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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涼州詞在線閱讀 - 第82節

第82節

    “你……你……你怎么……”薛可蕊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馮駕,語不成句。

    “是的,我睡著了,可你不也睡著了嗎?”

    馮駕笑瞇瞇地一邊說話一邊往腰上綁著蹀躞帶,懷香見狀,忙不迭上前幫他掛那七事。

    “蕊兒莫憂,為夫不會讓你尷尬的。”馮駕知道薛可蕊在擔心什么,便拍胸脯朝她保證。

    說話間,馮駕也收拾妥當,他來到薛可蕊身邊,滿眼寬慰地摸摸她的臉,便轉身走向昨晚他進屋的那扇窗。打開窗戶后,馮駕反手自外勾住窗戶的框頂,轉頭沖薛可蕊眨眨眼,一個鷂子翻身,便消失在了窗外。

    ……

    或許老天爺實在不愿意恩賜一個休沐日給馮駕,才剛翻出薛府的院墻,馮駕正要往府門外那棵昨晚自己拴馬的老榆樹下走,他看見馮予端騎一匹赤紅大馬,自那棵榆樹下催馬而出。

    被自己的侄子逮著偷摸摸翻墻留宿女人香閨,這真是一件丟老臉的事。

    馮駕立定了腳,不等他重新掛上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馮予卻沒那心思去糾纏馮駕的風流韻事,他急匆匆低頭沖馮駕一個抱拳:

    “二叔,魏從景將軍說,昨晚珙門關上守備物資的小卒玩忽職守,不小心點燃了木料堆。多虧巡邏的校尉機靈,趕緊率了人馬滅火,才保住了一旁的糧草庫。可是做守城工事的木料和鐵器卻是損毀不少,珙門關周遭多戈壁,魏將軍無處尋木材,想讓涼州城給支援些木料給他筑工事。”

    聽得此言,馮駕皺眉,都知這次契丹人來勢洶洶,各大城關無不嚴陣以待。涼州并周邊十數個防區原本就是滄海孤舟,指望不上后繼支援,軍需全靠自給自足。涼州為老城邦,生產能力最強,軍需官便將涼州的軍備物資再稍作分配后,形成了目前的裝備態勢。

    可是魏從景自己不小心,燒了自己的守關工事,又叫馮駕從哪里挪物資給他?再說珙門關距離涼州城也有百十里地遠,待涼州的軍士搜羅好木材,再用牛車綁了,吭哧吭哧給他運過去,契丹人怕是早都將他魏從景的頭掛關門口了!

    馮駕越想越氣,心里煩躁,忍不住啐罵出聲,“該死的魏從景,旁的地方哪有多的給他?走,跟我去珙門關,我非要讓魏從景把他自己的肋骨扎成木排樁去筑工事不可!”

    馮駕毫不猶豫地走了,他要去珙門關視察防務,卻忘記了自己才邀請過薛可蕊,今天要帶她出去玩的事。

    馮駕廢寢忘食,忙得昏天黑地,他當然不會讓魏從景真的獻出他的肋骨來扎木排筑工事,馮駕盯上了珙門關外一處老墳山。

    珙門關是老城關,周邊有零散的村落,駐軍也不少,于是當地駐軍并不少便選了關外一處荒山坡埋葬死去的兵士或家人。

    有墳便一定有木材,裝尸首的棺木,搭墓室的木架,這些統統都可以拿來用嘛。

    魏從景便親自帶人去掘那新墳,活人要活命,只能仰仗往生者恩賜點木頭了。珙門關的百姓們聽說魏將軍需要木頭,卸門板的,拆床架的,眾人拾柴火焰高,不過一個整日,倒也把虧損的防御材料彌補得七七八八了。

    可憐薛可蕊還滿心歡喜地守在薛府等著馮駕來接她出游,從日掛中天等到日薄西山也沒等來馮駕的馬車。薛可蕊哪兒都沒有去,就連母親邀她一起用膳都給拒絕了,她要守在那窗邊里等馮駕。馮駕是偷偷來的,定然還會來這窗戶口砸石頭……

    待到一切安排妥當,馮予體貼地為馮駕端來一大盆rou糜粥讓他墊墊肚子時,屁股一天都沒挨到過凳子的馮駕,終于想起了自己對薛可蕊許下的承諾。

    糟糕……

    馮駕抬手揉額頭,腦袋痛得更厲害了,太陽xue里倒突突跳得厲害,焦頭爛額說的就是自己吧。

    “二叔。”馮予輕聲喚他。

    “二叔,后日便是您迎娶薛三小姐的日子,您還要回去嗎?”

    馮予遲疑,他拿不準馮駕究竟是怎么打算的。馮駕一面積極準備打仗,一面要他保護薛可蕊,一面又忙著去與薛可蕊私會,他實在猜不出馮駕究竟準備怎么打算對付薛可蕊。

    馮駕大手一拍,沖馮予直眉瞪眼:“要啊!我馮駕一個人這么多年,總算要有妻子了,怎能不回去?”

    馮予默然,暗道馮駕果然是工作女人兩不誤,如此忙成了轉軸,也不知他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馮駕抬眼看看周遭沉沉的暮色,沖馮予頷首道,“時候還早,這里有魏將軍看著,予兒這就陪二叔回府準備準備吧。”

    馮駕掛著滿腦袋的汗,與馮予連夜就往涼州趕。后日,便是迎親的日子,他心底有些惴惴不安:

    他想他的蕊兒一定生氣了,自己才說過的話轉身便忘了,讓她白高興一場,也不知成親那日她會不會與自己對著干,不聽話……

    第一一八章 怨嫁

    馮駕留宿薛可蕊香閨一事, 在薛可蕊睽睽怒目監視之下, 懷香自然不敢告知王氏。可是就在當天,不過一個轉背的時間, 馮駕便將他才說過的話給忘去了爪哇國,讓薛可蕊空等了一整天,這無疑是對薛可蕊的一記沉重打擊。

    今日是薛可蕊留宿薛府的最后一天, 薛恒與薛戰難得地同時在家, 都沒有出門干活或玩耍。經上次家宴不歡而散后,薛可菁自然是要給城樓上守關的唐紀送飯,肯定不會再回娘家的。薛可菁的生母崔氏從不來湊薛恒與王氏一家四口的熱鬧,薛可蕊最后一次好好地跟自己的父母兄弟用了一次晚膳。

    薛戰或許是這薛家唯一一個因薛可蕊嫁給馮駕,真正欣喜若狂的人了。薛戰絮絮叨叨地念叨著嫁給馮駕的好處,全然不顧父親的冷臉與胞姐的不安,似乎要嫁入馮府的人是他, 而不是薛可蕊。

    除了薛戰一個人一臉喜色關不住, 王氏與薛恒卻是喜憂參半,笑也不是, 愁也不是, 一臉慘淡, 讓薛可蕊的心也莫名地開始惶恐起來。

    只可惜此時薛可蕊更多的心思依然在想著馮駕,關注點卻不在自己的父母兄弟身上。她完全沒有顧得上關心在如今的局勢下, 自己父親的馬場是否還能繼續運營, 也沒有關心過薛戰在家中藥鋪里歷練得是否順利。

    她同薛恒與王氏一樣, 為著揣摩馮駕對她薛可蕊有幾分真心而斤斤計較, 為著估算嫁入馮府后她薛可蕊會得幾分地位而杞人憂天。多年后,當薛可蕊再度回憶起與自己父母、胞弟這最后的一場晚餐時,心中的悔恨與疼痛,無以言表……

    一家人心思各異地用完了晚膳,母親王氏自然又要拉著薛可蕊的手細細安排一番。可是因著馮駕爽約的事,薛可蕊一直都提不起來精神,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應承著母親的話。

    王氏絮絮叨叨自晚膳一直說到月上中天,似乎想將薛可蕊往后的一輩子都在今晚給她統統安排好。薛可蕊聽得神魂顛倒,只想直接倒母親榻上就這么睡死過去。

    王氏意猶未盡,末了,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直起身來踮著腳尖一路小跑奔至屋角一只大方柜前,也不叫婢女幫忙,自己動手打開柜門便朝柜里探進大半個身子,窸窸窣窣一陣猛翻。

    薛可蕊正在疑惑間,但見王氏滿面春風地拿出一方小小的錦緞包裹的物事。大紅色的云錦,描金畫鳳。

    在薛可蕊滿是疑惑的注目下,王氏小心翼翼地將這片包裹著什么東西的云錦鋪在薛可蕊的面前。一層一層輕輕柔柔地打開了,這讓薛可蕊覺得自己的母親正在給自己展示的是一件稀世珍寶。

    直到一件火焰般赤紅色的描金刺繡肚兜呈于眼前。

    薛可蕊嗤笑,不就一件肚兜嗎,搞得如此神神秘秘,害她還莫名地緊張起來。

    王氏笑開了顏,挑眉慫恿薛可蕊展開看看。

    薛可蕊無語,心道母親啥時候也變得如此幼稚起來,還玩引蛇出洞的把戲。她無可無不可地隨手捻起這塊肚兜,提到自己身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把她嚇了一大跳。

    這肚兜折起來時,看著跟平日里穿的肚兜差不離,可一拿起來便發現它實則“別有乾坤”。

    拋開那栩栩如生的鴛鴦戲水不說,這肚兜倒是做成了一個肚兜的樣式,卻生的比正常的肚兜短了許多,脖頸上的吊繩也長,這樣會直接導致整個肚兜在胸口的位置也下移了不少。不用上身,單看這塊小小的“變異肚兜”也能知道,這肚兜遮不住上也遮不住下,單單只能裹緊胸口那兩只小白兔罷了……

    薛可蕊燙手般扔掉了這件小肚兜,咽了一口唾沫,臊紅了臉。

    “母親給我看這個作甚?”

    王氏卻笑得一臉慈祥,她笑瞇瞇地拉起薛可蕊的手,將這塊羞人的肚兜展得平平整整給鋪在她面前。

    “乖女莫惱,好歹你也嫁過一回人了,有些事也用不著如此忌諱,為娘也是為了不讓你吃虧才幫你張羅的這東西。”

    王氏溫柔地沖薛可蕊說話,眼角的細紋全都舒展開來,讓薛可蕊覺得母親是要跟自己說一件最貼心的閨閣悄悄話:

    “乖女嫁過那康王世子爺,當知曉世子爺與節度使大人是大大不相同的。世子爺是頭婚,而馮大人從前是有過一個郡主夫人的,那夫人身家、地位皆不凡,馮大人卻依然甚少歸家。咱們都知道馮大人一表人材卻久不娶妻,榮國夫人守著他他不方便是一個原因,可跟過他的校尉們都知道,他也是一眼高的人,又從沒缺過女人投懷送抱的。

    蕊兒你乃二嫁,比不得那些沒出閣的大家閨秀,如若你依舊跟個木樁子似的只知道敷衍夫君,你怕是很難得到馮大人的歡心……”

    薛可蕊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的母親,王氏滿臉堆笑,卻掩不住眼底的深深的落寞,她那笑意盈盈的眼窩深處也分明有淚光點點。王氏抬手拂了拂散落臉旁的碎發,繼續開口勸慰薛可蕊:

    “乖女莫要不信為娘的話,為娘不是想要你去跟那低賤的狐媚子爭寵,只是想讓乖女往后能在那馮府立得住腳,日子能過得順一些。馮大人雖說要娶你做正妻,原因咱不知道,但大人的心究竟在女兒你身上有多少,蕊兒你應該也是有數的。

    咱們家出身商賈,家中也沒多的助力能給乖女撐腰,待你明日嫁進馮府,往后的路便只能靠你自己走了。乖女生得好姿容,為娘想,就算以色事人非上算,但女兒你有這個資本,便大張旗鼓拿它首先來籠絡住夫君的心也是順手的事,咱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說話間,王氏將那羞人的肚兜重又疊得整整齊齊,依舊用那錦緞包好,仔仔細細放入薛可蕊的懷里。

    “前些日子那青娘子來咱正和堂抓藥,為娘正好在,那青娘子眼饞為娘的云肩好看,便與我攀談,一來二去倒跟她有了些接觸。

    偶然說起你不日就要嫁與節度使大人,那青娘子便透露了幾招籠絡夫君的招數,說是不少貴胄夫人也曾從她這兒得過這法子,都說效果好,還要爭著感謝她呢!

    法子其實甚簡單,便是這只肚兜,這肚兜啊,也是青娘子讓為娘照著做的。青娘子說,這如今的男人啊,都喜歡姑娘們穿這個……”

    薛可蕊扶額,那青娘子是涼州有名的“妓家老前輩”,此娘子極善調教姑娘,不少花樓頭牌皆出自這青娘子師門。薛可蕊不信王氏說的只是偶然提及自己的婚事,母親為了讓自己抓住馮駕的心,也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連妓家老鴇都尋上了……

    不是王氏對自己的女兒沒有自信,薛可蕊知道,在旁人的眼里,馮駕與自己的感情本就來得莫名其妙,母親覺得不可靠,那是顯而易見的。再加上那日家宴上,薛可菁一句輕飄飄的問話,不可避免地也給母親的心里蓋上了難以磨滅的黑色陰影。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薛可蕊無可奈何地收下了那燙人的迷你肚兜。她本是不擔心馮駕對自己的感情的,可是,這次他當著自己的面也能爽眼前的約,當真讓薛可蕊覺得看不清馮駕這個人了。

    說自己不了解他,可他熱切的擁抱與guntang的吻是那么清晰又明白。說自己了解他呢,薛可蕊卻完全不能掌控他的一舉一動,上一秒他能給你無上的寵愛,下一秒便能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薛可蕊嫁得太好,“高處不勝寒”。除了大房兩位出嫁后專程回家的薛可蘭與薛可云來看過薛可蕊,旁的人只在薛可蕊回家第一日家宴上露過一下面,便統統躲得遠遠的。

    至于薛可菁嘛,她需要“忙著照顧夫君”,自是一次都沒再回來過。

    薛可蕊想,明日自己出嫁,除了大房的兩個姐妹,只怕也不會再有姐妹來送自己了。她一直悶悶不樂,到了晚上很晚也不肯睡。懷香不說話,她知道三小姐究竟在等什么,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三小姐,快些睡下吧,明日就得親迎,你還要起早,昨晚姑爺沒來,今晚姑爺定然不會再來了……”

    “懷香你也忒膽大了!”不等懷香說完,薛可蕊卻是怒了:

    “誰說我在等他?”

    懷香無言,咽了口唾沫,縮縮脖子,不再與薛可蕊糾纏這一件事,只走到她身邊來示意薛可蕊趕緊去睡覺了。

    薛可蕊氣得臉紅脖子粗,也不理懷香探至身前的手,鼓起腮幫子,自己噌地一聲站起來,蹬蹬蹬蹬便一個人沖進了內室。

    懷香默默地替薛可蕊收拾好被褥床帳后也退下了,她知道薛可蕊不高興了,可是她也沒打算再去勸她。不知怎的,三小姐對著馮大人便會變得小氣又矯情,從前的三小姐從來不會這樣,為著一點點芝麻綠豆的小事,說風就是雨。

    懷香搖搖頭,闔上身后的房門無奈地笑:反正明天就要嫁進馮府了,再見到那個男人三小姐自然又會再高興起來。

    薛可蕊一個人躺在床上,心中的不爽利憋得她難受極了,便將自己埋入被褥兀自掉眼淚。

    馮駕不僅爽約了不說,連一句道歉都沒有,不光沒有派個人來與自己交代一聲,更是直接就索性失蹤了整整兩日!回想起從前薛可菁的那番話,馮駕對他與自己的婚事如此隨意對待,真真是讓薛可蕊的心中一陣一陣直發寒!

    薛可蕊躲在被窩里暗自抹淚,無處話凄涼:明日,他或許會忘記來迎自己吧……

    這樣想著,忍不住又是一陣心潮翻涌。薛可蕊噙著淚,咬著手指頭恨恨地想:這樣也好,明日,他也別來了,我好直接出家做姑子去!

    第一一九章 新娘

    或許連老天爺也不希望薛可蕊順利嫁入馮府, 就在這天夜里,東線的堯關一度被契丹兵給攻破了。

    沉寂已久的契丹人突然發作,許是怕馮駕跑路,他們的進攻目標是東邊的堯關。那是涼州守軍最恰當的首選退路,馮駕派了重兵把守, 由節度使副使唐紀親自做守城的將官。

    堯關一度易主, 雖被唐紀又給奪了回來, 但是涼州城里蜂擁而至的傷兵、死尸瞬間勾起所有涼州人心底最緊繃的那根弦,半年前那可怖的一幕再度襲上心頭。

    人們開始從各個渠道打聽契丹人的消息, 涼州城關城門了, 所有陸續被馮駕和馮予收回的河西藩鎮在回歸后便一直鎖城閉關,涼州城杵在當中央,按說能有何必要關城門?

    所有涼州人的心都開始漸沉深淵——

    涼州遇上了最大的危機, 就連馮駕,怕是也保不住它了……

    人心開始惶惶, 不過一個夜晚的時間, 整個涼州都宛如驚弓之鳥,富貴人家開始收拾家當準備跑路。可是這城門也關了, 外面到處都是契丹人,跑不了路,那么便挖地道吧!于是, 如火驕陽下, 諾大的涼州城街道上幾乎見不到人影, 大家都躲在家里挖道xue, 或是去那葳蕤的碧峰山尋找自己最恰當的去處。

    薛可蕊早早地起了床,她沒有讓丫鬟伺候,而是自己給自己細細打扮了起來。因昨晚幾乎沒有睡,臉色難看,今日薛可蕊自己往自己臉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粉。

    再看看鏡中自己疲憊低垂的眼角,慘無人色的臉頰和嘴唇,薛可蕊蹙眉。她不想在今天反倒一副沉郁頹敗的慘淡模樣。

    薛可蕊低頭往妝臺上一個逡巡,抬手揭開所有裝盛各色丹脂的雕花象牙筒,在自己身前排成一排,再拿起一支軟筆,蘸取點點丹脂,開始往自己鬢邊、口唇上描畫……

    王氏端著大紅喜服進得內室時,正看見薛可蕊往自己額間貼花鈿。

    “懷香,怎的讓三小姐自己動手,你自己卻縮一旁躲懶?”

    王氏進得屋來,一邊走一邊數落一旁的懷香。

    懷香也一臉尷尬,捏著袖子答得委屈:“夫人,不是懷香偷懶,而是……而是小姐她不讓婢子插手……”

    “什么?”王氏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