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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妹多嬌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祁恒進(jìn)到屋子里,“我又來叨擾周老將軍了。”

    接著他的目光移到姜嬈臉上,帶著一抹笑,“ 姜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有了祁恒的加入,場面變得拘謹(jǐn)起來,姜嬈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周大將軍與祁恒的談話,偶或偷偷看著軒窗外嘰喳俏皮的黃鶯,笑意嫣嫣。

    那一抹笑顏,宛若梨花初綻,佳人之姿,令人驚艷。

    祁恒的余光一直不受控制的飄到姜嬈那里,女郎如色彩絢麗的古畫,既有氣韻,又有著少有的明艷,那修長白皙的脖頸,瑩潤生輝的兩頰,盡數(shù)映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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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金黃杏子肥,圓溜溜的黃杏掛在枝頭,黃里泛紅。

    “外祖父近來胃口不太好,若是有了杏子醬和黃金酒,酸甜可口,想必外祖父也可以多用些膳食。”

    姜嬈有了此打算,便拉著得閑的晏安一道摘杏子。

    杏子壓彎了枝頭,姜嬈事事不愛盡數(shù)交給侍女去辦,像摘杏子這種事情,若是不親自動手,那便少了許多趣味。

    杏林旁有一四角小亭,摘好了杏子后,“表哥,這杏子甜甜的,你快嘗一嘗。”

    姜嬈素手拿著一枚黃金杏,遞到晏安面前,眼里閃著靈動的光。

    “真的,一點也不酸。” 為了印證自己的說辭,姜嬈嘗了口黃杏,面色坦然自若,“看,我沒有騙你。”

    將信將疑的晏安接過來,咬上一口,酸澀的味道四散,他一貫清雋的面色有了變化,良好的教養(yǎng)使得他沒有立即吐出來,只得盡數(shù)咽下去。

    姜嬈嗤嗤笑出聲,花枝亂顫,清脆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表哥你也太好騙了吧!”

    晏安面色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朝著姜嬈走近。

    走近的那一刻,他攥著姜嬈的皓腕,倏然間將她整個人壓在四角亭檐柱,慵懶的開口,“ 戲弄了表哥,表妹總要給點補(bǔ)償吧!”

    晏安沉思:要什么補(bǔ)償好呢?”

    安利自己的預(yù)收文,悄咪咪求收藏,比心心:

    1《美人嬌寵》/又名《皇后今天失寵了嗎》

    清冷美人x狗世子,后成為皇帝

    “汝乃夜中月,掌中嬌,是朕唯一的皇后。”

    本文又名《退親三次后我成了皇后》、《每日一問皇后今天失寵了嗎》、《皇上偏要疼我失寵那是不可能的》、《我就是這般好命》

    2《媚色撩人》:嬌媚前朝公主x清冷禁欲太子:媚色撩人,孤愿受她撩撥;

    3《攻略前任他叔》:重生后嫁給了前任他叔

    4《阮夫人今天和離了嗎》:又是沒有和離的一天。

    第26章

    “要,要什么補(bǔ)償啊?”姜嬈抬著眸,桃腮泛粉,直直的看著晏安。

    她可以感受到脖頸間晏安噴灑的氣息,兩人離的很近,宛若她整個人被晏安環(huán)在懷抱中。

    身后是倚靠著的帶著涼意的檐柱,面前是晏安炙熱又清冽的氣息,深深縈繞著她。

    姜嬈只覺得好像被抽走了渾身氣力,身子軟軟的,使不出一點兒力氣,心怦怦跳的很快。

    耳畔傳來晏安那低沉的淺笑,好像含了勾子似的,他漸漸的垂首貼近姜嬈,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彼此間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墨色的眸子停留在姜嬈的紅唇,遲遲不曾移開。

    姜嬈兩靨guntang,耳珠也跟著泛紅,晏安清冽的氣息彌漫在她鼻息間。

    靠近,再靠近,就在姜嬈以為他要貼上來的那一刻,晏安清潤的聲音響起,唇角噙著笑,眉梢眼角亦帶著笑意,“補(bǔ)償嘛,先記著,等以后表妹再補(bǔ)償給表哥。”

    說完這話,他直起身子,眸子炙熱,里面倒映著姜嬈的芙蓉面龐。

    杏林中摻雜著果香的風(fēng)飄蕩在兩人之間,香香甜甜。

    清爽的風(fēng)吹不走姜嬈耳畔、兩靨的紅暈,哪怕晏安直起了身子,郎君那獨有的、強(qiáng)勢的壓迫之感還在,姜嬈的小臉兒,比枝頭簌簌的海棠花還要嬌艷。

    “表哥,你又欺負(fù)我。” 姜嬈姜嬈濃長的睫毛翹動,玉面芙蓉漸漸褪去了幾絲guntang,水盈盈的眸子閃過狡黠的光,“ 我才沒有騙你呢,我吃的杏子是甜的,可這杏子到了表哥你那里,便是酸的。”

    晏安垂首看著她,帶著淺淺的笑意,“既然如此,不能只有表哥一個人被酸到,表妹要不要也嘗一嘗這酸澀的杏子滋味?”

    姜嬈趕忙搖頭,帶著討好的笑,好像頑皮的小貓兒,頗為乖巧,“不了,不了,酸的杏子都被你吃掉了,沒有了!”

    晏安唇角揚(yáng)起,語氣低沉又慵懶,“ 酸的杏子是沒有了,可若是讓你感受到酸意,方式也不只有這一種。”

    此時的姜嬈并沒有聽懂晏安話中的弦外之音,她本能的覺得不能繼續(xù)將這個話題聊下去。

    素白的小手揪上晏安的衣角,一副無辜討好的模樣,“表哥,我錯了,等黃金酒釀好以后,我一定給你多送去幾壇,保證一點兒也不酸。”

    看著撒嬌的姜嬈,還有衣角處那白皙的玉手,晏安不禁綻開笑意,表妹是個愛撒嬌的小姑娘。

    回到遇樂院里,姜嬈看著竹籃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狞S杏,腦海中浮現(xiàn)晏安的舉動。

    二表哥清冷出塵,可總是若有似無的撩撥自己,若是哪一天二表哥欺負(fù)自己,把自己欺負(fù)急了,她就,她就也要撩撥回去。

    “母妃,兒子來看你了。” 景陽宮中,祁恒著華麗的錦袍,前來給顧貴妃請安。

    “快,坐下,母妃幾天不見你,我兒又瘦了許多。” 顧貴妃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自是格外疼寵。

    顧貴妃不是那等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約莫已有三十多歲,但保養(yǎng)得宜,除卻眼角些許細(xì)紋,其余的并看不出實際的年紀(jì)。

    她一襲蜜合色鏤金垂花錦裙,肌膚白皙,聲音柔婉,清艷又楚楚動人,繡鞋上綴著拇指肚大的珍珠價值幾百金,鬢發(fā)間的芙蓉暖玉釵晶瑩剔透,祁宣帝對其寵愛可見一斑。

    顧貴妃倚靠在紫檀椅軟毯上面,“聽說今日上朝時,你和太子起了爭端。”

    祁恒眸中劃過一絲得意,“殿前副都指揮使致仕,太子自是想要將他的人安排進(jìn)去,不過父皇寵我,將兒子手下的從四品官員提拔了上去。太子這次在朝堂大臣面前失了面子,指不定回到東宮多么生氣呢!”

    顧貴妃露出笑意,“ 這么多皇子中,你父皇最看重的便是你這個兒子,母妃未能入主中宮,拖了我兒的后腿,讓你未能成為嫡子。太子的母親出身高貴,如今不過只是一抔塵土。人一生這么長,出身好又如何,不到最后,誰也說不準(zhǔn)。”

    祁恒點頭,“兒子知曉。”

    顧貴妃又提起一事,“對了,你再有兩年時間就要弱冠,也是時候相看皇子妃人選,告訴母妃,你可有鐘意的姑娘?”

    祁恒腦海中浮現(xiàn)姜嬈那窈窕的身姿,沉默了片刻,“還不急,太子還未成親,等日后再考慮成親的事宜。”

    “太子是太子,你是你,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子的境地,哪家敢將姑娘許配給他,避開還來不及呢!你就不一樣了,向母妃示好的世家權(quán)貴夫人頗多,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成親可不是小事,母妃一定給你選出各方面都頂頂好的皇子妃。”

    “馬上就要中秋佳節(jié),到時候母妃舉辦個賞花宴,邀請適齡的貴女進(jìn)宮,你可留個心,看看有沒有看對眼的姑娘。”

    顧貴妃頓了頓,“其實依母妃看來,你表妹便很不錯,明熙是個好姑娘,閨英閨秀,你們倆青梅竹馬,若是結(jié)親,更是親上加親。”

    祁恒眉眼閃過一絲不耐,“我對表妹并無男女之情。”

    顧貴妃沒吭聲,心里卻盤算著合適的兒媳婦人選,選來選去,還是自己娘家侄女最合適。

    自己兒子慣是聽話,沒有感情,那就多多見面培養(yǎng)感情,身為皇子,夫妻相敬如賓便已很難得,哪能依照自己的想法隨心所欲!

    姜嬈剛來到學(xué)舍,與她交好的貴女便拉著她,“嬈兒,你聽說沒有,中秋節(jié)前夕,顧貴妃要在宮里舉辦賞花宴,三品以上的家眷都要入宮。”

    另一位貴女接過話,“ 三皇子到了適婚的年齡,此次賞花宴,指不定便是顧貴妃在挑選未來兒媳呢! 若是能成為三皇子妃,那可是大有造化。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便可更進(jìn)一步。”

    姜嬈聽了幾嘴,并不太感興趣。

    另一旁的謝瑤冷眼看著姜嬈,自打上次與諸位貴女鬧翻以后,她本不欲繼續(xù)來晏府聽學(xué),可惜父親不允,無奈只好繼續(xù)來學(xué)堂讀書。

    若不是姜嬈,自己也不至于與同窗鬧翻。

    ————————————

    金黃的日光褪去了耀眼的光芒,孟夏結(jié)束,桂花香氣襲人,四處飄香,轉(zhuǎn)眼間,姜嬈來開封近兩個月時間。

    她寫了厚厚的幾封家書,書信跟著晏府給姜侯爺送節(jié)禮的馬車一起出發(fā),朝著南陽城走去。

    東宮中,并沒有如祁恒想的那樣,太子祁毓銀冠束發(fā),面色沒有憤懣之意,“子瞻你這計謀不錯,在朝堂上,三弟出了好大風(fēng)頭,孤主動退上一步,雖沒有得到殿前副都指揮使這一職,不過下一次,父皇便不會再次在明面上偏重三弟。”

    晏安看他一眼,“ 以退為進(jìn),陛下雖寵愛三皇子,可他還是一國之君,即便再怎么偏心,明面上總是要收斂幾分。三皇子提拔上去的那個臣子,碌碌無為,難擔(dān)此職,到時候這位置,還是落在殿下您的手中。不僅如此,天子越寵愛三皇子,對殿下的愧疚之心愈重。”

    “我知道殿下的心結(jié),不過在陛下面前示弱沒什么不好的,陛下覺得您羽翼豐滿,便起了打壓之心,扶起三皇子與殿下打擂臺。可總有一天,三皇子也會引起陛下的忌憚。”

    祁毓嘆口氣,“天家無情,父皇首先是天子,其次才是父親。”

    他轉(zhuǎn)身看著晏安,打趣道:“不說這些事情了,過幾日顧貴妃舉辦賞花宴,孤這里也收到了帖子,到時間子瞻跟著孤一起,看看能不能遇到你的意中人。”

    晏安漫不經(jīng)心的拒絕,“殿下您比我還大上兩歲呢,您都不急,我急什么。”

    “殿下可是已經(jīng)弱冠了,也不知今年殿下能否娶得太子妃?”

    “難。” 祁毓朗聲高笑,“ 孤如今這境地,哪個姑娘愿意嫁給孤?倒是子瞻你趕快成親,到時候兒女成雙,孤便是你孩子的干爹。”

    晏安笑看他一眼,“那以后我孩兒可有福氣,有殿下這樣的干爹,可比我有出息多了。”

    祁毓長長嘆息一聲,“ 也就子瞻你將孤當(dāng)成兄弟,孤有親生兄弟,卻比不上你與孤的交情。孤只有在你面前,才得片刻安寧,卸下所有的偽裝。”

    晏安拍了拍他的肩,“ 咱們是兄弟嘛,一輩子的交情。”

    祁毓俊秀的面龐直直望著晏安,“父皇黃袍加身當(dāng)日曾言,‘君臣之間,兩無猜疑,上下相和’,可惜時過境遷,這一句話淹沒在時光的長河里面,物是人非。孤雖是父皇的兒子,可也有自己的想法,子瞻,不管日后孤境地如何,孤與你的情誼,用時間來證明。”

    晏安面上掛著笑,墨眸澄澈,“我信殿下的話,我知道,殿下和天子,是不一樣的。”

    祁毓的生母是皇子正妃,可惜她是個可憐兒人,在祁宣帝奪位登基的前一月,病重不治而亡,還沒有享一天的福氣,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在祁宣帝繼位以后,祁毓并未被立為太子,那些年,因著祁宣帝的漠視,就連伺候他的太監(jiān)都可以不給他好臉色。

    他身為皇子,卻連祁宣帝的面都難以見到,他也曾決心討祁宣帝歡心,為祁宣帝抄寫一百個壽字,為祁宣帝抄寫佛經(jīng),滿心歡喜拿著自己的畫作讓祁宣帝指點,每次choucha都盡力準(zhǔn)備、挑不出差錯,可無論他做再多的事情,祁宣帝看著他的眼神,是滿滿的憎惡與嫌棄。

    彼時年幼的三皇子被祁宣帝抱在懷里,錦衣玉食不斷;而他卻連過冬的衣衫,還是一直伺候他的嬤嬤省衣縮食為他拼湊出來的。

    下面的兄弟們孤立他,沒把他當(dāng)成兄長,外人知道宮中有三皇子,卻很少有人知道他這么一個嫡皇子的存在。

    六歲那年,晏老國公進(jìn)宮教導(dǎo)他們這些皇子與公主讀書,祁毓也就是從那時起結(jié)識晏安。

    當(dāng)時的晏安,還只是個四歲的孩童,小郎君穿著干凈的錦衣,白凈的小臉兒總是板著,聽課的時候一動不動,雙手端正的背在身后,聽講格外認(rèn)真。

    然而下了課,卻是個調(diào)皮搗蛋的,小小郎君意氣飛揚(yáng),還不懂的收斂自己。

    以三皇子為首的幾位小郎君看不慣晏安處處出風(fēng)頭,掩蓋了他們身為皇子的光輝,商量著要好好教訓(xùn)晏安一頓。

    這個計劃不經(jīng)意間被祁毓得知,祁毓顧不得會不會得罪三皇子,用自己尚還薄弱的身軀,替晏安擋了危險。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他和宴安有了過命的交情。

    祁毓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一日,晏安個子矮矮的,還帶著嬰兒肥,白白嫩嫩,“大哥哥,你救了我,咱們這就是過命的交情,你沒有朋友,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

    時光飛逝,十四年過去,祁毓費盡心思,成了不受寵愛的太子,晏安成了芝蘭玉樹的郎君,不管外人如何看待,他們之間的友情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