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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涼州詞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薛可蕊終于明白李霽俠在說什么了,她大驚失色,李霽俠竟然為了讓自己屈服,而給自己下藥。怪不得自己今晚總覺得那么不對勁!

    nongnong的恥辱感向她撲面襲來,她不明白李霽俠究竟把她當作了什么?愛或不愛在此刻已經(jīng)變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李霽俠再一次不顧及她的感情,與她本就在柳玥君心中岌岌可危的尷尬境地,強迫她接受如此帶有屈辱色彩的夫妻關系。

    “你個混人!”

    薛可蕊咬牙切齒將李霽俠狠狠推開。她唰地一聲拉開了錦帳,赤腳站到了地上。

    “你給我出去!”

    薛可蕊被發(fā)跣足,身上的衣衫扭作了一團。她抬手指向門外,因著激動,周身都在篩糠般顫抖。薛可蕊面紅耳赤,眼底卻燃燒著熊熊怒火,她無法再次忍受李霽俠對自己肆無忌憚的羞辱與掠奪,在她還沒有徹底變成同李霽俠一樣的瘋子前,她想先把他給打出門去!

    薛可蕊的不配合與反抗顯然激怒了李霽俠,連仙藥都不起作用了,這薛可蕊是該有多厭惡自己?

    李霽俠定定地看著薛可蕊,面色逐漸沉寂,直至變成了鐵青。

    “哼——你可以與馮予糾纏不清,可以讓我仲父陪你逛燈市,卻不肯施舍你夫主一晚夫妻纏綿,你把我李霽俠當成什么了?”

    李霽俠自床榻上直起身來,眼中閃著餓狼般的光,他猛地抽身一步邁下床,胡亂扯下羈絆著他雙腿的汗衫,就這樣赤裸著上身大踏步朝薛可蕊走來。

    不及他走近,迎面而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耳光打得薛可蕊眼冒金星。

    薛可蕊被打得懵了,傻愣愣立在原地不知道躲,緊接著第二個耳光則將她徹底擊倒在地。耳朵里如雷鳴般嗡嗡作響,口里全是咸呼呼的腥味,薛可蕊終于回過神來,她想喊,喉嚨卻像啞了一般發(fā)不出聲來。

    眼看李霽俠面露兇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薛可蕊心內(nèi)恐慌,顫抖著雙腿使勁將自己的身子往后挪。

    薛可蕊挪到了茶桌邊,李霽俠隨之也奔到了茶桌旁,他抬手伸向桌面,再定睛時,他手中已然多了一只茶壺——那是他給薛可蕊下過藥的壺。

    李霽俠手中不猶豫,口里也不停歇:

    “賤人!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要什么給什么,好吃好喝把你供起來。你卻整日里勾三搭四,對你自己的夫君則各種鄙薄。你給我說實話,可有與那馮予做下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說,你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竟然連我仲父也不肯放過?”

    李霽俠越說越過分了,薛可蕊驚恐萬狀,她不知道李霽俠為何要以如此罪名指責她?她拼命搖頭想反駁,卻說不出來一個字,只能瞪著眼睛瘋狂地掉眼淚。

    李霽俠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不能自拔,哪里管薛可蕊回答不回答,這些早已被他認定的“事實”,都是薛可蕊不忠于夫主,不忠于家庭的鮮活的證據(j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霽俠單膝跪于薛可蕊身側(cè),一只手輕輕一薅,輕而易舉鉗住了她的脖頸,另一只手高舉于他的頭頂,是那讓人肝膽俱裂的茶壺——

    邢窯的白瓷,由厚實的泥胎燒制而成。薛可蕊想,今晚自己怕是要被他砸死在這里了。

    耳畔傳來讓人魂飛魄散的瓷器爆裂聲,熱氣騰騰的茶水潑了薛可蕊滿頭滿臉。伴隨那刺耳的爆裂聲,薛可蕊渾身脫力,軟綿綿跌倒在地……

    薛可蕊是被懷香振聾發(fā)聵的哭喊聲喚醒的。

    她想讓懷香別哭了,卻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懷香哭得投入,卻不幫她找大夫,薛可蕊很著急,她不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

    良久,懷香終于發(fā)現(xiàn)薛可蕊支楞著眼盯著自己,頓時破涕為笑,展開了顏。

    “三小姐……三小姐……你要嚇死我了!世子爺發(fā)了狂,口里一直胡言亂語著。他砸碎了茶壺還想砸其他東西,奴婢攔不住他,多虧院外的常喜聽見了動靜,拼命攔住了世子爺,把他帶了回去。要不然……要不然……真怕世子爺會傷到你。”

    薛可蕊轉(zhuǎn)過頭,看見濕漉漉的地上,滿是破裂的陶瓷碎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臉和身體,意外發(fā)現(xiàn)它們竟然還都是完好的。

    懷香見狀,忙不迭握緊她的手,“三小姐放心,世子爺沒有傷害你的意思,東西雖然被砸了,他也沒有真的往你身上招呼,你可是周全著的呢!”

    薛可蕊瞪著懷香,一口氣噎住。不過心底里倒也的確松了一口氣,好在李霽俠在砸下這茶壺時還保留了一絲理智,沒有真的往自己頭上招呼,那么自己是不是還真得要感謝他不殺之恩呢……

    ……

    李霽俠殺氣騰騰地回到了楓和園。

    他也顧不得遮掩了,只雄赳赳氣昂昂地一腳踹開大門就這樣一路走進了上房。

    婢女們都嚇壞了,你望我,我望你地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倒是芳洲膽大,畏畏縮縮好歹還能蹭到他的身邊。

    “世……世子爺……芳洲伺候你……寬衣歇下……”

    李霽俠梗著脖子望著滿屋滿院一齊抖若篩糠的婢仆們不說話,突然他抬起手來,一把掀翻身側(cè)一把架子上的銅盆,叮鈴咣鐺響徹云霄,嚇得眾人一齊驚呼。

    “都他娘的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李霽俠面額上青筋暴突,聲嘶力竭。

    “啊!都出去,都出去!”芳洲忙不迭轉(zhuǎn)身,揮動雙臂,奮力攆動皆石化的眾人趕緊都退出小院去。

    “都出去,都出去,沒得礙了世子爺?shù)难郏 ?/br>
    轉(zhuǎn)瞬間,諾大個小院的人爭先恐后便都消失了個無影無蹤。只留下芳洲一個,想走又不想走地在院門口磨蹭。

    良久,芳洲終于重新關好了院門,再度回到臥房。

    芳洲輕輕來到李霽俠身邊:

    “世子爺……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歇一會吧……”

    纖纖素手輕輕拉開他脖頸間的狐皮大氅,幽幽女兒香透過芳洲稀松的領口飄入李霽俠的鼻腔。

    李霽俠呆呆地望著芳洲那柔和的眼,溫柔的笑,突然鼻子一酸,竟無比委屈地將芳洲一把抱住,俯首于她松軟的發(fā)間,嗚嗚嗚哭出了聲來。

    芳洲一愣,轉(zhuǎn)瞬明白過來,她抬起手攬緊他的肩背,兀自輕輕拍打,“世子爺莫哭,芳洲陪著你吶……”

    須臾,李霽俠終于止住了哭,芳洲便攬起他的胳膊,將他往拔步床邊送。

    二人來到床邊,芳洲抬手麻溜地替李霽俠寬衣解帶,很快收只剩了貼身的汗衣,芳洲摸摸李霽俠的臉,替他擦去面上的淚痕,就要安撫他睡下,卻被李霽俠一把握緊了手腕。

    “芳洲莫走……你就在這里陪著我……”

    芳洲愣住,眼底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動。她飛紅了臉,低著頭拿眼瞟著李霽俠那疏朗的眉目不說話。

    良久,她終于開口,“世子爺先好好躺著,沒得受了涼……”

    李霽俠蒼白又緊繃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一絲松動,他點點頭,任由芳洲將自己送進被窩,將錦被細細捻好。

    將李霽俠收拾妥帖后,芳洲再起身吹燈關帳,自己又脫了外裳遠遠地搭在床尾的春凳上,再撩開錦帳,自己鉆了進去……

    月影婆娑,花燈影煜,窗外夜風凜冽,錦帳內(nèi)春意正濃。芳洲甫一進帳便發(fā)現(xiàn)李霽俠正赤條條地躺在錦被上,唬得芳洲一個趔趄。李霽俠不說話,密露散的藥效還沒得到發(fā)散,他心里正燒得慌。他不容芳洲拒絕,抬手三兩下便扒光了她的衣裳,二人便徹底“坦誠相對”。

    李霽俠的心頭是劇痛過后的麻木,今晚薛可蕊的行為深深地刺痛了他,他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如現(xiàn)在這般默默地舔舐“背叛”與“拋棄”在他心底刻畫出的淋漓血痕。

    他輕輕拉起芳洲的手,將它們湊近自己的身下。

    “芳洲,來,你來伺候我。”

    第五十五章 新寵

    芳洲被世子爺寵幸了。

    第二日, 芳菱找不見芳洲, 四處搜尋了一圈,終于在李霽俠的床上看見二人摟著睡得正香時, 芳菱便被驚嚇到扭傷了腳踝。

    馮府炸開了鍋,要知道芳洲并不是第一天才到李霽俠身邊的,芳洲從八歲進府便一直跟在李霽俠身邊做婢女, 而李霽俠從前明明連女子都不愿再碰的。

    有人說李霽俠恢復正常是世子夫人的功勞, 雖說世子夫人并不得榮國夫人的歡心,但她卻實實在在地治好了李霽俠厭惡女人的毛病。

    只可惜這才讓李霽俠恢復正常,世子爺便移情別戀了,當真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啊!

    這一消息傳到柳玥君耳朵里的時候,她正要邁上奔赴靈鐘寺的馬車。

    柳玥君頓住了腳,她轉(zhuǎn)過頭, 面色平靜無波。“世子爺可還好?”

    “回夫人的話, 芳洲是誰啊,世子爺能不被照顧得好好的嘛?”

    胡嬤嬤的老臉綻開得像一朵花兒, 芳洲是胡嬤嬤采買回府的, 自見到芳洲第一眼起她便喜歡這姑娘, 溫婉又伶俐,一看就知道是個貼心的。芳洲也的確沒有讓胡嬤嬤失望, 進府后唯胡嬤嬤馬首是瞻, 時不時得了稀罕玩意也不忘第一個孝敬胡嬤嬤。

    “跟夫人您說話這會兒呀, 世子爺怕是已經(jīng)出府去了, 世子爺說他躺了這許多日,躺也躺乏力了,便尋思著出門尋友人跑跑馬,看看山水。當真是風華正茂,英姿勃勃少年郎啊……”胡嬤嬤滿臉喜色,一副與有榮焉的欣慰表情。

    柳玥君立在馬車邊思忖了良久,才開口問話,“鋪床的丫頭可有看過床單子……”

    “呵呵,夫人您多慮了。”胡嬤嬤忍不住捂住嘴兒吃吃笑得意味深長。

    “床單子自然是被丫頭收去洗了,怎能還擺著污人眼睛……”

    柳玥君不再說話,只是面色愈發(fā)沉墜。

    胡嬤嬤自然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她知道榮國夫人此時究竟在想什么:還不就是那馬販子家的閨女,當了世子夫人這么久,便不曾落過紅。之前榮國夫人還當是自家兒子的問題,今日看來,分明就是那薛可蕊不妥帖,害得夫人白白擔心了如此之久。

    柳玥君心頭有說不出的痛楚縈繞,暗地里將薛恒翻來覆去罵了不知道多少遍。只可惜攤上這么一個兒媳婦,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如今還要倒貼那么大筆銀子替她減福消災。當真是個喪門星,粘上就脫不得身啊!

    可是不管怎么說,薛可蕊如今還是世子夫人,再怎么生氣,該去上的香,柳玥君依然得去上。她捂緊了自己的心口,深呼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淡淡地沖胡嬤嬤說話。

    “讓芳洲搬去主屋的偏房,從此這丫頭就做俠兒的房里人,幫襯著世子夫人伺候世子爺就行。難得俠兒還有能入眼的丫頭,雖然是個奴身,該提拔的咱當然得提拔,只是名分啥的也別壞了規(guī)矩。”

    芳洲因為是奴籍,柳玥君自然看不上芳洲,就算作為唯二入了李霽俠法眼的女人,她依然當不得姨娘。就算只做通房,畢竟與婢女的身份已經(jīng)有了質(zhì)的飛躍,胡嬤嬤也禁不住在心里替芳洲高興,忙點頭稱和:

    “是的,是的,夫人說得對,老奴先替芳洲向夫人道謝,晚些時候,待咱從寺里回府,老奴讓芳洲自己來給夫人請安。”

    柳玥君點點頭,擺手讓車隊趕快出發(fā),今日還要上香,走得晚了,又該耽誤回府休息的時間。折騰了這許多日,每次打坐都累得她腿軟腰酸,她實在有些堅持不住了。

    ……

    做完法事,回到馮府已經(jīng)過了午時。柳玥君馬不停蹄趕來了楓和園,當她聽說今日馮駕還沒來看過李霽俠時,她忙喚來胡嬤嬤,要她讓攏翠園的小廚房把膳食送來楓和園用。

    柳玥君這回是鐵了心一定要等到馮駕,她有很重要的事要與馮駕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她可不能給自己挖坑。

    其實薛可蕊的事壓根毋需馮駕同意,柳玥君一人定了即可。只是此女子因為與李霽俠有了牽扯,為穩(wěn)妥起見,柳玥君依然決定與馮駕說道說道。避免出現(xiàn)那次跪祠堂時的尷尬情況出現(xiàn):

    柳玥君罰跪,馮駕卻認為處罰錯了,去把人給接出來。如此一來二去,對柳玥君自己在府里的威信也會有影響。從此以后,凡是涉及到薛可蕊的事,柳玥君都會多留一個心眼,與馮駕通個氣,也好過事后他與自己糾纏不清。

    過了酉時,晚膳剛撤,楓和園的婢子進門稟報,馮大人來了。

    柳玥君終于舒了一口氣,她坐直了身子,端正了表情,望著正門口嚴陣以待。

    馮駕帶著一身寒氣進了主屋,立在門口任由婢女給自己收去大氅,露出內(nèi)里靛藍的錦袍。他抬起頭,看見端坐上座的柳玥君。

    “許久不見啊,難得玥君今日也在這里,俠兒呢?”馮駕四下里張望一番,沒見著李霽俠,便朝柳玥君露出和煦的笑,沖她打趣。

    柳玥君自鼻腔里冷哼一聲,拋個白眼予他。“俠兒躺了這許多日,今日舒坦了不少,便帶了小廝出門走動走動。我倒是尋大人許多日了,可惜大人一直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玥君實在尋不得大人。今日是強打精神在這里守株待兔,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等來了馮大人。”

    馮駕訕訕地笑,“我這不一直忙嘛,便不得空來看你。今日來找俠兒,也是想告訴他,既然他身體已大好,那么是時候去軍營了。”

    柳玥君頷首,“陛下既然將俠兒托付于大人,怎樣教導,自然馮大人您說了算。只是俠兒身子剛好,玥君還望大人可以體諒則個,莫要勞累到他,害得他又要病倒。”

    馮駕笑,“玥君放心,駕心里自然有數(shù),我也將俠兒當作自家骨rou對待,自然不能真累到他。”

    馮駕在下首尋了一把椅子坐,接過胡嬤嬤遞過來的茶,便自顧自喝了起來。“玥君說今日專門來尋我的,究竟所為何事?”

    柳玥君正色,“大人,今日玥君在此等你,也是想同你說,俠兒多了一個房里人。”

    馮駕頓住了手,轉(zhuǎn)頭望向柳玥君,面上露出欣喜的笑,“是么?我就說嘛,俠兒既娶了妻,自然會慢慢好起來的,果然不出所料。只不過……”

    他頓了頓,面上露出一絲愧色,“只是世子嬪嫁進門才不過半年,俠兒便往屋里收人,傳出去會不會落人口實……”

    柳玥君果斷開口打斷了馮駕的話,“嘁——能有什么口實,他薛恒還敢來尋你理論不成?薛可蕊德性有虧,我既沒退婚,也沒追究他薛恒欺瞞皇室,就已經(jīng)對得住他了。”