何而來。

    不對,自己又沒有做錯事,干嘛要心虛!即便心虛,也應該是二表哥心虛才對。

    經(jīng)過海棠林,到了通往遇樂院的那條小道時,晏安大步朝姜嬈走來,一把握上她的皓腕,深眸好似毫無波瀾的湖水,直直的看著姜嬈。

    “表妹可有什么想對表哥說的?”

    姜嬈試探著抽回手腕,卻不成功,她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一旁,心頭起了一絲怒火,并沒有回答晏安的問話,而是道了一句,“ 表哥是在生我的氣?”

    不待晏安吭聲,姜嬈接著道:“ 可是我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得罪了表哥心儀的姑娘?還是說昨夜我冒犯了表哥?”

    晏安面色一愣,“ 并不曾,表妹為何這樣想?”

    姜嬈深吸一口氣,抬起腳狠狠踩在晏安的錦靴上,為自己出氣,“ 二表哥,我最討厭那些薄情負心郎,你既然有了心儀的女子,就不要撩撥別人,不然,你既對不起你喜歡的那位姑娘,又對不起被你撩撥的姑娘。”

    晏安面色冷了幾分,“ 表妹可是聽外人說了什么?我何時撩撥別人了?”

    還敢否認,姜嬈心頭怒火更甚,抬起手腕,朝握著她皓腕上的大掌使勁咬了一口,哼,渣男。

    晏安作痛,松開姜嬈的手腕,姜嬈趁機利索的跑回遇樂院。

    晏安看著自己手面上那整齊的咬痕,又看著姜嬈消失的身影,眸色暗了暗,他不知嬈表妹為何生氣,也不知嬈表妹為何說出那樣一番話。

    本因著昨夜的表露心跡付諸流水,加之今日姜嬈坦然的為自己挑選成親對象,晏安心頭便有些憋屈。

    沒料想姜嬈又指責他是薄情寡義負心郎,晏安心頭的憋悶變成了隱隱的怒火,他從未被哪位女子這般下面子過。

    就這么,姜嬈與晏安,心里憋著氣,誰也不愿主動搭理對方。再加上晏安還要準備即將到來的殿試,一來二去,兩人竟然多日不曾見面。

    遇樂院里,姜嬈拿著胡蘿卜,俯身喂著小兔子,心情卻不太順暢,“ 小兔兔,以后咱們再也不搭理二表哥了。”

    游玉看著姜嬈不太開心,寬慰道:“ 小姐可是有什么煩心事?不若跟著大公子、二公子一道出去散散心?”

    姜嬈直起身子,“ 我才不要和二表哥在一起呢,游玉,你以后不許在我面前提起他。”

    “哦。” 游玉不解的撓撓頭,應了一聲,以往自家小姐經(jīng)常去二公子的書房,和二公子在一起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可這幾日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小姐生起了二公子的氣。

    要想成為進士入朝為官,殿試這一關(guān)是重中之重,晏安為準備殿試花費不少心思,晏老國公和宴安的父親晏仲也很是下心,每日抽出時間為晏安和晏池輔導。

    頭兩日晏安因著姜嬈那毫無依據(jù)的指責有些生氣,但過了兩天,他便消了氣,自己是男子,應該胸襟多包容、大度一些,可實在抽不出多余的時間浪費在兒女情長上面,便打算等殿試過后,有個好名次,再對姜嬈表露心跡。

    他時不時派自己院子里的侍女秋霽給姜嬈送去東西,有時是一些糕點,有時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可不知怎的回事,一一都被退了回來。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姜嬈下面子,還是在毫無緣由的情況下,晏安不免氣悶,他也是第一次對女子動心,只覺感情一事頗是愁人,男女相處的分寸太難把握,女子的心思也太難猜測。

    他有時還會涌出一股這樣的想法,難不成當日只是嬈表妹酒后之言,做不得真,實則嬈表妹對自己無男女之情,不然,嬈表妹怎的會對自己如此冷淡。

    一晃眼,殿試到來,殿試是由祁宣帝出題考察,殿試后不久便出了結(jié)果。

    祁宣帝高坐龍椅上,下面站著的有太子祁毓、三皇子祁恒、還有其他幾位皇子,當然也有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和學士大人。

    祁宣帝低啞的聲音響起,“ 殿試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各位愛卿可有什么要補充的?”

    三皇子祁恒站出去,“父皇,兒臣有話要說,科舉旨在選拔人才,三年一次,無數(shù)有識之士鎩羽而歸。世家、權(quán)貴相比寒門子弟來說,做官的途徑不止科舉這一條路,依兒臣看來,應當將世家、權(quán)貴的名額,讓給那些寒門子弟。”

    太子祁毓聽到這番話,冷笑一聲,他的好弟弟,看起來道貌岸然,實則這番話句句指向晏安和晏池。

    “三弟此話不妥。” 祁毓出聲,“不管是世家權(quán)貴,還是寒門,參加科舉走到今日這一步,皆不容易。如晏安、晏池這樣的權(quán)貴之子,甘愿放棄捷徑,與寒門一道參加科舉,這就是開封其他郎君需要學習的榜樣。”

    祁毓看向祁宣帝,“父皇,兒臣聽聞晏府的郎君和表小姐在會試時,免費為那些寒苦人家提供熱水和休息的地方。晏家仁善,一心報效朝廷。科舉講究的是公正,即便是世家的郎君,也有權(quán)利獲得應有的榮耀。還是說,三弟公私不分,因著你舅舅家兩次三番招惹晏家受了懲處,三弟因此對晏家懷恨在心,趁此機會特意剝奪掉晏家兩位郎君的功名!”

    聽了祁毓的話,祁宣帝神色變了變,本來偏向祁恒的心又拉了回來。

    祁宣帝如今對顧家頗有不滿,顧家是因著他寵愛顧貴妃而一把提拔上來的,可顧家接連爆出丑聞、行事囂張,連帶著丟了他這個天子的臉面。

    龍椅上的祁宣帝擺了擺手,“ 你們不必再多說,請殿試前六名進來。”

    晏安排在第一個進了大殿,他神色坦然,向祁宣帝行了禮。

    祁宣帝望著長身玉立的晏安,不禁想起了自己年輕時意氣風發(fā)的模樣,那時的他也是如此的胸有成竹。

    祁宣帝出了聲,“ 你的學識,朕早有聽聞,如今連奪會試、殿試第一,更是難得,朕宣你為此次會試的一甲第一名。成了狀元郎,更要用心辦事,朕時刻注意著你的表現(xiàn)。”

    晏安露出笑意,“ 微臣謝陛下隆恩,微臣定會盡忠職守,不讓陛下失望。”

    晏安是一甲第一名,晏池是二甲第六名,相比會試時前進了一名。

    晏家一下子出了兩個進士,引來了不少世家權(quán)貴的艷羨。

    雖然權(quán)貴之子可以憑借祖上的恩蔭做官,可都是一些沒有實權(quán)的小官,渾渾噩噩的度日子而已。

    像晏安、晏池這樣科舉考試進去的,日后定是前途無量。

    景陽宮里,顧貴妃氣的摔了琉璃盞,“ 如今太子有晏安、晏池的助力,怕是在朝堂上更加如虎添翼。”

    祁恒面色緊繃,有些不滿道:“ 父皇因著舅舅家的事情,這一段時日頻頻駁回兒臣的建議。若不是舅舅他們拖后腿,今日在大殿時,父皇定會聽從兒子的建議,廢除掉晏安、晏池的功名,兒子也不會落得進退兩難的地步。”

    “ 你怎么能這樣說你舅舅?” 顧貴妃皺著眉頭,“ 你結(jié)交大臣、皇子府的花銷,宮中自有定數(shù),這么多年來都是你舅舅為你貼補的。還有你表哥,從小進宮做你的伴讀。恒兒,你可是看不上你舅舅家了?”

    “母妃,我早就勸你不要和舅舅家聯(lián)系太過密切,你不聽。”祁恒冷厲的出聲,“ 舅舅家之所以待我好,還不是因為您是貴妃、我是皇子。舅舅家不過貼補一些銀子而已,母妃無需太過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